誘妻成癮,腹黑總裁的祕密-----正文_第72章 機緣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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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2章 機緣曖昧

幾乎沒有猶豫地,他就選擇了跳過這個問題,抬手將她垂下來遮住眼睛的碎髮撥到耳後。他靠得太近,顧思哲甚至能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下一秒就聽得一道性感蠱惑的聲線在耳側響起:“餓不餓?我下樓給你做吃的。”

她該說什麼?餓了,還是不餓?走進落魄困境寄人籬下的滋味真不好受,尤其是寄的這個“人”是秦煥巖的時候,特別不好受。

因為她不能再欠這個男人任何恩情了,不然真的一生都無法還清。

於是她輕輕將秦煥巖推開,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泛起漣漪的心冷靜下來,然後不厭其煩地用同樣的語調重複自己的問題:“你為什麼會去醫院?”

精心埋下的陷阱,她毫無察覺地跳了進去,這讓他很滿意。

秦煥岩心疼地看她,語氣裡溺滿了無法言喻的落寞,“因為看到照片了,怕你出事,剛才不說是不想刺激你。”他停頓了一下,懊悔地向她道歉:“對不起,我還是去晚了。”

在多次的相處中,秦煥巖已經大概摸清了顧思哲的性情,只要自己不出錯,計劃很快就能成功的。而現在,對問題故意的忽略,能讓顧思哲注意到這個問題的重要性,再說出答案,一定能比有問必答的效果來得引人動心。

果然,顧思哲聞之一怔,確實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顧思哲失神地舉杯喝了口水,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再說話時聲音已經比剛才水潤,但也還是輕輕地落下,她說:“我想喝粥。白粥。”

她的聲音像貓一樣,輕輕撓在秦煥巖的心上,微微發癢,他靜了一會兒,旋即領悟到她不想繼續談話,低聲哄道,“那我現在下樓煮,你等我一會兒?”

“嗯。”

家裡的傭人大半夜聽到廚房有響動,還以為進賊了,陸陸續續地探頭出來看,竟意外地發現秦總在煮東西。

他不是吃飯了嗎?難不成是給顧小姐做的?

傭人們紛紛猜測,最後得出一致的粉紅的看法——嗯!秦總真的很愛顧小姐~

於是全都甜笑著縮了回去,不去打擾秦煥巖的煮夫時光。

這邊的粥用文火慢慢熬著,秦煥巖倒沒什麼心思去看,他漫不經心地用勺子攪著,閒著的手摸出手機撥通了季東明的手機,電話很快被接起——

“煥巖,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啊?”

那邊似乎是在酒吧,各種金屬音樂與嘈雜聲伴著季東明拔高的聲音一同灌進秦煥巖的耳朵裡,他下意識地把話筒放遠了點,不耐煩地對季東明說,“你先找個安靜的地方。”

季東明秒懂,原本舉著手機溜進了包廂裡。

兩人打電話到最後,季東明難得想逗他:“聽起來,你今天進行得很順利?”

秦煥巖一樣難得的好心情,脣角向上揚起,“天賜良機,當然順利。”

“那你可要抓牢了,明明可等不了太久。”

“我有分寸。你先玩你的。”

鍋裡的粥已經好了,他熄了火,小心舀出碗裡,再用托盤裝著端上樓。

連貫的動作盡顯貴族的優雅。

他端著粥進來的時候,顧思哲正拿著心形項鍊發呆,連反應都慢了半拍。她沒想到這麼快就好了。

一時間竟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他。感激?冷漠?還是其他?

“在我面前,你不必思考如何應付我的問題。”秦煥巖像是有讀心術一樣,單是一眼就能瞭解她心中所想。

他將托盤放在床頭櫃上,自己坐在床邊端起粥碗,用勺子舀起一口的粥量,耐心地輕輕吹涼,再喂到她的嘴邊,“乖,現在先喝粥,不要想其他事。”

顧思哲側頭避開了勺子,薄脣輕抿,她抬手到半空,面無表情地看他,“秦總,我可以自己吃。”

要放在之前,秦煥巖肯定會想方設法地和她作對,直到她屈服為止,可是今天,秦煥巖的脾氣莫名其妙地好轉,將碗和勺子轉交到她手上,末了還溫柔提醒一句:“小心燙。”

聞言,她接過碗勺的手險些一抖,面部的肌肉都尷尬得似在抽搐。太陰險了,這個男人真的太陰險了,居然轉了風格走溫情路線。

在他含情脈脈的注視下,儘管避開了對視,看顧思哲還是感覺到秦煥巖強烈的存在感,一碗粥喝到見底也食不知味。

“秦總,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她起來找不到自己的手機,無法知悉今天的事情到底發展成什麼樣了,思來想去,唯有向他打聽。

男人微微頷首,等著她的問題,“我的事情……現在發展成什麼樣子了?”

秦煥巖猜到她想問什麼,可良久都沒作聲,彷彿在認真思考措辭。

就這麼一陣短暫的沉默,讓顧思哲心裡“咯噔”一聲,事情已經嚴重到他都覺得難以應付的地步了麼?

她的不安很明顯,秦煥巖的眸中再次閃過滿意地神色。故意不說話拖延時間來回答,為的就是這個結果,只有把她推到不安絕望的極端,自己才有機會做那個讓她無條件信任的人,信任到甚至可以以生命相抵。

顧思哲顫抖著把空碗放回托盤,勺子在碗中發出輕微的清脆的響動,在有限的空間裡格外清晰,似乎有誰拿著冰涼的銀器在他們心上敲了一下,震開無數波瀾。

最後,秦煥巖只是淡淡說了句,“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你放心,我很快會還你清白。”

如果一開始他就這麼回答,顧思哲就信了,但是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沉默,顧思哲無法真的放下心來。可她也知道,秦煥巖不會用這種事情騙她,只是也許對他而言,相對棘手了。

一種歉疚又有意疏離的心緒在她心裡起伏著,對此她無言以對,按她的習慣應該要拒絕的,可是她從未見過秦煥巖這樣漫長的猶豫,就連那些豔照的事發當晚,他從碰見自己到決定救下,都冷靜淡定得如同早有預謀。

所以,她的“豔照門”恐怕真的不能由她自己來解決了。

“謝謝,有勞秦總了。”她眼底的妥協湧起,認命地向他道了一聲謝。

“思哲,我們之間不需要這麼客氣的。”他有點無奈的搖頭,對於顧思哲的執拗,他真的服了。

沒有人再接話。

也許是房間的燈光太過輕柔,一室二人,在這樣的深夜裡徒生出一絲曖昧。

鑑於曾經在這個房間裡的不好記憶,顧思哲此時立刻**警惕起來。她現在受了傷,如果秦煥巖又要強來,她真的就逃無可逃了。

謹慎機警如秦煥巖,怎麼察覺不到她的變化,他移開視線,端過托盤從**起來,露出一個安撫性的笑容,然後用安撫受驚小動物的語氣和她道晚安,“你睡吧,我今晚睡客房。”

就像得到一個不再騷擾的保證,她如釋重負,在秦煥巖挺拔的背影隨著房門的關上而消失之後,緩緩滑下枕頭,睡著了。

清晨的熹微刺破雲層,一縷一縷穿過落地窗照滿臥室,又一點一點撫上顧思哲清秀精緻的臉龐,長長的睫毛蓋在下眼瞼上,在陽光中投下一小片陰影,為她的睡顏增添了幾分靜好。如果有畫師在此,必能描出一幅美人安眠圖。

難怪人們總說一日之計在於晨,大清早看到如此美好的風景,果然能讓人神清氣爽。

秦煥巖自己都沒注意到,他從昨天下午到現在,心情的起伏都緊緊與眼前的女人相連,就連他答應了明明要去看她的話都忘記了。

在別苑的範明明,從天亮等到天黑,又睡醒了一覺,依然等不來秦煥巖的身影,她特地吩咐張媽給巖哥哥做的晚餐還留在桌面上,菜色已經罩上一片明顯的涼意。而現在,一份香味四溢的早餐已經擺在她面前快一個小時了。

巖哥哥為什麼還不來……

一雙大眼漸漸噙滿淚水,決了堤一樣砸到裝著煎蛋的白色瓷碟裡,濺開一朵朵細小悽美的水花。

張媽知道她本來就不開心,站在邊上時刻關注著,這下見她哭了,忙不迭地遞上紙巾,苦口婆心地勸著:“小姐你別哭,秦先生也許是沒有忙完,你先把早餐吃了好嗎?這才出院可別又折騰進去了。”

“進去就進去!”範明明哽咽著,任性地反駁,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這身體巖哥哥不要,那我也不要了!”

“哎呦——”張媽的一張老臉都快皺成一張紙了,既心疼小姐,又翹首看門口的方向,急得六神無主。

正在此時,她瞥見了範明明擺在桌面上的手機,連忙拿起來遞給範明明,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欣喜異常地建議:“小姐,給秦先生打電話不就好了麼?”

範明明見到手機,瞬間破涕為笑了,她止了哭,撲閃著帶淚的大眼,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可也顯然心情好了不少。

“張媽你怎麼不早說,我都急得忘了……”

她接過手機,一邊撥號,一邊甜甜笑著嗔了張媽一眼,那表情看起來就像一個孩子在大人手中找到了原以為丟失的心愛玩具。

電話一響,秦煥巖便馬上快步從臥室中退出來,走到樓梯口才接起。他一看是明明的電話,才從方才對顧思哲的著迷中驚醒,心中暗咒一句該死。

“明明,怎麼了?心又疼了嗎?”他擔憂地問,語氣裡盡是關切。

女孩確認了他的關愛,心中大石隨即落下,嗲嗲地向他撒嬌:“巖哥哥不是說來看明明嘛,明明等了好久,你怎麼還不來?”

仔細聽去,聲音裡還殘留著淡淡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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