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路憂人-----六1


職場風雲:情迷美女上司 仙起風雲 以身試愛:總裁一抱雙喜 壓六宮 只歡不愛:禁慾總裁撩撥上癮 楓林漫步 王妃太能鬧:回到古代當捕快 穿越到未來之左狐右狼 重生之大漫畫家 我是救世主 神葬 絕色收藏者 隨身攜帶史前科技 我在洪 末世危機之英雄聯盟 保鏢 天才兒子迷糊老婆 特種兵亂秦漢 重生之文曲界 陪嫁通房重生記
六1

如今打麻將牌風靡全國,但確實是驅趕寂寞的最好良方,於是柳葉便學會了“搓麻”。都說剛學會的人癮大,這種理論真的在柳葉身上得到了驗證。她一吃過早飯就往張巨集梅家裡跑,而李國華為了讓柳葉開心,還特意挑選幾個閒人弱手陪她,偶爾張巨集梅也湊手,這樣一來,柳葉從此再不寂寞了,一有空就往張巨集梅家裡跑。有一次,李國華還有意由客人做東,邀請柳葉到鎮上最豪華歌房去唱歌。柳葉開始還放不開唱,因為她從來沒進過這種場合,手足無措;但她天賦不錯,很快在李國華的鼓勵下,能溜幾首歌曲了。她特別欣賞歌詞,因為歌詞有時能代表心聲,什麼夢裡想你;什麼相愛總是簡單,相處太難;什麼千里之外,你是否還在;什麼我是否不夠愛你……

他們伴著優美的歌聲跳舞,雖然柳葉顯得笨手笨腳,但她很有靈氣,一會兒就跟上了李國華的步法;當李國華的手摟住柳葉柔弱的腰,不明的**迅即在他們心中升起,她心兒狂跳,臉兒發熱,她清楚地嗅到李國華身上真正男子漢氣味,她感覺到只有他這樣的男人才是值得信賴的,是個爺們兒。從此,李國華的身影總在柳葉的腦海中縈繞,首先是他那高挑的個頭,他說話的聲音也是標準的男低音,他的手勢,他那兩條重眉,他走路時的姿勢,他抽菸的派……

夜裡足足下了半宿的雨,一早,外面格外涼爽。幾隻麻雀在牆上抖著羽毛,邊吵個不休,小燕子在電線上排成一列,四處張望,不停地數著123456789……

柳葉急匆匆走出門外,走不到幾步遠,好像突然想起什麼,又返回,正遇見保姆出去上街。“我上街去,看你有什麼要捎的?”老保姆客氣地問柳葉。“沒有。”柳葉匆忙應付一句進屋把小皮兜掛在不鏽鋼衣架上,一頭扎到**。她回想這些日子裡,那些無拘無束的愉悅,那些輕歌曼舞,還有他——李國華,那件西裝穿在他身上怎麼那麼合身,個子高高的,不胖也不瘦,又十分健壯。又想:如果林雨生在這多好,他在幹什麼?我應該給他寫封信,他能理解我的苦衷嗎?他在部隊混出人模狗樣了嗎?

於是,她拿出紙和筆,想了想她寫林雨生同學,不對,應該寫成林雨生,也不行,這顯然有些無情無義,寫雨生,對,就這樣稱呼他。她撕去剛寫了幾個字的信紙,仍然沒想好寫什麼內容。有什麼結果嗎?再說往哪寄都不知道。她一想到這裡,就心煩意亂,於是她將筆扔在一邊,把紙揉成團,進而又撕成碎片扔掉,然後她矇頭哭。

王志民回來看到柳葉在睡覺,看著看著他想:真像一隻小白鴿!他欲動的心如此強烈,但他未敢驚動這隻“小鳥兒”,生怕一觸即飛。他可能想到:權力的獵物,真是讓人享受無窮。

通常下午六點鐘,家裡就不等鎮長回來吃飯了,因為這已成全家不成的規矩。

懶懶的柳葉走進餐廳,沒有半點食慾,坐在一旁發呆。

“我姑娘這幾天氣色可真好,”婆婆親切地說,“你喜歡吃什麼,就讓阿姨給你做。”

“啊,不,我想減肥,不想什麼。”柳葉說完拿起筷子,卻沒伸出去。

“減肥?我喜歡胖的。”王志民在一旁說了一句。柳葉回頭看了看王志民,心中一陣噁心,乾脆放下筷子走了,她說我去洗手間。柳葉不想傷害誰,說完走進衛生間。

“我猜小姐是不是有了?”保姆在一旁小聲說了一句。

“有了!”婆婆驚喜地說,“如果有了,那可太好了,唉!都說當年媳婦當年孩兒,當年沒有過三年兒;小志,明天領你媳婦上醫院,好好檢查一下。”

第二天,柳葉在丈夫王志民的陪同下,到衛生院進行了體檢,證明已經懷孕。可正在王志民高興之餘,他驚奇地發現柳葉情緒如此低落,所以只好收起笑容準備陪同夫人回家。

“你想要,我不想。”柳葉看完體檢報告,又看看王志民,心裡說:“能生出什麼奶奶樣兒。”

“那咱媽要知道了……”

“就說沒懷孕。”

“是,就說沒懷孕。那……現在?”

“去縣裡。”

柳葉堅持做人流,而王志民百般想說服柳葉,但都無濟於事,於是到縣醫院做了人流。

柳葉做完手術對王志民嚴肅地說:“回去就說沒懷孕。”

“好好,就說沒懷孕。”王志民唯唯諾諾的答應著。

數日裡家中並沒有任何波瀾,對柳葉未能懷孕也未提出什麼質疑。

李國華這些天,心中不知不覺陣陣不平:憑什麼?王志民那小樣兒,一個“地出溜”,找那麼好的媳婦,而我卻找個蠢豬,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嘛。可又有什麼法兒呢?這是社會的自然法則,不找她我又怎麼能來鎮上,是誰造就了這種不合理的遺願?有人說這是命。至於命這個理論概念,有誰能說清楚?認命吧,認命是最好的一種心理平衡或解脫方式,既能安慰自身又能安撫他人。但是命是可以轉機的,不是說時來運轉嗎?也就是說時機到了命運就轉換了,如今我就是時來運轉的時候。晚飯後李國華坐在沙發裡又換了一支菸,他邊吸著煙在想,柳葉這朵鮮花應該屬於我,另外從她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她需要我,證明她已經對王志民產生厭倦,上次在歌房,和她跳舞,我的手或輕或重她並不介意,相反她還向我微笑,其實笑就是心靈說話;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眼睛笑就是心靈笑,女人在心靈裡對異性在笑,這說明什麼?這是愛呀!不愛怎麼能笑呢?她的笑,看得出是發自內心,不是浮皮潦草那種;不行,我不能錯過上帝賜給我的良機,給她打個電話?估計沒問題。

柳葉如期赴約,與李國華在歌房裡唱歌、跳舞;柳葉特別愛唱歌,她的歌聲越來越甜美,她的舞步更加嫻熟。有一天竟然在深更半夜裡,一輛計程車停在鎮長的家門前,柳葉昏昏沉沉從車裡出來,踉踉蹌蹌走進臥室裡,是王志民幫她脫掉鞋和衣服。並問:“好大的酒味,擱哪喝的?”

“痛快,真痛快;什麼擱哪喝的?喝個屁!”

柳葉沒好氣地說完就一頭紮在**,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這件事觸動了鎮長和夫人。“這姑娘還挺瘋。”夫人衝鎮長說,“你得說說了。”

“怎麼說?我看就是閒的,不行給她弄個工作乾乾。”鎮長說完又續了一支菸。老伴上去一把把煙從鎮長的嘴上奪下來說:“抽抽,一天兩包都不夠,抽死啊?”她轉過話頭又問,“哎,你剛才說給小志媳婦找工作,我看先讓她到小學校當個代課老師咋樣?”

“代課老師?”鎮長為難地說,“那也要正規憑,她什麼都沒有,要我看不如學你這行,當個會計出納什麼的,哪都用。”

“可也是,跟我學就行。”

“拉倒吧,你那兩把刷子,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給她弄個正式憑,過些天不行讓她到縣裡學習去,乾脆不行就到省城哈爾濱去學一年半載的,回來就好安排了。”

幾天來,柳葉連門都沒邁出一步,因為那天喝醉了酒,全家倒是誰也沒說什麼,可是自己卻時時感到內疚。一個女人怎麼好深更半夜在外面瘋野,不管什麼樣的國情習俗,都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況且是這樣一個區區小鎮,我雖然嫁給王志民,但同時也嫁給了鎮長和他的家人。我的行為會一損俱損得影響鎮長的家風和臉面。數日過後,家裡還是沒人說三道四,可越是這樣,柳葉越發自責,甚至心裡一直想,還真不如王志民掄起拳頭打自己幾下,或家裡人嚷嚷幾句,心裡也許能好受點。柳葉總有一種負罪感,總覺得自己做了什麼虧心的事。懶洋洋,早晨很晚也不起床,等別人都上班,她才無精打采地起來,到洗浴間,洗洗沖沖。

“孩子,想吃點什麼?我好給你做。”老保姆像母親般親切地問柳葉。保姆比以往更加殷勤地對待柳葉,也許她認為她真的得了病。

“我什麼也不想。”柳葉說。

柳葉開始心不在焉,對所有身邊的事好像都敷衍了事,又彷彿在寂寞中期待著什麼,但更多的是陣陣心慌。這天,她打起精神準備出去,穿戴好,挎上小兜走到門外,剛出門她立刻發現外面是剛剛下過雨,雖說雨停了,但天空上仍是烏雲翻滾,陣陣雨絲抽打在臉上,讓人感到一陣心寒,她打個冷戰,將要推開大門的手又縮了回來,又返回屋內。保姆笑呵呵地說:“外面涼了,得多穿點。”

推薦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