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丁香花-----第七十二章 不平靜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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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不平靜的夜晚

經過一段時間的單獨接觸,楊學究和任靜已經無話不談,兩人似乎有了碰撞出情感火花的基礎。任靜對楊學究有了一種依戀,每天他總要給楊學究打幾次電話,晚上要和楊學究見一次面,如果哪一天沒見到楊學究,她心裡就感到空空落落的。任靜畢竟是個尚未成年的女孩子,又沒經歷過男女之間的事情。在學校讀書時,也有男孩給她遞紙條,但她那時只知道上學堂讀書,回到家裡就幫助母親做家務,根本沒理會那些男孩子的紙條兒。接到紙條後,連看都不看就撕成碎片丟到小河中。如今她來到一個新地方,而且是她從未到過的有著上百萬人的大城市,她似乎一夜之間長大了,有了那種情竇初開的感覺。由此她感到男女之間有那麼一點意思是十分正常的,男人需要女人的溫情,女人也需要男人寬厚的臂膀作支撐。女人躺在自己中意的男人懷裡時,就好像有了依靠,有了安全感。任靜把楊學究當做了自己在這座城市避風擋雨的安全港灣。

然而任靜這個美好的夢想,卻在一夜之間被攪碎。那天晚上,任靜照例打了楊學究的手機,兩人約好八點鐘到東湖廣場的雕塑下見面。這一天天氣突然熱起來,楊學究穿了件短袖襯衫還覺得頭上在冒汗,早早來到廣場上的他,一雙眼睛瞟著北邊來的計程車,尋找那個秀麗女孩的身影。廣場上的白熾燈泛著慘淡的幽光,一陣輕輕的夜風吹來,花壇中那快要謝了的花兒隨風將淡淡的芳香飄來,讓楊學究感覺到是那樣沁人心脾。看到廣場上那些三三兩兩的青年男女勾肩搭臂,悠閒地晃盪,楊學究的心中也充滿了美好的期盼和憧憬。

正當楊學究站在雕塑下胡思亂想時,背後有人把他的眼睛矇住了。楊學究以為是熟人和他搞惡作劇,有意說:“我知道你是誰?別把我眼睛蒙瞎了,鬆開手吧。”蒙他眼睛的人仍沒有鬆開。楊學究用一雙手摸著那雙矇住他眼睛的手,這雙手是那樣細嫩小巧,肯定是個女人,他想應該是任靜吧,可他還是不能準確判斷。他用力掰開那雙手,那女孩“撲哧”一笑,從笑聲裡他才知道真的是任靜。他捏著任靜的手,回過頭剜了她一眼說:“你從哪裡過來的,我怎麼沒見你過來呀?”任靜說:“我從天上掉下來的呀,《紅樓夢》裡不是有‘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嗎?你可能心不在焉,我從你身邊走過來,你都沒看見,肯定又在想女人喲。”楊學究說:“我是在想女人呀。”任靜說:“告訴我,你在想哪個女孩?”楊學究笑著說:“我想的女孩呀,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壞,你壞!”任靜擰著他的胳膊說:“走,到湖邊上去坐坐,講故事給我聽,好不好?”楊學究開玩笑說:“好,我講幾個帶顏色的故事給你聽,等下不要太興奮,掉到湖裡可就慘啦。”任靜嬌柔地瞥了楊學究一眼說:“我掉到河裡去,你能見死不救?”楊學究說:“英雄救美人,我當然要捨命去救羅。”任靜拋一個媚眼給楊學究說:“那還差不多,要死我們倆也要死在一起嘛。”

楊學究和任靜邊走邊聊,慢慢走到了東湖邊的一塊潔淨的草地邊。兩人席地而坐,有說有笑,儼然忘記了其他一切事情。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在這樣一個美麗的夜晚,還會有幾雙賊眼在盯著他們,想從他們的口袋裡撈到一點什麼。

月華如水,將美麗溫柔的湖水染上了一片乳白色的銀光。晚風習習,平靜的水面波光鱗鱗,漣漪迭蕩,給人以許多的遐想。置身在這樣一個月白風清、湖光山色醉人的夜晚,楊學究和任靜有一種暢快淋漓的感覺。不知不覺,夜已深了,湖裡的遊船都停在那湖灣裡,不遠處的水上娛樂城還燈火通明,架著通往那條船上娛樂城的浮橋上,還有三三兩兩的人往船上走去。這是湖島賓館開辦的一個水上娛樂城,一些黨政官員和玩家們,很喜歡到這裡來度光陰。這地方確實不錯,既安全,又可以觀風景。聽說這裡的小姐都是東北來的,不僅身段好,漂亮迷人,而且極盡溫柔和主動,只要捨得花錢,小姐們會不遺餘力地把男人服侍得舒舒服服,讓你樂不思家。只要來了一次,就很想再來。因此,這水上娛樂城每天晚上燈火通明,生意極為紅火。楊學究望著那條停靠在湖中的“花船”,覺得人生是那樣豐富多彩,心中也就有了要及時行樂的感覺。他看了看四周,除了那水上娛樂城還有些熱鬧外,四周是那樣一片靜謐,好像能聽得到自己的心跳。這環境真讓楊學究慾火燃燒,他好像有了一種要佔有任靜的**。楊學究不由自主地伸過手去,把任靜擁入懷中,並深深地吻著她的嘴脣。這是楊學究第一次和任靜接吻,任靜沒有拒絕楊學究,她也從來沒和男人接過吻,當楊學究嘴脣湊到她那薄薄的脣上時,她似乎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她的全身好像一陣發熱。她任楊學究深深地吻著,她把舌頭伸到楊學究的嘴裡,楊學究用嘴咬著她的舌尖晃動,她的下身有了特別強烈的反應。正當她準備把身子交給楊學究時,楊學究卻理智地鬆開了手,停止了和她的熱吻。楊學究還是有些擔心,他擔心別人發現他們,特別是怕那些夜貓子警察。畢意他們不是一對真正的戀人,兩人年齡上的差異,當警察的一眼就能看得清楚。如果沒做什麼,只是聊聊天散散步,他倒很坦然,但如果真的在這裡和任靜野合,讓那些警察抓到,就真的太不值了。楊學究起身說:“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任靜有些嗔怪地捶著楊學究的胸部說:“你真壞,你該死!”楊學究說:“明天我帶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玩,好嗎?”說著就拉著任靜的手向空寂的廣場方向走去。

楊學究的擔心並非多餘,好在他們沒有失去情緒控制,如果真的在那個草地上做出事來,就會讓幾個早有預謀的警吊子逮個正著。他們哪裡知道,他們的所有一舉一動,都被派出所的幾個聯防隊員在暗中監視著。他們剛走到廣場左側的路邊,楊學究準備坐計程車先送任靜回去,突然,一輛三菱吉普“嘎”地停在他們面前,從車上下來三個小青年,其中一個順勢拉著楊學究的胳膊說:“跟我們走一趟。”楊學究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知道自己和任靜已經是在劫難逃。但他還是強作鎮定地說:“你們要幹什麼?”說完準備給他在公安局的戰友打電話。有一名瘦個子聯防隊員沒等他撥通電話,就從他手中奪過手機說:“先別打電話,跟我們到派出所再說。”於是容不得楊學究和任靜分辯,就強行將他們倆帶到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那間訊問室,那個挺著個將軍肚的所長問楊學究和那女孩子是什麼關係?楊學究說我和她沒幹什麼,只在一起散步,然後任怎樣問,他一直默不作聲。他想,自己在這樣的場合碰上了警察,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只能自認倒黴。楊學究是一個愛面子的人,他不願這樣的事鬧得滿天下人都知道,他更不希望有人把這事傳到他已經分居的老婆的耳朵裡,讓她更理直氣壯地貶低自己。雖然他心裡很坦然,因為他和任靜沒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但他畢竟是和一個可以做他女兒的女孩子在一起聊天散步,還相互接了吻。他知道人言可畏。這事一旦鬧出去,他今後怎麼做人?他思慮再三,已經落入他們手中,來硬的看來是不行的,只能私了,還是先出去以後再說。於是他對那個胖所長說:“你們不就是要錢嗎?我打個電話,讓朋友送錢過來。”

胖所長見楊學究答應認罰,就把楊學究的手機給他打電話。楊學究拿起手機,給公安局的戰友劉平打電話,他知道劉平的手機從來不關機。有一次,楊學究和劉平在一起吃飯時,他開玩笑對劉平說,如果我在外面泡妞,你們公安那幫傢伙把我逮去,你可要來營救喲。劉平說沒問題,打我的手機就是,我手機二十四小時不關機。果然,楊學究一撥就通,不過手機響了很多聲,楊學究才聽到電話裡傳來睡意朦朧的一聲問話:“誰呀?”楊學究說:“我是楊學究,現在在湖濱派出所,你過來一下吧,要給我帶點錢。”劉平和楊學究在一個連隊當兵三年,兩人關係不錯。當時轉業到地方時,楊學究本來可以安排到公安部門,可他看到公安在人們心目中的形象不太好,就選擇了政府部門做文字工作。劉平聽說楊學究在派出所,以為他開玩笑,於是說:“學究,你搞什麼鬼呀?深更半夜來吵我。”楊學究說:“劉平,真的是在派出所,我和一個女孩子在廣場散步,被他們弄來了,真是倒黴呀。”劉平開玩笑說:“好呀,你也有今天。學究,你沒承認幹什麼吧?”楊學究說:“我們本來就沒幹什麼,既然被他們逮了,我只好自認倒黴。”劉平安慰著說:“學究,你彆著急,我會幫你擺平的。你讓莫所長接電話。”楊學究把電話遞給胖所長說:“劉平讓你接個電話。”胖所長接過電話,和劉平說了好一陣,才把手機交給楊學究說:“原來你是劉平的戰友,你既然沒做什麼,對不起,對不起,你先回去吧,不過那個女孩子今晚就不能回去了,我們還要訊問她,看她到底是不是出賣色相的女孩子。”

楊學究聽到讓他回去,心裡感到一陣輕鬆。他什麼也沒說就往外走,剛走出門,他想到了任靜,不免有些為她擔心。任靜畢竟是個不懂事的女孩子,他害怕那些警察對她刑訊逼供。他知道有些人什麼都做得出來,不是有些清白的女孩子,曾經被派出所抓進去罰款嗎?前幾天,他就看到報紙上有一條訊息,一個開美容美髮廳的女老闆有個妹妹,被公安派出所抓去,並強行逼迫她簽字罰款,還打得她遍體鱗傷。這女孩身心受到嚴重傷害,在她姐姐的幫助下,毅然去醫院做了處女膜檢查,結果完好無損,於是姐妹倆把派出所告上法庭,最終那個派出所所長被開除黨籍幹籍。雖然那個受侮辱和拷打的女孩子打贏了官司,可她心靈上的創傷是永遠難以癒合的。想到這些,楊學究心裡就感到不安。因此他剛走出門,就返身對那個小個子警察說:“那女孩是無辜的,她什麼也沒幹,你們不要逼她喲。”小個子警察說:“放心,只要她是清白的,我們是不會為難她的。”

楊學究始終還是放心不下。時已是深更半夜,找誰幫忙將任靜救出來呢?他還是想給劉平打個電話,讓他想想辦法,他相信只要劉平出了面,那個派出所是會給他面子的,畢竟他是派出所的上級,派出所有事還會求劉平他們幫忙。他拿起手機給劉平打電話,聽到的卻是“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他想可能是劉平的手機沒電了,他想撥他家裡的電話,可他知道劉平的老婆最忌諱這樣的事,深更半夜給他家打電話,要是讓他老婆接聽到,他又怎麼開口?於是他打消了打他家裡電話的念頭。已經是凌晨二點多了,那些警察也要睡覺,應該不會把任靜怎麼樣,等到明天再找劉平想辦法“了難”吧。正準備回家時,他突然又想到一件事,要給方瓊打個電話,不然她不知任靜出了什麼事,會替她著急的。於是他拿起手機撥打方瓊家裡的電話。方瓊才回到家,在電話裡聽到任靜還在派出所裡,方瓊就很大度地安慰著楊學究說:“楊大哥,彆著急,今晚你先回去休息,這時候他們不會把任靜怎麼樣的,明天我們一起找人想辦法,把任靜救出來。”楊學究聽了方瓊體貼的話語,心裡才稍許放寬了些。

楊學究回到家裡時,已經快三點鐘了。他一身的疲憊,心裡更是感到窩囊極了,他倒在那張小**,默默地望著天花板出神。這一晚他輾轉難眠,睡了還不到一個小時。第二天早上,楊學究洗漱完,到大門口米粉店吃了一碗米粉,就打電話給劉平家裡,硬是把劉平從床鋪上拉了起來。要劉平幫忙找派出所,將任靜弄出來。劉平還真是夠朋友,他顧不上吃飯,就打的去了湖濱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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