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娘笑說說:“各位,稍安勿躁,雪兒和瑤兒姑娘一會就出來的。大家先欣賞一下我們醉君樓其他姑娘的表演吧”說完拍拍手,一隊歌舞出來了。
可眾人不買帳,不管豔娘如何安排,非得要雪兒和瑤兒出來。
“豔娘,你看大傢伙的熱情,你要是再把不雪兒和瑤兒姑娘請出來,怕是你這醉君樓要塌了。”一個不重不輕的聲音正好飛進豔孃的耳中。豔娘順著聲音看過去,一個如希臘雕塑般完美的俊臉,冷咧的眼神似笑非笑在看著豔娘。正是竇虎竇公子,幸虧雪兒和瑤兒化了化妝,不然的話還真有可能被這竇虎給認出來呢。不過這竇虎也是個紈絝子弟喜新厭舊只知道眼前人,以前他雖然對雪兒和瑤兒心懷不軌但是這竇虎吧,人是不夠聰慧,再說了雪兒和瑤兒早就預料到怕遇到熟人,兩人化妝的時候很注意,與本來面目做了一些個修改,不仔細看是聯想不起來簫飛雪和碧瑤的。
豔娘虛笑了下,也說道“竇公子,你怎麼也來了?你捨得讓纖雲一個人那麼寂寞嗎?”
竇公子也聽出豔孃的話外音,也笑著回說:“怎麼?豔娘可是怕我冷落了纖雲?要不,就拿雪兒和瑤兒來換。”
“竇公子說笑了,你當初可是對纖雲花了重金的,這還沒幾天呢,這麼快又打我新姑娘的主意了?再說纖雲對你可是一心一意的。”豔娘認真的說著。
竇公子笑笑,“這你不用管,只問你,這雪兒和瑤兒還出不出來?要多少價錢?”
“這……”豔娘辦難了。
竇公子轉過頭去看著還在起鬨的眾人,他們都不買帳,不管豔娘如何安排,非得要雪兒和瑤兒出來。回過來,看了一眼豔娘,優雅的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的用杯蓋撩著,喝了一口,點了點頭。“茶雖是好茶,只是少了些味道。可惜。”
竇公子笑了,笑得更散漫。
豔娘看著這情形,只好親自去請雪兒和瑤兒出來。
雪兒和瑤兒回到房裡,小丫也隨後跟了進來。小丫正是豔娘派來伺候雪兒和瑤兒的,也可以說的上是監視兩人的。
“小丫,一會你和我一起出去,敢在臺上幫我說幾句話嗎?放心,我不會讓豔娘罰你的。”雪兒和瑤兒和小丫商量著。
“小姐,我……我怕說錯話。”小丫有些害怕。
“來,我教你。”瑤兒貼著小丫的耳旁說著。
“小姐,這行嗎?”小丫有些猶豫。
“放心,肯定行。相信我。”雪兒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嗯。”小丫點點頭。
瑤兒和雪兒剛坐下,豔娘就帶著跟彌羅佛一樣的笑容進來了。
“豔娘,你怎麼來了?小丫,給豔娘倒杯茶。”瑤兒不等豔娘說話就吩咐小丫倒茶,小丫馬上端來兩杯茶。
“呵呵,雪兒和瑤兒啊,你真是好樣的,媽媽我啊沒看錯你,你沒看到那些人把銀子扔的啊滿地都是。呵呵。”豔娘笑呵呵的說著。
“豔娘,你進來不是隻說這事吧?”瑤兒看著豔娘,雪兒也是微笑著看著豔娘。
“呵呵,雪兒和瑤兒好聰明。大家都喜歡你,都在等著你出去呢?你看?”豔娘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說了。
“豔娘也是明白人,要我出去不難,再唱支曲也不難,只是我提議不知道豔娘考慮的如何了?”瑤兒也說出自己的目的。
“什麼提議?”豔娘一愣,頭一回聽說妓女出場還要有提議。
“提議就是,我的這個主意收到的錢要分給我們一半,不然我們就不出場。”雪兒笑眯眯的說,“媽媽,你可不能讓我們白出去呀,我們可是立志做第一妓女的,第一妓女也要有收入為依據吧。我們就互相幫助嗎,是不是,媽媽?沒有必要為了我們的這個小小的要求把我們的關係弄僵吧。”
“這……,雖說醉君樓是我在管著,可是這也是營業場所不是,我的目的就是收錢的,我還沒見過妓女和老闆商量著瓜分錢財的。”豔娘也老實的說了。
“好,我們也不為難你,等你什麼時候想清楚了,告訴我們,我們在決定出不出場。”瑤兒大度的說著。
“可是,臺下的主顧們都要求你們出場呢,媽媽我快擋不住了,你們再不出場,我們這醉君樓估計著可得被人家給拆了。”豔娘有些為難。
“那我可幫不了你。”瑤兒和雪兒也拉下臉,不吐血出來,我們還就不上了,你不想一想我們是為了什麼來你們這妓院的,小氣鬼,我肯誰能熬得過誰。反正這家不行,我們賣身的錢也夠了多了,兩千兩,夠郎哥哥用的了,我們就撒腿就跑,反正你們也攔不住,呵呵呵……
“哎喲,好雪兒和瑤兒,你就當幫幫我吧,樓下這幫人萬一要是鬧起事來,我也不好交代,你也出不去啊。”豔娘在說著好話,可瑤兒和雪兒還是不為所動。
“雪兒和瑤兒,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你們說的提議我答應了還不行麼,上臺去吧,姑奶奶?”豔孃的笑臉變成苦瓜臉了。
瑤兒和雪兒聽得她這麼一說,也不想太難她,便說:“要我幫你也行,上臺麼也沒關係,到時我讓小丫說幾句,你不許攔著。也不許罰她,行嗎?”
“她?一個小丫頭能說什麼?好好,你願讓她說就說,不過,可別給我惹來什麼麻煩亂子之類的。”豔娘看著瑤兒快要變色的臉,只好答應了,豔娘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的怕瑤兒。
“放心,她的話只會讓那些男人扔更多的銀子。你也可以順著她的話說啊。”瑤兒笑了笑。
“你要她說什麼?我順著她的話說什麼啊?”豔娘好奇地問道。
“就看你到時的反應了。小丫,我們走。”瑤兒和雪兒神祕的笑了笑,率先出了房門。
豔娘看瑤兒和雪兒出去了,便趕緊的也跟著出去了。
豔娘和瑤兒以及雪兒還沒走近大廳,就聽見傳來的喧譁起鬨聲。到了樓梯口,豔娘又戴起那彌羅佛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