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棄後-----第八十四章 秉燭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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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秉燭夜談

第八十四章 秉燭夜談

屈恆漫步走進鬱華錚的房間,只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軟塌上人兒。

屈恆一身清清爽爽,便走到了她的身邊。看著同樣清爽的鬱華錚微微一笑,伸手將袍子一撩,坐在了鬱華錚的對面。二人中間是一張矮几,上面只有一盞紅燭在歡快的跳躍。

“錚兒,你真美。”他似是一個下流坯子一般,笑意吟吟的看著鬱華錚。

天色依然全黑,如同是墨染一般的沉悶。外面依舊陰雨連綿,好似詔告著所有人冬季的到來。

鬱華錚本來看著窗外的雨簾發怔,聽到他的腳步聲卻並沒有動,她單手撐在矮几上面,最後將下巴墊在手掌上面。這樣單純可愛的動作,對於她來說甚少出現。她也甚少讓自己呈現在放空狀態。只是今日的雨,太過於美好,一時貪看,便也忘記了其他。

聽到屈恆的話,鬱華錚稍稍轉頭,溫柔的眸子散發著一抹笑意。可是面上卻嬌嗔道:“油嘴滑舌的,竟學那些市井之流。倒是不知道,你這句話給多少女人聽過。”

“冤枉啊,錚兒。你以為誰人都能聽到我屈恆的誇獎嗎?”他將手中的扇子放在矮几上面,雙腿盤起坐在軟塌上面辯論。

“是嗎?”鬱華錚挑眉看著他。“只是,這阿蘭,不知道有沒有聽過。”

屈恆一怔,沒想到鬱華錚會突然提起這個阮香雲來。“錚兒,你聽我說,我跟阿蘭根本什麼事情都沒有。她對於我來說就是我們家的一個婢女,完全對我沒有任何影響力。”他的神色中帶著一絲急切。

兩人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怎麼可以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出現裂痕呢。屈恆焦急的看著鬱華錚,揣踱著她的心意。

“還阿蘭,真是親密啊。”鬱華錚口氣裡有一股酸酸的味道,看著屈恆緊張的眸子,臉色有一絲絲的緩和。

“我這是叫習慣了。如果錚兒覺得不妥,那我/日後便跟你一樣,叫她阮姑娘如何?”見她臉色緩和,屈恆同樣鬆了一口氣。

“呵呵……”剛剛已經緩和的鬱華錚,此刻又突然冷硬了起來。

屈恆一驚,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話。古人果然說的對,女人心海底針,還有一句便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真是句句珠璣,讓人佩服。這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鬱華錚此刻陰晴不定,就好比這天氣一樣,白日裡還是豔陽高照,傍晚便已經開始滂沱大雨,一直到了深夜還未曾停過。

“錚兒,你哪裡不滿意,說就是了。”他最受不了的便是鬱華錚這樣不理不睬的樣子。他們二人剛剛在一起,他可不願意鬱華錚還用以前的表情對著自己。

鬱華錚見他果然迷惑,不由的誇下臉來,沉聲說道:“你剛剛說,日後和我一樣,叫她阮姑娘?”

“對啊,有何不妥?”屈恆點了一下頭,既然鬱華錚不喜歡自己叫阮香雲阿蘭,那麼叫阮姑娘,總沒錯吧。

“ 你確定,日後,叫她阮姑娘嗎?”這次鬱華錚的語氣里加重了“日後”兩個字。

屈恆這才恍然大悟,連連道歉。“錚兒,是我的不是。沒有日後了,我以後再不會見那阮姑娘,可以了嗎?”

耳邊聽著屈恆的保證,鬱華錚莞爾一笑。“這可是你說的,最好記得你的話。”

屈恆一怔,隨即臉上的笑意比鬱華錚更甚。伸手抓住鬱華錚放在桌上的另一隻手,他低首輕輕一吻。抬頭看著鬱華錚的臉頰微紅,微笑道:“我的錚兒吃起醋來,勁兒還真不小呢。”

屈恆調侃著鬱華錚,見她臉上的紅暈更甚,他便笑的更加開懷。

看著他的笑容,鬱華錚同樣笑了笑。從前倒是沒覺得,原來兩個人在一起,兩顆心靠的近,是這麼美好的感覺。以前的她提過壓抑自己,以至於讓自己動心的機會都不給。如今坦誠了,到是輕鬆暢快的很。

只不過,藍傑的傷害始終對她造成了影響。傍晚在房頂的時候,屈恆雖然抱住了自己,卻並未給自己一個準確的答案。

“在想什麼?”見她陷入沉思,屈恆微微抓了一下她纖細的手指。

鬱華錚搖了搖頭,看著屈恆的眸子說道:“沒事,只是突然就覺得,我們之間的程序好像有點快。”

“快?”屈恆瞪大了眼睛,再次有些緊張了起來。“錚兒,我們已經不算快了,人家都是一見鍾情,馬上就結婚入洞房的。我可是苦苦追了你這麼久,還差點把命搭上。你好不容易接受我了,怎麼能說快呢。”

死皮賴臉跟在她的身邊,為了爭取單獨相處的機會,他竟然想到和她墜崖的辦法。後來的賞菊大會,用盡計謀在天下人面前跟她扯上一點關係,之後她昏倒,他急得尋找古方。怕她再次發作蠱毒,他已經連續四五日沒有睡覺了。這個中滋味,也大概只有

“我可不是那麼好娶的,你要知道。”見他如此興奮,鬱華錚有些沉重的心瞬間也開明瞭很多。

“這個我自然知道,我的錚兒值得時間最好的。你有什麼條件儘管說出來,不論是什麼,我都答應。”屈恆拉著她的手用力握了握,看著她說道。

鬱華錚點了點頭,沉思了一下,而後語速很慢的說出自己的顧慮。

“首先,我是一個女人,正常的女人。雖然嫁給季平原三年,但是我並沒有對生活失望。我依舊是那個想要夫君陪伴的女人。”鬱華錚一字一頓的說著。

這話,不論是以前的鬱華錚,還是現代的藍寧。想法都是一致的,她們都希望得到夫君陪伴。恐怕這也是天下間所有女人的心願吧。

“我知道。”屈恆懂的,季平原雖然沒有動鬱華錚,可是依舊對她有所影響。想到這裡,他的手不自覺的攥緊了一些。

“光知道不行,要做到。雖然你是西疆國的太子,可是我卻並不喜歡你這個頭銜。”鬱華錚索性攤牌。她愛上的是屈恆這個人,和他的身份無關。

聽到這裡,屈恆不自覺的皺了皺眉,看著鬱華錚說道:“我也不喜歡這個頭銜,怎麼辦?”

看著屈恆當真發愁的神色,鬱華錚笑了笑,說道:“我不管以後如何,我不想你因為西疆國的國事,而將我冷落。”

她要嫁的是屈恆這個人,而不是西疆國。所以對於自己之外的人事物,她沒有必要容忍。如果她的夫君為了其他不重要的事物而冷落了她,那麼她寧可提前考慮,是否要嫁給這個人。

“這個你可以接受嗎?如果不可以,我們現在分開還來得及。”鬱華錚挑眉問道。

“當然可以問道,錚兒,就算以後我是西疆國的國主,也定不會為了任何事將你冷落。你便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忙碌的事情。”他似是對天發誓一般,回著她。

鬱華錚點了點頭,只要他說答應,她便知道他會做到。

“其次,你身邊不允許有任何女人靠近。”鬱華錚繼續說出自己的第二個條件。“我不能容忍你身邊有其他女人,這算是我的底線。”

終於說到正點上了,屈恆完全沒有異議,點著頭答應道:“這個自然,錚兒你可以放心。我屈恆天生有潔癖,但凡是女人便都要離我三尺之外。否則我便會不客氣的。”

“真的嗎?”鬱華錚有些不信,既然是女人都要離他三尺以上,可是每次見他無賴抱著自己的時候,怎麼都沒見到這個潔癖,這個規矩呢。

“當然,有兩個女人肯定是除外的。”屈恆伸出兩根手指,在鬱華錚的眼前一晃而過。

“兩個?”不是應該只有她一個嗎?怎麼會是兩個。

“嗯”屈恆點頭如搗蒜,而後便理所當然的說道:“其中一個是你,這個自然不必說。還有一個,是咱們的女兒啊。我的胸懷,可是一直留給你們二人的。”

鬱華錚臉上一紅,用力啐了他一口。“人家跟你說正經的,你倒是跟我這開玩笑。”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可是心裡卻甜蜜蜜的感覺。

“我沒有開玩笑。”屈恆再次將鬱華錚的手拉起來,慢慢的用大拇指摩擦著。“我真的很想要一個女兒,性子和你一模一樣,那定是一件極其美好的事情。”

屈恆看著鬱華錚的容顏,似乎已經可以看到將來他們的女兒是個什麼樣子。

“像我好嗎?”她偏於固執,對任何事情比誰都心軟,可是卻硬是逼著自己硬起來。這樣,真的快樂嗎?

“當然好。”屈恆深情看著她,嘴角揚起一抹幸福的笑容。“錚兒,我都有點等不及想看看咱們的女兒了。有著花一樣的容顏,有這一副冷冰冰的性子,可是心底裡卻熱情如火。這樣的女人簡直讓天下男人趨之若鶩。有個這樣的女兒,我這個做爹爹的,豈不是要驕傲到老了。”想想做夢的能笑醒吧。

“怎麼,你這當爹爹的,還想看著女兒被天下男人爭來搶去嗎?那成什麼了。”鬱華錚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感情在他的眼裡,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啊。

“你又亂想,我何曾說被男人們爭來搶去?我想說的是,如果遇到一個像我一樣這麼愛她孃的男人,那麼就不要在等,嫁了吧。”他的寶貝女兒豈是那些宵小可以惦記的。

鬱華錚輕笑著搖了搖頭,“你想的太多了,我們都還沒成親,你怎麼連女兒的婚禮都想到了。”說話的同時,她低頭沉吟了一下,隨即眼角帶著笑意問道:“你怎麼知道一定是個女孩,如果是個男孩怎麼辦?”

她承認,這樣的幻想太過美好。她正襟危坐了這麼多年,就允許她如今空想一下吧。

聽了鬱華錚的話,屈恆咧開嘴笑了起來。“男孩也好啊,男孩像我,那天下女人便都要遭殃了。哈哈……”話說完,屈恆便大笑了起來,似有得意之色。

鬱華錚狠狠剜了他一眼,伸手扶了扶額頭,而後輕輕搖了搖頭。果然不該接著他的話,看他如今得意的,好似明日一雙兒女就已經呱呱落地,並且長大成人了。

屈恆止了笑意,看著鬱華錚問道:“錚兒,這兩個條件夠嗎?”這太簡單了吧,好似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能做得到。

“夠了,這就是我的底線。”斂去笑意,她再次恢復冷靜。事關她的幸福,她必定是謹慎再謹慎的。

“好,你放心,我保證能做到。”他指天發誓,看著她說道。

鬱華錚同樣回看著,四目相對,溫柔滿室。一瞬間,滿是潮氣的屋子便春意暖暖。

屈恆拉著鬱華錚的手指,也似是著火一般。心頭又開始怦怦跳動起來。

在燭火的跳動下,二人的面容也一動一動,煞是迷茫。

“錚兒,我恨不得現在就將你詔告天下,你是我的,是我屈恆的。誰也奪不走。”看著她的臉頰,屈恆堅定的說道。

鬱華錚輕笑一聲,心裡在暗歎屈恆竟然也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面。

“可是……”剛剛還神采奕奕的屈恆,臉色又開始誇了下來。“錚兒,你實在太美好了。如果被別人看到,我心裡會很不舒服。又想將你藏起來,此生此世不為外人所看到。”

聽著他矛盾的語言,鬱華錚的心感動不已。有什麼在慢慢塌陷。

“屈恆,望你不忘今日所言。”鬱華錚輕聲呢喃,似是對他說,又似是對上天說。這呢喃聲音很輕,輕到連雨聲都蓋不過。

屈恆和藍傑,畢竟不是一樣的人。就算是一樣的保證,也定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燭火越來越暗,臘滴慢慢的滴落在矮几上面。暈開了一團紅色。

鬱華錚伸出手來,從矮几下面的一個小盒子裡拿出一把剪刀來。慢慢的將拉住的燈芯剪掉一點,瞬間,整個房間再次被照亮了幾分。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上夜雨時。希望我們今日共剪燭火,來日卻並不用靠著思念而想象現在情景。”鬱華錚輕輕放下剪刀,抬頭看著他說著。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不知道是隻有她有,還是天下間所有的女人都曾有過。

“定不會,錚兒,我定不會讓你靠著思念我而度日。”屈恆向她保證。

抬眼看她眸中多了一分氤氳,不覺一驚。在他的印象裡,鬱華錚向來都是堅強的。可是眼前的鬱華錚,卻脆弱的好似瓷娃娃,一碰就碎。

屈恆起身繞過矮几,坐到鬱華錚的身邊。“錚兒,你……”他輕輕用手指將鬱華錚的臉托起,看著她沉悶的臉色有些駭然。

屈恆不忍,輕輕將脣壓上她的脣。兩脣相碰,天雷地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沐浴之前的事情,屈恆決定做完。畢竟鬱華錚還帶著玉冢,如果不和他同房會有生命之憂。想到這裡,他便沒有任何顧及。寬厚的大掌慢慢的來到她的伸手,撩撥著她平坦的脊背。而他的手似是火源一樣,遊走的地方顯然都快著火了。

鬱華錚自認自制力不錯,卻也有些招架不住這樣的攻勢。最後一絲理智及時拉住了她,她輕身將屈恆推開一點。

鬱華錚是現代人,思想並沒有那麼保守。可是她必須要知道,他如此做是因為情不自禁,還是因為玉冢。

艱難的喘息了幾口,鬱華錚看著他猩紅的眸子問道:“屈恆,古人保守,你為何如此大膽?”她問的既不委婉,也不直接。

屈恆同樣喘著粗氣,看著她絕美的小臉,心頭更加亂撞。“錚兒,玉冢在你手上,我們遲早……”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已經看到鬱華錚鐵青著一張臉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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