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棄後-----第八章 堂上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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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堂上休夫

鬱華錚左手手袖一揮,突然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一陣風,她一身大紅色的衣袂翻飛。像是降臨在凡事的仙子一般,迎風獨立。自有一身光華在身上流轉,一時間灩華無雙,風采無限。只叫堂上的人看的如痴如醉。

季平原看著她的眸孔出現一抹驚豔之色,而後又出現一抹暗沉之色。就在這驚豔和暗沉裡起起伏伏,似是在大海上飄忽不定的感覺一般。最後他似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再次開口說道:“本王說過,你可以走。但是你的陪嫁丫頭如今算是王府裡的人,她必須留下。”

按照道理來說,柳兒如今確實是平原王府的奴婢。雖然是和鬱華錚一同嫁進來的,但是在古代,陪嫁的不論是人還是物品都歸夫家所有。所以季平原此舉並沒有不妥。但是夫家休棄的女子一般連同陪嫁丫頭一併送回也是常有的事。

“季平原。”鬱華錚雙手叉腰,冷冷的看著他問道:“老虎不發威,你當本姑娘是病貓嗎?”

“放肆,本王名諱豈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季平原怒髮衝冠,今日的壽誕不僅讓他在各國的使節面前丟人,她更加肆無忌憚的直呼自己的姓名。他季平原的名諱除了當真的皇帝和皇后,也就是他的父皇和母后能稱呼外。就連西疆國的屈恆太子和藍域國的藍毅太子都得尊稱一聲王爺,何況她區區一個棄妃。

鬱華錚不怒反笑說道:“你父母給你取名字便是讓別人叫的,難不成是隨便取的,不算作數嗎?”

“你......”

“平原王如果說這名字不算數,那華箏也無話可說。只是不知道這藐視皇上和皇后的罪名。你平原王是不是可以擔得起。”她身材纖細,說話卻擲地有聲,讓人振聾發聵。

“放肆,越說越不像話,一點教養都沒有。”季平原氣急,恨不得立即上前捉住她。

“教養?”鬱華錚聽到這兩個字突然笑了起來,繼而諷刺道:“王爺說的對,華箏是沒有教養,我嫁進你王府三年。王爺何曾教導過臣妾應該在外朝使臣面前該有的禮節呢?”

季平原眯著眼眸看她,眼角的餘光掃過堂上的賓客說道:“好了,既然你那麼想學禮節,那便先回自己的房間。剩下的事情我們明日再說。”如今要做的便是先安撫好鬱華錚,不能在各國使節都在的時候鬧出這麼大的笑話。這個笑話如果鬧出便不是他平原王府自己的事,關乎著大禹國的聲譽問題。

“我為何要退下,就算是要學禮儀,也輪不到你季平原在我面前指手畫腳。別忘記了,你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季平原以為說兩句軟話,她鬱華錚就會臣服了嗎?那他就大錯特錯,以前的那個鬱華錚早就為了季平原所謂的顏面而懸樑自盡的。如今的鬱華錚才不會重蹈以前的覆轍,顏面在她面前什麼都不算。如今她最想要的就是心裡的這口氣找個地方好好出出,她心裡如果痛快了,也許她會心軟讓有些人死的痛快些。

“鬱華錚,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麼跟王爺說話。”一個女聲突然響起。眾人皆往聲音的來源那邊看去,就見人群裡,大夫人怒髮衝冠,看著鬱華錚的眼睛似是要噴出火來。當所有人都看著自己的時候,她微微揚起了下巴,似是有些得意自己能在這麼多人中站出來為王爺講話。

鬱華錚也同樣挑眉看著大夫人說道:“怎麼著?大夫人今日真是威風啊,想必二夫人壓了你這麼久,給你壓出毛病了吧?難道是失心瘋?”

她這一席話,頓時讓大夫人氣的要命。“鬱華錚,你不要給臉不要臉。王爺對你仁慈才準你在這裡,你竟然還不知感激。真是不知好歹。”

“華箏知不知好歹,還不用大夫人來提醒。華箏現在要提醒你的是,大夫人如此強出頭,是為了什麼?連碧姑娘馬上就要成為這平原王府的王妃了。你們這些夫人失寵那是必然的,醒醒吧,別再做夢了

看書.,網玄幻kanshu!如此大的陣仗,一個柳兒算什麼?何況她是我的陪嫁丫頭,王爺既然休了我,柳兒自然要跟我走。”她之所以挑起眾夫人和連碧的內訌,就是要讓季平原無暇估計到她。可這連碧竟然一句話都沒說,當真是大家閨秀。就連自己的內定夫君說不選王妃,她也是小臉白了白,真是讓她佩服啊。相比較她鬱華錚就不是這麼溫婉的一個人了,大鬧禮堂,逼得平原王給她休書。連碧可真是可人兒啊。

不過這些都不是她要的,她要的就只有柳兒一人。這麼多年來,人人都欺負她,只有柳兒一直敬她重她,對她不離不棄。這份情,她鬱華錚一定不會忘記。欺負自己的人,她比不會放過,對自己有恩的人,她也不會讓別人繼續欺負。

“本王說過了,柳兒是王府的人,你要走,我不攔你,但是柳兒,必須留下。”似是吃定了鬱華錚在乎柳兒,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拿這個威脅她。

鬱華錚眯起眼眸問道:“請問王爺為何休了華箏?”他如此不知好歹,就別怪她心狠手辣。

季平原同樣眯眼眼眸說道:“你不服管教,行為乖張。”

“不服管教,行為乖張?這些敢問都是誰造成的?”她挑眉問道:“我嫁進你平原王府三年,你可曾跟我說過一句話?這三年來,我幾乎日日受到你的這些夫人謾罵毒打,你可曾來問候一句?她們為了爭寵,竟然派人來故意調戲我,而我為了要保住你的名聲,竟然傻到去懸樑自盡。好在我命大,連老天都覺得我可憐,給了我一次重生的機會。可是你呢?那個混蛋依然在府裡橫行,你連問都沒有問過一句。如今怪我行為乖張,這些都是被你逼出來的。你有什麼資格休我,你連半點丈夫的權利都沒有,要休也是我休你。”鬱華錚氣憤的說完,立即向前垮了幾個大步,向著季平原剛剛用過的筆墨紙硯而去。

季平原聽完她的話有一瞬間呆愣,這三年自己的確對她不理不問。難道他才是這所有事情的罪魁禍首嗎?因為他的不理不問,所以這些人理所當然的以為就算是鬱華錚死了,也只不過是死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就像是十夫人,如今痴痴傻傻,他依然沒有過問。是他縱容了王府裡的這些慘劇嗎?他只是覺得這些爭寵很無聊,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也許是他的忽視所以才會太過縱容,以前覺得沒有必要的事情,現在突然覺得自己是否應該正視一下王府的整頓。

鬱華錚刷刷刷幾筆,一封新的休書就寫完了。她雙手拿起而後清了清嗓子朗聲念道:“大禹國平原王,三年來對於鬱氏華箏置若罔聞,任使其他夫人殘加迫害,未盡為夫之責任。今特賜休書一封,以示被鬱氏華箏休棄。”

滿堂賓客無不譁然,休夫。無論是在大禹國還是西疆國或是藍域國,真是聞所未聞。今日倒是在這平原王府長了見識。所有的人無不竊竊私語,就連平原王的幾個夫人也都呆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

鬱華錚緩步走下階梯,她一瞬不瞬的看著眼前的平原王,眼裡的恨意和嘲笑毫不掩飾。既然他想玩,她便陪他玩個夠。

在他面前站定,無謂他眼裡的震驚,將休書端到他的面前說道:“平原王,你要收好這封休書,你一封我一封,我們誰也不吃虧。”就好比現代的離婚證書,一式兩份,以示公平。不過她此舉,是為了讓他丟臉,僅此而已。

季平原看著她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他斂下眸子看了一眼那封休書,這一看更加震驚。她的字徘徊俯仰,容與風流,剛則鐵畫,媚若銀鉤。自有一股風流韻骨在其中。

今日在她的身上,他看到了太多的震驚。抬頭看向了鬱華錚,他眸光氤氳迷離,如一片濃霧,透著莫名的看不清的色澤。回過神來,他竟然在滿堂賓客的面前伸手接過她遞來的休書。而後慢慢的收進了胸腹間的衣服裡。

鬱華錚見他沒有說話就收下休書,有一瞬間的怔愣,隨即從衣袖裡拿出一張鉅額銀票。一萬兩,她只是趁著上去寫休書穿過眾人的空隙,不知道從哪個倒黴蛋身上偷的這張銀票。

她伸手一揮便放在了他的胸前,說道:“你這三年來雖然對不起我,但是我依然跟你公平交易,柳兒贖身的錢,夠你買王府裡所有的丫頭了。”

“一萬兩?她就這麼值錢?”季平原震驚的眸孔再次看向她,這女人竟然為了一個奴才出價一萬兩?到底在她的心裡,什麼是值錢,什麼是不值錢。

“對。”沒有半絲的猶豫,鬱華錚冷聲應道:“最起碼比你值錢多了。你在我面前一文不值,而柳兒,就是你十個平原王府也換不來她一個。”

當她被人欺負的時候,柳兒總是擋在她的前面,這三年來受傷害最多的是那個全心為主的傻丫頭。她如何能不感激。

柳兒聽到鬱華錚如此說,眼淚便止不住的流下來。她不求小姐把她當成自己最親的人,只求小姐對她不要厭煩,不要拋棄她。可是如今,小姐竟然說十個平原王府都不如她值錢,她真的是喜極而泣啊。

一文不值?季平原聽到這幾個字原本平靜的眼底,突然暗潮湧動。他左手握拳,青筋暴露,似是在極力隱忍。“既然你認為這個丫頭用我十個王府都不能換,那你這區區一萬兩,我又怎麼會賣。”

“你不賣就算了,我還省錢呢。”鬱華錚將一萬兩的銀票如數收回,而後再次揣進自己的衣袖裡。

“小姐。”柳兒一急喊了出來,難道小姐不要自己了嗎?

鬱華錚看向柳兒,給她一個微笑,這笑容似是有安定的功能。柳兒只覺得小姐一定不會拋棄她。

“不過,王爺說柳兒是你王府的人,可有證據?”鬱華錚仰起頭看著季平原,她一臉的算計模樣,倒是讓季平原有些看了直發毛。

季平原發笑了幾聲,而後說道:“柳兒在我王府裡三年,這你比誰都清楚,怎麼,想賴帳嗎?”

“王爺此言差矣,柳兒在我鬱家十數年,如今你卻說是你王府中人。那想必在你平原王府區區三年,也可以不算作數了。”鬱華錚轉頭看向他,毫不客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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