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正面較量(五)
武漢被日軍攻破,隨州、棗陽成了抗日前線。中國第五戰區司令長官李宗仁將所屬部隊編為左、右兩個集團軍和江防守軍進行防禦,司令部自然就放在十堰。
石小涵押運著物資到達十堰,已經是12月13號。看著滿當當五百汽車物資,李宗仁高興地大笑不止:“你老弟真夠意思,我得好好感謝感謝。”
柴永波對李宗仁說道:“你老兄的感謝不過是一句屁話,我看你就省了吧。”
兩個在戰場上結下友誼的人,絲毫不在意對方的粗魯。李宗仁登上汽車,親手拿起一瓶罐頭。他使力開啟用手指頭挖出一點放到嘴裡嘗著:“香!老子先過過年再說。”
柴永波在車下喊起來:“你老兄下令卸車吧!留十車給附近的百姓。”
李宗仁大聲喊著:“不行!最少也得留下五十車!”
百姓們和軍人都沒有注意到李宗仁說的話,而是圍著日本女人觀看著。李宗仁生氣的走過來:“女人能擋飢嗎?你們他媽也太沒出息了!”
一個膽大計程車兵說道:“司令,這日本娘們和咱中國娘們差不多。”
李宗仁笑了:“當然差不多,還不都是——滾!”
柴永波哈哈大笑:“大司令差一點丟醜了。”
李宗仁嘿嘿兩聲:“話到嘴邊留半句,幸虧沒說出來。”
歷經四個多月的武漢會戰,李宗仁最近才能休閒幾天。汽車上的物資卸完後,他們又裝上幾個縣開挖的礦石,和盧氏汽車隊一同出發。
石小涵、柴永波和李宗仁在小別院裡坐下,他望著堆積整齊的一箱箱洋酒說道:“夠我喝一輩子了。”
柴永波搖頭:“你別做夢了,想喝酒咱有,這酒你喝不起!”
李宗仁無恥的說道:“我喝不起沒關係,只要你能喝起。”
柴永波笑了:“一瓶酒幾千大洋,咱們還是拿到重慶換錢吧?”
“這麼貴?”李宗仁走到箱子面前,從箱子裡拿出一瓶酒在鼻子跟前聞著:“法國貨,地道!”
李宗仁用牙咬開瓶蓋,猛地倒在嘴裡品著:“不錯!這是我喝過的最好的。”
柴永波苦笑不已:“三千多啊!”
李宗仁眼睛睜得溜圓:“你別哭窮了,這還不是小鬼子替你付的帳?”
石小涵笑了:“我們打劫了日本三家銀行、幾百家工廠才弄回來這一千輛汽車和貨物。”
李宗仁滿臉不信的說道:“你們去日本打劫?鬼才相信!”
柴永波說道:“不信最好,喝酒付賬。掏錢吧!”
北平此時最傷心的是石小川,最高興的當然是日本奸商和漢奸奸商。但他們沒高興多久就發愁了,石小川不僅包下了天津幾個大貨倉,連所有通往北平的火車皮都被他一人壟斷。汽車從日本調過來二百多輛,他在北平的生意還是獨一份。
寺內壽一對石小川經受的損失多次道歉,沒想到石小涵滿不在乎:“兩年。我還要建立一支千人的汽車運輸隊。”
春節當天,他宴請了華北方面軍司令官寺內壽一、參謀長岡部直三郎、副參謀長河邊正三和所有華北的師團級軍官,也許是喝酒太多,送走客人後他倒在地上睡著了。
天剛剛矇矇亮,城內燃放鞭炮的聲音把他驚醒:“哪裡打槍?”
溫娜光著身子看著自己的頭領:“過年放鞭了。”
石小涵一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又看一下溫娜教研豐滿的胴ti:“你——”
溫娜流出了眼淚:“我沒你想得那麼賤,是你——”
石小涵用手捂住了她的嘴:“我明白了。你恨我嗎?”
溫娜痛哭失聲:“恨!我是一個孤兒,從小就沒人拿我當人看。”
石小涵驚問:“我把你從路邊撿回來到現在,已經七年了吧?哪一點我對你不好?”
溫娜趴在**:“你是對我好,吃的穿的花的都沒有虧欠過我,可我的心你知道嗎?我不求你娶我為妻,也沒指望你把我當成妾對待。但我要報答你,你給過我機會嗎?你沒正眼看過我,甚至連我的住室你都沒進過。你醉了,趴在地上喊著一個女人的名字。我知道,你是把我當成了她。”
石小川驚了:“我醉的那麼厲害?還說了什麼?”
溫娜紅著臉說:“你只顧扯我的衣服,一夜都沒讓人安生。”
石小川躺下,用手在溫娜赤.裸的胴ti上撫摸著:“我讓你受了委屈,又同時對不起另外一個女人。貪酒誤事。”
溫娜被有力的大手撫摸,雪白的胸部開始有節奏的起伏。從沒有和女人接觸過的石小川痴痴的望著她那高高山峰,禁不住身手按了上去。
溫娜伸出兩條玉臂,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小口張開迎了上去,狂熱的吻溢帶著處女的香甜送給了對方。石小涵被**刺激的壓了上去,兩個人在室外的鞭炮鳴放聲中搏殺起來。
都說一白遮三醜,人靠衣裝,其實面板就是女人最好的那層衣裳,衣裳好看了女人也就跟著漂亮。十八歲的溫娜聰明、漂亮,不像日本女人那樣腿短而粗,她身高一米六八幾乎比石小川都差不了多少。
石小涵和她都是第一次初嘗禁果,自然間羞澀但卻纏綿。三五次的衝殺終於讓溫娜禁受不住,她嬌聲連連難以忍受**的痛苦,只得拼命用手去阻擋狂暴的進攻。
石小川感受到了溫娜的美妙迎合,在卸去了“包袱”後輕聲的說道:“我實在忍不住。”
溫娜溫柔的苦笑:“我也忍不住,更忍受不住你的折磨。”
石小川嘆口氣:“我太粗暴了。”
溫娜伏在她的身上:“我很喜歡。”
已經九點多,石小川的手下在前廳左等右盼不見他出來,大家紛紛猜疑:“主人怎麼了?這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
純子說道:“昨晚主人飲酒太多,可能一時半會兒還不會起來。都散了吧,主人起來時紅包給你們補上。”
石小川出來了。一身的白色貂皮服裝,後邊跟著的是溫娜,卻穿著一身紅色的貂皮服裝。仔細一看,紅色仰忖著白色的面板,嬌羞的面孔猶如含苞待放的桃花。
“好美!”大廳裡的人都被一對玉人所驚呆。石小川對純子說道:“大過年放假五天,每人賞一百大洋出去玩吧。”
“謝主人!”大家慌忙拜謝,起身離開前廳而走上北平的街頭。
純子和溫娜侍候石小川吃罷早飯,他們梳洗打扮後出門。“說罷,想去哪裡?”
“去香山。”溫娜沒有思考就說了出來,純子此時明白了,所有人盼望的被溫娜佔去,這一輩子她們再也沒有希望。
香山位於北京海淀區西郊,距市區25公里。石小川拿出小車的鑰匙,對純子說道:“把車開過來。”純子此時的心情複雜而疼痛。她從一個十五歲的少女就跟隨著石小川打天下,沒想到好處竟然被這個路邊拾回來的要飯花子奪去了她的夢想。
“殺了她!”純子已經失去理智,當她開車出院的瞬間,就決定要在路上想法除掉自己的絆腳石。純子在前邊副座的車門上做了手腳,石小川駛出城區開始加快速度。猶如駕雲般的車速讓溫娜嬌呼不止,純子卻雙手緊緊地抓住前座,暗暗在心裡罵著:“你偷吃了嘴,死了也不冤了。”
山體急拐彎處,車子在石小川的手裡猛然打轉。溫娜身旁的車門刷的一聲飛速開啟。冷不防的溫娜驚叫一聲,身子超車外飛去。
石小川臨危不懼,一隻手抓住溫娜的左腳,兩個人同時離開汽車。在石小川施展提氣彈高之時,聽到了純子呼喊救命的聲音。
車子朝山下翻滾著,石小川看準一處突出的石體跳上去,美人已經被他高高舉起。站穩後他放下昏過去的溫娜,朝山坡下的汽車一看,只見燃起的大火把汽車包圍的嚴絲合縫。
後邊保鏢的車趕上來,當他們看到主人安全時鬆了口氣。石小川沒有讓保鏢們放下繩索,而是使出燕子李三的輕功“飛”了上來。
眾人驚呆了:“這是人嗎?怎麼人也會飛?”
石小川已經明白,純子是想謀殺溫娜,沒想到自己卻先送了命。“害人如害己,你這是何必呢!”
保鏢隊長上前說道:“主人,純子做的嗎?”
石小川苦笑:“他是被醋勁矇住了心,想利用車門甩開的機會除掉溫娜。”
保鏢隊長罵道:“好毒的女人,死了活該!”
石小川嘆口氣:“為情所困,害人不是他的本意。”
石小川對保鏢隊長說道:“快速回去再開一輛車來,我在香山等你們。”
“是!”
玉華山莊位於山脈中部,院內古樹參天,榕樹成行,泉流淙淙,亭臺層層,幽雅宜人、別緻清靜的庭院。石小涵沒有在路上救治溫娜,到在這裡後才使出內力在她胸前遊走。
溫娜睜開眼一看,自己躺在石小川的腿上。冷颼颼的山風是她感受到胸前的衣服被開啟。石小川把她摟在懷裡說道:“你的命大。”
溫娜感動的說道:“我感覺是你拉住了我的腳脖,純子呢?”
“她死了!”
溫娜大聲喊著:“你怎麼不救她呢,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石小川嘆息:“可她如今卻要害你。”
“我不信!”溫娜哭聲中嚎叫著。
石小川鎮定的說道:“如果不是她在車門上做手腳,你怎麼會被甩出車外?傻丫頭,從你走出我房間那一刻起,不知有多少目光要把你吃掉。”
這句話溫娜相信,她抱著石小川說道:“我該死!不該把你從她們的手裡搶過來。”
石小川苦笑:“我是任由你們搶的人嗎?命!一切都是命!”
溫娜在心裡想著:“真的是命!如果主人不喝酒、或者沒有喝醉,自己有機會躺在他的身邊嗎?如果自己有父母在,自己還有機會認識他嗎?難道我這輩子真的該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