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第一次較量
梁大勇稀裡糊塗的當上新郎官進了洞房，任家溝歡聲笑語熱鬧成一片。柴永波喝著新婚夫婦敬的喜酒大聲對大家說道：“那位有美女相愛，我保證和梁大勇一樣批給他三室一廳樓房作為洞房。這杯酒我祝他們恩恩相愛、早生貴子，為我們的事業增添接班人。”說吧一揚脖子倒進嘴裡。身穿喜慶禮服的黃慧珍遞過來第二杯酒：“你說的任務好難，但我盡力完成。你得給我時間，還要他多賣點力氣。”柴永波和酒桌周圍坐著的人大聲叫著好，梁大勇用腳尖踢一下自己的妻子，黃慧珍卻自然地說道：“天下的和尚那個有你這般福氣，是你的手段折服我。就是臉皮太薄，待我慢慢**。”
酒桌上笑的眾人倒下一地，柴永波捂住胸口直不起腰來。陳長風開懷大笑：“好！梁兄弟娶這個老婆值，快人快語的、不藏不掩，對俺老陳的脾氣。”小三子指著劉香敏說道：“這位難道就不對你的脾氣？別蒙我不知道你們兩個的關係。香敏嫂子，趕快求婚吧，省的陳軍長往醫院裡跑。”
陳長風單腿跪下：“劉小姐，請接受我。”劉香敏流著眼淚望著四周眾人期待的目光，搖頭說道：“我配不上你，好女子多的是。”
陳長風跪在地上說道：“美女縱有千千萬，在我眼裡只有你一個。我是一個粗人，知道你善良、美麗、知識淵博、醫術高超，如果說配不上，只有我不配。”
黃慧珍拉著劉香敏：“劉醫生，陳大哥能跪著求婚，肯定是真心的愛你。人生的機會靠自己爭取，錯過機會後悔一輩子。答應他吧，今天的喜宴就算咱姊妹一起辦的。”
劉香敏哭著拉起陳長風，大家鼓掌叫好。柴永波說道：“大哥，一起辦了吧。小三子，準備房子、傢俱、被褥禮服，咱們熱鬧它一天一夜。”
陳長風歉意的走到黃慧珍面前：“弟妹，大哥感謝你。不該耽誤你們的吉時良辰。”黃慧珍拉過劉香敏：“新娘子，趕快去梳洗打扮，再耽誤下去今天誰也別想入洞房了。”陳長風抱起來劉香敏跑進房間，黃慧珍瞪一眼梁大勇：“看看人家陳大哥，哪像你悶嘴葫蘆一聲不吭。”柴永波開心的大笑著：“梁哥晚上肯定會抱住不鬆手，大家說是不是？”“是！”
夜裡十二點，柴永波剛回到住室就被情報科長姜立仁打擾：“縣長，洛陽傳過來情報，剿匪大軍正朝羅寧運兵。”柴永波不高興的說道：“與咱何干？”
“咱們的情報人員彙報說四省剿匪聯軍總司令王天縱可能會攻打盧氏。”柴永波一聽王天縱，站起身說道：“不管攻打那裡，命令這一線的人員隨時上報情況。立功者重賞。”“好的，洛寧一線祕密的聯絡點都會出動，把騎兵部隊運動到上戈一帶能節省很多時間。”
“可以，騎兵帶著電臺，訊息送給他們傳遞更快。”柴永波刷刷寫好電文，情報科長去到隔壁通訊科。“高洪斌，命令神龍大隊、警衛營、第一第二師步兵、炮兵團準備作戰物資，等待命令。”高洪斌從隔壁答應著、慌忙穿好衣服把人員派出。
第二天中午，騎兵營長馬慶碩發回電報：“剿匪大軍正向羅玲開進，人數大約一萬多。”柴永波嘿嘿一笑：“就這點人馬敢來盧氏搗亂，等著拿王天縱的狗頭祭奠我父母的血債吧！”
“命令！第一師、炮兵團迅速開往官道口隱蔽待命，警衛營、神龍大隊坐汽車趕往洛寧盧氏邊界、步步阻擊把敵人引到官道口埋伏之處。騎兵營潛伏在上戈一帶，等敵人完全進入盧氏地界封死敵人退路、關門打狗。”電波把命令傳出去後，柴永波對陳長風說道：“二位新郎官在家坐鎮指揮吧，我將親自前去。”陳長風說道：“王天縱是你的仇人也就是我陳長風的仇人，誰也別想攔住我。”梁大勇說道：“我和陳軍長的想法一樣，老婆娶到家裡以後有的是機會，報仇雪恨只有這一次。”
“好！咱們一塊趕到官道口，給王天縱選個好墳地。第二師長坐鎮家裡，走！”兩輛小車、七輛卡車滿載著警衛連保護著柴永波等人出發，送行的鄉親們直到看不見車影才分散離去。
趙長榮帶著八千多剿匪大軍沒有在洛寧停留，一路殺向盧氏。丁同升、全寶山拉著馬韁繩站在路邊等到趙長榮過來，慌忙上前問好。趙長榮下馬問道：“部隊行軍速度這麼慢，何時能到達盧氏？”丁同升說道：“山路難行，兄弟們腳板上都磨出血泡。估計明天中午能到達盧氏縣城。”“不行！我們得速戰速決，快速拿下盧氏。王司令發現咱們私自出兵，你我小命難保。”
“師長，咱們是剿匪部隊是不是？盧氏有土匪我們是執行任務。況且等我們打下任家溝，得到那裡的一切咱給司令送去一份不就得了。”趙長榮看著能言會辯的全寶山說道：“任家溝到底有多少人？別他媽的逮不住狐狸惹身騷，把老子本錢賠光了。”
“師長放心，任家溝確確實實有三四千人，咱們的兄弟看的清楚。”“好吧，趕快回到各自的部隊，別他媽拖拖拉拉的，連夜趕路涼爽還不驚動人，出發吧。”“是！”
“報告！敵人的先頭部隊到達張家河一帶，我神龍大隊、警衛營開始阻擊誘敵，三個小時內將會到達官道口。”“敵人後衛部隊到達那裡？”“敵人總共三個團，八千多人，只有少量炮火。相差距離不超過五里。”柴永波納悶：“八千多人？八千多人敢來盧氏搗亂？”通訊科長走過來說道：“縣長，先前的情報有誤。這支部隊是王天縱手下一個師，師長趙長榮是宜陽縣的一個土匪頭子，他手下的兩個團長都是洛寧人，依然是土匪出身。人數八千左右，只有一個炮兵連。”
柴永波狠狠地罵道：“王天縱狗日的真是命大，命令神龍大隊、警衛營繞到敵後配合騎兵營趕敵人過來，不要打得太狠，防備敵人逃跑。”“是！”
時間在埋伏的戰士眼裡過的太慢，三個鐘頭是他們感覺到比平常一個月都慢、都難。黃嶺村東邊兩旁埋伏的第一師早已把手雷步槍擺好，機槍手躺在一邊消閒的抽著菸捲。炮兵們標號單元擦著一塵不染的炮膛，開啟箱蓋炮彈被彈藥手認真的檢查著。
“來啦！敵人已經走進溝口，大家不要吸菸、不要說話準備戰鬥。”團長們在戰壕裡奔跑著、低聲呵斥著。戰士們拉開槍栓把子彈推上膛盯著前方。山頂上柴永波等人拿著望眼鏡看著敵人慢吞吞的往前挪著，四十分鐘後八千人才全部進入包圍圈。
“命令炮兵五發急射、三團首先開槍打掉敵人炮兵，其他部隊跟著三團開火。”“是！三團、三團，縣長命令你團首先開火，堅決把敵人炮兵幹掉。”三團長在電話裡說道：“是！保證完成任務，讓敵人一發炮彈打不出去。開火！”
三團的槍聲剛響，炮兵的炮彈飛奔而來從前到後準確的打擊是王天縱的部隊喪失一半還多。敵人慌忙向兩邊躲避，埋伏的部隊在機槍的掃射下奮力投著一顆顆手雷。
趙長榮掀開身上躺著的死體，只見沒有被打死的部下往邊上的溝裡跳著：“他媽的，跳下去還能活命？給我打！”全寶山爬過來喊道：“師座完了，兄弟們沒剩幾個，咱們逃命要緊。”“丁同升呢？不會是逃跑了吧？”“師座，丁同升被炮彈炸的屍骨無存，連他那匹馬都被炸成肉泥。”“快招呼弟兄們向後邊衝，跑出去一個算一個。”
騎兵營首先衝進敵人群裡，一陣刀砍槍打又把敵人壓向道路中間。柴永波下令：“全線出擊！”戰士們高喊著衝啊跑出戰壕。神龍大隊、警衛營左手拿著手槍、右手握著匕首一路殺來，土匪們哪裡敢再和這群殺神拼上一拼，扔下武器跪在地上不停地喊著：“爺爺饒命。爺爺饒命。”
趙長榮、全寶山被戰士們包圍，陳長風走過來喝聲：“讓開！讓老子來收拾他們！”梁大勇滿臉帶笑的說道：“殺雞豈用宰牛刀，讓我來吧。”衝上去打翻兩個衛兵。
陳長風罵道：“豈有此理，哪有這般搶生意的。殺！”梁大勇一把匕首、陳長風一支步槍，兩個人威風凜凜的大殺開戒是柴永波看得眼熱。全寶山丟掉一隻胳膊被陳長風一刀刺進胸膛，趙長榮被梁大勇逼得直往後退。“啊！”兩腳踩空跌下深溝，梁大勇縱身一跳直奔溝底，尋找著趙長榮的屍體割下頭顱爬上戰場。
“報告！一千俘虜已經集中完畢，戰士們正在打掃戰場。”“咱們的部隊傷亡如何？”“輕傷四十八名，只有一位戰士被流彈擊中頭部犧牲。”“把這位烈士帶回家好好安葬，傷員趕快運回基地。命令部隊把敵人屍體全部扔到溝裡，澆上汽油給我燒了。繳獲物資裝上汽車運走，一師負責押運俘虜，騎兵營負責斷後，其他部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