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帝妃-----第兩百零五章 雲深不知處(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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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五章 雲深不知處(4)

鍾情怕到相思路。盼長堤,草盡紅心。

動愁吟,碧落黃泉,兩處難尋。

馬車停在大東山的山口,並沒有再往那裡面深去。只是,她不曾進去,不代表別人不知道她來了。草原王也一同跟了過來,說是反正回大草原也是要從那裡過的,便一同前往了。一行人頗有浩浩蕩蕩的架勢,那後頭追蹤的人卻不曾停下來過,自從他們出了永安城門便一直跟在了身後,入了大東山,若是沒有內部的人帶路,便是神仙,也走不出這大山。

夏紫候一行人在那河邊紮下了營,深冬夜裡的,烤上幾條魚,喝上一杯上好的酒,望著滿天的飛雪,也算得上是一種享受了,只是這種享受並沒有舒服多久,那山上便下來了些人。

那些人身上便是那清一色的衣,夏紫候一眼便能認出來,這些人,盡是雷剛寨的人。花澈坐在夏紫候身邊不動聲色的望著那些走近的人,草原王與這雷剛寨的人也僅僅是耳有所聞,並不曾相識過,所以,自然也是帶著防備的,誰會這麼無聊,大半夜的出現在這個地方。

“二當家的,當家的知道您過來了,夜寒雪多的,讓我等接你回去。”那些人前來站得筆直,那模樣,如同受過訓練計程車兵。夏紫候靠在花澈的身旁望了眼那十來個人,正想著去尋他們,這下倒好,自己送上門來了。

“走吧。”她站起身來,花澈順手替她理了理那衣襟上落下來的雪花,如今已是三月了。還在飄著雪,猶其是這大東山,這雪更是下得厲害。

“這雷剛寨倒是聽說過,打劫打得厲害啊,怎不見朝廷發兵圍剿?”草原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那大東山里走。卓遠與王素英望著這滿山的青山綠水倒也不見得奇怪了,畢竟是當初落草當過寇的,赫連軒也見怪不怪,隱士之人,怎會不見些山水,桃衣雖為女子,但是乃一幫之主見多識廣也自是不必說的。草原王常年呆在草原,統一草原時也盡過不少心力,見怪不怪了卻仍然覺得有幾分新鮮感。簡言風與紅傾天三大尊者,以及木葵望著這些景色不屑一顧,這些不過是小角色,他們見過的,可比這好多了。鳳聆撫了把額。這個地方,他曾經領兵的時候,還差點出不來。他倒是要看看,這裡面有什麼機會野獸。不過,自家主子什麼時候成了這個二當家的了,他怎麼不曾聽起過。

“這位公子有所不知,我雷剛寨大當家與皇帝是結成同盟,再說,眼下天下也太平了,我們也不以打劫為生了,都自力更生在那大東山里面種種菜自給自足了。這日子過起來,才夠意思不是……”一路過來,說的都是當今的皇帝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勤政愛民,夏紫候抿著脣靜靜的聽著不發表言論。那張與夏靜有著近八分相似的眉眼,她心裡隱隱覺得不安,每想一次,心裡便疼一次。只是,他始終不是他。

走過那曲曲折折的石山,再往山裡面走上百來步便豁然開朗,那滿山的櫻花正在那紅燈籠搖曳的的燈光下顫顫的開著花。那大門口一左一右留著兩個巨大的石室不知道是裝著些什麼,只見那門口還有著一根壯士手臂粗的鐵鏈。

那門口傳來沉重的聲音,幾人相望了一眼。耶律風皺眉頭道“想不到這裡竟然還有雪狼。”他來自草原,對於這狼的種類最是熟悉不已,不過這個雪狼倒是極其少見,也很難將其降伏,這裡竟然只是用來做看門狗,會不會太過於奢侈了一點。

“雪狼!”

“這位公子只一聽聲音便知是雪狼,好功夫。裡面請。大當家已經在裡面備好了酒席了。”站在門口,那門口望著那巨集偉的城門,鳳聆皺了皺眉,伸出手去觸碰那牆面,用力的敲了敲。卓遠一聽這聲音哭笑不得道“奶奶的,以前還以為銅牆鐵臂是假,原來還真的有。這麼長寬的牆面,這得需要多少銅。

“相傳有兩年,世面上不見半分銅的影子,原是如此麼?”桃衣喃喃道。以前不知道那兩年裡的銅到底去了哪裡,眼下所見,原來是用在了這城牆上來了?這般究竟要花上多大的手筆,才能將這城牆澆注而成,也難怪傳說雷剛寨銅牆鐵壁,又是可防守可進攻的絕佳之地。

“不過區區一點銅,一群土包子。”紅傾天撫額,這群沒見過世面的傢伙,若是見了那千年帝王之氣傳承的皇族雲島,豈不是眼睛都要看沒了。簡言風點了點頭,算是贊成,區區一個銅牆鐵壁便如此誇張,確實是有不妥。好在夏紫候淡若處子,不驚不燥。

“裡面請,大當家等候多時了。”

“夏姐姐!你可算來了。快,我看看瘦了沒有。”夏紫候下意識接過撲上來的人,只覺得心肝一顫,這傢伙怎麼這麼重了。低頭便看見了那頂著她肚子的肚子,她還能感受到她肚子在輕微的動著。夏紫候一瞬間便僵硬在了那裡,小心翼翼的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你倒是胖了。”淡淡的將她輕輕鬆開,火豔又撲了上去,夏紫候愣在那裡愣是沒敢動。

“咳,你,可以放開她了。”一旁的花澈將夏紫候搶回來,護在身後。夏紫候這才鬆了一口氣。這一個一個的喜訊倒是多。倒也是真心替他們這些人高興。

“夏姐姐,他是誰?還牽你手。”火豔望向站在那裡氣場不凡的花澈,眼睛瞬間便直了,若是多年前她還未嫁的時候遇見這麼個極品,她便是死也要跟他在一起,這樣的極品啊,不容錯過啊。可惜現在她已經有了風無痕了,自然也就不可能再有其他了,只能看上一眼了。這兩個人可是牽著手的,有貓膩!

雪花揚揚灑灑,只是走進了裡面,那漫天的篝火,真不知道每年的冬日裡要花費掉多少柴火,真是敗家子,夏紫候無力的掃了眼那角落各個地方堆著的大篝火,一走進來便能感覺到那股熱力,整個人都不冷了。遠遠的望去,一個身影急匆匆的往這邊而來。

“姐,不是我說你,好歹你也八個月了,你就不能消停一點嗎?你難道還想讓姐夫知道……”來人一身水藍色的衣,原本的小男孩已然成長成了一個俊俏的少年模樣。望向夏紫候的時候,眼神顯然微微愣了愣。

“臭小子,你給我閉嘴!再敢把他提出來,我就弄死你,你信不。”這一秒還笑得跟朵花似的,轉臉就成了母夜叉,火烈掃了眼夏紫候,低頭叫了聲二當家好,然後瞪了眼一旁的花澈便大步流星的消失在了門口。夏紫候很是不解,但是也沒有放在心上,當初那個年方十四五歲的小男孩,吵著要為國效力,如今卻重新回到了這個地方,想來,心境也是早已有了變化的。

“走啦,這臭小子,自從那次得知你大病已故的訊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大半個月,直到最後又聽來訊息說你死而復生之後就不怎麼說話了。別理他,咱們進去吧。”火焰對於夏紫候幾乎可以說是言聽必從,當初夏紫候不過在他面前說為官之道,他便在蘇傾身邊當了侍衛,想來,夏紫候當初的死訊給他的打擊也是頗大的。不過,她這麼想,別人可不這麼想。花澈眼神眯了眯,臭小子,毛都沒長全,就想打他夫人的主意!休想!

花澈臉色冰冷的緊了緊夏紫候的手。夏紫候抿脣低頭一笑,這傢伙。

“你要記得,你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花澈湊過她的耳旁朝她輕聲說道。夏紫候無奈的白了他一眼,朝他亮了亮手指上的那枚戒指,這才安份了下來。花澈看著那枚戒指,夏紫候看他的神色,突然又覺得自己有些想多了,牽起她的手便往裡面走。

“唉唉,大晚上的,你們兩要秀恩愛也別當著我的面啊”這浩大的仗勢,看得那些人恭恭敬敬連半絲分神都不敢懈怠,一來就是十幾個人。那些人個個氣質非凡,哪個都不是好惹的主,真是好,這些都是二當家的朋友。這個好啊,那些人個個伺候得眉飛色舞的。

十幾個人走進那大廳,一群人當真是浩蕩。坐在那大廳裡面正在獨自斟酒喝著的風無痕見那些人齊步而來,臉色還是難得的抽了抽。指著那些人道“你們這也叫逃命?”我的天,十幾個人,這個目標會不會大了些。夏紫候坐在他身旁朝他挑眉道“你覺得,我們十幾個人在一起,哪個殺手敢來送命?”說得傲氣十足,卻也是這個理。除了弱的軍師不懂武功,其他人,可都是稱得上為高手的人物,十幾個人,豈是區區殺手能阻擋的。

“倒也是這個理,坐吧。當初還以為你死了,準備慶祝一下,沒想到居然沒死成,也慶祝一下吧。這位你不介紹一下?”坐在夏紫候身旁的男子替她將那狐裘披風取了下來,遞給了一旁隨同而來的月墨炎。夏紫候望了月墨炎一眼道“墨炎與我情同姐妹,一同來坐吧。不必拘謹。至於他。我相公。”月墨炎與不多說些什麼,找了個位子便坐了下來。

“花澈。”他抬眼吐出兩個字,即不陌生,卻也不熟悉。只淡淡的答了兩個字,替夏紫候布著她愛吃的菜。花姓?他執著筷子的手微微頓,花姓這些個地方可不曾見過。他也只在傳聞中聽見花姓。放下筷子試探性的問道“可是……皇族雲島花姓少主?”夏紫候眉色微挑,連他也知道?看來她這個夫人當得確是有些不大靠譜。他們聊他們的。至於另外的這些人,不過是跟隨她一同路過罷了,相互認識一眼便成了。餓了這麼久,直接開吃了。

“正是。我家夫人前些日子勞寨主照顧了,不過,此番出島,也是為了接她回去。”花澈夾著紅燒魚替她挑著那些魚刺,語氣淡淡神色清冷。雲島少主啊,那個集萬千尊貴於一身的人,此時正在替夏紫候挑著魚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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