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帝妃-----第兩百零一章 有一妃兮為人嫁(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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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一章 有一妃兮為人嫁(9)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屋子裡面很是安靜得有些詭異,那滿滿一屋子的人動作都停頓在了那裡望著那進門的三四個人,草原王跟著過來湊熱鬧來了,夏木在王府裡面不願來。他與這些人沒有什麼交情,也沒有那個興趣去與他們交好交情。依舊是那副我行我素的模樣,清冷得成了一種習慣。

“我就知道你這種人,肯定死不了!”王素英回過神來,站在她面前細細的端詳著她。那站在赫連軒身旁的風然挑眉,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他的面前,難道不怕他告狀說那宮裡的皇后不是真皇后?膽子也太大了。他微微側頭去望赫連軒,卻見他似乎早便知情一般,神色輕淺。

“王爺!那…那宮裡那個……”

“真真假假,有時候何必分得太清。國師,你說呢?”夏紫候替自己倒了杯酒輕輕的嗅了嗅,梨花醉,真是香。風然見夏紫候叫到了他便自發的走上前去笑道“本國師只認結果,真假又何妨。”風然一襲白色的衣袍,在大新年的夜裡卻有著一股說不出的孤單。只是,風然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這話便很明顯了。夏紫候朝他微微敬了一杯。

那愣在那裡的卓遠硬是沒有想明白這些東西。

“王爺,你不是病死了嗎?那日又為何出現在城樓上?”

“你笨啊,又不是真的死了,如何不能復活。再說了,我手下的兄弟們可不是這麼說的,那日那皇帝是聯合那個西宮皇后想殺了你吧?若不是你先前便在那懸崖下做了手腳,死的就真的是你了。都說最是無情帝王心,如今看來,確是如此。”王素英在那裡冷哼一聲,她是知道一切,只不過她的人去晚了一步,不然她早就將人接來了。如何又會有後面的那些破事!

“那這位……這個,我們是叫王妃啊?還是叫啥啊?”卓遠對於這件事情糾結很久,鳳聆打從這幾個人進門開始,就一直打量著這男人。那眼光,如同婆婆在看媳婦一般的挑。哼,身材,比他高!長得!比他俊貴氣!氣場!比他強……還有什麼?對,還有心。看他夠不夠他們對夏紫候好!嗯。這個很重要。

鳳聆暗中踹了一腳這倒戈的太快的卓副將。卓遠也是見夏紫候第一次這麼大方的牽著人的手來他們面前,看這兩個人的神情,便也估模出了幾分,心裡也實在是替她高興,哪裡會再想這麼多。王素英在一旁揉了揉腿肚子,那動作,爽朗而不粗魯,總能讓人眼前一亮。

“姓花名澈,不過一個稱號,並無甚區別。”鳳聆眼前微亮,嗯。加一分。夏紫候坐在那裡喝著酒,讓他們自己熟去吧,她懶得去介紹。只是風然眼神微亮,這個男人,果然不簡單。赫連軒也知道了,猜到了幾分,不過並不敢妄下定論,便試問道“可是皇族雲島花姓少主。”

“正是。”赫連軒手中杯子攸的握緊。那皇族雲島的少主,如何會出現在這裡?還是說,這一切不幕後最終的操縱者便是他?早曾在史書上看過,皇族雲島少主若出,天下便會在亂世中換一個太平。如今看來,原來如此!只是這身份,若是自家主子嫁了過去,又當如何?

“身份倒是不簡單,不過,你那雲島皇族重地,如何便能准許你娶外界女子。”的確是這樣,鳳聆說出了事情的重點。夏紫候捏著杯子倒是一點也不著急他們所說的事情。紅傾天據說雲島有事,已經出去了,而她,原本答應與花澈一同回雲島,只不過因為某些不曾處理完的事情,便多呆上一個月。

“鳳聆,你該瞭解我。”

“是啊,那你何時嫁過去?”

“怎麼?這麼著急便讓我嫁了?居心何在!”

“顏素的孩子三歲了,如今素英的孩子也四個月了,桃衣三個月,你打算什麼時候?”

“明年你必能抱上。鳳將軍何必操心這個。”夏紫候臉色微紅的白了他一眼,一旁的花澈替她倒了杯酒朝鳳聆笑道。鳳聆抬頭望了他一眼,無視他的話。鳳聆看他很是不爽,他與夏紫候在一起,總覺得這人不能照顧好她,一個被皇族寵壞的貴公子,如何能照顧人。

那窗外突然一人破窗而入,那一襲紅色的衣明晃晃的閃了進來,她砰的一聲便將那窗關上了。

轉過身便掃向房間裡的人,大聲道“快,離開這裡,三大尊主與那丫頭已經出島往這裡來。”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她那焦急的模樣,再加上知道些雲島那些事情的兩個人聽著臉色上也露出了焦急,一群人便往那酒館後院裡面衝。

“你們帶她走。我隨後去尋你們。”花澈將夏紫候往幾個人身旁一推守在院子的亭子裡面便不走了。這一天終究會來臨了。夏紫候緊緊的牽著他的手,朝向後的人淡淡的給了個眼神。“你們走吧,我斷沒有丟下他的道理。”這兩個人,這是天涯亡命鴛鴦呢。眾人白眼。

“好,都不走,不就是四個人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娘子,你還懷著孩子呢,先去房間裡面待著。”卓遠這麼說著,將自家夫人便往一旁的小房間裡面推了進去,赫連軒也將桃衣往那房間裡面扔。紅傾天站在那裡滿身的肅殺。夏紫候倒是淡然,神色清冷的站在那裡。

不過一瞬間,那四個身影便破空而來,除了四人,再無任何一人,連個旁人都沒有帶。當真是一得乾淨利落。只是,光這一個踏空而來便知道這四人的實力有多麼強悍了。夏紫候站在那裡就像是在等著那幾人的到來一般的坦然。

“幾位遠道而來,裡面請。”夏紫候上前一步,神色淺淺的笑道。那對面的四個人中,其中一個便是她先前風所見過的女子,一把箏,一頭白色的長髮在空中飄揚,比起之前的樣貌來,卻要精緻了不知道多少倍。花澈微微將她護在身後。

“夫君,隨我回去,今日便不殺她。”這一聲夫君,鳳聆眉眼變得鋒利了起來,好一個夫君!花澈?好,好得很,如今這般,與那蘇頃又有什麼區別。他望向夏紫候,卻見她神情淡淡的的正欲走出花澈的身後,卻被他一把攔在了身後。

“本少主何時輪到你們來說教。”

“夫君莫要忘記了,你乃雲島之主。夫君,隨我回去。我們忘記這一切,重新開始,好不好?”

“木葵,本少主與你的婚約不過是幼年時王尊的無心之說,你何必如此掛在心上。那些事情本少主早已經忘記了。你們膽敢傷她分毫,我便毀了雲島。”他站在她身前,一字一句,語氣淡然那話卻是毀天滅地一般的狠。夏紫候也狠狠的被驚到了,毀了雲島,那個傳承著千年帝王之氣的地方?

“夫君,你……”

“千年帝王之所,豈是少主說毀便毀的,少主莫要意氣用事。”這三個人,赫然便是那次將無極崖弄得一片混亂的三人,此時再次出島,為的還是同一件事。

“千年帝王之所?龍陽尊主,一個天下人皆不知的帝王之所,要來何用?”

“少主,你便隨我等回去吧。”寒月尊主搖著手中的那兩把扇子,好張稚嫩的臉小心的看向花澈,如今的他確是不同了,若是分開來,他們還真打不贏他了,不過,他們眼下是三個人,那便是壓倒性的勝利。寒月那張單純的臉上,那雙眼中帶著勢在必得的氣勢。

“天下不過我主玩物,爾等有甚資格狂妄。”鳳聆一襲淡藍白相間的衣站在那兩人的最前頭,手中儘管什麼也沒有帶,可是那不要命一般的氣勢,卻讓那跟前的四個人為之一震。

“打就打,誰怕誰?就你們是帝王?那一個小小的破島得瑟什麼?我家王爺手中三十萬大軍便能踏平你們的,囂張個甚!”卓遠站在那裡手中的大刀直指那四個人,四個人站在那半空中腳不曾沾地。木葵臉色狠狠的猙獰了起來,手中的箏一下子便變大開來,她手中的弦拔動起來,那如風般的利刃破空而來。她們剛離開那個小亭子,那亭子便爆裂開來。

“夫君,你是不是很想與我解除婚約。”木葵突然便笑了,半浮在空中笑得別有深意,特別是望向鳳聆時的眼神,那是要多溫柔有多溫柔。夏紫候突然有種自己的東西被旁人覬覦的感覺。望了眼這兩人,方才還來勢洶洶的模樣,怎麼一下子便變成了這樣了?她不會忘記了那些日子這姑娘時不時來找她打一架單挑拼命的模樣。

花澈點了點頭,算作是預設。

“我要他。”木葵素手直指站在一旁的鳳聆。然後世界安靜了。卓遠一愣一愣的,突然便大笑了起來。那笑聲在大過年的鞭炮聲與煙花聲中不大明顯,卻依然笑進了每個人的心裡。這算是怎麼樣?突如其來的豔福?夏紫候也愣了愣,眼在是怎麼回事?鳳聆站在那裡靠著一旁的門框挑眉問道“姑娘確定?”

“我就要你。夫君若將他給我,你我便解除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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