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帝妃-----第一百二十四章 榮華卻兮不相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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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榮華卻兮不相知(2)

簾卷秋風枝葉殘,飛花謝幕又一城。

紅光漫天落日光,百思不知夢憶誰。

趙蘭伊站在蘇傾的身旁,卻也不說話,一旁的丞相站在武百官裡面,極是顯眼,只是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選擇了蘇傾,蘇月煙手中的聖旨無人再敢去認證,不知誰說了出來,二公主有為皇之心,人群一下子便團結了起來。蘇墨不可置信的望向蘇月煙。當真是如此麼?她一直盡心盡力的肋他,卻原來,他也不過是踏腳石麼?雲汐依舊緊緊的將刀橫在夏紫候的脖子間,只是那手,卻緩緩的鬆了。

“哈哈哈,三弟,沒想到,你我都得不到。”

“未必。蘇墨,當年你我便曾立誓,你還記得嗎?”蘇傾望著對面站在屋子二樓甚是囂張的蘇月煙,脣角帶笑。蘇月煙,區區一個民間假公主,也敢如此囂張!他們是不是寵愛她有些過了?兩個對視一眼。

“侵我皇威者,誅之。”

“侵我皇威者,誅之。”兩人同時道出聲。夏紫候見這兩個人明明之前還在刀劍相向,怎麼這會就成了這個樣子了?不解的不止是她一個,還有云汐也在一旁不明所以。蘇月煙也知道,她必須要速戰速決,手起只要落下來,那萬箭便是齊發,這區區一個湖邊走廊,如何抵擋萬箭?

兩人相視一笑,此時的兩個人才像兄弟,夏紫候乾脆靠著牆面看著這群人,不再做他想,事情終究是什麼樣子,只怕,也只有他們三個當事人知道了。對於蘇墨與蘇傾這兩個人眼前種種怪異的行為來說,夏紫候也懶得再去想了,重要的還是眼前的事情,只不過,蘇月煙,你當真以為螳螂捕蟬便可?這後面的黃雀你可看見?她自然是看不見的。

“二妹,你這是要謀反不成?”

“大哥,怎麼能說謀反呢?只有你們兩死了,這唯一的皇室,便只剩下本公主一個,屆時,既便是為皇又如何?兩位便放心的去吧。放箭!”蘇月煙很是得意的站在那二樓之上,那戰甲銀盔的模樣,便是像極了英姿颯爽的女將軍,只是可惜了,人的**一旦不被心所支配,便會變得無所顧忌起來,甚至……將自己的能力無限的放大。

“是嗎?既是如此,你為何不看看外面。”夏紫候面無表情的掃了她一眼,隨即將目光放在了那動作極快的殺入了弓箭手裡的兵。卓遠一馬當先的便衝了過來,月墨炎手中的匕首用得出神入化,所過之後一片刀割肉片的聲音,伴隨著痛苦的聲音在這個夜裡格外的滲人。

“小姐,你怎麼樣?”月墨炎殺入人群裡面,一個輕功便飛到夏紫候身旁,夏紫候只淡淡的點了點頭,便由著他們在一旁鬧著。卓遠也走了過來,似乎打得不大過癮,便又跑到人群裡面去打了起來,夏紫候嘴角抽了抽,掃了眼一旁站在蘇傾身旁的趙雲伊,哼,好一個郎才女貌!

蘇月煙被擒,只是這一次,蘇墨再也不會去救她,蘇傾也再不會為她求情。蘇月煙曾朝蘇傾笑得很是自得,她說“蘇傾,你萬萬沒有想到,殺蘇護的人是我吧?哈哈哈,是我。我打著蘇墨的名號去殺的人,生氣嗎?那又如何?他終究是死在了我的手裡。”蘇傾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道出了兩個字。“凌遲。”凌遲處死!那是最嚴格的刑法,只是,蘇月煙終究是沒有等到凌遲便在牢中自殺了,死時,寫滿了滿牆的蘇墨二字。那滿牆帶血的字,蘇傾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毀了。這樣的東西,不能給蘇墨看,他會瘋。白與顏素成了他們這場爭奪的犧牲品。

於天時二十八年秋末,曌國先帝逝,臨了將帝位傳於三皇子,那次秋未,二公主與四皇子、五皇子相繼逝去,其結果已經不言而言,而唯一活著的前太子爺,也稱再不入官場,只陪著他家夫人隱於江湖,再不入朝堂。於天十二十八年冬末,三王爺蘇傾即位,稱顯仁帝。同時冊立三王妃為正宮皇后,著娶丞相之女趙蘭伊為西宮皇后。一皇兩後,至今為止,史上第一次。眾人飯後所談頗多議事便是這年的宮變。

已經是秋未了,房間裡面燒著碳暖暖的,卻不及心中越發寒涼的心口。她依舊不曾取下面具,不日便她大婚。正宮皇后、西宮皇后,蘇傾,虧你想的出來。望著窗外那朵如血般鮮紅的紅梅如生命般的綻放著,不自覺的眼前便好似看到了血一旁。

外面傳來了吵雜的聲音,月白天緩緩推開門,便見月墨炎與卓遠、簡言風、以及花一赫連軒一行人出現在門口,那門口的守衛攔也攔不住他們。夏紫候緩緩走到門口,身上披著那件蘇傾著人送來的紫貂皮襖,開啟門,卻依然覺得冷。

“王爺!我忍不了了!他竟然敢娶兩個皇后!這不是明罷著要給咱們一個下馬威嗎?我不服!大不了就掀了他這個破地方!!!!”卓遠最是見不得有人對夏紫候不好的,當年若不是夏紫候,他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依然只是他的小小土匪頭子,一無所成。卓遠最是講究報恩,自然不可能不將夏紫候的事情放在心上。眼下見有人這麼待她,便已是見不過去了。

“阿遠!這裡是皇宮,注意你的說辭!”卓遠被她這麼冷冷的一說,便摸了摸鼻子委屈的呆在一旁去了。花一一進門便往碳爐旁烤火,那全身都落滿了雪,說不冷是假的。他得空抬起也說了一句。“是啊,太過份了,這皇后之位誰稀罕!若是想要,便是一統天下的帝王之位,只要想要,我家主子也沒有得不到的。”

“格老子的!他敢娶!老孃就讓他的新娘血濺當場。”

“是嗎?”一個不屑的冷哼聲由門外面傳來,那人著一身黃袍加身,頭戴龍冠,龍行虎步,面容妖孽卻已經帶著一股子的帝王之氣了,只那一聲冷哼,便讓人覺不出那話裡面的真假,只知他很是不悅,夏紫候見他來了,也不行禮,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門外的簾子便又垂了下去,屋子裡面緩緩的恢復了一派的溫暖蘇傾才緩緩的道“怎麼?不說話了?朕做什麼事情,還需要向你們解釋?”

“我家小姐待你如何不好?她為了你拋棄國家、助你登基為帝,蘇傾,做人要知道感恩,你不要當我們這些人都是瞎子,你若是負我家小姐,我第一個不答應。”月墨炎每見蘇傾一次,便恨不得將他五馬分屍一次,眼下自然也沒有什麼好話,蘇傾掃了她一眼,眉頭微皺,一旁的赫連軒也看出了蘇傾不悅,這人眼下是皇帝,月墨炎怎可如此魯莽!當下便微微彎腰道“月姑娘也是擔心自家小姐,還請皇上不要責怪。”

“皇后,你說呢?”

“皇上覺得如何,便如何。臣妾,無話可說。”夏紫候將手中的湯婆子放在桌子上,這個冬天,真冷。莫名的,夏紫候便又想起了遠在夏朝的夏靜。靜兒,便快過年了,你過的可好?見夏紫候那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蘇傾心中生出了一股煩悶之氣。

“皇后宮中之臣口出不遜!統統給朕拖下去,各五十大板。”蘇傾聲音裡面帶著怒氣,只是心裡卻在想著,鳳卿,你求情,只要你說句求情的話,我便放了他們。久不見她有任何的話語與神情,一旁的太監欲勸說幾句,卻被蘇傾給揮開了,轉身便踏出了夏紫候的宮殿。夏紫候望著她那大步離去的姿態,掃了眼這皇宮之中的遍地黃金之色,垂了垂眸子,區區一個皇宮如何能困得住我?蘇傾!

蘇傾也很是生氣,更氣的是自己,方才怎麼就朝著夏紫候發火了,只是,見著有那麼多的人為她抱不平,那麼多的人願意如此的追隨著他,令他心裡很是不安,他應該做些什麼?才能讓她留在這皇宮裡面?蘇傾不知覺便來到了西宮。趙蘭伊那一身的端莊溫之氣,比起夏紫候來,的確更加適合為後。皇后不需要多厲害,但是卻要能夠拿得出場面。

“皇上,臣妾備了你最喜歡吃的糕點。”趙蘭伊便朝一旁的宮女給了個眼神,那宮女便明白了,退開身去。趙蘭伊笑得溫柔而堅強,堅強得令人心疼。蘇傾將她攬進了懷裡,撫著她。“蘭伊,辛苦你了。”趙蘭伊搖了搖頭,只要還能在你的身邊,便不辛苦。

“皇上,快來嚐嚐我新做的……”

那五十大板連同簡言風這無辜的貨也一同賞了一頓板子,夜裡四個人便宿在了夏紫候的寢宮裡面,這寢宮裡面有的是容房間,面對空冷的房間,那四四方方的天,那日復一日不曾換過的風,不曾變過的雲,不曾動過的歲月,能將一個人由一開始的溫宛柔變得越發的狠戾,直到最後忘記那個真實的自己。

“朋友,你看什麼呢?傷感啥?我被無辜捱了五十板都沒事,來來來,喝酒。”簡言風將一罈子酒便扔向夏紫候,夏紫候順手接過白了他們一眼,一個個都是內家高手,區區小傷,難得倒你們嗎?

“今日我來唱個曲吧。”不等他們應和,夏紫候坐在院中的亭子裡替自己倒了杯酒便徑自唱了起來。

“原來奼紫嫣紅開遍,以這般都付與斷進頹垣。良辰美景美景奈何天……”一曲遊園驚夢,唱得宛轉生動,透著幾分悲幾分傷,又有幾分多情幾分嘲諷。簡言風在一旁聽著不禁豎起母指,想不到她還有這本事!只是那目光望向她時,便什麼動作也沒有了。那如同裂開的冰面的臉,彷彿一不小心便會破碎。門外一個身影靜靜的站在門口,神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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