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霸情惡少-----第111章 一個電話引起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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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一個電話引起的血案

“沒有啊,你不是聽到了,酒店的服務生。”她只能咬住這個理由不放,可此時,手心裡已經是汗溼一片,薛笗烈擺明就不相信她,怎麼辦?

“是嗎?”他疑問出聲,目光瞥向話筒,片刻後問道,“對方問是誰打他的手機,你應該不會那麼神通廣大聯絡上酒店人員的私人手機吧。”

聞言,她的小心臟似乎“咚”落空,不知跌到哪裡去了。

“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我就是打的酒店電話啊!”

“前臺嗎?男人的聲音,可我聽他的語氣,可一個‘你好’等禮貌用語都沒有,這像是一個在酒店裡常年為消費者服務的人員嗎?他是誰,一會上來,你指給我看!”

沒想到他會這樣窮追不捨,還要讓她指認,這可怎麼好,若萬一上來後被他問起,對方說沒有接過這裡的電話,她又該如何彌補這個謊言?

室內,忽然又安靜了下來,賈紫凝百口莫辯,薛笗烈倒是好整以暇,分明一副看戲的樣子看著她,很有耐性地與她對峙著,眸底平靜得下人,卻又一種“看你還能怎麼編”的威脅。

她不敢再說什麼,但這不是他要的,他要的是實話,將她逼到絕路上了還沒有聽見真話,那就怪不得他生氣。

他調整了一下姿勢,就著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清水,將雙腿搭放到茶几上,抿下一口後,微眯著眼道,“你剛剛是想報警嗎?”

賈紫凝心下一震,驚慌地看向他,他的面色平靜異常,但眸子卻如利劍一般刺向了她——

“怎麼可能呢,我……”

聽著她心虛的回答,薛笗烈的臉色瞬間變得暗沉,冷峻的臉龐透著如刀鋒一般犀利的冷光,低沉的語氣帶著巨大的憤怒噴薄而來……

“帶你出來散心,你就用這樣的方式來報答我是嗎?”

“不是的,我真的沒有報警啊……”

“那要不要重撥號碼,讓真相大白啊?”

他的怒吼聲讓她身子緊張一縮,急忙道,“不要……”

話音落下,賈紫凝才發現自己已經洩露了太多,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客廳裡又安靜了下來。

薛笗烈拿著水杯的大手倏然一收——

杯子應聲而碎!

碎片映出他那雙透著殺氣的眼眸,如同劃破了他肌肉落下的鮮血一樣,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半晌,賈紫凝毫無氣力的身體跌入身後的沙發,目光微垂著,淡淡道,“其實我聯絡的是我們部門領導,我已經很久沒有去上班了,我想看看我是不是已經被開除了,可是他一直不接電話,到你來敲門,我只好掛了,沒想到他後面會打過來的……”

對於她的解釋,薛笗烈似乎置若罔聞,充滿戾氣的眸子像是沾血的利劍般穿透她整個身體。

她咬了咬牙,眼神落寞地看向他,道,“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報警,試問我要是向他求助,得花好長時間來向他解釋我不是在惡作劇,你想想,你不在這幾分鐘我能解釋多少?聽不明白他只會以為我是在給他提前過‘愚人節’,還有啊,他打來電話問的是那句話,可想而知,我跟他真的沒有交流!”

良久,他才冷脣一翻,“為什麼一開始不說?為什麼拿著電話在那自個編故事?你覺得如果我能被你那樣矇混過去,我在你眼裡就跟一個傻瓜一樣了是不是?”

賈紫凝的臉色變了變,輕輕地搖了搖頭,“我沒有那樣想,我就是怕你以為我報警了會打我,我才……才那樣說的。”

“打你?”薛笗烈冷笑出聲,低沉的聲音透著不知名的意味,“在你心目中,我就是一個是非不分,只知道施暴的男人?”

賈紫凝又緊張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一點也不瞭解你,我哪知道你會幹什麼?”

就像現在這樣,在她的謊言被拆穿,他盛怒地捏爆了一隻水杯,她以為他會對自己動粗的時候,他只是穩穩地坐在那裡,雖有怒氣卻只是教訓;還有下午,他追到樹林裡也是想對她動手,可不知道為什麼又突然變了性子。

其實與人相處真的不是那麼簡單,要想了解一個人,最重要的時間跟彼此磨合的程度,她才跟他到別墅一個月,太多的時候跟他只有爭吵,只有承受他施注在自己身上的痛,她真的沒有太多的機會跟他單獨相處,更別提去了解他的性格,他給她的印象,永遠是那個蠻不講理,霸道狂妄,嗜血冷傲的男人,她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心,有沒有血熱一般的情感,她什麼都不知道,就是因為不知道,才會一直逼著自己緊張!

她現在,一定有神經衰弱方面的問題了,不然作為一名警察,好歹也是受過訓練,練過膽量,但對著他,就是一個怕字!

“過來!”聲音突兀地響起,還是冰冷無度。

他的命令讓她猶豫,但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她感覺很意外。

“幫我把傷口包紮了。”

這算是相信了她後面的解釋嗎?

他又為什麼突然相信她了?

儘管腦海裡還頂著千百個問號,但她還是識相地站起身來,開始在各個櫃屜裡尋找著藥箱。

抱著一隻急救箱走到他身邊,她蹲在他面前,仔細地拿過他的左手,他的指尖好冷,輕微觸碰,那股冷意就順著她的肌膚蔓延到了她的心頭,令她一震激顫。她忽然懷念起他平日裡緊握住她的大手,他掌心的溫度曾給過她無形的溫暖,她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在她最無助痛苦的時候,他給過她最渴望的撫慰。

現下,這股子冰冷從何而來?室內溫度很暖,難道是因為失血過多所致嗎?

她不敢怠慢,急忙拿起鑷子,把她肉眼能看到的細小玻璃碎片從他手上取出,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才去翻找消毒的藥物。

“一會這個酒精淋上去會有點痛,你忍著一點。”她擰開的醫用酒精的蓋子,刻意叮囑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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