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風流和尚的悲劇4
新年伊始，永珍更新。
此時此刻，家家戶戶熱熱鬧鬧地過年。而狗屁卻身無分文了。這真是他媽媽的絕情的事情。偏偏在這一個關鍵的時候沒錢了，還真是挺丟臉的一件事情。當然，這下子可把狗屁給害慘了。狗屁看到家家戶戶都買齊了年貨，即使村裡最窮的一戶人家也買了一點年貨，一家人也十分開心地過一個熱鬧的年了。然而，狗屁也是非常想買點年貨的，開開心心地過上一個好年。因為每一年過年，他家的年貨都是不會比別人家少的。東西買齊之後，狗屁也會去請一些人回家喝點酒，大家也都會給狗屁這一個面子的。可是，狗屁今年卻是什麼都沒有。狗屁想買一些過年的香菸、酒和茶葉等，還有其它一些東西。然而，摸摸自己口袋，可身無分文了。萬般無奈之下，狗屁只好硬著頭皮找到了那一個女人的她家去了，她也在家。正在忙著過年呢？此時，她家的買的年貨比往年多出了幾倍。不僅如此，菸酒都是比往年高檔的。自從搬進去新房子裡面去住的時候，連新房子都裝飾得漂漂亮亮了。她的笑容也燦爛了，她老公臉上的表情也開朗多了，她的孩子所穿的衣服也上了檔次了，她家的父母也變得更加高人一等了。這就是錢的作用和魅力。有錢可以使鬼推未。可是狗屁卻恰恰相反，錢沒了，女人也跑了，這年也過不成了，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才會運到這一種餿事。此時，狗屁用無比可憐的模樣哀求著那一個女人。狗屁用流淚沙啞的聲音咽哽地說：“好妹子，你行行好吧？看在我幫助你和我們感情的份上，還給我一點點過年的錢吧？算是我求求你了！我給你瞌頭了！我給你下跪吧！……”
這時，女人的男人剛去別人家過年回來了，自從那一個女人建了新房子之後，全村人對她家都是另眼相待了，大家都十分羨慕她，都說她有本事，會騙男人的錢，是女人的驕傲，是女人學習的榜樣。那一個女人的男人的家裡有幾個錢之後，便在村裡作威作福。大家都開始表揚他取了一個能幹的老婆。
此時，那一個女人的男人酒氣醺天不分青紅皁白從廚房拿起一把十分鋒利的萊刀，凶狠狠地向狗屁撲了過去，嚇得狗屁面如土色，渾身發抖，縮成了一團，著一點暈就倒在地上。那一個女人的男人激動不已地把菜刀，往放在桌上的那一大塊過年時的豬肉狠狠地砍了下去，一下子把豬肉砍成了兩截。之後又拿起菜刀在狗屁的脖子上晃了晃，一道寒光照射在狗屁的眼睛裡，嚇得狗屁把全身的寒毛都露了出來。身子忽然一軟，身體一下子就癱瘓在地上去了。女人的老公忽然甩起了酒瘋，抓了一隻活雞，一點一點把那一隻活雞的肉割了下來，雞被割得大叫起來了，直把那一隻活雞活活地給折磨死了。他把割下的一塊雞肉塞到狗屁的嘴裡，叫狗屁把這塊雞肉吃下。狗屁一聞到雞肉的腥味之後，狗屁便嚇得忽然嚇得暈倒在地上去了。她的男人喝了一大口水，朝狗屁的頭上潑去，又在狗屁的頭上拉了一把尿，狗屁忽然甦醒過來了。狗屁嚇得渾身發抖，十分傷心流著熱淚向她的男人說：“我真是找死，我真是該死，請看在我和她的份上及錢的面子上，放過我吧，錢我不要了，我以後在也不敢碰你的女人了！好漢爺爺饒命。……”
女人的男人藉著酒瘋，拿著亮光閃閃的鋒利的菜刀在狗屁的脖子上晃了晃。忽然他舉起了菜刀，狠狠地朝狗屁的脖子上砍去的樣子。嚇得狗屁當場癱瘓在地上，眼睛往上翻，全身開始抽筋起來的樣子，口吐白沫，拉了一泡尿在褲襠裡面，褲襠全部被拉溼了，一股濃濃的尿騷味撲鼻而來。女人的老公扔下手中的菜刀，捏著狗屁的衣服凶巴巴地舉起拳頭說：“他奶奶的東西，你竟敢碰我的女人，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想找死呀？你這個沒有用的臭禿驢，想找死呀？小心我砍斷你的雙腿，挖出你的雙眼去餵狗，剁了你的雙手，拔光你的牙齒，割了你的舌頭，拔光鳥毛……。嘿嘿！算你有種，還是看在我女人的份上，饒你一條狗命，你還不快滾？……”
嚇得狗屁馬上從地上爬了起來，像一隻哈巴狗一樣逃命去了。剛走出那一個女人的家門口的時候，忽然，那個女人的弟弟剛從外面買東西回來了，正好撞到了狗屁。於是就把狗屁攔了下，開始盤問起來了。當他們知道這件事情以後，為自己的姐夫受了點委屈打抱不平。於是，兩兄弟衝了過去，擋住了狗屁的去路，不分紅青皁白地狠狠地教訓了狗屁一頓。打得狗屁全身是傷，渾身是血，鼻青臉腫的樣子。這時，那個女人馬上跑了過來，怕出人命。便對自己的兩個弟弟發起了大火，兩個弟弟看到姐姐生氣之後，才停了手。回到姐姐家和姐夫喝酒聊天去了。全家人真是開心無比，就像一個將軍打了一個大勝仗喝慶功的晏酒一樣高興得不得了的樣子。
此時，狗屁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寺廟。由於狗屁身上沒有半分錢，連肉都買不起。所以根本談不上自已受傷之後，去醫院看病了，只能咬著牙關渡過這一個難關了。這一個年比上一個年過得更加艱難。這叫人沒法活了，真是在渡難呀？
第二年，狗屁跑到另一個村裡的寺廟裡去當和尚了。經過血的教訓之後，狗屁做人規規矩矩，不抽菸，不喝酒，不賭博，也從來不碰女人了。狗屁非常節省，因此存了一筆錢。到了第三個年頭裡，狗屁又多了一筆存款了，他的生活條件終於有了很大的改善了。也買了不少的東西回家，日子也一天比一天過得紅紅火火了。
光陰似箭，轉眼間二十幾年不知不覺地又過去了，狗屁依然是孤身一人，只是發現自己一年一年開始老去，內心深處難免有些自卑和懺悔及寂寞。
恍然間，這幾個年時間又過去了。狗屁的存款越來越多了，然而他自己卻越來越老了。人老了，拿那麼多的錢去幹嘛呀？人生最大的遺憾之事就是掙到錢之後沒有把這些錢給花完。由於孤獨寂寞，後來狗屁又迷上了喝酒，又愛上了抽菸。這麼一來，狗屁的老毛病又復發了。到處沾花惹草。狗屁的相好每個村都有，他身上的錢幾乎又快被女人給騙光了。
那一年的年初，狗屁去別的村給人做法事。狗屁忽然看上了一個漂亮的婦女。狗屁和她單獨接觸過好幾次之後，狗屁和她都有那種意思，弄得他的心又開始癢了起來。之所謂，一個貪財，一個貪色。
有一次，狗屁趁她的一家人不在家出去外面幹農活的時候，狗屁便偷偷摸摸地跑到她家和她約會去了。狗屁真是出手大方，一下子塞了一疊錢給她，還送給她一個又粗又大的金項鍊。女人貪錢，用金去收買女人的芳心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女人什麼事情都不管了，全都拋在腦後了。脫光了衣服，任由狗屁擺佈。狗屁把她抱上了床，兩個人在**累得滿頭大汗，每一根神經開始燃燒起來。當他們快要完事的時候，碰巧她的老公回來拿鋤頭，一進房門看到眼前的這一切。她的老公非常惱火，關起了房門，衝了上去，狠狠地打了狗屁一頓，打得狗屁頭暈腦轉，渾身是血，全身傷痕累累，嘴裡都出血了，鼻子也出血了，真是太殘酷了。狗屁受了重傷之後，忽然全身一軟，一下子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那個女人怕鬧出人命，一把鼻涕一把淚水跪在男人的面前，把身上的錢和項鍊交給了他。那個男人看到了自己女人為自己騙到這麼多的錢，看到這麼多的收穫，高興得衝了過去緊緊地抱著女人深深地吻起了女人，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他裝腔作勢地忍不住笑咪咪地指著狗屁的額頭說：“老傢伙，今天看在我老婆的份上，饒你一次，下次，你要是在碰我的女人的話，小心我要你的性命。記住我的話了嗎？還不快一點叫我一聲好漢爺，若是你叫我一聲好漢爺的話，我就會給你一點面子的呀？你自已還是好自為之吧？”
“好漢爺！好漢爺！龜孫子狗屁錯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下次我在也不敢碰你的女人了。”
她的男人也是一個賊骨頭，看到這麼軟弱的男人真是好欺負。於是，又狠狠地給狗屁幾道耳光，狗屁渾身是血，傷痕累累。女人坐在一旁拍手叫絕大笑起來。之後，她也跑了過去，狠狠地賞了狗屁幾閃耳光，又用力去踢狗屁的下身，狗屁抱著下身，十分痛苦地在地上掙扎著，呻吟著。此時，那一個男人牽著那一個女人的手，倆個人有說有笑地回房裡面去了，房間裡傳來刺耳的歡笑的聲音。
狗屁爬到了門外，被幾個好心的村民撞到了，那幾個好心的村民把狗屁扶回寺廟之後，拿了一些藥給狗屁服下，可是病情沒有一點好轉，而是一天一天的病情更加惡化了。由於狗屁受到過渡的驚嚇，加上所受的內傷又很嚴重。所以便大病一場，躺在**起不來了。幾天過去了，就死去了。大家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在有沒有人敢進這一座寺廟燒香拜佛了。每天晚上，深更半夜的時候，寺廟裡傳出驚心內跳毛骨悚然鬧鬼的訊息，弄得周圍諸村的鄉民不敢夜出了，也沒人敢踏進這一座寺廟半步了。
那一個女人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和外人的指責，獨自一個人來到這坐寺廟裡給狗屁燒香、點蠟燭和燒紙錢了，並跪了下來給狗屁磕頭認錯，傷心不已哭哭啼啼的樣子。然後，狗屁的冤魂不散。
後來，一些好心的鄉民把狗屁給俺埋了，埋在對面的一坐山上。那些日子，附近的每一個村子，每當半夜三更的時候，全村的狗總是嚎叫個不停，好像有人進村一樣，弄得人心慌慌的樣子。於是，大家便開始議論紛紛。
一個星期過後，那個女人帶著紙錢和香燭及祭品來到狗屁的墳墓前祭拜。此時，天空突然一下子暗了下來。祭拜完之後，她又來到寺廟裡給狗屁燒香點火了。忽然割起了一陣大風，把香燭吹滅，把紙錢吹了起來。正在燃燒的紙錢隨風起舞。寺廟忽然著大火了，火勢非常凶猛，濃煙滾滾。村民趕來救的時候，大火已經吞噬了整座寺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寺廟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化為一片廢墟。
不久之後，那一個女人忽然變瘋了。那一個女人的男人也莫名其妙地被一輛拖拉機給活活地撞死了。
故事也快講完了。五海的心中還是感到很心酸的樣子。那一天下午，五海和詩馨來到狗屁家的屋子裡整理一下房子。上面留了一個紙條，是託人寫的。紙條上寫著，他家的全部財產歸婧婷所有。
然而，狗屁家所有的財產都被老奸給拿走了，電視機、收音機、電冰箱、縫紉機等都已經被老奸家全部搬走了。此時，房子裡空蕩蕩的一片，只留下一個床和一個灶了，連吃飯的桌子和碗筷都被老奸家拿走了。
記得狗屁生前對五海說：“老奸向他借過好多次錢，從來都沒有還過。老奸也騙走了他的存款，趁他不在家的時候，把他稻倉裡面的糧食全部搬回家去。他這一輩子最討厭老奸這一個人了。”
五海的爺爺和老奸的老婆的爸爸是親兄弟。老奸是上門去做人家的女婿的。老奸把五海老家的土地和房子都霸佔去了。在五海老家的土地上建了一棟房子。老奸曾經在清流縣林業局工作，家庭經濟條件比較不錯。可是兒子和孫子卻不爭氣。把家裡的錢都給敗光了。老奸的兒子得了一種怪病，幾次都差一點一命烏呼了。老奸的孫子也得了一種怪病，和老奸兒子的病一模一樣的。老奸去寺廟裡求菩薩，菩薩說，老奸這一個人貪了很多人家的財產，據老一輩的人講，老奸一共貪了十九戶人家的財產。陰間裡面的人對老奸很有意見，便要找機會報復他。老奸知道這一件事情以後，在家裡花了很多錢，請了很多的道土做法，才保住了自己和兒子和孫子的性命。
狗屁的家在五海家的下面一點。在狗屁所住的幾戶人家裡，全部都很慘的。據迷信的說法就是狗屁那裡正是龍的七下之處。然而，那一條龍又是一條猛龍。在那裡住的幾戶人家之中，最慘的狗屁。死的時候，沒有人去送他，狗屁唯一的女兒紅香送人之後的第三個年頭裡便病死了。自己也慘死在女人的手中。
彼此同時，和狗屁住得最近的四戶人家都很慘的。第一家是柱子，他也過得十分悲慘，老婆被拖拉機給撞死了。噍一的兒子在十六歲那年忽然病死了。柱子孤獨一個人過著，年輕的時候靠做一點販賣牛生意養活自己。第二家是黃昏，他的命運也很悲慘的。他結過婚，可是結婚不久之後，妻子就病死了。後來，黃昏做過幫人抬過很多年的嬌子（也就是當地農村女人出嫁時的坐的嬌子），後來改行當乞丐了。那一年回來的時候，他忽然染上了一種奇怪的面板病。全身爛得很嚇人。到醫院治療之後，也不見什麼效果。後來他也懶得去看病了。有一次，他去別的村去討飯，在回來的路上，忽然昏倒在地上，就這樣剋死在他鄉了，做了一個孤魂野鬼。第三家是二兩，他家非常窮，他的老婆生了一個女兒是傻子，名字叫清秀。後來外地來了幾個沒有家的男人，和清秀結婚了，清秀生了兩個男孩。由於家裡窮，連飯都吃不飽，也沒有上學，所以不僅長得矮小，也沒有讀過書。不過這兩個孩子很聽話，大的已經二十二歲了，小的也十九歲了，兩兄弟都在外面打苦工。第四家是阿七，阿七的幾個孩子都找不到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