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兩個老婆左右為難（中）
有一首十分感人的歌曲這樣唱道：“千金難賣是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千里難尋是朋友……結識新朋友，不忘老朋友。……
緊緊地握住你的的手，我們就成了好朋友。魯迅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人生得一知已，知足也！”
朋友之心貴在真誠與坦率，那一份濃濃的的感情和深深的友誼，會隨著歲月變得越來越濃了，越來越深厚的。
其實，清水和五海從小一塊長大，兩個人的感情情同手比親兄弟還要好。五海和清水一起上學，一起練字，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釣魚，一起砍柴，一起上學，一起遊山玩水。……
也許，清水在五海的心中，一直以來，五海都認為清水是一個很不錯的人，講義氣，有同情心，講道德，也講道理，心地也善良，為人誠懇老實，安守本分，熱情大方，做事穩重的人。
然而，幾年的時間不見面了，清水簡直就判若兩個人了。這讓五海感到無比的傷心，無比痛苦，無比擔心。更是不知所措的樣子。
清水家裡很窮。竟沒有想到，他為了錢，拋棄了親情、家庭、婚姻和愛情。腳踏兩隻船，害苦了兩個女人，也害苦了這些孩子。在感情與婚姻的路上，清水最終一無所獲。也因此深深地傷害了一家人的感情，自己也走向一條死路。
五海和清水都是受過許多苦難的，但是他們從來沒有被困難所嚇倒，也沒有被困難所攔住。真是沒有想到，清水會做出了這一種令人想不到的事情。受到許多人的批評、反對和責罵。據木根說，清水又在外面找了一個漂亮的有錢人家的女孩做老婆。這本是一件好事，卻演成了一場悲劇，還給他的家人增添了許多麻煩，也給自己增添了幾許煩惱。這真是搬起石頭砸傷自己的腳。把自己的名聲也是搞得臭臭的，從此無法抬起頭來做人了，更是沒有臉面見父老鄉親了。
清水認識的那一個女孩叫繪丹，比清水小三歲。年齡是二十四歲。廣東潮州人，長很也算是頗有幾分資色。繪丹的父親在政府部門上班，母親做了一點生意，她家還在城市裡開了一家酒店，包了一個大水庫。有一棟很大的房子，有一個弟弟在讀書。憑著繪丹父親的社會關係，輕而易舉地給清水和繪丹辦到合法結婚證。結婚不久之後，當繪丹的家人知道清水在家已經有老婆和四個孩子之後，就把清水軟禁起來了。後來繪丹給清水生了一兒一女，都是十分可愛的。孩子生那麼多去幹嘛，這不是害苦了孩子們了嗎？真是無理取鬧。自找苦吃。
當五海知道一聽到這一個訊息之後，心裡一酸，愣在哪裡一句話也是說不出來了。五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而，這一件事情卻成了終於發生了，成了現實。
這時，木根忽然和盤托出了關於清水兩個老婆的事情的時候，心情非常凌亂的樣子，有一種想不開的衝動。在所有的淚水和全部心酸，只能把所有的傷心往心裡嚥了下去。不管心情多麼的複雜、不安與悲觀。心情多麼的煩躁，淚水卻是始終流不出來的。那是因為心情和靈魂已經死亡了，乾枯了，也麻木了。
在木根那一種悲哀、絕望、期待、渴求、傷感、無奈、蒼桑、憔悴、彷徨、無助的眼神之中，那一種心態彷彿成了無法開啟的心結。
此時，木根不斷地抽著煙，一根接著一根，地上留下了一堆菸頭。木根用無比沙啞的聲音脫口而出地樣子，說出了一句令人意想不到的心酸不已的話。此時，木根又重複精神恍惚地說：“五海，其實，我的心早已經死了，我根本不應該活在這一個世上去做人了。活著也是一種受罪。更是沒有臉面去做人了。假如我死了之後，全部痛苦就解脫了，也不會在想這些苦惱的事情了。你說對嗎？”
“叔叔，別難過，別傷心了，別哭了。我瞭解你此時的心情。即使世界上所有的人都看不起你，或者是用異樣的眼神看待你，還有我在關心你，陪著你呀？你就把我當作我是你的兒子一樣看待吧！”
“海兒，你剛才所說的那一句話，難道是真的嗎？我是不是聽錯了呀？像你這麼有出息的人，真的會把我這麼貧窮與粗俗當父親看待嗎？你是不是在安慰我呀？你是不是在騙我呀？”
“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我根本沒有必要去騙你的呀！”
“太好了！我相信你所說的話是真的！也沒有騙我的！”
“乾爹！……”
“我的寶貝孩子！……”
“嘿嘿！我沒有騙你吧，我所說的話都是真的吧！乾爹啊！今天傍晚我家裡過年，你的心情不好，去我家住上一段時間吧？我好好陪你散一散心，開導你一下，好嗎？你的兒子不要你了，我會對你好一點的！也會對你負責的！……”
“孩子！你真是一個好人啦！有你這麼一句話，就算我死了之後，我也就心滿意足了，也是死也冥目了呀！”
……
其實，木根是一個堅強的漢子。無論生活有多大的艱難和人生有多大的苦惱，他都從來沒有被命運倔服過，現在沒想到他會為清水的事情，竟然會這麼想不開的樣子。
這時候，木根像一個受傷的孩子一樣，忽然在五海的面前大哭起來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一下子撲到五海的懷抱裡，大聲失色地哭成了淚人了。
五海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手帕紙巾，輕輕地為木根擦去臉上的淚水。
寒風不地向五海和木根吹來了。那隨風而起的銀杏葉忽然向五海吹來了。五海松開了木根，忽然蹲了下來，從地上小心翼翼地撿起一片枯乾的發黃的銀杏葉慢慢地放在手掌心裡。此時，五海腦子裡一片凌亂，沉思一片遐想之中。五海想起了童年的許許許多多的往事，想起了和木根一起採銀杏果開心的往事，相起了自了和木根從小在他家玩和睡覺的的往事，想起自己和木根及清水去抓蛇、抓老鼠、抓青蛙、抓泥鰍，拿去木根家炒吃飯的往事，也想起自己和清水在銀杏樹下乘涼，打鬧、追逐、嬉戲……。
啊！故鄉的銀杏葉！你把遊子的心思打亂了。
呵！故鄉的銀杏樹，那是牽掛和思念的地放方！
此時，五海感嘆不已把這一片銀杏葉遞到木根的手中。和諧可親感慨萬千地說：“乾爹，這一片銀杏葉，是我們曾經一段感人的回憶。這一片銀杏葉，也是我的一片心願，我是愛你的，蒼天可以作證的，因為我小時候，你給了我多少的愛，多少情，多少溫暖，得到你多少的幫助與支援及鼓勵。你的大恩大德，我終身不會忘記的，終身難以報答的。滴水之恩，海兒來日一定會湧泉相報的。……”
“海兒，你千萬別說這一種話，你說這些話，可把我給折騰死了。咱們都是一家人，關於你小時候的事情，對你的關心，照顧和幫助，那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根本就談不上大恩大德，你就別說這一種客氣的話了。其實，我早把你當作自已的孩子一樣看待了。疼愛你，關心你，支援你，幫助你，這是我心甘情願為你做的事情。如今，你有出息了，你還是依然還沒有忘記我，你這一個孩子真的太懂事了，我真的沒有看錯人，你真是一個好孩子！……”
“乾爹！謝謝你對我小時候的關心！”
“孩兒，你千萬別說這一種客氣的話！”
此時，風更大了，天氣更冷了。冰冷的寒風不斷地吹了起來。吹得讓人實在受不了，吹得五海的眼睛開始流淚了。
“海兒，你哭了嗎？”
“我沒沒有哭呀！剛才天氣太冷了，風又大，天又冷，所以被凍出眼淚了。”
“冷嗎？我回去拿衣服給你穿好嗎？小心彆著涼感冒了呀？”
“不用了，我一點都不覺得冷的。”
天氣是冰冷的，而五海和木根的心裡卻是曖暖的，彷彿心中開始燃燒起一片希望和憧憬的明亮的火焰。一下子趕走了所有的痛苦與煩惱及苦苦掙扎的靈魂。
“海兒呀！你也別太老實了，別把一分錢都交給家裡去了。你還有一個年邁奶奶俜伶地生活在老家，她太可憐了呀！……”
“謝謝你的提醒！我知道我應該怎麼去做的呀？”
這時，五海和木根蹲在地上。木根精神恍惚地在地上亂畫亂寫起來了。五海不斷地開導著木根，也不斷地安慰著木根。木根和五海一邊聊著，一邊抽起煙來。木根的煙癮很大，一根接著一根地大口大口地抽了起來。煙霧隨風飄散起來了，沉重的心情也像煙霧一樣漸漸地散開了。木根的那一個曾經打了死結的死去的心，如今終於被打開了。這時，木根愁眉苦臉的臉上，終於漸漸地流露出那一種十分難得燦爛的笑容。
在木根漸漸消瘦的身影之中，五海忽然發現木根臉上的皺紋比往年增添了許多，腰也駝了，白頭也來了。表情木木的，眼神呆呆的，反映總是遲鈍的，手也在不停地顫抖著。……
木根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安守本份的老實的農民。竟然清水會這麼不聽話，會做出這一種令家人傷心、擔心和丟臉的事情。這時，木根忽然用乞求的語氣不知所措的口氣問五海說：“我的兒子清水發生了這一種事情，你說他今後怎麼做人呀？怎樣面對父老鄉親呀？他的前途會不會受到影響呢？他會不會坐牢呢？會不會被人打呢？”
清水的第一個老婆，是在一家企業打工認識的，兩個人談了兩年的戀愛。彼此都很愛著對方。小倆口恩恩愛愛地走在一起。清水家裡很窮，但是她並沒有看不起他。家裡雖然苦了一些，但是苦中有樂。生活也過得有滋有味。
如今，清水的大女兒已經五歲了。兩個雙包胎的女兒已經三歲了，最小的是兒子，還不到一歲。那一個可愛的寶貝，出生的時候，又大又健康又漂亮，更是人見人愛。孩子這麼多，這就苦了清水的老婆和她的家人。清水自己一個人卻在外面另找了女。從來不寄錢回家。也很少打少電話回去。
清水的大老婆叫言芳，比清水小一歲。人才方面雖然長得不算很漂亮，可是還是過得去的。說一句老實話，言芳配清水這一種人是配得上的。
言芳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很孝敬老人的，也能吃的老實顧家的十分難得典型的賢淑的好女人。
清水和言芳在結婚的時候，言芳的家人極力反對這一件事情的。原因就是言芳的父母很看不起清水，因為清水家裡實在太窮了。後來言芳用死來威脅自己的父母，言芳的父母怕她出事，才免強答應這一件事情。然而，在結婚的那一天，清水身上沒有一分錢，身上只有幾千無錢，這些錢也是向親戚朋友借的。言芳的父母非常惱火，後來酒席也沒有辦成。雙方的父母產生了很大的矛盾。後來，言芳不顧一切，和清水私奔了。
言芳和清水私奔之後，就一心一意地跟著清水，與清水同甘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