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的寶藏-----22 錦衣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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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錦衣衛

22 錦衣衛

就在東山組的上下都陷入這樣的混亂時,一個電話打到了東山勝太郎的手機之上,隨即東山組的組長就呼的一聲站了起來。那個電話告知了他有關陳先生的事宜,而這終於讓東山勝太郎找到了有用的線索。

在東山組的組長向那個泰國人鞠躬以示謝意之後,東山勝太郎就立刻就讓自己的手下接管這裡的事宜。

看著自己的人手一窩蜂地湧進這個套間,東山勝太郎原本一直懸著的心終於可以稍稍放鬆下來。現在,作為頭領的他已經不再需要親自出手,他只需要等候那些部下搜尋的結果。

東山組的人很快就搜到了洗手間,他們發現了被關在那裡的石得一。當搜尋洗手間的那人回來向東山勝太郎彙報時,東山組的組長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眼素冠亞。

素冠亞對東山組倒沒有要隱瞞什麼的意思。他出手的目的一是為了協助東山組截獲那個徽章,其二就是為了解決石得一。現在東山組在搜查徽章,而他待會就能去完成自己那部分的工作。所以,他也就對東山勝太郎進行了簡短的解釋。

“原來那是素君要的人。如果需要幫忙的話,請儘管說。”

在聽到是這麼回事以後,東山勝太郎也就不再以為意。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搜查這個屋子上,包括陳先生,自然也是被細細翻檢。但是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有人找到娜那枚重要的東西。

“去!把他給我帶來!”

看到那些手下都對自己連連搖頭,東山勝太郎立刻朝著陳先生的方向揚了揚下巴。於是,陳先生立刻就被人揪著脖子帶到了東山勝太郎的面前。

“說吧豬玀,那東西在哪裡?如果將其交出來的話,我或許可以考慮留你一條小命。”

現在東山勝太郎用自己那對陰霾的眼神死死盯著陳先生。他幾乎是咬著牙,慢慢的說完了這些話。

就算陳先生聽不懂日語,他也能從此人的腔調中辨析出那明顯的威脅之意。隨後,自然會有通曉中文的手下為其翻譯,讓陳先生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

事情到了如此的地步,陳先生卻還並不想就此放棄。這裡畢竟是半島酒店,而他還有手下在其他樓層。一旦他們或者是酒店方發現異常的話,他們就會召喚警察,而這些黑道分子是肯定不敢跟警方硬抗的。

想到自己還有機會,陳先生強自令自己鎮靜下來。他整了整自己被弄亂的衣服,然後用很是傲慢的語氣說道:

“你最好現在就放了我。我告訴你,我和特首很熟的。你要是這樣亂來的話,到時有你受的。”

在由會說中文的手下翻譯了陳先生的回答以後,東山勝太郎的臉上露出了類似於食腐動物看到屍體的笑容。他知道有錢人一般都會有這樣的通病,他們會覺得只要有錢,自己就應該得到特別的對待。所以,東山勝太郎決定就給這個人特別的對待。

現在東山勝太郎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前這個還沒搞明白狀況的中國人,然後他稍微考慮了一下這個人的身份。他現在是還不能將他弄得太過悽慘,因為馬上也許還要將這人派人質的用處。

不過,人質是隻要活著就可以發揮作用。所以對這人的其他部位稍稍用些手段,應該是不會影響陳先生作為人質的資格。

也不用東山勝太郎再說什麼,在他一揮手以後,就立刻有人上來扒掉了陳先生的鞋子和襪子。

當陳先生的腳被強行架到桌上以後,他還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而素冠雅也饒有興趣的站在旁邊,看著這些日本人會怎麼拷問那個中國富翁。

東山勝太郎所採取的措施非常簡單。在他點頭同意以後,那個東山組的部下立刻摸出打火機,用那火焰燒灼陳先生的腳底心。

隨著叮的一聲脆響,一抹火焰立刻出現在那個黑幫打手手上的芝寶打火機之上。然後,火星就點燃了煤油,冒出了一乍長的火焰。

在將那團火焰移到陳先生的腳底板之下,然後至少在那裡停留了15秒以後,那個打手才按滅了手上的打火機。而在此之前,陳先生的嘴就已經被塞進了一團破布,所以他就算叫得很慘也沒有任何用。

15秒之後,陳先生已經疼得快背過氣去,而他的嘴脣也已經快被咬爛。至於他的腳底心,則已經出現了數個晶瑩剔透的大水泡。

東山勝太郎表現得很是仁慈。在第一次用刑後,就給了陳先生一次說話的機會。很可惜,陳先生沒能把握住。所以那團破布被再次塞回他的嘴裡,然後就是長達30秒鐘的火焰炙烤。

“怎麼樣?還是不想說嗎?”

這時候的東山勝太郎讓人拿來一隻冰桶。他一邊緩緩的玩弄著裡面的冰塊,一邊再次問現在已經被拿掉破布的陳先生。

自從那個泰國人突然動手殺人開始起,陳先生就一直覺得自己眼前發生的這些事極不真實。就算那些血都濺到了自己的臉上,他還是覺得很是虛幻。

這種夢幻般的感覺直到剛才才算破裂。那個凶神惡煞的黑幫打手用他限量版的打火機,在陳先生的腳板上烤出兩個可怕的水泡。陳先生這才明白,他陷入了多麼殘酷的現實之中。

陳先生擁有天文數字級別的財富。不過,他卻並不是靠著白手起家的。如果陳先生沒有他們家族作為支援的話,他就不可能在短短的十幾年之間,就完成了從原始積累到井噴式的增長。

雖然在他的發家過程中,陳先生也接觸過所謂的黑道人物。他也曾經被人威脅,用槍頂住腦袋。但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他還是過得順風順水,並沒有陷入過這樣的威脅,尤其還是這種**裸的肉體上的痛楚。

陳先生原本自詡是很有自控力的成功人士,所以他很瞧不起那些因為遭受了拷打就要背叛的軟骨頭。可是,當他今天自己稍微嚐到一點這其中的滋味以後,他才知道這tmd真的是太痛了。

“怎麼可能有人能受得了這種痛苦?!”

陳先生現在完全沒了要做英雄的念頭。所以,當東山勝太郎給他第二次機會的時候,陳先生已經決定暫且認輸。

為了能夠保全自己,他現在要先向那些日本人低頭。他要將那枚項墜交給這些黑幫人士,從而換回自己的安全。

只要能夠離開這些人的掌控,陳先生就還有將寶物奪回來的機會。不要說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種屁話,只要今晚這些日本人還敢留在港島,他就能找人將他們全部堵住,然後好好教他們怎麼做人。

“我說!那東西在保管箱裡。”

一邊低聲呻吟著,陳先生一邊有氣無力的衝著他臥房的方向指了一下。東山勝太郎知道他在指什麼。像這樣級別的套間裡面,都會有供客人使用的專屬保險櫃,方便這些有錢人暫時儲存重要的物品。

在問出了那東西的下落之後,立刻就有人跑向了最裡面的臥房。他們很快就在衣櫥裡面找到了那個保險箱,然後陳先生就被兩個打手夾著推到了那衣櫃的面前。

到了這個時候,陳先生雖然萬般不情願,但卻也不得不選擇屈服。他輸入了保險櫃的密碼,然後就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打開了櫃子,並從裡面拿走了那隻祕銀的盒子。

首先找到這隻盒子的打手現在已經將小小的盒子畢恭畢敬的捧到了東山勝太郎的面前。東山組的大家長拿過那隻小小的祕銀盒,然後伸手將其開啟。隨後,那一汪奇異的翠綠色就躍然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到這個項墜,但卻是他第一次將其捏在手中。在這瞬間,他只感覺到渾身的細胞都在顫抖。那是慈父納垢的力量在他體內歡呼,它們終於找到了真主,它們正在為此歡呼。

就在東山勝太郎眯著眼睛欣賞這個項墜的時候,在這套間的洗手間之中,石得一卻還在無助的掙扎著。

他一直想尋在尋求可以自救的方法,可是捆綁他的人很是專業,這就讓他找不到任何的破綻。就算他有著無敵的怪力,也暫時毫無用處。

自打剛才起,石得一就嗅到了濃烈的血腥味。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他可不想待會就輪到自己被人像殺豬一般隨意宰掉。可是,被捆縛住四肢的他卻又根本掙脫不了那些束縛帶。

就在石得一快要感到絕望的時候,他突然聽到頭頂上傳來一陣輕微的窸窣之聲。在發現這動靜的確是來自頭頂之上後,石得一陡然停止了自己的掙扎。他抬起頭,眼巴巴的看著上面的天花板,好像接下來那裡就會出現奇蹟。

石得一等待的奇蹟果然還就真的出現了。沒有讓他再等多久,他隨即就看到屬於洗手間天花板上的一塊頂板被人輕輕挪開,然後一顆腦袋很謹慎的冒了出來。

就在那人看到下面的石得一的同時,石得一也看清了這個人,雙方因此都大吃了一驚。不過那人立刻就反應了過來,她不但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而且還舉起食指放在脣邊,示意石得一閉上自己的嘴巴。

當石得一看到出現在天花板上的居然是唐敏時,他差點就叫出了聲。也幸虧現在他的嘴被膠帶捂著,所以才沒有弄出什麼聲響。

在石頭一的印象之中,唐敏就是一個平時都是笑眯眯的小女生。她今年應該是23,應該剛從大學畢業,身高應該是1米6,所學的專業應該是近代史。

“做事沉穩可靠,而且嘴巴很甜。”

這就是唐敏這個小女生原本的身份標記,但顯然能夠出現在這裡的她,身上還隱藏很多不為人知的祕密。

在看到石得一衝著上面連連點頭,表示他肯定會予以配合以後,唐敏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隨著她接連拆除那缺口附近的兩塊吊頂,現在那個天花板上的缺口已經足以容納一個正常體型的成年人進出。

在清理出足夠大的通道以後,唐敏用雙手撐住那缺口的兩側,然後她的身體就開始緩緩下到地面之上。

見此情景的石得一再次瞪大了眼睛。別看唐敏現在下降的速度非常慢,但越是慢就越需要更大的力量。這樣的力量和技巧可不是能在健身房裡練出來的,一時間石得一覺得自己竟然是一點也不瞭解這個小姑娘。

當唐敏的身體完全離開那個大洞以後,她這才雙手一撐,然後她的身體就如同狸貓一般,輕輕落在了洗手間的地板之上。她落下時是如此的輕盈,而這時外面的陳先生還在不斷哇哇的慘叫,所以根本就沒人留意到那輕微的落地聲。

在跳到地面上之後,唐敏先是檢查了一下石得一的情況。這時的她同樣手無寸鐵,自然也對那些綁住石得一的捆縛帶無能為力。不過她顯然是受過相關的特訓,因為石得一看到她很快就找到了一條緞帶。

這條緞帶本來是系在香皂上面的裝飾物,更為關鍵的是,它是化纖的織物。石得一見唐敏將其快速地折成細條,然後用水打溼。

在做完這些以後,唐敏將那條緞帶套住石得一手上的束縛帶,然後她就迅捷無聲地開始迅速來回拉扯。

“這樣就能切斷束縛帶嗎?”

看到唐敏正在採取的行動,石頭一的心中很是好奇。在他印象之中,這些該死的白色束縛帶真的是非常麻煩。平時即使有刀子,也要弄好久才能徹底搞斷。

可是也就在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隨著唐敏快速的拉動,那根帶子竟然像鋸子一樣深深的切入了束縛帶之中。在又過了30秒之後,那條看似柔軟的織物袋就已然切斷了那兩條看起來比他堅韌很多倍的束縛帶。

在這樣成功操作過一次以後,唐敏就那條帶子交給石得一,讓他自己對付腳上的束縛帶,而她自己則開始幫他解開纏在嘴上的膠帶。

就算是再怎麼小心翼翼,在那幾圈膠帶被撕開的時候,石得一還是疼的齜牙咧嘴。不過這也讓他手上的速度再度加快,終於成功切斷了腳上的束縛帶。

在重獲自由以後,石得一迫不及待的活動起四肢。因為血流不暢,它們早就變得很是麻木。

在救下石得一以後,他們不能在此多做停留,當然也不可能就這樣殺出去奪路而逃。因此當唐敏用手指了指頭上那個缺口以後,石得一就點頭表示明白接下來要做什麼。

現在兩人距離頭上的缺口大概還有一米多的差距。為了感謝唐敏剛才的救命之恩,石得一已經蹲了下來,然後雙手向上做了一個託舉的姿勢。

唐敏見狀也沒有任何的客氣,她立刻就走上來踩上了石得一的手掌。也許是因為即將要離開半島酒店,所以唐敏早就換上了球鞋和長褲,這也避免了石得一的很多尷尬。

藉著石得一搭起的雙掌和他的肩膀,唐敏像只靈活的貓咪一般,迅速攀上了石得一的身體。

當兩人的身體發生不可避免的接觸時,石得一首先嗅到的就是這個小女生身上的那種好聞的香氣。它既不濃郁,也不妖嬈,但是卻因為代表著最蓬勃的生命力而讓石得一不自覺眯起了眼睛。

在最初的失神以後,石得一及時止住了自己的心猿意馬。當他察覺唐敏已經穩固住自己的身體以後,他陡然發力站直了身體。而這就讓唐敏能夠藉著他的肩膀,輕鬆地攀上了天花板的那個缺口。

看著唐敏快速的爬進那個缺口,然後她就衝著自己開始招手,石得一知道,現在輪到自己了。

那個天花板上的缺口距離石得一的頭頂大約有一米左右的高度。這點距離已經獲得自由的石得一來說,不算是太大的問題。

在稍稍退後兩步以後,石得一然後猛然加快了腳步。在他來到那缺口正下方時,他已經縱身躍起,然後一隻手已經攀住了缺口邊上的吊頂板。而就在同時,唐敏也已經伸手抓住了石得一的另外一條胳膊。

在有了這兩個支撐點以後,石得一身上的怪力就有了用武之地。在他和唐敏兩人的努力配合之下,他的上半身終於已經進入了那個缺口之中。

在整個過程之中,石得一都一直很小心,避免弄出太大的動靜。可是,他剛才起跳時發出的聲響卻還是驚動了守在洗手間外的一個黑幫分子。

那個謹慎的傢伙在稍一猶豫後,還是決定進來檢視。而當他推開洗手間的門時,他正好看到了石得一即將全部鑽進那個缺口的身體。

當石得一聽到下面有人哇哇亂叫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們還是被人發現了。好在此刻他和唐敏都進入了天花板之上的通風管道,他們暫時還算安全。

這天花板上的吊頂層本來就極為狹窄,再加上密閉空間中那帶著明顯陳腐氣味的空氣,石得一在一上來以後就感覺有些蒙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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