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的寶藏-----20 薩瓦迪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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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薩瓦迪卡

20 薩瓦迪卡

雖然陳先生知道,宋佳人對自己是百分之百忠實的。但是石得一的存在就像是混在海鮮大餐裡面的泥沙,總是讓陳先生感覺不爽。

如果不是康哥重傷未復不能跟來香港的話,如果不是石得一現在算是他這邊頂尖戰力的話,陳先生的怒火恐怕早就降臨在了那個癩蛤蟆的身上。

他當然不會受到什麼直接的懲罰,但是卻鐵定會被打入冷宮,然後就是被踢到不知道是哪個犄角旮旯裡面,最後徹底在那裡爛掉。

這次陳先生帶著石得一出行,本來就是存著對其進行最後一次考驗的打算。結果,石得一非但沒有得分,而且還是負分。

“石得一在哪?”

在給自己倒上一杯茶以後,陳先生就這樣悠悠問到。他能大致猜到,張力是從哪裡弄來那個項墜的,因為也只有石得一那個傻子,才會被張力輕易騙到。所以,張力自然也知道石得一的下落。

聽到陳先生問起石得一,張力在略一猶豫後把牙一咬,然後就說了那個小旅館的事情。他現在當然沒有了退路,從他親手將安眠藥下在那些食物裡面開始,張力就沒有了回頭之路。

聽完張力的交待,陳先生微微一笑,然後就衝著小郭揚了揚下巴。他自詡是一個正經的商人,所以雖然陳先生心裡痛恨石得一,但卻並不能像行事無忌的黑道那般做事。

這次陳先生是肯定不會帶著石得一回去的。因為這樣顯然太過仁慈,會讓那些跟著他吃飯的人,對他這個老闆產生輕視之感。

陳先生早就已經想好了如何處置石得一,在將那個小子抓回來以後,他就被暫時關在洗手間之中。按照陳先生的計劃,他的人將會在陳先生離開香港以後再處理石得一,這樣陳先生的手上救護惠沾染任何的血腥。

至於留下那兩個負責收拾手尾的人會怎麼做,那就是他們的自由了。無論是將石得一裝進袋子丟進維多利亞灣,還是用刀剁碎後找個地方掩埋起來,陳先生覺得這些方法都可以,反正石得一必須要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除了安排這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以外,陳先生還要安排現在最為重要的回家事宜。在得到了那枚徽章以後,他就再也不願在香港停留,一心只想著儘快回家。

就在剛才的時候,陳先生已經安排唐敏去預定飛機。這個做事穩妥的小姑娘現在越來越得到他的信任,作為一個祕書,唐敏的工作得很是稱職。

本來他們可以定從香港直飛上海的班機,但是陳先生還是嫌這樣的法子太慢。所以,剛才他要求唐敏去訂了直升機。這樣的話,陳先生他們就可以在今晚出發。他們會先飛到廣州,然後再搭班機回南京。

雖然陳先生在香港也有很多有勢力的朋友,但是他總覺得不牢靠。他知道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其他人也在覬覦那枚項墜,所以他才這麼急著離開香港。

只要能進入內地,陳先生就覺得會比待在香港安全,至少那些外國的勢力就會收斂許多,他們是不敢公然在內地對自己動手的。

陳先生現在住的是香港的半島酒店。這裡雖然已經失去了十幾年前港島最為豪華酒店的寶座,但是這裡勝在環境幽靜,而且也更為安全。

為了保持私密性,陳先生這次入住的當然是半島酒店裡面最好的總統套間,他的其他隨員住在下面的樓層,而那幾個隨身的保鏢則是寸步不離跟著陳先生。

現在的陳先生正在吩咐下面的人收拾行李。按照預定的時間表,他要的直升機會直接飛到酒店來接他們。到時候,陳先生可以從這裡直接飛往廣州。

就在陳先生指揮著隨行人員為回家做準備的時候,一架專供總統套間客人使用的vip電梯突然抵達了這層樓的樓面之上。當電梯開啟以後,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男人推著一輛餐車,緩緩走出了電梯的轎廂。

那個黑衣的男子才從電梯裡出來,就被兩個守在不遠處的保鏢看到了。那個黑衣的男子是個瘦小的年輕人,他衝著不遠處的兩個保鏢微笑了一下,然後就兀自推著那輛餐車繼續向前。

看到那個年輕人朝著陳先生的套房緩緩走近,守在門口的兩名保鏢疑惑的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就伸手攔住了這個身著酒店員工制服的年輕男人。

他們可沒有得到通知說老闆叫了送餐服務。不過這也並不算什麼大事情,因為像陳先生這樣的有錢人總歸是想到什麼就要馬上做的。

這是有錢人的特權,而他們這些做保安的,就是要好好檢查眼前這臺餐車和那個送餐的服務員,為他們的僱主排除任何可能的危險。

推著這臺餐車的年輕人約莫二十四五歲的模樣。他有著一張標準的東南亞人種的臉孔,身材也很是瘦削。

這人身上穿著整潔乾淨的員工制服,留著現在年輕人時尚的那種兩鬢剃淨而中間抓攏成油頭的髮型。讓人稍稍感覺有些奇怪的是,他不但頭髮剃得極短,居然連臉上的眉毛也都剃光,這不禁讓那兩個保鏢多看了他一眼。

似乎是察覺到了兩人目光中的疑惑,這位服務員先是露出了一個和煦的微笑,然後就主動停下了腳步。

此刻兩個保鏢將自己的視線從他的臉上移到了他的身上。他們看到了那人身上合體整潔的制服以及胸口掛著的名牌。那塊名牌顯示,這位小弟正是負責客房服務的服務生。

作為有錢人的貼身保鏢,這兩位保安的檢查工作自然不可能就這樣粗糙簡單。所以,那名保安先是伸手攔住了那輛餐車,然後他就走到餐車旁邊,用手拈起那張搭在餐車之上的白色餐巾。

對於保鏢這樣的檢查流程,送餐的服務員似乎是見慣不怪。所以他坦然自若的等待著保鏢的檢視。而在他們檢查的過程中,他都始終保持著雙手交疊放在小腹前的姿勢,顯得很是訓練有素。

那位撩起餐巾的保安現在看到的是五六個保溫的盒子。除了這些盒子以外,並沒有其他危險的東西。不過,他卻並沒有就此停下的意思。現在,他開始挨個掀起那些保溫盒,檢視裡面所盛放的東西。

隨著他不斷開啟那些本來密閉的盒蓋,那些食物誘人的香味不可避免的飄了出來。這多少吸引住了另外一個保鏢的注意力,讓他將自己的視線轉向了餐車的方向,因而就放鬆了對那名服務生的注意。

這名男青服務生一直在冷眼旁觀著這兩個保鏢的行動。他立刻就察覺到了這一明顯的空隙,而這樣的機會對他的**實在是太大了。

他本來是想先混進總統套間,然後再痛下殺手的。但是既然眼前有機會的話,他就不準備就這樣放棄。因為對他這個殺手來說,潛入總統套間抓住那個中國富豪都不能引起他的興趣。對他來說,還是能夠親手殺死一個活人更為刺激。

趁著那名保鏢還沒將視線轉移回來的時候,那人原本疊放在身體前的雙手突然散開。然後,一柄雪亮的刀子已經順著他右手的袖管滑到了他的手掌之中。

當他那修長的五指捏住了帶著防滑槽的刀柄之後,這人臉上的神情立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本來他的笑容非常溫和,而這也與他服務生的身份很是匹配。但是一刀在手以後,他的臉孔就在瞬間扭曲,變成了一個極度危險的可怕人物。

那個站在服務生前面的保鏢本來還在打量自己同伴的工作。說實話,他已經有些不耐煩那傢伙過於細緻的檢查了。因為他不斷掀起的那些盒子,那些飄出來的香味讓這人感到了飢腸轆轆。

就在他想催著同伴趕緊結束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心口一涼。然後,就彷彿有一根燒紅的鐵棍,在瞬間就刺入了自己的身體。

在感覺到那種劇痛以後,他驚駭的轉過頭。然後先是看到了那個服務生充滿著暴虐殺意的雙眼,以及那一把已經完全沒入自己胸口的小刀。

看著這名保安驚恐的眼神,這服務員露齒一笑。然後,他將攥在手裡的刀柄快速但是有力的旋轉了半圈。這一下就徹底攪爛了這人的心臟,而他的身體也就馬上跌倒,並且滑向了地面。

在一刀插死了那名保安之後,服務生卻並不急著向另外一個保鏢身後逼近。此時已經有另外一把刀滑進了他左手的手掌之中,而他也做出好了投擲的準備。

剛才還在檢視餐車的保安因為同伴摔倒的動靜而茫然的抬起了頭,還沒等他驚叫出聲,那名服務生的左手一抖,那把早就被他捏在手指間的小刀立刻就閃電般射出。

令人不可思議的是,那把光憑腕力射出的飛刀,竟然完全插入了那名保安的前額,人類最為堅硬的頭骨竟然是完全擋不住這致命的一擊。

隨著那柄飛刀的插入,它在瞬間就破壞了那名保安負責指揮身體行動的小腦。所以當他的身體也滑倒在地的時候,他就和自己的同伴一樣,並沒有時間發出任何的聲音。

“你好,你們點的餐已經送來了,請隨意享用。”

當這名服務員將那輛餐車推進陳先生的套房時,房間裡的人都顯得很是詫異。現在這裡一共有四個人。他們分別是陳先生,小郭,和另兩位保鏢。唐敏現在則是在停機坪等待他們定的直升機,所以現在並不在此。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外面的人在幹什麼?”

在看到那個服務員滿臉笑容的扯下餐桌上的餐巾,然後向他們展示那些餐盤時,最先反應過來的小郭已經大踏步走了上來。他一把攔住了還想往前靠近的服務員,同時已經升起了警惕之心。

就在他想伸手去推那個服務員時,他突然看到那個瘦個子的年輕人眼中閃過一道比刀還要鋒利的寒光。這頓時讓他心中悚然一驚,他下意識的抬起左手,護住自己的面門。

剛才的那道寒光正是那個年輕人一把抓起餐車上的叉子,然後狠狠的戳向了小郭的眼睛。而這一插之下,頓時讓小郭發出一聲慘叫,然後他的人就跌跌撞撞的向後退去。

也幸虧小郭剛才及時抬起手護住了臉,所以現在那把叉子沒能戳爆他的眼睛,但是卻深深的扎進了他的手掌之上。

劇烈的疼痛讓小郭面部一陣扭曲,他一邊向後倒退,一邊伸手去抓腰帶上的甩棍。因為住在半島酒店的緣故,所以他們都不能堂而皇之的攜帶武器。因此包括小郭,這些人身上現在也就只有這種防身武器而已。

在用叉子捅傷了小郭之後,那個年輕人左腳輕輕一點地,同時身體閃電般的向前掠出。在騰身躍起的同時,他的雙手已經分別插入了自己的腋下。當他的雙手再度拿出來的時候,在他的兩手之上,已經各自有一把雪亮的小刀。

“呼!”

就像疾風吹過一樣,這個年輕人已經在一個保鏢的面前一掠而過。在與那人擦身而過的瞬間,他左右手的刀迅速閃過。那兩道雪亮的刀影在空中形成了一道x形的殘像,然後就彙集到了那個保鏢的咽喉之處。

“呃!呃”

這時那個連中兩刀的保鏢正在用他的手捂住自己脖子上那可怕的傷口。只是那兩刀已經將幾乎將他1/3的脖子切斷,無論他怎麼用力去捂,都無法阻止鮮血的流淌。

氣管被割斷的保鏢嘴裡噴出粉紅色的泡沫。他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很快就會因為流血過多而休克致死。

年輕的刀手在一擊得手以後,繼續朝著陳先生的方向逼近。他敏捷的閃過陳先生向他丟來的茶杯,然後還有閒心露齒一笑。

眼見這個殺手已經越迫越近,此時那名護在陳先生身前的保鏢終於出手。他跟著陳先生已經有一些年頭,這人是最早一批受過混沌洗禮的部下,現在是陳先生最為信賴的護衛之一。

“吼!”

衝著那個小個子發出一聲咆哮之後,這個保鏢已經如同發怒的公牛般直直的撞向面前那個殺手。

這名身高足有1米9的保鏢本來就身強力壯,再加上之前受到的混沌力量的影響,所以他是現在陳先生身邊這些保鏢中最為能打的。

別看他現在只是赤手空拳,但這個人還是非常危險。陳先生曾經見過他全力一拳打穿碗口粗細的樹木,所以當這個保鏢衝上去以後,陳先生的心裡立刻就有了安全感。

說時遲那時快,隨著“砰!”的一聲悶響,那個保鏢和小個子殺手似乎是撞到了一起,只是那名年輕刀手的身體卻並沒有應聲飛出。

在那名保鏢即將撞上他之前,這個刀手就如同敏捷的猴子般竄上了那人的肩膀。然後,他就靈敏的一個翻身,從這個彪形大漢的腋下翻到了他的背後。

這一眼花繚亂的動作是如此之快,那名膀大腰圓的保鏢根本就來不及做出反應。而還未等他轉過身,殺手左手的刀已經在那保鏢的腋下劃過。

“嗤啦!”

那名小個子快速地揮動他的胳膊,將雪亮的刀刃深深地插入了那個大漢毫無防備的部位。這一刀徹底割斷了那隻手的手筋,也就當場廢掉了這個保鏢的一隻胳膊。

吃痛的保鏢高聲怒吼著,用僅存的右手揮拳去砸這個刀手的鼻子。結果還未等他的拳頭觸及這個殺手的身體,那人又再次閃身轉到他的身後。

面對著這如同門板一樣壯碩的後背,小個子的年輕人嘴角上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隨後,他右手的刀就瞄準這名保鏢的後頸連捅了三刀。

在他最終收手並且拔出手上的凶器之後,那個保鏢的脖頸之上頓時飈出數道血箭。因為傷及要害,而那個部位又無法用手徹底捂住,所以他大叫一聲後就栽倒在地,很快就不再動彈。

輕輕鬆鬆就殺掉了陳先生的貼身保鏢,而且這兩人還都是經過改造的戰士,那名殺手卻依然顯得很是輕鬆。現在就只有小郭一個人護在了陳先生的身前,而且小郭還只是一個普通人。

“你別過來!”

雖然自己的左手已經負傷,但是現在的相關也只有咬牙往前站了一步。他是最後的屏障,他必須得護住陳先生。

便對著小郭手裡舞得呼呼作響的甩棍,這個殺手搖了搖頭,隨即臉上就露出了嫌棄的笑容。他也沒有任何的廢話,只是雙手各攥住一柄尖刀狠狠的扎向小郭的面門。

面對著直奔自己要害而來的尖刀,小郭用手中的甩棍勉力招架著那明晃晃的武器。他並不擅長打鬥,再加上現在又失了膽氣,所以自然也就撐不了多久。

在兩三個照面以後,小郭手裡的甩棍就已經左支右絀漏洞百出。為了躲避對方如潮水般的攻勢,他不得不連連後退。

趁著他只顧後退的機會,那個刀手右手的刀柄已經穿過小郭的防線,然後他的拳頭就重重地砸在了小郭的太陽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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