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我的主人-----86、射他,她用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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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射他,她用箭穿心

她又開始撕扯著寢衣,不知何時,褪去衣物的她不再掙扎。

閉著眼,她的意識慢慢地飄移,迷渾中只覺一股清涼緩緩滑入脣內,她貪婪地吸吮著,索取著……

隨後她朦朧地感覺身上覆上了冰涼的被子,宛如帶著冰絨在她滾燙的身軀上拂動,那麼輕柔,那麼舒暢。

迷糊地感覺有一絲的痛楚,只是一瞬她又發覺自己踏上了雲層,歡快地飄浮著……感覺好美妙,全身那種酥爽無法言喻,全身的血液都染上快樂的細胞,舒爽得欲死欲仙。

第二天清晨,燦爛的朝霞穿過那綠色的紗幔灑進了屋,空氣中飄浮著沁人心脾的淡淡馨香。

洛露睜開眼,只見王爺帶著一絲微笑望著她:“醒了?”

他的笑如早晨第一縷陽光,清新溫暖。洛露皺了皺眉,恍如夢中。

“怎麼?不認識我?”見她恍惚,他輕哂。

洛露眨眨眼,努力回想著昨晚的一切,看他穿戴整潔,神清氣爽,禁不住疑問:“昨晚你睡在這?”

“恩?”冷蕭然凝了凝眸,“昨夜我回府太遲,本想過來看夫人,怕又打擾,只好早早起床,坐在這等夫人醒來便可第一眼瞧見。”

他俯身在她臉上親吻了下。

“綠玉找到了嗎?”洛露問。

“沒有,或許記不起在哪丟失,我跑遍了幾處山,一無所獲。”似怕洛露失望,他又趕緊補充道,“放心,我會找到的。”

他拿下衣架上的衣裙,掀起被角:“可以起來了吧?”眼眸瞟向她瑩白的脖頸,突然怔住……

吻痕,那一道道醒目的紅紫吻痕佈滿了她的脖間,鎖骨,他顫然伸手,撩開她的黑髮,耳邊也有。

再仔細盯著她的脣……紅潤,略腫。

她,她昨晚……冷蕭然的心如刺進了一把劍,生生地裂了口子,鮮血淋漓,痛苦不堪。

頭如一記響雷炸開,一時的空白。

“你怎麼了?”洛露忽見他的臉失去了血色,訝然道。

可惡!她竟然問得出……難怪她會問自己昨晚是不是睡在這。

難道她讓別人親了睡了也不知?思緒煩亂,悲傷與痛楚縈繞在心頭,他喑啞地問:“昨晚誰欺負了你?”

他的複雜表情洛露看得清清楚楚,心裡正納悶他為什麼這樣,遂聽到他這一問,她明白了。

“沒有誰啊,只是昨晚我又發作了那個……”她臉一紅想起身,冷蕭然卻一把摁住了她。

黑眸冷凝是嚇人,他死死地盯著她,一字一句地問:“你是說,你昨晚又**狂?”

“是的,我好象讓人下了**。”洛露老實地訴述了經過,只是對自己身上的吻痕,她一無所知。

“還有什麼瞞著我?”冷蕭然的手慢慢地伸進被窩……當他修長的手指剛剛滑入她的大腿根時。

一記劇烈的疼痛從指尖傳來,他急忙抽出手,驚看……指上深深的兩個牙印,血正從齒孔中冒出。

洛露驚恐地望著他的手指,下意思地咬住了嘴脣,完了,白鼠還鑽在被窩裡。

“出來!”冷蕭然氣惱地一掀被子……

電閃雷鳴間,一道白色倏地縱下床,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向門外竄去。

“往哪跑?”冷嘯然飛身躍上,同樣疾速地追趕著它。

屋外的燕兒與珠珠怔在原地,眼見白鼠“嗦嗦”地爬上院中的一顆梧桐樹,她們才從驚然中恍過神,轉身進了屋子。

“Jerry……”**的洛露顧不得穿上衣裙,一骨碌翻身下地,燕兒一見,急忙從衣架上拿起一件淡紫色的霞帔披在她肩上。

“夫人,小心點,白鼠上樹了。”珠珠慌手慌腳地替她套好鞋子。

主僕三人衝出屋外,只見樹上的白鼠與地上的王爺正怒目對峙著……這樣的情景是否見過?

洛露雙手抱住迴廊的木柱子,緊張地望著眼前的一切。

“下來,不然本王可對你不客氣!”冷蕭然怒喝道。

白鼠蹲在高高的樹杈上,鄙夷地望著他:切!誰理你!

正在這時,離銳已帶著侍衛回到府中,剛走到清風閣,卻聽到王爺的暴喝聲,便急急地趕到怡香苑。

“離侍衛,幫本王取箭來!”冷蕭然見白鼠置之不理,更是憤怒,他轉頭命令剛到的離銳。

離銳糾結地望望樹上的白鼠,擔憂的目光投向了迴廊上的洛露。

“不要!”洛露散亂著一頭黑髮,撲到冷蕭然跟前,推搡著他,“你走,你給我走!”

見洛露如此無情地趕自己走,冷蕭然眼底的怒意更濃重了,此鼠絕不能留,不然,她遲早都會知道一切。

“快拿箭來!”他一臉鐵青,殺意頓

現。

離銳只好回身囑後面的李迪速速取箭,而自己則大膽地上前進諫:“王爺息怒,它只是只小生物而已,且是洛夫人喜歡之物,還是……”

“住口!”冷蕭然冰冷地打斷了他的話,舉起自己還在流血的指頭,“此畜牲絕不可留!”

此時,芙蓉苑那邊的王妃與美人們聽到這邊的喧鬧,都紛紛地趕了過來,眼見洛夫人只著白色的寢衣,並未漱洗裝扮,王妃脣角一斜,禁不住冷諷。

“洛夫人,你這個樣子就出門也太失禮儀了吧?你自己隨意,也得顧及王爺的面子不是?”

洛露才不理會她怎麼個嘲諷,見李迪拿來劍交給冷蕭然,她伸手就緊緊地抓住一根箭:“你敢射死白鼠,我就用這根箭穿透自己的心!”

她雙目挑釁地對接著冷蕭然冷鷙的目光,四目交集,傷心,怨責,痛恨,無不纏繞,久久難以分割。

望著她絕然的表情,冷蕭然握著弓箭的手指關節泛白,顫抖過後,又慢慢垂落下來。

只感天色變暗,他雙肩一垮,後退一步,痛楚與憤恨灼燒在胸臆間,目光投向樹杈中洋洋自得的白鼠,黑眸變得愈加濃黑。

洛露淡冷地瞥了他一眼,從他掌中抽出箭,仰起頭望向白鼠:“下來,快下來,有我在,他不會傷害你。”

不會傷害他?綠卉狐狸般的眸子微縮,一絲邪惡的光芒閃過。她走到冷蕭然面前,掏出一塊白帕,狀似無限心疼地執起他的手,幫他包紮著滴血的手指。

“王爺,你這是何苦?”

一句話,涵意深遠。

冷蕭然見白鼠讓洛露抱著回怡香閣去了,他苦澀地勾勾脣。

是啊,何苦?昨日不管明妃怎麼使出全身招數,他仍然沒有留在蛇宮過夜,採了一束梅花急急往回趕。

騎馬剛到城門,天都快亮了。

他根本沒有睡,他等在了怡香苑,等丫環們起床開了門,他興致勃勃地進去,插了花,坐在床邊等待她睜眼的那一瞬間。

他要讓她第一眼就見到他,讓她聞到他為她採擷來的花香。

可是,等待他的是什麼?她滿身的吻痕,她茫然過後的不屑與憤然的表情,那隻白鼠才是她的最愛,她可以用生命來保護它,而他只能落敗。

心中的痛與失落如那雪花飄落,越積越厚,他感到沉悶,感到冰冷,轉身,他默默地離了怡香苑。

沒有傳膳,尹管家與侍衛們敬立在清風閣外一天,始終不見他出門。

王府的空氣變得凝重,上空如壓著一層濃重的黑雲,大家感覺呼吸困難,擔心又來一場驚心動魄的暴風雨。

****

怡香閣。

梳妝檯上一隻白底藍花的瓷瓶裡插著一束豔紅的梅花,那絲絲的馨香溢滿了內室,燕兒告訴洛露,這是王爺帶回來的,並告訴她,這花只有靈山有,一般人根本無法摘到,因為傳說它長在很高的地方。

洛露一天都在猜想,這男人到南山找綠玉,怎麼又上靈山去了?他就是因為去採梅花才遲遲迴到王府的?望著那紅豔嬌嫩的小花瓣,聞著沁人肺腑的花香,她的思緒一直在煩亂。

他這樣,對自己是不是算得上有心?

“夫人,尹管家要求見你。”珠珠走到內室,向坐在梳妝檯旁的洛露稟告。

尹管家見自己?洛露下意識地預感肯定與王爺有關。

她拍拍蹲在腿上的白鼠,輕聲道:“你快躲起來。”

白鼠啾啾小粉鼻,很不情願地縱下地,跑到床底下去了。

“尹總管,請問您老有何事?”洛露客氣地迎他進來,讓燕兒上茶。

尹管家臉上堆笑,一副諂媚討好的樣子:“洛夫人,老奴只想過來求你一事。”

洛露溫和地笑笑“您老請講。”

“咳咳,”尹管家清了清嗓,調整好氣息,慢慢說道,“王爺他關在書房裡一天了,夫人,你能不能去勸勸他?”

洛露愕然道:“他……他一天沒吃飯?”這男人還耍小孩子脾氣啊?

這可不是曹子浩的作風,想在現代,他就是讓她得逞了什麼,那也是很神氣地仰著頭,撇撇嘴,仍不把她放眼裡的。

可這麼對比有什麼用?到了這,他本來性情就怪誕難以琢磨不是?

“是啊,洛夫人,老奴怕王爺氣……傷了身子。”一個小小的夫人讓王爺丟失多大的面子啊,這前所未有。

尹管家躬著身子,眼皮子不停地撩上瞅著洛露,他真不懂,為何這個王爺就處處寵著她呢。

該說她還比不上王妃的妖媚,要是說好,那只是心地蠻善,待人和氣。

那現在,他希望她真的能表現一下她那份“善心”,好好去勸一下那個

“賭氣”的王爺。

“我……我勸得動他嗎?”她突然不自信,他生的可是她的氣兒。

尹管家哈著腰點頭:“相信老奴,只要洛夫人去了,王爺定能吃點東西。”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王爺嬌你寵你,你出馬,他哪有不開心的?尹管家笑望著洛露,這份忠心堪比一個父親為了兒子在求情。

“好吧,尹總管,你去囑咐廚子快把飯菜熱熱,我待會就去勸他。”

“那有勞夫人,老奴告退。”

尹管家喜滋滋地出去了,洛露回到內室,望望插在瓷瓶中的那束鮮豔的梅花,微微一笑。

她讓燕兒找出一套綠色的衣裙,他曾經說,他喜歡看她著綠色。

對著銅鏡,她自個在腰間繫上一條水綠色的絲帶,又在臂上挽迤上丈許來長的白綃,輕飄曳地,隨後,從不喜歡戴耳環的她又戴上那副成婚時戴過的墜星碧玉耳環,淡淡地描了下眉,把黑髮束成簡易的流雲髻,把他送給自己的那支金釵緩緩插上。

“姐,你這樣真漂亮。”燕兒望著她,由衷讚美。

洛露伸開雙手轉了個圈,朝她眨眨眼,俏皮地問:“這樣子,男人會不會喜歡?”

“肯定喜歡……”

“吱吱……”燕兒的話音剛落,白鼠就從床底下出來,縱到洛露身旁,一口咬住曳地的白綃“嘶嘶”幾下就給撕破了。

“Jerry,你幹嗎?”這白鼠太不像話了,好不容易打扮一回,它竟然瘋狂地給毀了。

這還不算,它竟然不聽洛露的喝斥,扯住她的裙襬一鼓作氣爬上她的肩,縱身一躍,把洛露頭上的金釵給扯了下來。

一系列動作,凶然而迅猛。

“啊喲……你太不像話了!”洛露皺著臉,伸手就去打白鼠,可白鼠拿著金釵一下子鑽到床底下,任洛露怎麼氣惱地喝令它“滾出來”,它也置若罔聞。

目睹這一切的燕兒從驚然到奇怪,再到捧著肚子笑個不停。

“看來我是太寵它了!”這人會恃寵而驕,這鼠也一樣!

洛露無奈地脫了挽在臂上的破白綃,噘著嘴放下黑髮,讓燕兒找了條綠絲帶鬆鬆地束住。

****

來到清風閣,離銳領著她敲了敲書房的門。

“叩叩叩”,沉悶而單調的敲門聲在徐徐籠上暮色的迴廊裡迴響,平添了幾絲蒼涼。

敲了許久,他才聽到裡面傳出低沉的聲音:“進來。”

離銳朝洛露點點頭,輕聲說了句:“若是行了,就傳膳。”

“恩。”洛露應聲,略提曳地的長裙,跨進了書房。

清風透過窗櫺,吹拂著淡藍色的紗幔,一條長長的桌案旁,椅子背對著門,身著月白色衣袍的冷蕭然坐在椅中,腰背微躬,頭微垂,綰成一束的黑髮垂飄在肩側,一條淡黃色的錦帶隨透進的風飄浮。

暗色中,他的背影落入洛露眼中,落寞而寂寥,隱隱散發出他的失落與傷感。

為何這樣的他,她從沒見過?

記憶中的曹子浩是玩世不恭,吊兒郎當的,就是天塌下來他也會當被蓋,而眼前的他……洛露再一次地迷茫。

真的不像!真的不像!

“你來幹什麼?”正茫茫然,冷蕭然坐正了身子,幽幽開口。

呃,他腦後長了眼睛?

“那個……那個,”洛露發覺自己再一次結舌,心緒慢慢紊亂。

這是不是因為不確定,還是心中隱隱浮上了恐懼?眼前的男人若不是曹子浩,她真的難以接受,“那個尹管家說……你一天沒吃。”

沉默,空氣似乎並不暢流,洛露捏了捏拳,懊惱自己怎麼會變得拘謹了?不管如何,他有什麼可懼的?他不是說失憶了嗎?失憶的人性情當然會有不一樣。

洛露自我安慰,又隱隱感覺在自我欺騙……每次,每次,她都迫使自己接受他的“失憶”。

肉身是,他自個也說是,她又怎麼能肯定自己的“第六感覺”?

“不想吃。”許久,他才吐了一句,這一句,彷彿隔了千年。

洛露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極力平復下紊亂的思緒,甩了甩頭,她又邁開了步子。

黑幕籠下,室內顯得更加暗淡,她點亮了桌上的燭臺,轉到他前面,凝眸望著他……

搖曳的燈火下,他闔著眼眸,清冷的臉略顯蒼白,下頷處青色的胡茬給他俊美的臉徒增了一絲頹廢。

他的神情擊垮了她心底原本想築起的冰牆,那柔軟的弦絲輕輕拔動,她不僅升起了一份柔情,還攜上了一份母愛。

原來女人天生就具備這兩樣,你再想狠心,遇上可憐之人,即使是“裝”的,恐怕你無意之中還是會心軟一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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