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我的主人-----115、為救他,他竟剖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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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為救他,他竟剖腹

洛露秀眉微蹙,茫然又不免慌亂:“大嫂,你……你是什麼話?”她在吃醋嗎?就因為丈夫幫了曹子浩。

“什麼話?呵……”綠卉苦笑一聲,雙目盯著洛露的眼睛,“我真想不通,真想不通,你哪裡好?他竟然……哪天你能明白?”

洛露一頭霧水,迷惘地望著她:“大嫂,我是不是哪做錯了?”這話裡有話,自己怎麼聽不明白?難怪曹子浩說自己是粗大條。

“你沒錯,是我錯了!”綠卉甩袖進了自己房。

洛露不解地望望屋門,遲疑半晌,她才抬腳走向屋外。

夜色朦朧,月華如水,山腳下的風有點清涼,洛露撫了撫手臂,慢慢走到冷蕭然身邊。

“冷大哥,外邊有點冷,你進屋睡吧。”

仰起頭,她看向他的臉……剛好,四目相接,她看到了他眼裡的晶亮,而他看到了她眼裡清澈如水的光華。

情不自禁,他抬手,可微涼的手指剛剛碰到她的臉,她就不著痕跡地錯開了一步,微微一笑:“大哥,今天的月亮是不是又圓了些?”

冷蕭然脣角一勾,悵然地嘆了口氣:“是啊,又圓了。”

圓?洛露,你的曹子浩恐怕已等不到月圓之日……他的心又莫名地湧起一股酸味。

“冷大哥,我很謝謝你幫助了我們,嫂子千辛萬苦來找你,你早點跟她回去吧。”

冷蕭然未吭聲,走到一塊大石頭上坐下。

洛露吸了一口氣,也走了過去,慢慢地說:“冷大哥,我與曹子浩會記著你的恩情,以後啊,你抬頭看看天上的月亮,就知道我們在想你,就是哪天我們穿越回家,同樣會記住你的。”

冷蕭然脣角彎起一抹苦澀的弧度,幽深的黑眸望著夜色中的竹林子,幽幽地說:“如果你的夫君不能陪你回去,你怎麼辦?”

洛露的心一緊,擱在腰間的手無措地扯著腰帶,身子微微顫抖。

這問題真的不敢想。

冷蕭然見她未回聲,轉頭看向她,見她垂眸望著地面,一副傷心難過的樣子,立刻懊惱自己問了這問題。

“對不起,我只是隨便問問,曹兄……不會有事。”

本以為她不會回答,沒想她抬起頭,目光望著天上的星月,很堅定地說了一聲:“我與他一起來的,肯定要一起走,假如他不能陪我回去,那我也隨了他去……”

心一窒,冷蕭然閉上了眼。

還是一樣的想法,無法更改,曹子浩走了,她也走……她只屬於曹子浩,不管活著,還是死了。

****

“你要幹嗎?你要幹嗎?”當綠卉在後山一個洞口裡找到冷蕭然時,陡然發現他手拿一把鋒利的刀,而下身已露出了金黃的蛇尾。

一大清晨,她聽到洛露的哭泣聲,當她進去時,驀然發現曹子浩的雙腳已開如腐爛,而腐爛速度之快,令人悚目驚心。

冷蕭然與車伕垂首站在床邊,洛露則抱著昏迷的曹子浩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難怪昨晚冷蕭然會問她那一句話,明顯地,他知道曹子浩已命不久矣。

“曹子浩,”洛露邊哭邊說,“你問過我一句話,你可記得……你說,你說‘我死了,你會哭嗎?’,雖然那時你沒完全記起我,但我回答,我會……耗子,現在,你聽到我的哭聲了嗎?假如你不守信用,假如你連勾過拇指也忘了,我不會原諒你,因為你太自私,你只想聽我哭……你還是那麼壞……”

綠卉站在他們身後,她看到了冷蕭然的臉色慢慢蒼白,就象他握緊的拳頭。

從洛露的話語中,她感覺洛露說的失憶之人就是冷蕭然。

“你不要死……我不要哭……”洛露哽住聲,不停地用冷毛巾擦著曹子浩的臉,“醒醒,跟我說說話,你以前犯的錯我都忘了,我只記得你的好,就是你起來再擰擰我的臉,甩我

幾個爆栗子我也會笑的……曹子浩……”

車伕抹上了淚,冷蕭然轉過了身,綠卉望向他,那眼底的晶亮讓她的心驀然下沉,不好的預感瞬即襲上心頭。

果不其然,一代蛇王——傻蛇王,痴情的傻王,要用刀子挖出自己的膽。

“不要啊!王,不要啊!沒了膽你就不能吃許多東西,不能沾油吃肉,你的身體會嚴重受損的,王……”綠卉跪了下來,死死地拽住他的衣袍。

“本王心意已決,你走開。”冷蕭然推了她一把,毫不猶豫地舉刀刺向自己的腹部。

“不要啊……”綠卉一下子撲了過去,手掌一擋,刀尖刺進了她的掌心……鮮紅的血沿著瑩白的掌紋慢慢滴落到地上。

冷蕭然猛然滯住了手,擰眉,眼裡有太多的情緒:“不要攔我!”

“大王,要取蛇膽就取我的,你不要拿自己的。”此時的綠卉覺得自己一切都做錯了,她害來害去,竟害得自己心愛的男人如此。

有一絲的感動,冷蕭然撫平她的掌心,眸色頓現柔和:“愛妃,本王謝謝你!”說完,他一把推開她,快速地把刀刺進腹部。

頓時,一股鮮紅的血噴出……冷蕭然黑眸凝住,眉宇緊緊擰在一起,豆大的汗珠從額下滴滴滑落,他抬起另一隻手,指尖伸進腹內,掏出了一個青紫色的蛇膽。

綠卉包著嘴,哭得泣不成聲,一見冷蕭然拔出刀,她急忙過去,運氣提起雙手,把掌心對著冷蕭然的背部,把自己的真氣輸給了他。

慢慢地,冷蕭然的蛇尾收了起來,又變成了兩隻腳,而腰間則留下了一塊鮮紅的刀疤。

****

服下蛇膽後的曹子浩睡得很沉,而身上的熱度也慢慢地退了,眼見那些噁心的爛瘡不再向上蔓延,洛露的心終於稍稍松馳了下來。

冷蕭然端著一碗米粥進來,洛露從床沿上站起,迎向他,眼裡有感激的淚花在閃爍。

“咚”的一聲,她跪下,朝冷蕭然叩了三個響頭:“冷大哥,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曹子浩,你的恩情我們永世不忘。”

冷蕭然的心揪得難受,一手扶起她,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笑容:“不必掛齒,我也是運氣好了些,能捉到一條百年大蛇,這也算曹兄命不該絕,有神相佑。”

他勸洛露喝粥,已餓了一天的洛露這才發覺肚子空空,真的餓了。

端著碗她幾下就喝完,抹抹嘴巴對冷蕭然說:“冷大哥,大嫂呢?”

“哦,她在外面。”

洛露出門,見綠卉正捧著一個水盆朝院門走去,她追上,看見盆裡是一些衣服,雙手去接:“大嫂,我去洗。”

綠卉白了她一眼,手用力一甩,盆子不小心落到地上……一件帶血的衣袍攤在地面上,耀眼醒目。

洛露錯愕,訥訥地問:“是冷大哥的?”月白色的袍子,她模糊中記得他穿過。

綠卉一聲不響,收拾起衣物投進盆中,端起就走。

洛露愣在原地,直到冷蕭然過來,平淡地說了句:“殺蛇的時候沾上去的。”

心酸酸的,洛露望了冷蕭然一眼,張口欲言,最終側過身朝廚房走去。

她和車伕一起燒了一大桌的好菜,又讓車伕去山下的村莊買了一罈子好酒。

夜幕降臨,燭火搖曳,四個人圍坐在桌邊, 許久沒有說話。

洛露給他們三個人都倒了一盅酒,也給自己滿上,隨後站起身說:“今晚讓洛露敬你們一杯,我夫君有幸得到你們的幫助,洛露無以回報,只能銘記在心了!來,”她雙手舉杯一敬,仰頭喝下。

“咳咳……”酒很辣喉,她清咳了幾聲,抬眸見他們三個人還坐在原位望著她,不禁微紅著臉,詫異道:“怎麼?洛露哪兒沒做好?不給面子嗎?”

車伕慢慢站起來,一臉和氣,端杯說:“那我喝了。”

隨後,冷蕭然亦起身,他面無表情,睇了綠卉一眼,綠卉沉著臉也端起杯子……

“等下,”洛露重新給自己又倒上一杯,和他們三人一一碰過,笑著說,“謝謝你們給我面子,這杯酒是我代我夫君敬的,來,幹了!”

敬過酒後,接下來的氣氛好了些,洛露與車伕邊說邊笑,倒像一對父女,她不停地給他挾菜,讓他給自己說些新鮮事。

冷蕭然時不時抬頭望著洛露,那眼裡仍是情意綿綿,綠卉看在眼裡,臉上有些不悅。

“冷大哥,來,這是我燒的兔肉,你嘗一塊。”洛露看冷蕭然只是挾點野菜吃,便客氣地為他挾起一塊。

筷子還沒伸到冷蕭然面前,綠卉就持箸一把撇掉,一塊油光發亮的兔肉跌落到地。

“別這麼好心,他不能吃。”綠卉冷冷地說。

洛露低垂下頭,氣氛顯得尷尬,車伕不解地看著冷蕭然,關心地問道:“冷兄弟,是不是哪不舒服了?這兔肉你不是愛吃的嗎?”

這幾天可都是他打來的野兔才能燒點葷菜。

“哦,這兩天身體不適,不能沾油。”冷蕭然推開面前的酒杯子,起身走了出去。

綠卉鼻子一哼,也跟著出去。

“洛夫人,冷夫人可能看丈夫不回家,心裡悶氣,你別在意。”車伕勸慰著。

“沒事,我理解。”洛露笑笑。

****

再說白鼠一路跑回到“順心客棧”,卻發現曹子浩他們已不在,著急的它只好一路用鼻子嗅,追尋他們的蛛絲馬跡。

等到它找到那個竹屋時,剛好見曹子浩從**爬起,而旁邊的洛露臉上帶笑,顯然,曹子浩已無生命危險。

“吱吱……”它蹦進屋子,一下子縱到曹子浩腿上,眼裡滿含欣喜的神色。

“喂,你去哪了?”曹子浩一把抱起它,手碰到了它身上的布條子,奇怪地問,“是什麼?”

“快取下,是我從師傅那兒偷來的丹藥,據說能治百病。”白鼠甩甩尾巴。

洛露看著他們,一副好奇的樣子。

曹子浩解下白鼠身上的布條子,取出了那粒丹藥……“喂,怎麼回事?這白鼠身上怎麼有這個東西?”這下洛露愕然地開了口。

她拎起白鼠的耳朵,拍拍它的臉,微眯著眼疑惑道:“你是Jerry 吧?”

白鼠咧嘴嘻嘻一笑,點點頭。

洛露睜大眼,目光慢慢轉向曹子浩:“告訴我,怎麼回事?”

曹子浩接過白鼠抱在懷裡,不緊不慢地說:“對,它就是Jerry,一隻神鼠,小巫婆,神鼠怎麼可能會死?它那天晚上消失,就是給我去找藥了。”

OMG!太不可思議了!

“我是說,它怎麼活的?明明……”明明自己安葬了它。

“哦,那是因為……”曹子浩剛想說,門外的聲音突然打斷了他。

“洛姑娘,曹兄,我們走了。”

“冷大哥。”洛露急忙走出了房門,見綠卉手拎一隻包袱站在冷蕭然身邊,臉上仍是冷冷的神色。

“大嫂。”她叫了聲。

曹子浩在白鼠放在**:“你在這待著,我出去送送朋友。”

“冷大哥,今天要回去嗎?”曹子浩過來,拉起冷蕭然的手,“真是太感謝你了,請受小弟一拜!”

說著,曹子浩就“撲通”跪下。

冷蕭然扶起他,脣角浮起一抹苦笑,明明希望他死的,卻救了他。明明兩人是死對頭,現如今卻牽上了恩情。

“曹兄,你身體已無大礙,日後只需調理修養便是。”冷蕭然說。

“多謝冷大哥!”

洛露與曹子浩把他們送到院門外,冷蕭然走了兩步,回頭看了看洛露,洛露朝他微微一笑。

轉頭,冷蕭然的眼底紅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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