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光牆
?“他走了！”看著飛機消失的方向，靈兒有些不捨。因為今天羽勁馳要離開了，昨天夜裡，諸女陪著他瘋了一夜。在繡榻上的諸女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和羽勁馳纏mian，一直到今天早上諸女都已經滿足得精疲力盡了才發現羽勁馳的精神依然很好。“天哪！難道我們這麼多人都還不能滿足他嗎？”這是諸女當時唯一的想法。
“算了，已經看不見了，我們回去吧！”嫦娥提醒諸女。回到家，諸女一下子全都東倒西歪。昨晚太賣力了，以至於今天全身象散了架似的。剛才去給羽勁馳送行也是硬撐著的，如今回到家裡，連一個小指頭都不想動了。休息了一會兒，嫦娥懶洋洋地站了起來：“好了，姐妹們。大家都回房睡去吧？這樣倒著很不舒服的。”將諸女一個個推回房間，嫦娥自己也不行了。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頭倒在自己的**：“在那傢伙回來前，大家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伺候他真的好累啊。”心中唸叨著，不久便進入了夢鄉。
羽勁馳乘坐的是一架小型軍用運輸機，經過三個半小時，飛行了五千多公里終於到達兩界山脈地區。“殿下，我們到了。現在距離光壁還有三十公里，請您準備好，馬上就進入跳傘區了。”駕駛員是一名少尉，這次運送攝政王的任務使他有點激動。“好的，謝謝！”羽勁馳坐在尾艙的艙門邊等待跳傘燈變成綠色。片刻之後，“嘀”的一聲，跳傘燈變成綠色。羽勁馳站起來，走到艙門口拉下艙門閘。尾艙無聲無息地慢慢開啟，呼嘯的風擠了進來。“再見，少尉！”一揮手，羽勁馳飛身躍出艙門。
羽勁馳拉開繩釦，一個小降落傘被風力扯了出來，小降落傘藉著風力又將傘包裡那個大滑翔傘扯了出來。“嘭”的一聲，降落傘全部開啟。“呼！感覺真好？很久沒有這樣飛了。”腳下的大山，身邊幾乎伸手可及的雲彩都令羽勁馳興奮不已。自從封閉了靈力，羽勁馳便失去了飛行的能力，雖然常常駕駛戰鬥機，但是那遠遠沒有使用自己身體飛行來的刺激。操著這滑翔傘，順著風力盤旋，一邊享受著高空氣流帶來的舒適感覺，一邊觀察那光壁。
在空中看那光壁十分壯觀，彷彿這裡就是天地的盡頭。不過羽勁馳絲毫也沒有欣賞這光壁的心情：“該死的，這玩意看來一點也沒有減弱的跡象。”本想找個光壁相對薄弱的地方，不想這東西似乎和當初新建的一樣。
“怎麼辦呢？難道要我回去嗎？”羽勁馳盯著眼前的篝火，呆呆地出神。今天在光壁面前磨蹭了一天，一無所獲。看看天空中月亮的位置，現在已經是夜裡十一點了。“算了，明天再想吧。我就不信這天底下還有完美無缺的東西。”羽勁馳轉過身來，爬進身後用降落傘和幾根樹枝達起的帳篷。
第二天一大早，羽勁馳被陽光叫醒，伸個懶腰坐了起來。打個哈欠：“哈～！睡得真好，很久都沒有這樣無憂無慮地睡到自然醒了。”走出帳篷，在旁邊地小溪洗了臉，漱了口，羽勁馳精神飽滿地開始準備早飯。乾糧是要留到最需要的時候使用的，自然放在一邊。帶上匕首，撿起幾個大小合適的石子，羽勁馳興致勃勃地去打獵。雖然沒有靈力，但是羽勁馳的身體與普通人要強壯的多，僅僅是肌肉本身的力量就足有舉起五百多公斤的物體。再加上這些年對神識的修煉，對自己身體的控制能力得到了大幅度提高。他現在的控制能力已經比十年前，剛剛封閉靈力時強多了。即使現在先哲因失去靈力支援而處於休眠狀態，無法對羽勁馳提供額外的控制力方面的幫助。過不多時，羽勁馳提著只野雞回來，隨便還帶回了幾個野果。野雞還是活的，爪子被一根樹藤捆著不停地掙扎。來到小溪邊坐下，掏出匕首來正準備殺雞，忽然看見不遠處那道光壁。“咦！對了。會不會有什麼特殊的東西可以穿過去呢？”羽勁馳心中暗道。在毫無辦法的情況下，自然所有想到的辦法都要試試了。站起身來，提著那隻野雞走到距離光壁七、八米的地方：“先試試這個。”一隻野雞怪叫著一往無前地衝向結實的光壁，“砰”的一聲，野雞撞在光壁上彈到地上不動了。“暈了嗎？”罪魁禍首揣測著野雞的現狀。“那麼試試這個吧。”一塊磨盤大的石頭飛了出去，同樣是“砰”的一聲撞在光壁上彈到地上，還差點把那隻野雞給壓成肉餅。“這個也不行，真傷腦精。”羽勁馳有些洩氣了。緊接著，土塊，樹枝，野果，野草全都扔了過去，可是無一例外地被彈了回來。此時那隻野雞已經被羽勁馳扔出去那些東西給活埋了。
“嗨！還是不行！”羽勁馳無精打采地將野雞從“墳墓”裡挖了出來，這可是他的早飯，自然不能扔掉。提著昏死的野雞回到小溪邊拔了毛，除去內臟，雞脖子、腦袋還有雞屁股全都不要。蒐集了一堆枯樹葉和粗細不等樹枝堆在一起，將雞用木棍竄著放在用樹枝做的烤架上，再在雞上撒上佐料。這是窈兒專門給他準備的烤肉專用佐料，調配好的佐料被分成一小包一小包的，每五百克肉使用一包。而且離開家前，窈兒還專門教過他怎麼用，一想起當時那美味的烤雞，羽勁馳就忍不住流口水。現在要做的就是點火了。
木氣有兩種衍生元素，一個是雷，一個是風。木氣與兩種衍生元素是同時存在於天地之間的，當風元素或雷元素達到一定的密度之後就會轉化為木氣。而這其中的雷元素與以“電”的形態出現的五行元氣的混合體不同，因為沒有五行之氣的互相抵消，它的破壞力遠在電之上。與普通人使用風系法術時聚集風元素，使用雷系法術時聚集雷元素不同，羽勁馳使用這兩系法術時直接聚集木氣，再分解出風雷兩種元素來發動法術。這樣做的好處就是聚集元素和發動法術都非常快，而且對於已經與木氣相合的羽勁馳來說，這樣使用法術不僅十分方便，收發由心，甚至連咒語都不用了。但是羽勁馳並不想順便使用大型法術，因為這將聚集大量的木氣，很容易引起其他神靈的注意。那時候西方那些小氣的神靈就會一天到晚跟著你，生怕他們純潔的信徒被教壞，煩都煩死了。“好了，一切就緒。”右手中瞬間聚集一團木氣，一指那堆枯樹葉，一道小閃電打在上面引出一團小火苗，不多時火苗引燃了樹枝。
翻動著烤架上的雞，看著它慢慢地變成焦黃，四溢的香味使得羽勁馳不停的吞口水。“砰”的一聲，雞烤好了，這是放在雞腹中的一種香料發出的聲音。這是一種樹的果實，有點像中土的八角，當它在一定溫度中呆一段時間後時就會炸開，同時香氣四溢。而這種香料經過處理後的炸開時候恰好是烤肉烤熟所需要時間，因此它起了一個很好的報時作用。為了讓不會做飯的羽勁馳吃到恰到好處的烤肉，窈兒專門為他做了這個。
吃飽喝足之後，羽勁馳躺在地上看著天上的雲彩發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羽勁馳幾乎都要無聊地睡著了。就在眼睛快要閉上的時候，一陣風將一邊樹葉刮到羽勁馳的鼻子上。“呼！”吹口氣，樹葉飄了起來，一陣路過的風將它帶走了。無聊至極的羽勁馳終於找到了點事做，看樹葉。雖然距離遠點，但是以羽勁馳的眼力還是可以看清楚的，他的視力是普通人的五倍。樹葉順著風一直向著光壁的地方飛去，不久撞在光壁上，飄了下來。眼睜睜地看著樹葉被光壁擋住，剛才還在企盼奇蹟發生的羽勁馳有些失望：“嗨！這該死光壁！”正要閉上眼睛準備睡個回籠覺，“不對，那樹葉怎麼可能被撞到光壁的。”羽勁馳一下子跳了起來。“剛才那片樹葉是被風吹過去的，按常理如果那面光壁可以擋住一切的話，風也應該被光壁擋住，那裡應該形成一個氣旋，樹葉因該沒有可能撞到光壁。而且這個地方因該是個狂風大作的地方，可是這裡太平靜了。這就是說，這道光壁並不能阻擋風的經過。而且這兩天空中日月的運動也沒有因為光壁的存在而出現陰影，所以這光壁也同樣無法阻擋光的透過。”這兩天困擾他的問題似乎有了一線曙光，羽勁馳高興地連翻了幾個空心筋斗。“對了，那條小溪也是向著光壁的方向流去的。”羽勁馳沿著溪流前進，很快便到了光壁面前。“流過去了，流過了！”看著小溪毫不費勁地穿過光壁，羽勁馳興奮地大叫。
“既然風和水可以過去，那雲也因該可以吧呢？”興奮中的羽勁馳決定再證明一下自己的猜測。心念一動，頓時木氣雲集，片刻之後，空中狂風大作，這是羽勁馳發動的大風。可風是起了，天上的雲卻沒像預料中的向光壁移動。“嗨！真笨！”羽勁馳一拍腦門，“那雲在幾千米的高空，我現在又不會飛，怎麼可能吹得動那些雲！”既然沒辦法讓那些雲按自己的意願移動，羽勁馳索性躺在地上等。可是這樣躺著實在是太無聊了，等到中午的時候，羽勁馳已經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轟”的一聲，伴隨著一聲炸雷，豆大的雨滴落了下來，順便叫醒了正在呼呼大睡的羽勁馳。一睜眼，天上的雲黑得像鍋底。“糟糕！下雨了。”羽勁馳急忙爬起來，跑進自己的帳篷。躲在帳篷裡將頭露出來，看看光壁方向的雲，羽勁馳滿意地點點頭：“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那光壁不能阻擋無形的東西。”這時一道粗大的閃電劈了下來，重重地打在光壁上，濺起一片火花，特別好看。“看來，高能量的物質也無法透過。”正要將頭縮回來，忽然心中一動，“水大了，是不是也過不去呢？”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羽勁馳給自己做了一個木氣護盾，將自己完全包起來，這樣就不會被雨水打溼了。離開帳篷，來到小溪邊。此時，原本清澈見底的小溪已經因為大雨便成了一條混濁的小河。沿著小河向光壁走去，發現河水越來越寬，路程才走了一半便見前面已經變成了水鄉澤國。被光壁阻擋的河水沿著光壁到處蔓延，當接觸到光壁的單位面積水量足夠小時水流方才透過光壁。見此情景羽勁馳煥然大悟：“看來是能量密度的高低在決定物質是否可以透過光壁。”雖然還沒有想出透過光壁的辦法，但是至少有了一個方向。“明天再說吧！”羽勁馳心情愉快的回去睡覺。
第二天，天氣轉晴了。一覺睡到大天亮的羽勁馳吃過早飯後，再次來到光壁前。“這個光壁因該是一種大型魔法陣。”羽勁馳一邊沿著光壁尋找可能礙眼的一切，一邊心裡盤算著。“這麼大的魔法陣應該耗能巨大，僅靠魔法陣自身的能量聚集能力是不可能完成這種東西的。它應該有額外的能源供應，可是在那呢？”沿著光壁走了一小時，依然一無所獲。羽勁馳確定這個光壁的魔法陣因該在光壁的另一邊。另一邊的的情況用眼睛自然是看不到的，不過根據昨天晚上得到的啟發，足夠稀薄的神識因該可以穿過光壁。
在經過幾次試驗後，羽勁馳的神識終於穿過了光壁，不過此時神識的能量已經是非常低了。這種狀況下根本看不到光壁後面的情況，只能感覺到能量的存在。“果然和我想的一樣。”羽勁馳很快發現了光壁後面三米的地方有一個個能量團，這些能量團的能量十分巨大，每隔三米就有一個這樣的能量團，沿著光壁一直延伸到遠處。每個能量團都對應著一個因能量運轉而形成的圖形，而這個圖形就在光壁的中心位置，每個圖形緊緊相連組成一個連續的整體。“看來這些圖形就是組成光壁的魔法陣了，能量團因該是一種能量很高的魔力水晶。如果能將魔力水晶移開的話，相對應的魔法陣就會因失去能量支援而失去作用，至少威力會大幅度下降。這樣光壁就會出現缺口，我就有機會過去了。過去後再將那魔力水晶放回原處，如果能瞞住西方諸神，這裡以後就是我進出西牛賀州的‘後門’。”羽勁馳心裡盤算著如何破壞光壁的魔法陣。
因為要穿過光壁，使用的神識就要十分微弱，這種水平的神識是無法移動物體的，即使物體只有不到一克的重量。既然如此只有透過其他的手段了。神識被集中起來，最大限度地向光壁的另一邊延伸。當神識在光壁中寸步難行時，羽勁馳意識到這是光壁能夠接受的最大範圍的神識了，如果繼續加強神識只會被光壁徹底擋回來。“咦？這是什麼？”羽勁馳的神識摸到了一個魔法陣，它就在魔力水晶的後面，如果不是羽勁馳拼命將神識擠進來根本不可能感受到它的存在。“這是一個精神方的魔法陣，看來是用來嚇唬人的。”羽勁馳在根據魔法陣的能量執行情況來分析這個魔法陣的作用。“等等！用來嚇唬人？”羽勁馳皺起眉頭，“想嚇唬誰呢？人？這附近因該沒有人。”羽勁馳忽然心中靈光一閃：“有了？那是用來嚇唬動物的，特別是喜歡那些亮晶晶的東西的動物，使它們不敢靠近。那麼就是說，這個組成光壁的魔法陣其實很脆弱，即使一隻普通的動物都可以破壞它。如果能夠破壞這個魔法陣，在光壁上開個口就不是奢望了。”
打定主意，羽勁馳開始再次透過神識聚集能量。由於穿過光壁的神識非常微弱，因此聚集的能量也是非常小的，要想使用這麼點能量去破壞那個起恐嚇作用的魔法陣是不可能的。不過，羽勁馳另有辦法，那就是“超載”。一個魔法陣的發動是有條件的，而在非觸發的狀況下，魔法陣中運作的能量是很低的。這個很低的能量的運作方式與魔法陣發動時的一樣，不過其作用只是起到一個“開關”的作用。因為能量微弱，因此只要一有物體進入魔法陣的作用範圍，魔法陣的微弱的能量運作就會立刻受到干擾，從而引發魔法陣。當一個魔法陣發動時，它將發出魔法陣最大的威力，也就是滿負荷運作。這時候，如果有另一股能量被捲入魔法陣的能量流中，整個魔法陣就會因為超載而崩潰。而羽勁馳現在要做的就是聚集一股能量，等有動物或是別的什麼東西觸發魔法陣時就將自己聚集的那股能量硬塞進去。現在，萬事具備只欠東風，就連能量的切入點都找好了。
“怎麼還沒上鉤的？”羽勁馳已經在光壁前保持一個姿勢站了三個小時了。由於使用的神識十分微弱，控制起來並不容易，稍不留神聚集的能量就會因失去約束而消失。而現在自己的神識只能勉強感受那個恐嚇魔法陣，再遠的距離就感受不到了。這樣一來，羽勁馳就必須全神貫注地監視魔法陣，絲毫也不敢大意，站在那就像一尊雕像。現在每一秒鐘對於羽勁馳來說都有一年那麼長。
“也許那些動物，晚上才會出來覓食吧？”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羽勁馳在這裡已經站了一天了。此時月亮的位置已經偏西了，如果不是不停地自己對自己說話，他現在大概已經要瘋了。就在羽勁馳幾乎要崩潰的時候，魔法陣終於動了。“好機會！”羽勁馳欣喜若狂，看準時機將自己聚集的能量塞入魔法陣能量轉換的結點上。緊接著，神識清楚地感應到魔法陣因為能量忽然突破極限而出現的顫抖，隨後能量像衝破堤壩的洪水一樣噴發出來。“消失了？”在能量大噴發後，羽勁馳再也感覺不到那個魔法陣的能量。再用神識仔細搜尋一邊，確定魔法陣已經毀了，羽勁馳終於舒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渾身大汗淋漓：“好了！終於成了。剩下的事明天再說吧。可累死我了！”回到自己的帳篷，羽勁馳晚飯都懶得吃，倒頭就睡。
這一覺直睡得日上三竿，羽勁馳方才打著哈欠從帳篷裡鑽出來。由於起得晚，而且今天的事也很多，羽勁馳洗漱完畢也懶得去打獵，取出乾糧草草吃了了事。吃過乾糧，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連帳篷一起全部帶上，準備搬到光壁前去住。昨天破了恐嚇陣，今天開始要做一個迷魂陣，好吸引一些動物去碰那個魔力水晶。不過這迷魂陣可不好做，因為能使用的神識十分微弱，要做出一個大法陣來是十分困難的，因此只能做出來小型法陣來。而這個法陣又要有較遠的作用距離，否者怕是要到猴年馬月才會有動物來動這魔力水晶。這時就出現了一個問題，小法陣作用距離短，難以達到目的，大法陣又做不出來。不過這個問題難不倒羽勁馳，早在吃早飯時他就想好了。小法陣雖然作用距離不遠，但是如果法陣直向一個方向起作用的話，其作用距離將大大提高。一個法力傳送為二十度角的法陣作用距離可達近百米。而這種控制法力傳送方向的技術早在北唐帝國開發戰鬥機時就已經攻克了，噴氣式發動機就是使用這一技術的傑作。
即便如此，可是因為神識太弱，為了製造這個迷魂陣，羽勁馳還是用了整整兩天時間。做好法陣後的第三天，羽勁馳終於等到了一隻動物，雖然它在羽勁馳的神識中只是一個能量團。因為闖入迷魂陣，這種動物立刻發現了那個魔法水晶，不過現在魔法水晶在它眼中確是它最喜愛的食物。它毫不遲疑，一陣風似地撲向它的“美味”，不過它除了咬碎自己的牙外，什麼也沒得到。不過就是這一撲，羽勁馳面前的光壁消失了一瞬間，不過光壁瞬間就閉合了，顯然剛才那一撲只是對發陣造成了干擾，並沒有破壞它。雖然有些遺憾，不過這並不重要，就在剛才，羽勁馳已經踏上了西牛賀州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