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神的壁壘
地面部隊的第一次戰鬥非常成功，雖然只有一個營投入了戰鬥，但是使用了幾乎所有的武器裝備，除了單兵攻擊系統外。它給後續部隊提供了寶貴的經驗，同時證明北唐帝國軍的訓練模式是有效地。證實面對情況不明的敵人，只要始終保持自己的優勢，失敗的可能性就不會很大。隨後的時間裡，所有的地面部隊都輪流參加了這種小規模的騷擾作戰，有時候是一個營，有時候是幾個營同時進攻。規模最大的是整整一個師的投入，事實上空運一師也參加了這種規模的進攻，他們配合陸軍師的航空旅，使整個師實現了完全的空中機動。就在最後一次這種規模的戰鬥中，異族軍的飛龍部隊成為了歷史。
在裝備精良的北唐帝國軍面前，異族軍完全變成了高階移動靶。它們曾經寄希望於城市巷戰來獲得一些戰果，甚至用一至兩萬人的隊伍作為誘餌，可是帝國軍絲毫不為所動，即使是面對大開的城門，他們也僅僅是駕起大炮轟擊。這樣的戰鬥持續了一年，就連國民護衛隊都上了戰場。小規模的騷擾作戰鍛鍊了帝國所有的部隊，各種各樣的戰術，各種部隊的攻擊模式都在這裡驗收，武器的效能也不斷得到改進，同時也消耗了一半以上的敵人。
華歷兩千七百一十四年，磨刀石計劃宣佈結束，原本計劃是兩年，想不到居然提前完成了。現在的兩界山脈地區，異族軍只剩下了三個要塞，而且都殘破不堪，飛龍損失殆盡，龍騎士剩下不到一千，半人馬和半獸人不足十萬。最後一戰的時機已經成熟了，現在要做的就是將他們一舉消滅，永絕後患。
華歷兩千七百一十四年十一月底，帝國軍調集了所有的三個空軍師、兩個山地師、三個機械化步兵師共計十萬人，此外還調集了國民護衛隊負責後勤工作。帝國軍透過鐵路、空運源源不斷地運到前線，並修建了十來個簡易前沿機場，用來進駐三個空軍師。帝國軍的效率在這裡得到了充分的體現，只用了96個小時，在距離異族要塞約四百公里的地方集結了十萬大軍。異族軍似乎也知道，不肯能依靠要塞來阻擋帝國軍的進攻，龜縮在要塞裡只有死路一條，看似堅固的城牆已經不止一次被敵人摧毀了。十一月三十一日，異族軍集結了所有的半人馬和龍騎士共計約70000人在三座要塞中間擺開陣勢，此時城裡的地精們早就捲起鋪蓋逃跑了。
“報告！”情報參謀出現在螢幕上，“發現敵軍約３萬人向兩界山脈方向逃竄，全部是半獸人部隊。”參謀的頭像縮小到螢幕的一個角上，螢幕上開始播放敵軍的運動態勢和實況畫面。“哼哼！想打叢林游擊戰嗎？沒那麼容易？”看著螢幕上的態勢圖，羽勁馳冷笑道。“命令全軍總攻開始，空運一師改變原計劃，攻擊向兩界山脈逃竄的半獸人部隊。在他們進入山區前，我要他們先死一半。命令第一、第二山地師立刻機動到敵人前面，全力阻擊，儘量防止敵人進入山區。”
作戰參謀立刻將命令發給各個作戰單位，一時間帝國軍殺氣騰騰地向異族軍撲去。此時空軍的空運一師投入了自己所有的轟炸機開始轟炸企圖逃入山區的半獸人部隊，這些飛機中還包括臨時改裝的運輸機。空中到處都是帝國軍的飛機，空一師和空二師全部裝載對地攻擊武器，將炸彈準確地扔在龍騎士和半人馬的頭上。在北唐帝國軍一年的炮擊中度過的異族軍早學會了分散隱蔽，雖然是第一次遭遇飛機的轟炸，但是和炮擊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它們分散開來向著帝國陸軍的方向狂奔，以圖儘快於帝國陸軍交織在一起，這樣敵人的轟炸和炮擊都會停止，也許自己還有一些希望。這是因為帝國軍從來都不和異族軍進行過混戰，使它們錯誤的認為帝國軍不敢和他們進行正面的接觸戰。然而這樣的錯誤是致命的，如果他們跑進山區，帝國軍的優勢將受到極大制約，畢竟戰車是無法在山區使用的，在山林中雙方差距將縮短到最小。
異族軍迎著炮火和炸彈到達距離帝國軍7公里的距離時，迎接他們的是鋪天蓋地的導彈，龍騎士雖然拼命閃躲，但是還是有一半被擊殺。距離到2500米時還在地龍背上的龍騎士已經不足兩百了。當龍騎士的巨弓可以對帝國軍構成威脅的距離時，最後一名龍騎士從地龍背上飛了起來，而它的弓才剛剛拉開。至此在與北唐帝國軍交戰以來，直至戰爭結束，龍騎士都沒有射出過一支箭。後面的戰鬥沒有什麼懸念，如潮水般的半人馬終於如願以償地衝入帝國軍的隊形中，它們勇敢地揮舞著騎士劍砍在主力戰車和步兵戰車堅硬的裝甲上。但是勇敢並不等同於勝利，用盡全力的騎士劍即使附著了魔法也無法砍開堅固的裝甲，許多劍甚至當場折斷。為了防止在混戰中誤傷友軍，主力戰車僅僅使用機槍和自動榴彈發射器攻擊，步兵戰車除了車頂的機槍外，車內的步兵也利用射擊孔攻擊敵人。此時，所有的戰車都噴射著火舌。
在帝國軍熾熱的火力面前，半人馬的抵抗顯得微乎其微。此役半人馬和龍騎士無人生還，全部戰死。兩界山脈腳下，第一、第二山地師雖然截住了大半半獸人，但是異族要塞畢竟就建在山腳下，還是有一萬多半獸人成功地逃進了山區。“看來，叢林游擊戰還是無法避免。”羽勁馳看著螢幕上山地師的動態，“叫他們按原計劃實行。”
接到命令，山地師開始向山中機動，運輸機將輕型火炮和炮兵直接吊運到預先標定的高地上，每個炮兵陣地配屬五門多功能電磁炮，這種電磁炮與機械化步兵師的電磁炮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沒有自行底盤，它可發射不超過204毫米口徑的所有炮彈。每個炮兵陣地可為半徑至少80公里以內的部隊提供火力支援，各個炮兵陣地的攻擊範圍部分重疊，比保證火力的完全覆蓋。當步兵召喚炮兵支援時，其配戴的個人資訊平臺將從單兵元素光測距儀和定位系統獲得資料，自行推算出目標的定位座標，再由步兵傳送給附近的炮兵陣地。炮兵陣地收到座標資料和步兵要求後發射主動攻擊炮彈，這種炮彈裝有一個控制舵和一個簡易定位系統，可以準確地擊中目標。同時還有隨時待命的垂直攻擊／偵察機提供機動火力支援。
整個山地作戰進展緩慢，半獸人對山地十分適應，經常藉助地形偷襲。雖然山地師的步兵憑藉非凡的敏捷和精良的裝備使得半獸人的每一次偷襲都沒有成功，但是在叢林中追擊敵人是非常困難的，因此半獸人雖然偷襲不成功，但是損失也不大。如此一來戰事陷入膠著狀態，再加上叢林戰條件艱苦，敵人偷襲，精神高度緊張，使得部隊十分疲勞。叢林戰打了三個月，只消滅了不到一千的敵人。
指揮中心的通訊螢幕上，第一山地師師長正在做報告。“我們需要新的偵察裝置，雖然每個步兵班都配備了小型無人偵察機，但是它在叢林裡的效果並不好，它無法有效地發現隱蔽得很好敵人，反而容易被敵人發現。而且經過三個月的作戰，敵人的戰術技巧在不斷提高，這一個月來，我們的炮兵幾乎沒有起作用。”很顯然，第一、第二山地師的師長正在為這事發愁。
“這樣吧，你們繼續保持在那裡的壓力。蒐集戰士們的意見，我們將立刻開始研製新的偵察裝置。你們同時收縮兵力，鞏固已經控制的地區，讓部隊輪番休息。”羽勁馳沉思片刻道。“是！”兩個師長一起敬禮，然後消失在螢幕上。很快，部隊的意見被整理出來，編製成任務書開始招標。
一個月後，皇家機械旗下的皇家自動機器公司的“飛蛇”方案得到了這份合同。四個月後，第一隻飛蛇被製造出來，這是一種長約一米，背生雙翼的蛇形機器人。這種機器人不僅能夠象鳥那樣使用撲翼方式飛行，而且當它收起翅膀時可以像蛇一樣在地上游動。可以爬行、飛行、潛水，甚至可以爬樹，是名副其實的三棲機器人。其偵察隱蔽性遠遠高於小型無人偵察記。很快第一批飛蛇配備給了正在兩界山脈中作戰的第二山地師，這種偵察機器人一到戰場立刻顯示出它的威力，當月配備這一偵察機器人的一個營的戰果是上個月的十倍，消滅半獸人兩百多人。頓時，全軍士氣大振，要求配備這種飛蛇的信函象雪片一樣飛到國防部，不僅國防軍和國民護衛隊這樣的地面部隊希望得到這種裝備，就連空軍和帝國的袖珍海軍也要求得到這種裝備。一時間飛蛇名聲大噪，在戰爭結束後，帝國軍的小型無人偵察機更是來了一次大換血。
新的飛蛇大量裝備，使得山地師的戰果直線提升，每天都有新的記錄被創造出了。一個月後，半獸人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戰爭，剩下的2500餘人開始向兩界山脈以西撤退。得到這一訊息，羽勁馳大喜，立刻命令第一、第二、第三，三個機械化步兵師機動到兩界山脈以西，平行推進，佔領兩界山脈以西1000公里內的土地，將整個兩界山脈納入帝國的版圖之內。同時命令第一、第二，兩個山地師乘勝追擊，消滅最後的隱患。
可是兩個山地師剛剛起飛，深入兩界山脈以西不到五十公里就不得不停了下來。一到巨大的光壁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光壁高聳入雲，好像上下左右沒有盡頭，即使垂直偵察／攻擊機飛到18000米的高空還是被這光壁擋住。所有的戰士都被眼前這莫名的東西所震撼，但是依然保持鎮定。兩個山地師一邊在距離光壁二十公里的地方的紮營，一邊在第一時間報告指揮部。
羽勁馳一接到報告就知道定是西方諸神搞的鬼，現在的人類是不可能搞出這麼個東西來的。當天羽勁馳就乘一架軍用運輸機趕往山地師的駐地，遠遠就看見那面光壁，心中大罵西方諸神不守規矩，居然隨便顯示神蹟。第二天，三個機械化步兵師前來回合，羽勁馳指著那光壁，一聲令下：“給我集中火了，轟！”一時間五個師的各種重火力一起怒吼，炮彈導彈呼嘯而去，就連空軍也加入了這一行列。一時間大地震憾，日月無光，光壁在炮火中泛起層層漣漪。就這樣連續轟擊了三天，雖然那光壁的樣子似乎隨時都要崩潰，但是一直到全軍重武器彈藥見底也沒能摧毀光壁。“媽的！正該死。”羽勁馳遠遠望著依舊矗立的巨大光壁，罵到。可也就罵罵而已，是不可能去調集白紗的艦隊來摧毀這個光壁。若是如此，說不定老百姓以為自己受到神的眷顧，從此不思進取，那北唐帝國就完了。各何況帝國在短短地十幾年中從鐵器時代一躍進入資訊時代本身就是那麼不可思議，要是再來支神艦隊，那可什麼事都可能發生。“在這兩界山上建一個監視站，然後全軍撤退。”羽勁馳無奈地下了撤退的命令。
首都中都位於帝國的中心位置，是一個標準的田園城市。美麗的花草樹木環繞著其中，整個城市彷彿就建在一個大花園裡。這裡的建築囊括了全國所有建築風格，她的美麗與繁華是帝國的驕傲。而且，帝國皇家旗下的企業都將自己的總部設在這裡，也就是說中都掌握著帝國經濟的百分之四十一，與已經廢棄的原國都哈咇城相比，她簡直就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明珠。
城市的南面有一個使用傳統園林風格建造的大莊園，這就是帝國政府的辦公場所。此時的羽勁馳正站在一幅北唐帝國的地圖前，地圖很大佔據了整個北牆。“你在想什麼呢？”息坦女皇將一杯清茶端給自己的丈夫，她現在和一個幸福的小妻子沒有兩樣，雖然已經當了十多年的女皇了，而且現在已經開始處理國家的內部事務了。羽勁馳接過清茶，繼續看著地圖，嘆了口氣。見自己的丈夫似乎很不開心，息坦溫柔靠在他背上，雙手從後面摟住虎腰，輕身道：“怎麼了？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嗎？”羽勁馳將清茶放在旁邊的桌之上，將息坦摟到身前，指著地圖道：“你沒發現嗎？我們被圍住了。”一指西邊：“那裡有一道巨大的光壁將我們與西邊的大陸完全隔開了。”一指北面和南面：“這裡都是海洋，不過現在我們被海怪包圍著，最多隻能在離海岸線五十公里內的淺海活動，要想去更遠的海域就必須在空軍的保護之下。也就是說我們只能在自己的地盤上打打魚，運點貨，那也去不了。”再一指東面：“這裡是一片大沙漠，將我們和中土隔開了。而且國家生產資訊中心發來的報告說，現在那個大沙漠每天起三次大型沙暴，人根本無法在那裡活動。也就是說現在我們與世隔絕了。這一定跟天界的那群混蛋有關係，他們沒有一個好東西。”息坦靜靜地聽羽勁馳的牢騷，轉過身來，眨眨眼：“是啊！那麼，就請夫君大人老實待著吧，別再到處亂跑了。”說著靠在羽勁馳的胸口：“安安心心地在家待著，看著帝國一天天強大，不是很好嗎？說不定再過幾十年我們全家就可以去太空旅行了。”
“去太空旅行？我們隨時都可以去呀？”羽勁馳不解地道。“傻瓜，是坐北唐的飛船哪！”輕輕捶著羽勁馳的胸膛，息坦嬌嘖不已。“北唐的飛船？八字還沒一撇呢。”羽勁馳不以為然。“誰說沒一撇了？上個星期，帝國太學院發射了一枚火箭，而且飛出大氣層了。”息坦仰起俏臉，得意地道。羽勁馳一聽，大喜：“真的嗎？我怎麼不知道。快去看看。”說罷拉著息坦便往外跑。
乘女皇的專車來到城北帝國太學院，在飛行部的試驗車間裡，羽勁馳終於看到了那個“大傢伙”。火箭被分成幾節，表面有明顯的燒灼痕跡，一些地方還有破損的裂縫，種種跡象表明這個東西是剛剛回收的。許多穿著白大褂的人圍著這個大傢伙用各種儀器仔細檢查，還有一些人指著螢幕上的資料爭論什麼。
“真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掌握了進出大氣層的技術。”看過那枚火箭，羽勁馳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顯得有些興奮。“怎麼樣，高興吧？是不是覺得我領導有方啊？”息坦微笑著摟著羽勁馳的胳膊，一臉幸福的樣子。“那當然了，我的息坦是最偉大的女皇嘛！”羽勁馳將息坦攔腰抱起來痛吻一番，一臉壞笑：“所以，我決定今晚好好‘獎勵’你。”還特意將“獎勵”兩個字念得特別重。息坦自然知道這“獎勵”指的是什麼，當即大羞：“去、去、去，誰要你的獎勵了，一天到晚沒個正經。”嘴裡雖不承認，可眼中卻透出一絲期待。羽勁馳將息坦放了下來，神祕地一笑：“明天，我再送給他們最後一份禮物。”息坦大奇，百般追問是什麼，可羽勁馳卻總是笑而不答。
當天晚上，羽勁馳單獨將靈兒叫到房裡。等靈兒出來時，臉上掛著奇快的笑容，就好像小女孩得到了一個新玩具一般。諸女見了都覺奇怪，頻頻追問，靈兒只是說明天就知道了。第二天，天氣很好，而且是星期六。難得的好天氣，加上今天是公休日，許多家庭都準備在這一天好好放鬆一下，花園、商業街、遊樂園到處都很熱鬧。就在這時國家太學院的天文臺一下子炸開了鍋。天文望遠鏡的顯示螢幕上出現了兩個巨大的陰影，它們正從月球背面的陰影區滑出。這個就是接到羽勁馳命令的白紗軍艦，他們是來做表演的。昨天晚上羽勁馳之所以把靈兒叫去，就是因為他自己已經封閉了靈力，無法與白紗聯絡，所以要靈兒去通知白紗軍。
“那是什麼？”一個正在觀察月球表面的中年學者指著牆上的螢幕，螢幕上的陰影逐漸出現在太陽光的照耀下。“天哪！這是飛船嗎？”一群學者圍著牆上的大螢幕發出驚歎。“它們～好像在互相攻擊。”終於有人注意到，這兩艘飛船不斷地向對方發出光柱，可是光柱似乎被什麼東西擋住了，不斷在飛船的外圍變成美麗的光雨。“天啊！那是保護罩嗎？”還沒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已經有東西從飛船裡出來了。
那是一群機器人，他們一出來就開始用各種武器攻擊對手，一邊打著，一邊向北唐帝國飛來。國家空中交通管制中心和帝國空軍立刻發現這些闖入者，空軍飛機以最快的速度起飛，但是隻是監視，並未攔截，同時通知國防部和帝國女皇。這是個聰明的選擇，空軍的指揮官們十分清楚，敵人的實力遠遠在自己之上，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起衝突為好。就這樣，這些機器人一邊互相攻擊，一邊飛速下降。甚至一路打進帝國首都的街道上，一時間人們紛紛躲避，場面十分混亂。戰鬥持續地並不久，兩群機械戰士很快就再次回到空中，很快就看不見了。不過，只是損壞了一些建築，並沒有出現人員傷亡。不久，天文臺證實，不明飛行物已經離開，所有的人這才鬆了口氣。
雖然不明飛行物消失了，但是所有的人都看見了那些機械戰士。記者們堵在國防部和帝國政府的門口希望得到訊息，各大媒體都搶在第一時間報告這一事件。一時間太空、宇宙、飛船成為最熱門的話題，所有人都在揣測他們到底從那來。但是有一點被大家所認同，這天空中有比我們強大得多的種族存在，這使得因帝國的連續勝利後，國家內部普遍滋生的驕傲情緒頓時煙消雲散。不久國民議會召開緊急會議，討論這一事件，在大會上，少見地全票透過建立國家宇航局和大幅度追加航天科技研究經費的議案，北唐帝國開始將眼睛盯住頭頂的天空。
而這個重大事件的始作俑者，帝國的攝政王羽勁馳，正站在自己的辦公室了盯著牆上的帝國地圖上與帝國西部接壤的那片未知的土地，口中唸叨著：“西大陸，西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