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各位老爺對我說的有異議?”李塵看著目瞪口呆的各位,納悶的問道。
“咳咳,異議沒有隻是不知你竟然對於菜系也有如此的研究。”徐斌感慨道。
“大人這就不知了吧?當初李塵第一次來到沈府的時候就曾因為對菜的獨到見解,讓我把府中的一個廚子攆出了府,最後還…呵呵,往事不堪回首,不說也罷?”
“哦,是嗎?那你沈煉可真是撿到了一個寶啊?”
“呵呵,是啊,自從李塵來到我們沈府之後,我們沈府便一直事情不斷,每一次事情發生以後便會發現,我們真的會被李塵的年紀迷惑,他的想法以及知識面,就連我都自愧不如啊?”沈煉無奈的道。
“嗯,這個西湖醋魚的味道,今天品嚐起來果然與上次沈府中所嚐到的有很大的不同啊?這個是你自己親自做的?”沈煉看著桌上的菜一下子便想到了那一次的西湖醋魚,這次見到桌上也有西湖醋魚,也顧不得徐斌先動手,自己先夾了一塊直接放到嘴裡,剛一入嘴便明顯的感覺與上次所嘗的有很大的不同。
“這個不知我做的,是張玲做的。”
“哦,為何與上次的大不相同啊?”
“呵呵,老爺,你還真以為我這個師傅只是說說的嗎?沒有幾分真功夫我哪敢接著活,擅自的就亂收徒弟?”
“哦,那我也來嚐嚐這西湖醋魚到底有什麼獨到之處。”說著徐斌也拿起筷子夾起一塊放入自己的嘴中。
“嗯,好,這道西湖醋魚顏色金紅,胸鰭豎起,而且醇香濃郁,魚肉鮮美,口感酸甜,肉滋別具特色,真讓人異常難忘啊。果然好菜,這比起我府中的廚子做的要好吃百倍,李塵今天吃了你這裡的醋魚,我恐怕回去之後再難吃的下我府中的醋魚了。”徐斌感慨道。
“大人不必擔心,到時候我找人把這道菜的做法,給你送過去,這道菜做的時候不是很難,只是選材上略有難度而已。”李塵看到這道西湖醋魚已經得到了兩位的認可,心裡也放心了不少,對於張玲接下來做的菜的信心更足了,有了這幾位搖錢樹的宣傳,恐怕不久之後,這道西湖醋魚便可以聲震錢塘了吧?
“那如此多謝了。哈哈。你們也趕緊嚐嚐。”徐斌一邊吃,一邊示意諸位一起動手。大家看到徐斌如此表情相比這西湖醋魚的味道確實比起一般的有所不同了,見到徐斌示意,於是大家一起開動片刻間西湖醋魚已經被大家瓜分一空,而其他的菜,至今還沒有人動。
“哦,李塵啊,你這道西湖醋魚的味道確實不錯,但是不知其他的味道怎麼樣啊?”
“王老闆,一嘗便知。”
“哦,那我先嚐哪個呢?這個菜?這個菜我怎麼沒有見過?”王申看著眼前的菜道。
“這個菜,是我自己想出來的,難登大雅之堂,讓王老爺見笑了。”李塵見到王申所指的菜乃是後世的麻婆豆腐,麻婆豆腐,是清同治初年成都市北郊萬福橋一家小飯店店主陳森富(一說名陳富春)之妻劉氏所創制。劉氏面部有麻點,人稱陳麻婆。她創制的燒豆腐,則被稱為“陳麻婆豆腐”,其飲食小店後來也以“陳麻婆豆腐店”為名。產自於清朝同治年間的菜,這些乾隆年間的人又怎麼會知道呢?
“哦,你自己想出來的?”
“嗯,是我自己想出來的,王老爺還請品嚐。”
“哦,既然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那我也嚐嚐看看味道如何。”徐斌一聽是李塵自己想出來立即就來了興趣,拿起筷子就夾了一塊。不僅徐斌如此,就連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恨不得夾起這塊菜來嚐嚐味道如何。見了徐斌動手,大家也連忙上前瘋搶,誰知剛吃一塊就忍不住的要吃下一塊,片刻見原本屬於兩人份的菜已經被七個人瓜分一空了。
“嗯,這道菜色澤淡黃,豆腐嫩白而有光澤。李塵你這個菜是怎麼做的?
“先用蔥、姜、蒜、花椒爆香鍋,然後加入肉末,放入醬油煸炒,再加入麻婆豆腐調料半包,上色後, 加入豆腐,與肉末混炒,再加入剩下的調料,出鍋即可了。 豆腐切約一釐米見方的塊,放碗裡用沸水燙一下(不能下鍋燙煮)後瀝乾水份,將豆瓣和醬油裝一個碗裡,蒜苗切碎,豆豉用刀壓成茸或剁成細末,將澱粉、味精放一個碗里加水兌成芡汁。鍋中放油燒至六成熱,倒入肉末炒散炒熟後起鍋裝碗裡待用。鍋中放油燒到六成熱,放豆瓣醬油、辣椒粉、豆豉炒紅炒香。加半碗湯(水也可),燒沸後放豆腐、肉末燒三、四分鐘。放蒜苗,燒半分鐘後放勾芡,放紅油。起鍋後撒上花椒粉即可。用嫩豆腐、牛肉末燒製而成。成菜色澤紅亮,豆腐嫩白,具有麻、辣、鮮、燙、嫩、捆(指形整)、酥(指牛肉末)的特色。
選石膏豆腐切四方丁放碗中,用開水泡去澀味。燒熱炒鍋下菜油,燒至六成熱,將剁細的牛肉末炒散,至色呈黃,加鹽、豆豉、辣椒粉、郫縣豆瓣再炒,加鮮肉湯,下豆腐,用中火燒至豆腐入味。再下青蒜苗節、醬油,略燒片刻即勾芡收汁,視汁濃亮油時盛碗內,撒花椒末即成。
製作時豆腐宜選用細嫩清香“石膏豆腐”,辣椒麵以紅辣椒為最佳,牛肉以黃牛肉為最佳,製作麻婆豆腐有四字要訣:即“麻、辣、燙、捆”。李塵緩緩的解釋道。這道菜在李塵還在小的時候自己的父親就曾教過他具體的做法,到了飯店更是對具體的做法有了不少的瞭解。所以今天李塵才大膽的嘗試了這道菜希望給這些錢塘的巨頭不一樣的感覺。
“各位誰來評價一下這道菜究竟如何?”徐斌見這裡的人大多還沒有發言,於是問道;
“我來吧?”徐方這是夾起最後一塊麻婆豆腐,緩緩的道;“我認為這道菜的特色在於麻、辣、燙、香、酥、嫩、鮮、活八字。花椒要用漢源進貢朝廷的貢椒,麻味純正,沁人心脾。 如若別地花椒,麻味卡喉,令人氣緊,誰還會有食慾,誰敢再夾豆腐?辣,是選用龍潭寺大紅袍油椒製作豆瓣,剁細鍊熟,加以少量熟油海椒烹膾豆腐,又辣又香。燙,就是起鍋立即上桌,聞不到制豆腐石膏味,冷浸豆腐的水鏽味,各色佐料原有的難聞氣味,只有勾起食慾的香味。酥,指煉好的牛肉餡子,色澤金黃,紅酥不板,一顆顆,一粒粒,入口就酥,沾牙就化 嫩,指的是豆腐下鍋,煎氽得法,色白如玉,有楞有角,一捻即碎,故住宅大多用小勺舀食。鮮,指全菜原料,俱皆新鮮,鮮嫩翠綠,紅白相宜,色味俱鮮,無可挑剔。活,這道菜的一項絕技:豆腐上桌,寸把長的蒜苗,在碗內根根直立,翠綠湛蘭,油澤甚豔,彷彿剛從畦地採摘切碎,活靈活現,但夾之入口,俱皆熟透,毫無生澀味道。李公子不知我說的可對?”
“嗯?徐老爺如何得知?”
“其實這道菜我在不久前淨增見過,那是曾靜遊覽四川的時候一個老漢做給我吃的,當時我一下子便記得了這個味道,他就是這樣告訴我的,只不過那個老漢去世的早,我自己也曾在府中無數次的想要還原這道菜,但是都沒有成功,沒想到今天李公子竟然以同樣的方式想到了這道菜,而且做得比我當初所嚐到的更為美味。”
“哦,天下間還有如此巧合之事?”陳海峰笑問道;
“陳兄,不必有所疑慮,我是相信這道菜確實是李公子做出來的,因為那個老漢在10年前已經去世了,而且並沒有傳人,這道菜李塵這個年紀不可能意外得知的,而且李公子的菜比起那日所嘗更加的美味。就算是李塵照搬,能有這般本事也令我佩服。”徐方道。
“哦,不過這道菜的味道確實好極了?就是不知這道菜有沒有名字?”陳海峰聽了徐方解釋,也不再疑惑,轉而問道。
“哦,這個還沒有名字,這道菜是我今天才做出來的,各位老爺也是第一次品嚐,既然如此還請各位老爺替這道菜起個名字吧?”
“呵呵,起名字這件事情,在場的諸位就屬徐大人德高望重,如果哦不嫌棄那就請徐大人來吧?”陳海峰笑道。
“是啊是啊,還請徐大人為這道菜取個名字吧?”眾人附和道。
“承蒙各位錯愛,既然如此我就我們這道新菜起一個名字,這道菜色香味俱全,吃起來入口即麻辣,仔細一品嚐有嫩酥燙,還有豆腐新鮮的味道子裡邊,自己如此那就叫麻辣豆腐可好?”
“嗯?麻辣豆腐?”
“怎麼?李塵可是嫌我起得名字不好?”看到李塵這般表情徐斌好奇的問道。
這李塵哪裡是嫌這個名字起得不好,只是這是這道菜是有後世陳麻婆所創立的,故名麻婆豆腐,現在李塵拿著後世的菜來成就自己名聲嘴上不說,但是心裡卻是十分的不好意思,這不是來搶後人的生意嗎?萬一這陳麻婆要靠這道菜來維持生計,自己會不會斷了她的生計呢?要是如此的話那李塵不是成了間接的殺人犯?
“大人起得名字自然是好的,我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心裡雖說如此,但是李塵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先度過眼前的難關再說,也許後人自由後人富。但是李塵的心裡卻暗自發誓,以後再有涉及後人的問題,自己一定不會再拿出來了。
“既然如此,那這道菜就叫麻辣豆腐可好?”
“大人起得這名字的確十分符合在道菜。恭喜大人以後也許就會因為這道菜而名垂千古了。”陳海峰這一通馬屁拍下來拍的徐斌也有一點飄飄然了。
“哪裡哪裡,這道菜是有李塵創造的,要是名垂千古的話,還是李塵,我嗎?名字也只能位列其後了?”徐斌笑著道。
“呵呵,大人你就不要捧我了,這裡還有幾道菜,還請大人和老爺一一品鑑。”
“我看還是算了吧?有時間品鑑你的菜,我們還不如多喝幾杯酒水呢?品了你的菜我們那裡還有心情來品鑑錢塘縣兩大釀酒專家釀的酒?魂都被你的菜勾引去了。”徐斌見趙敬堂和張強的心思全然不在李塵美味的飯菜上,相比實在向著自己的酒的事情,連忙岔開話題,看著趙敬堂和張強道。
“額,大人英明,的確從開始到現在還滴酒未沾呢?心裡全被這小小的李塵給勾走了。來,張老闆?先把你的酒讓我們嚐嚐,看看味道如何?”
“是,王老爺,我這就為老爺斟酒。”見眾人的注意力才從飯菜的美味上轉移過來,一拋先前鬱悶的鬱悶,拿起酒走到王申身邊,先給王申斟了一杯,接下來又給徐大人和沈煉以及在場所有的斟了一杯,才緩緩的回到座位。
“眾位老爺,請品嚐一下在下親自釀的酒。”張強坐在那裡看著趙敬堂自信滿滿的道。還向王申試了一個顏色,示意王申王申放心。
“好,那我們便先來嚐嚐張老闆的酒,大家一同舉杯,共同品鑑。眾位請。”
“大人請。”隨著眾人齊聲一喝,眾人水酒下肚,表情各異。
沈煉忍不住道;“張強,你這酒的味道確實不錯?敢問這酒是如何釀製了多久呢?”沈煉見到眼前的景象還記得走天李塵特意來找自己,說道今天如果遇到張老闆和趙來辦拼酒,無比提及釀酒時限的事情。所以沈煉水酒剛一下肚,便轉而來了這樣一個問題,不給各位品鑑的機會,關於趙敬堂和李塵的關係他也略有耳聞,在趙敬堂與張強之間他要選擇的肯定會是趙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