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司御墨的手一揚,把手上提著的墨綠色的復古揹包丟給了自己。還有那句,“出門能不能帶腦子”的話,砸進了自己的耳朵。
她哪有那麼快的反應能力,慌張去接的時候兩隻手往上抬,雖然碰到了包的底部但是並沒有很好地抓住,反而是飛了出去。包在潔白的地板上滑了一段距離,裡面飛揚出來不等的拋物線如果要計算個工整的函式方程式的話會不會包含著顏色一起?
看著粉色的姨媽巾吸引眼球地滑出去的時候,她真的覺得,上一秒還能做個猶如神袛的存在好好的當個天使,但是每一秒有可能幸福的時候都有讓自己成為萬眾矚目尷尬的焦點。
就算沒有觀眾,自己這二十多年的人生裡,這麼頻繁地讓人臉紅心跳窘迫的事情也只有遇到司御墨這個人的時候完美體現了,真是,太“棒”了!
司御墨的視線跟著林彎彎搶救的身影瞟了出去,眉眼往上一挑,越是看著她焦急的揚子自己就越是覺得開心,至於成就感這一說,自己還不會承認。
當一個男人需要從一個女人那裡獲取成就感是否定自己能力的一種方式。
那亮眼的粉色從來都是少女的象徵,並不少見,但是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本來溫柔的存在總是別不軟不硬的外殼包裹著,這樣多出來的顏色倒是讓司御墨眼前一亮。
林彎彎幾乎是飛撲過去,所以膝蓋和地板親密接觸的時候發出的悶響簡直太悅耳。
嘴上一抽涼氣,手上還是不忘惦記的女生的祕密,就算這是在美國很多人不認識這是什麼,但是和自己一道的這個男人也不是傻子,真是恨不得地上現在裂開一道縫現在就讓自己鑽進去先冷靜一下。
手提包怎麼會沒有拉拉鍊,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不只是這些東西散落,睡衣和換洗的小衣服幸好自己有習慣用不透明的袋子密封,
這樣不會有細菌,減少空間。迅速把東西往包裡塞著還不忘在心裡誇著自己,這真是個好習慣。
已經顧不得膝蓋上的疼痛感站了起來,回頭看著司御墨的方向他正定定的看著自己。
整個人本來就發怵,異國他鄉本來這樣一出就夠丟人的了,就算是沒有人駐足觀看自己也覺得像是蹩腳的小丑演員。
“看什麼看,再看還能變出花兒來啊。”穩了穩神,衝著司御墨說了一句,聲音不大不小,足夠他聽得清楚。
她傲嬌的神色掛上臉,包往胳膊上一挎說不出的豪邁,走到司御墨的身旁的時候沒有半分的猶豫,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一樣走了過去。
司御墨嘴角輕笑,自己竟然這麼無聊,這個樣子站在這裡看著她從始至終的表情動作。
也許就是一個看笑話的身份,剛剛在空姐把包給自己的時候,只是覺得眼熟,伸手接過轉身走開的時候,又被說明要檢查一下包裡的東西是否東西都在,當時也只是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做做樣子,拉開拉鍊翻了一下。
從來沒有碰過女人這樣的私密的日用品,面不改色拿在手裡看清楚字的時候嘴角抽除了一下,隨即恢復平靜,讓自己檢查包的是外國女人並不認識中文,無異議後分道揚鑣。
鬆了鬆自己的領帶,手插口袋走了出去,步子不快不慢但就是比林彎彎兩個快頻率的腳走的快,不消一會便走到了前面。
司御墨沒有任何的停留和思考,看著一輛黑色的車便走了上去。 林彎彎也沒有多想,毫不猶豫便跟上了,這個時候還矯情推攘不好意思的話就是傻子,不折不扣的傻子。
“先生,您好!”
她沒有聽錯,這個副駕駛坐著的人在給司御墨開門的時候這樣叫著司御墨。
為什麼到哪裡的人都是這樣稱呼司御墨?民國
情結?也不對啊,那就是因為司御墨看著年齡就很大的樣子,所以才總是被這樣稱呼。
林彎彎沒有等誰來給自己開門,沒有被人伺候的臭毛病,清楚知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道理。但是她也沒有看到這個陌生男人看到自己的驚訝表情。
所以,這個女人是和先生一起來的嗎?
半路撿的?
要不然五個小時前先生並沒有和自己講會帶一個人來,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女人哎!
那自己只訂了一間總統套房應該沒關係,再看自家先生一如既往的冷硬表情,沒有變化就是最好的最安全的訊號。
“華盛頓酒店。”副駕駛的人坐上關上門之後,對著司機說了一句。
她頓時鬆了一口氣,這可都是自己的同胞,真是莫名的親切。
往窗外看過去,滿眼陌生的標記路牌,不同以往的自己國家的色彩,還有自己需要反映一下經過翻譯才能理解的一些標語無不顯示這這做夢一場的轉達。
車子在寬而廣闊的路上行駛著,她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這個時候美國的白晝,小柔那邊已是深夜了吧。發了個微信報平安然後把手機丟回了包裡。
窗外的景色飛逝著讓人有些眼花,索性閉上眼睛頭往後仰去了,也能舒服一點。
隱隱約約聽到手機震動的聲音,她還以為是自己的,閉著眼睛仰著頭沒有看包一眼,隨即從裡面摸了摸自己的手機,平靜的。
剛想轉過頭,打算很不友好的和旁邊的這個男人說,“嘿,哥們,你的電話吵到我了!”
但是他已經接了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張口閉了閉,隨即又把頭往後仰去。
垂眸微微睜開一道縫,無意從後視鏡看自己的表情還有副駕駛那個黑衣服的工裝男子,偷看還是打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