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者歸來-----第195章 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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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打臉

第一百九十五章 打臉

蕭然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人,他的氣急敗壞、**暴躁、自私直白,每說一個字都恨不得將整個蕭家的利益刻在牌匾上,公之於眾。

這種獨白,他已經聽了二十多年,早已連反應都不需要了。

蕭家隔代傳接力棒,這事在外人看來沒有什麼稀奇,在整個蕭家內部,卻像是個天大的笑話。

子承父業,那也得父親有業才行。

他的一對父母從來都被當成不肖子孫、爛泥扶不上牆的典型,他要想從那麼多蕭家人裡脫穎而出,只能爭!不擇手段也要爭!

他的“老師”是天底下最現實的人,凡事以蕭家為第一原則,所有不利於蕭家的元素,統統都要第一時間排除掉,哪怕是讓他覺得有了不好的預感,那也是對方的錯,是對方橫在他面前礙眼了。所以,就怪不得,他要斬草除根!

找上冷云溪合作,剛開始也是他貼上去的,想要撮合她和自己在一起,也是他的故意安排,而如今,特意把金茂國際的相關視屏放到網上去,故意吸引所有人的主意,讓有心人相信“蕭氏”紐約分公司的爆炸案是因為業內醜陋的競爭手段,禍水東引,從而將蕭氏的股價重新拉回。

他到現在,一點都不奇怪。

祖父到現在還只是出於“栽贓”的階段,而沒有動手做其他了不起的事情,說真的,他還真的有點意外。

蕭然轉頭,看著窗外夕陽西外落出的一片血紅陰影,脣邊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那一刻,他眼底分明映出一道諷刺。

“女人而已,你想要什麼樣的不行。乘著事情沸沸揚揚,剩下的我來解決,你只要安安靜靜地,別給我添亂就行!只要這樣,關於你前段時間為什麼變賣資產,我可以既往不咎。”張先生喝了一口水,卻沒有看到蕭然此刻眼底的神色,繼續自顧自的說下去。

其實,這才是他們從一開始就保留下來的對話方式。

自蕭然啟蒙之後,整個蕭家上下,無人敢插手他的學業。他是他專門培養出來的接班人,在學會走之前,他先學會聽!

哪怕如今自己已經半副身家都給了自己這個最得意的學生,但那又如何?

只要自己不徹底放手,整個蕭家還容不得他來翻天!

“你已經在冷家頭上踩過一次,現在還準備再來一次?”良久,卻聽一道不帶任何感情顏色的聲音慢慢傳來。

張先生喝水的動作一頓,豁然轉過身,望著他。

“當初,喬老和詹家設計陷害他們的時候,你作壁上觀,睜眼看好戲,甚至還順水推舟。眼見詹家顛覆,又立馬抽身,和冷家老爺子去表明立場。你認為,這種事情,出過一次,冷家還會讓你再來第二次?”蕭然漠然地看著他倏然沉下去的臉色,竟有心情微微一笑。“還是,你以為整個冷家都是傻的,任你欺負了一次又一次?”

“蕭然,”張先生壓低頭,忽然側過臉,輕輕看著他,眯起雙眼。那一刻,積澱了幾十年的煞氣倏然聚攏,帶著沖天的肆虐,望著他:“你現在的心是不是都偏到她身上去了?”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麼樣?”蕭然卻不急,慢條斯理地看著他,聲音都帶出一分波瀾不驚。

“是的話,你乘早打消念頭。不管冷家在b城再有本事,那也是在國內。這裡,可是紐約!”張先生跺了跺腳,眼底劃過一絲冷然,“冷家的路子,在商界來說,還沒到讓我投鼠忌器的地步!”

哪怕撕破臉,冷家的專場也不是商場。

冷氏和蕭氏比起來,根基還尚欠。冷云溪創立的資產就更不用說,光是能源這一塊,和別家比起來,的確是大亨,但是,和屹立不倒幾十年的蕭氏比起來,呵,如果想硬碰硬,他倒真的不介意。

說到底,不涉及自己切身利益的時候,他樂於捧著冷云溪。

但是,如今,想要把蕭氏所有不利因素轉嫁出去,那麼,就怪不得,他要動手了。

看著蕭然眼底的不以為然,張先生慢慢地喝完那杯水,隨即輕輕放下杯子,“你以為,”冰封的眼底劃過一抹徹骨冷笑:“老喬他是吃素的?”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條法則,千古不變。

當初,他是懶得掉進那灘渾水,任老喬在那瞎折騰,可如若他和老喬真正站在一條邊,政界和商界的人同時出手,誰輸誰贏還用得著猜嗎?

嗤——

二十來歲的千金小姐來做繼承人,冷家上上下下的意思也就是這麼明顯了。可事情會是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就算是爛船尚有三斤鐵,更何況扳倒喬家可不是說說就能手到擒來的事。這世上,能真正在b城裡保留根基那麼多年的,沒幾個是手軟的!

“啪啪啪”——

蕭然慢慢從椅子裡站起來,給某人至於鼓掌,臉上卻無一絲笑意。

“果然,在利用人心方面,沒有人比您更厲害。”

他的話,讓人聽不出任何情緒,分不出褒貶。

張先生皺眉,只覺得,面前的這個孫子,已然漸漸讓他看不清。

“既然您已經打定了主意,那麼,隨便,反正,我不管說什麼,你也聽不進去。”他將靠椅上搭著的外套拿起,毫不遲疑地轉身,朝門走去:“相同的,我也做出了我的決定。”

張先生手指一僵,只覺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充斥全身,再抬頭,眼前已然空空如也,他那個最厲害的孫子,果然已經消失得乾乾淨淨。

張先生臉上浮現出一片陰霾,他忽然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立即,一個黑衣打扮的人低頭進來。

“去,跟著他,看看他到底準別做什麼。”張先生狠狠一笑,將手中的瓷杯一巴掌摜到地上。

上好的明清瓷器瞬間碎成一地,空蕩的房間裡迴盪著他幽幽的冷笑:“一旦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就算是綁,也要把他給我弄回來!”

低頭的黑衣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動作的,轉眼間就消失了。

張先生望著一地的狼藉,閉目養神,眼底卻閃過一道殺機。

近十個小時後,云溪和嶠子墨待著烏泱泱的“保鏢團”,“護著”水牧蓮終於到了下榻的酒店。

grantham接到訊息後,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還沒來得及和云溪、嶠子墨打招呼,就被迎面撞過來的一團粉紅撲進了懷裡。

“哥~”諂媚討好的叫聲,grantham低頭看了一眼自家親妹,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頂。跑到酒吧門口去亂逛,以為撒個嬌就結束了?天底下哪有這麼簡單的事。

抱起某人斷胳膊斷腿的小身體,無視她刻意討饒的表情,grantham面色凝重地看向云溪:“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最近,這邊的風頭不對勁。”

他以前到底還是低估了蕭氏在美國的根基。

爆炸案之後,張先生若有似無的指派下,看上去那些“線索”都沒有實質意義,做不得證據,但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真憑實據,而是以訛傳訛。最近,已經漸漸演變成一種口風——冷云溪“心機臣服”,透過利用蕭然的一片痴心,故意將蕭氏玩弄於鼓掌之間。

grantham望向一邊站著的嶠子墨,忍不住有些擔心,以張先生老道毒辣的性格,怕是不會簡單就收手。

在地域來說,蕭氏佔著便宜,更何況,“受害人”總是更讓人心生憐憫。被競爭對手刻意打壓,影響股價,這可是屢見不止的事情,算起來,也不算什麼奇聞。

張先生精明就精明在,他動手快得迅雷不及掩耳。

人們的第一印象形成後,想要顛覆它,至少要多花上一倍以上的力氣。

而驕傲如雲溪,她又會如何對付這樣的手段?

grantham想了想,招來自己的手下,將最近收集來的所有訊息統統和云溪細細說了一遍。

“他家公司被炸了,就是我乾的,那我豈不是神,想讓誰死就誰死?”云溪似笑非笑地聽完整個事情的全程,只覺得,這位張先生,看來真的閒得蛋疼了。那麼,怎麼能讓對方這麼墮落下去呢?

她可從來不是被人打了左臉,又去伸右臉的聖母。

說她仗著蕭然的痴心不悔,所以故意害蕭氏是吧?

說她有心勾結不法分子,利用聲東擊西的法子,特意來攪亂蕭氏的場,從而擾亂國內商界的排名是吧?

說她為非作歹,想要透過此舉,一次性將整個金茂抬到頂點、名利雙收是吧?

行,這麼好的劇本,怎麼能就這樣放過呢?

他不是幫她排好了一齣戲嗎?沒有主演,他一個人在場對角戲可不是太孤獨了嗎?

怪只怪她懶得動腦子,連臺詞都不準備變。

張先生不是覺得她的種種都是“心機”的體現嗎?那麼,就讓她好好玩一手“陽謀”給他看看!

敢拆她的臺,就不要怪她讓蕭氏死得更快!

就在云溪微笑著抬起臉的那一瞬,一個黑影從面前閃過,下一刻,她絕沒想到,蕭然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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