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第六十九章 貪婪的女人(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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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貪婪的女人(四)

次日。

早上定的smenhu.cn的車要離開。

7點多的時候我又進去看熱鬧。

發現李容還在戰鬥。

我彷彿看到了女神。

崇拜壞了當時。

但是她好像輸得很慘。

就剩幾百美金的樣子。

她坐在百家樂的臺子前。

摸樣很是憔悴。

她把自己搞得象數學家一樣。

拿只筆和紙。

畫著牌路。

眯著眼去研究。

老白在邊上站的,我過去捅捅老白提醒他說:白社長,要走了。

別玩了。

老白好像也沒怎麼睡。

眼睛裡全是血絲。

看著嚇人。

他去提醒李容說要收拾收拾走了。

但是李容好像不願意走。

還要再玩幾手。

這個時候德子也進來;了。

站在我身邊。

那把李容好像看準了,一把把所有的籌碼都押了到閒家上去。

翻牌的時候是一個花牌和一個2。

莊家也不大。

都要補牌,荷官從牌揎裡拖出一張牌補給閒家的時候。

德子捅了一下我。

我轉頭去看德子。

德子用嘴型比量:公。

所謂的公就也是帶人的牌,花牌的意思。

補了公就意味著輸了我推了他一把,讓他別損了。

德子沒敢大聲說出來。

畢竟他沒押錢。

和李容押一門的不少人,叫人家聽到也不好。

好像德子那嘴真靈。

看牌那人暈了半天,真的開出來一個公。

李容輸了。

好像都輸光了。

她站了起來,戀戀不捨的樣子很是可憐。

小秦在邊上站著的,李容就問他是否還有籌碼。

小秦手裡有個5美金的籌碼,好像只有5個美金。

按照百家樂的臺子來說5美金是不可以押上去的,她很小心的對站他身邊一個人說著小話,意思是讓人家帶他一下,搭個注。

那人點了點頭,她就把籌碼放到了那人的籌碼上。

她就不停的和人家說著小話。

看來賭急眼的人真的是沒了自尊。

當初的我何嘗不是呢?說實話。

我是希望她贏的,雖然只是5個美金。

那把對家亮出了牌面,是個7點。

李容押的那一門是一個和我歲數差不多的人在看牌。

先亮出個花牌。

然後就開始暈牌。

後面一群人都在喊著:三邊,三邊。

那人把住牌的側面一點一點的掀開看是不是有邊的,後面大家都跟著看。

忽然爆發出一片歡呼。

好像真的是個三邊。

看來基本是smenhu.cn.或者是8了。

德子又拐了我一下。

我看著他。

他嘴巴搞成一個6的口型給我看。

我都無語了。

推了他一把讓他別搞小動作了。

我專心的看著那人暈牌。

那人暈了半天。

失望的把牌丟到了桌子中間。

真的是個6。

意味著李容押的那一門真的輸了。

德子高興的使勁的在我胳膊上擰了一把。

表示自己英明的判斷。

疼得我啊的一聲。

由於我叫得太大聲。

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玩的客人,附近幾個桌子的荷官,賭場工作人員都轉頭看我。

不知道我為什麼大叫,都審視的看著我,我急忙轉身出了賭場。

他也跟著出來了,我說你竟馬後炮,知道是幾,怎麼不上去押啊?他嘿嘿的笑著。

看德子那表情我使勁的踢了他一腳。

讓他消停點。

別搞怪了。

回頭我看看胳膊,竟然被德子擰出一塊清淤。

我問德子,下手咋這麼狠呢?他說:高興。

我問他:高興就擰我啊?你要天天高興我還倒黴了。

smenhu.cn整我們都到酒店門口等車。

小秦陪著笑和老白在說著什麼。

德子拽了我一把,讓我去看李容。

我就轉過頭去看她。

彷彿她又大神起來了。

眯著眼睛看著腳邊一個點。

好像在算自己輸了多少錢。

我拐了他一下。

讓他別看了,啥人啥命。

德子非要拽我繼續去看小秦。

我說我早看到了。

有啥好奇怪的?一直都那樣。

德子忽然大聲的對我說:前邊有個當鋪。

你知道嗎老三。

我沒反應過來他說這個話是啥意思。

因為我還有5000多,沒輸光。

和我提當鋪幹嗎?德子說:輸光了可以去當東西。

什麼都可以拿去當。

我說:提這個幹嗎?我又沒輸光。

德子說:不是有人輸光了嗎?我使勁的用胳膊拐著他讓他別說了。

他反而來勁了。

拉著我指著面前一片苞米地說:老三。

知道一句磕不?我當時也沒搞明白就隨口問:啥磕德子說:挨操跑不出玉米地。

我當時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是啥意思。

就說:這個話好像在那裡聽說過。

是高粱地吧?德子說:你看你老三,眼前就是玉米地,你扯高粱地那麼遠幹什麼?忽然我反應出了德子是在損李容,我一看越說越不像話了。

就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再說下去不知道還能說啥呢。

但是李容的心思卻不在德子的話上,德子這樣說對她一點作用也沒有。

刺激不到她了好像,站那裡麻木了。

坐上了車,跑在盤山道上。

車裡氣氛很不好。

好像大家都輸了。

沒一個人贏的。

只有德子還一個勁的偷偷在樂,好像他贏錢了似的。

一會車後面傳來輕輕的抽泣的聲音。

側頭看是李容。

捂著臉在哭。

老白在勸她。

和老白說著閒話。

我才知道李容她輸得很慘。

大概50來萬。

還欠了15萬的外債。

把家底都輸進去了。

最早我印象中這個女人有錢。

起碼搞了很多人去了韓國。

那可是個大買賣。

聽老白說才知道。

一年也沒搞過去幾個人。

去一個她才賺1萬。

賺點錢很不容易。

想來不禁有點愧疚。

不是我襯頭。

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雖然我也很討厭她。

當天到了琿春我就和德子直接跑了。

和他們實在沒有共同語言了。

我剩了5000多。

德子剩5000多。

算上置辦裝置花了15萬和來回折騰的費用再加上我倆輸的一共花銷有25萬的樣子。

啥也沒得到。

其實也不能這樣說。

因為我得到了一個清淤。

一個星期才消退。

也總結了一個對我倆有用的經驗。

進大場子搞事人千萬別多,所以以後去了澳門的時候,誰也沒帶,就我和德子倆。

在一個撲克賭檯上確實風光了一把。

這個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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