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第一百八十章 賭徒的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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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賭徒的忌諱

這樣他抽洗完了的牌就放在桌子上讓別人切牌打色子。

一般人打色子都在在牌中間隨便的切一下。

看切出來是幾,代表從那家發牌,就從那家開始發起。

別人切完牌他就拿起切過的牌開始發。

切出去的那一疊牌根本不去動。

等大家都互相亮完了點。

他才去把撲克收攏起來玩下一把,他收牌的時候很有意思。

隨便找倆個可以配出大點的牌,中間擱三張就直接收到了沒動的那疊牌的最上面。

然後進行下一輪。

下一輪他繼續這樣抽。

切牌發牌。

這樣,那疊牌還是沒有動。

繼續在那裡放著。

大家都亮開牌以後。

他就端詳著桌子上已經亮開的牌都是些什麼牌。

然後他很有選擇的收牌,有的收在中間,有幾張就故意收在原先沒動的牌上面。

為了方便講述。

我打個比方給大家,大家看了就懂了。

四家玩牌的話。

按照瞪眼。

7+2是九點。

是大點牌,差不多都是統殺。

他把7和2之間混進三張牌,隨便什麼牌。

放在牌頂,然後等待下一次機會。

瞪眼是按照切出來的牌面來決定發誰家的。

1。

5。

9是從自己家開始發起的。

smenhu.cn是從出門開始發。

smenhu.cn是從天門開始發。

smenhu.cn是從末門開始發。

花牌代表1。

他在2+3張牌+7的上面依次向上放上自家發起。

末們發起。

天門發起,出門發起的牌面。

如:5836或者smenhu.cn。

或者smenhu.cn等等。

只要是自己家。

末家天門出門這樣的順序就可以了。

這樣做完了就算做出來一套固定的程式牌來了。

如果僅僅是這樣,沒有人的配合是沒有用的。

這個時候他就要透過約定的一些方式告訴同夥:我做好了,你來搶切牌。

約定的暗號按照我地觀察應該是這樣的。

他平時抽完牌都是直著放在桌子上等大家來切牌。

但是等他檢好了固定的順序的時候。

他把撲克放在桌子上不是直的,很歪。

只要放在桌子上是歪地。

他的同夥就會去搶著切牌。

他們切牌就是隻切一張。

或者2張。

或者3張。

或者4張。

最多就4張。

再多切一張大的點就沒了。

但是無論切1-4張那一張牌,莊家都是統殺地。

我們這裡允許這樣切牌的,俗稱:扒皮。

一般在莊家很旺盛的時候,都會去扒皮的。

那小子也是個笨人,有的時候需要檢3到4次才能把一個固定的順序給檢出來。

也有的時候遇到自己想地牌。

倆把也能檢好一個固定地順序。

這樣就透過抽牌的方式來達到那些牌還在上面保持不動的局面。

總去扒人家的皮。

莊家總統殺。

會引起大家反感的。

所以他們除了檢牌笨蛋以外。

其他的都演得很好。

有時候看外面押的錢不多,也會去放棄。

把自己的大牌往牌裡一合,統賠。

或者外面倆家鄙十。

也是當自己也是鄙十去合到牌裡去。

鄙十是不分大小點的,這個是坐莊人地優勢。

你鄙十莊家也鄙十。

算莊家贏。

但是隻要外面押的錢多,那就堅決不客氣。

亮開大點就把錢收過來。

而且瞪眼一般誰押大錢誰有權切牌的。

有時候他的同夥為了爭取到切牌的機會。

都是下大注地。

但是無論錢如何流通。

那都是他們地錢不是?所以押大注輸了。

那錢只是給自己同夥保管而已。

也有的那個人切牌莊家總統賠地話,那這個人的切牌地位是所有散家都支援的。

無論他押的多少。

但是他的同夥很會找理由。

比如別人切牌的時候莊家要把他的錢殺了,那就會成為他不讓那個人繼續切牌的理由。

別小看3-4把來一次統殺啊。

那是會叫你傾家蕩產的。

其他的時候憑點磕。

還不一定誰磕得過誰呢。

是這個理吧?我看了好一會。

基本是確定了這個小子有三個同夥在外面給他打配合切牌。

他們幾個一唱一和的。

簡直把其他的玩家當成豬頭三了。

甚至有的時候他們自己就看著莊家收牌都收到了牌頂上都是什麼牌,在自己亮點的時候,如果有莊家需要收的下一張牌的時候,主動把牌給分開亮。

讓那張牌處於一個對莊家有利的位置,方便莊家直接收到那疊牌的上面去。

我看了直想笑。

暫時我還沒想好如何去揭穿他們。

而且看他們的架勢,剛玩上,正在大進八方的樣子。

一會半會不會收手的。

當時我張看到張無忌大戰少林八大神僧的時候。

正是興頭上。

我就邊看他們玩。

邊擎著書在那裡看書。

倆邊都不耽誤。

有一把那小子很有意思。

他可能檢錯了牌。

本來應該是個9和10之間插進去3張牌。

但是他插了4張進去。

但是他不知道。

可能是緊張加上疏忽了。

上面還是依照各家發牌的順序給檢好了。

但是我看得很清楚。

正好9在上面。

9上面是個J。

J上面是個4。

4上面是個7。

7上面是個6。

就是這樣的順序叫他最後檢好了。

所有的牌都成了,那小子抽來抽去,把牌歪著放在了桌子上。

一個同夥馬上搶到了切牌,切了2張。

切出來是個7。

就從天門開始發起。

天門發個4。

末門發了個J。

9發在自己家。

當然了,人家是暗著發牌的。

只是我記住了什麼牌而已。

在我印象中。

那個10應該在9下邊第5張牌的位置。

第四張牌應該是個K。

但是那個坐莊的小子還以為這一把自己是個9+1的9點呢,還讓讓:“押啊押啊,現在押都帶。”

本來規矩是先押前。

後切牌。

切完牌不可以再押錢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是大點,就喊這個時候押的也帶。

我想笑。

但是我忍住了。

就把書放在自己的嘴上掩著看他們玩,那莊家發完牌。

就裝摸做樣的在手裡暈了起來。

可能在他腦海裡。

9下邊是個10。

因為牌拿在手裡暈的話。

是9面在前的。

但是他錯開了看是個K。

好像有點不太相信。

反覆的看著自己手裡的牌。

就是沒搞明白為什麼9點變成了0點。

但是他馬上鎮定了下來。

把牌一合。

就統賠。

賠錢的時候看著出門那個小子。

那是他的同夥。

那眼神的意思分明是說檢錯牌了。

外面押得錢可不少啊。

他這樣一統賠。

外面三個同夥就有點發蒙了。

他們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坐莊的小子。

按照他們的邏輯,扒皮的牌基本是統殺才是。

外面押的錢不少啊。

怎麼裝輸了呢?那小子臉上露出有點對不起大家的意思的微笑,我看著他們的各種表情,我實在憋不住了。

我哼的一聲就樂出了聲。

出門坐門的那個小子也是莊家的同夥之一,我當時就站在他的身後。

因為來回總扒皮成功。

他也都是下的大注。

所以在表面上看。

他輸了不少錢。

那小子姓曲,大家都叫他小曲。

他聽有人在他腦袋上笑。

就扭頭來看。

我當時正拿著書擋在嘴的位置。

在小聲的笑。

他一看就火了。

劈手一把就把我的書奪了過去。

使勁的遠遠的丟了出去。

說:“**你媽的。

我說我怎麼這麼點背,原來背後站了你這個喪門。”

因為在賭徒裡賭錢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書了,書和輸的諧音。

我冷不防被人把書奪了去,正發愣呢,他看我沒動,就站了起來。

卡著我的脖子使勁慫了我一把。

這一把把我慫出去老遠。

說:“滾遠點,真你他媽個逼晦氣。”

小艾當時不在房間裡。

房間裡只有小艾的倆個獄友在,其中一個遠遠的看著沒動。

一個離我近的,正在**坐著。

不知道在幹什麼。

一看我被人慫出去老遠,就一下站了起來。

想過去打那個小曲。

被我一把抓住了。

我說:“別,別去打。”

他就低聲問我:“怎麼回事老三?”我沒說為什麼,就死拉住他沒讓他上去打,我倆的動作幅度很小。

小曲慫完了我就專心的看牌桌上的牌去了。

嘴裡還罵罵咧咧的,他的同夥和周圍的賭徒的注意力也都在局上。

所以沒人看到我和小艾的獄友的想去打人的動作,還有我和小艾的獄友之間的拉扯的動作。

但是那小曲可能又揭了一把不滿意的牌,就轉身指著我又罵了起來:“你純是個喪門星,操你媽的。

我說我怎麼老是輸錢。

就砸你輕了。”

邊上的在天門側面站著的一個他的同夥叫愛民的勸慰他說:“好了,好了,少說一句行了。

別鬧了。

自己點背和人家拿書看沒關係。

別迷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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