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第一百五十八章 一個生猛的小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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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一個生猛的小老千

大家說說一個生猛的小老千。

這個老千並不是專業的出千方式也沒有任何的技術含量。

但是也能殺一些凱子。

而且殺了不少凱子。

為什麼說他生猛呢?聽我慢慢的和大家說啊。

這個小老千並沒有什麼固定的職業。

原先是一個小混混。

實在找不著工作了。

就做了一個替班的計程車司機。

乾白班。

這個城市裡一般交車都4左右。

車。

對計程車司機的稱呼)就湊一起鬥雞玩。

也就是所謂的詐金花.玩得也不大。

就一元底錢的。

5元封頂。

10元買牌那種。

玩幾個小時再回家。

偶爾誰贏了,就拿錢大家一起找個街頭燒烤一起喝幾杯。

互相吹吹牛比。

消磨時間。

一個人點背了,也能輸個2-300元的樣這個小子呢。

開始也不是啥老千。

所以一切憑運氣和大家玩。

日子一久。

誰也沒贏到什麼錢。

贏錢的人都請客吃燒烤了。

他們這個小局基本都為燒烤攤和飯店做貢獻了。

盤點下來大家都輸了。

一次倆次可能還無所謂。

時間久了。

這個小子回家就交不上帳了。

不是他自己這樣。

幾乎所有的車豁子都這樣。

於是他們都覺得不過癮了。

互相商量漲漲價碼。

於是變成了2底錢。

10封頂。

20底。

受。

於是每天到了交車的時間,這些車豁子就從這個城市的各個角落聚集到了一起來玩。

寫到這裡。

我想起一句話。

都說小賭怡情。

這句話是狗屁。

看看現在敗落了地賭徒們。

那個不是從小賭開始沉迷的呢?發發牢騷。

大家別拍我。

可能就有人定力超級好呢?但是我沒遇到過。

時間久了。

參加的人也多了。

輸點小錢不要緊,架不住天天輸小錢。

日子久了體格也受不了。

於是有人想歪歪道了。

誰啊?就我說的這個小子。

他最早的要求不是很高。

每天能贏個幾百就滿足了。

吃個燒烤。

有個1-2百夠了。

剩下的還可以回家交帳。

但是他實在也想不出啥好的辦法去贏大家。

要技術自己沒有。

要道具自己也不會。

也沒有這個條件。

所以他就針對他們玩的鬥雞的遊戲規則想起了歪歪道。

他們玩地遊戲規則是:三家不可以直接買底牌。

必須倆家才可以買。

要說凱子有凱子的玩法嘛。

一般我遇到這樣的局。

明明可以出千到場上去拿錢的話。

我也不玩。

能拿100萬也不玩。

這樣地局坑死了無數人。

這幾年好了,基本是讓買三家的底牌的。

但是必須拿三倍的錢去買底牌。

說到這裡可能總玩地人就能知道他們用什麼方式出千了。

就是抗人家。

早期一般有些人組織局。

欺負生人基本用這個方式。

你拿了三個A也|沒有錢了為止。

辦呢?反正誰也不跑。

說白了就是搶你錢。

愛那裡告去那裡告去。

只是這個搶劫的方式被他們演化了一下而已。

你要是在本地有點基礎的話,是沒有人這樣對你的。

這樣地事情一般是發生在外地的凱子來到本地人局上玩的時候出現。

而且帶有很大地普遍性。

只要有一個人牽頭。

其他人都會心照不宣地這樣跟。

賭徒嘛,遇到這樣地事情都會期望去分一杯羹的。

但是這個小老千他不這樣做。

我想:可能局上大家都是熟人。

這樣做會受到抵制。

他聯絡了另一個輸得不少地一個車豁子。

倆個人在一天局結束後吃完燒烤一起回家的路上。

就研究起來了。

倆個人研究來研究去。

研究出來一套方法來。

他的方法很簡單。

就是每當有一家拿到大牌的時候,給對家提示,對家接到提示的時候手裡那怕是小牌雜牌也不要跑。

也要跟。

這樣做的目的一是不讓別人輕易買底。

二是多吸一些錢到底錢裡去。

反正自己一方有大牌保護著。

底錢別恩輕易拿不去。

要是外面別人有那家的牌也很大。

猛跟的話。

自己覺得自己的牌不是很有把握的話。

馬上提示小牌的一家跑掉。

回頭他就可以直接買別人的底牌。

這樣做是很少吃虧的。

因為這樣做。

在同時遇到別人也是大牌的時候的機會不是很多。

而且他們只是拿到了同花以上的牌才去提示對方來跟。

雜順。

對牌基本是不去提示的,對家接不到提示,小牌該跑就跑。

中的溜的牌想鬥也鬥幾把。

大牌時候還可以反提示自己一夥的:我大。

你來跟。

玩過的人都知道。

金花局上如果有倆家這樣打配合的話。

贏錢是很輕鬆的事情了。

具體的道理就不講了,玩過的人都知道。

不懂的人和你講了也白搭。

於是他倆就在路上約定好了。

每次在場上說話給對方提醒。

比方說:自己拿到同花的牌。

自己在上錢跟的時候就這樣說:“我跟一把。”

繼續跟就說:“我再跟一把。”

如果拿了同花的順子就說:“我跟一次”“我再跟一次”豹子就說:“我跟一下”“我再跟一下吧”以一個字別。

告訴對方自己是什麼樣的底牌。

讓對方在跟的時候心裡有數,也可以根據場上局面。

適當的由拿小牌的人提高一下注碼。

這樣別人看著比較象投機的樣子。

如果詐底就不說話的跟一下倆下的。

這樣對方就知道了。

可以選擇跑掉不去綁著。

就是這樣的一個簡單的方式。

幾天的時間。

就把大家給輸的都有點抗不動了。

於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在某一天提高了價碼。

改成玩元底錢。

20封頂。

40買底了。

這些車豁子呢。

手裡錢輸的差不多了。

就倒借的倒借。

動積蓄的動積蓄。

局面一天天地火爆起來。

這些車豁子裡有幾個定力好的,輸沒錢了退出了。

有幾個輸得覺得疼了。

每天跑車那幾個錢。

除了交份子。

基本都輸了。

於是車也不正經的跑了。

搞到錢就每天都早早的交車去趕這個局。

這樣玩了幾天。

有個小子就輸了1萬多了。

是個傻子。

他覺察出來不對勁了。

但是那裡不對勁他一時還沒有個譜。

於是他就想著來玩的時候觀察觀察。

他雖然沒有觀察出來他倆具體是如何互相綁著跟的,但是他知道倆個人是一夥的,一方在對方大牌的時候跟著去綁著跟不讓別人買底牌。

但是具體那一把牌誰綁誰他不能次次去確定。

除非都跑了。

有一家買的時候。

或者都跑了以後一家跑地時候他才能確定出來是誰跟著綁著不讓別人買牌的。

現場正斗的時候他有心想去揭穿。

但是他又不能確定是誰跟著綁的。

玩乙指到了那家大牌地。

好像沒有什麼說服力。

這個小子說他彪吧?他也不彪。

起碼看出了點門道。

說他不彪吧?還真彪。

就到這個時候了。

還去玩。

可能想著拆穿他們要點錢回來吧?誰知道呢?這樣跟著玩了幾天。

這個小子就一直在尋找解決的方法。

別說還真叫這個小子研究出來了。

每次說話的人是大牌。

不說話跟的人是小牌。

但是他沒有研究出來大牌地人是什麼牌。

這個東西就這麼簡單。

但是叫你看,叫你品。

還真不好去品。

但是他確定了就是他倆在互相綁。

這個時候這個小子已經輸了快有2了。

這個小子一研究出來。

立刻就在一把他倆互相綁著跟底的時候。

很不客氣的把那家小牌給揭穿了。

說他是跟著綁著不讓大家買底的。

倆個人合夥千大家地錢。

大家也都有點懷疑。

經這個人一揭穿。

大家紛紛和他倆要錢。

當時是很團結的。

大家就一句話:不給錢不讓走。

原先抻頭的那個小子肯定不承認。

但是雖然不承認,大家不讓他離開。

於是他就假意掛電話說叫人送錢來。

於是大家就都同意。

那小子在電話裡也不提錢,就直接說:我在那裡那裡。

速度來。

出事了。

然後就坐下來。

挑釁地看著所有人。

那意思是自己找來了援兵。

不怕你們。

一會果然來了很多人。

大概20多個吧。

也不知道這麼短時間在那裡劃拉地。

一個個虎刺刺地。

那小子一看救兵到了。

竟然給大家訓話起來。

說:今天這個事我承認我搗鬼了。

但是這個錢我還是要拿走的。

誰也多餘了。

:們。

只好都默不出聲了。

由於那個拆穿他的那個小子輸得最多。

他還算有點“講究”。

丟給他1000元。

告訴他:給你1000長而去。

大家當時處於劣勢。

而且很多人都沒有所謂的社會根底。

要找人打打殺殺的找不到。

何況為了萬八好像也不值得。

只能是認倒黴了。

都合計花錢買了教訓了。

但是心裡憋屈啊。

唯一的發洩途徑就是在自己的車隊裡;互相宣揚這個事情。

搞得差不多這個城市裡所有的計程車司機都知道了。

都知道車尾號多少多少的替班司機詐大家錢的事。

那出千的小子呢還和沒事人一樣,天天開車去拉活。

後來事情傳的面有點廣了。

大家都疏遠了他。

他就覺得面子上掛不住了。

於是在一天出車的時候遇到了當初拆穿他併到處宣揚的那個哥們。

他開車將他別在道邊。

用車裡鎖方向盤的鎖把人家好個打。

當時大街上就塞車了。

路人有看到打架的。

就報警了。

警察來了。

竟然還制止不了他。

他竟然連警察都打。

於是警察只好要求增援。

最後來了3臺後來可能瞭解到是賭博引起的。

把這個小子報了教養2。

大家說這個小子猛不?點評:做人不要太囂張。

特別是老千.活在人世間。

與人爭鬥在所難免。

但是任何事情都要為自己適當留一條可退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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