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蘭“哧”的一笑,穿上脫了一半的絲襪。
又繫緊了胸前的鈕釦。
若無其事的坐下,繼續寫著備課方案。
“那個,蘭蘭。”
楊哲宇悵然若失的看著慕容蘭緊閉的領口“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談。”
見慕容蘭抬頭看他。
繼續說道:“或者說,我有必要向你說明一些事情。”
“好,說!”慕容蘭停下筆,注視著楊哲宇。
楊哲宇沒有馬上說話,他想了一下,又清了清有些乾涸的嗓子,這才說道:“蘭蘭,我這幾天辦的是正經事。
好吧,反正你是我的女人,我就實話實說吧。
這幾天我為刑警隊當了一回臥底。
為他們收集本市最大的毒梟—張天博的販毒證據去了。
那天你看到的那個女孩,其實是協助我的女警。
。
。”
楊哲宇把這幾天的經過大概的敘述了一遍。
慕容蘭因為那句“反正你是我的女人”而羞紅了臉,又聽說楊哲宇竟然去幹這麼危險的事,臉上不覺動容。
連忙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見自已的情朗完好無損,這才放下心來。
埋怨道:“刑警隊怎麼回事啊?怎麼讓高中生幹這麼危險的事呢?”“我這不是毫髮無傷的回來了嘛。”
楊哲宇站起身形,故意象時裝模特一樣張著手轉了一圈“事情辦的很順利。
不!是非常順利。
順利得不能再順利了!”楊哲宇有些臭屁的說著。
“不過”他臉色一變,深情的看著慕容蘭“這幾天捨生忘死讓我悟出一個道理----有花需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蘭,咱們別再鬥下去了。
好好相愛行嗎?我一定容忍你的撒嬌,耍無賴。
好好疼你,你說好不好?”“去你的,你才耍無賴呢。”
聽到情郎這麼說,慕容蘭喜滋滋的回答:“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話你都得聽。
誰要騙人誰是小狗!”看著慕容蘭嬌憨的樣子,楊哲宇覺得幸福無比。
他衝過去摟住慕容蘭,深深吸著來自懷中愛人的幽香道:“是我說的,親愛的。
當然是我說的。”
慕容蘭也沉浸在莫大的幸福中久久說不出話來,由於她是坐著,臉龐正貼在愛人寬廣胸膛上,聽著那咚咚有力的心跳。
她覺得自已終於抓到了可以託福終身的幸福。
這種感覺是如此溫馨,如此的有安全感。
“宇,你終於回到我的身邊了。
我希望這不是你不得已才做出的決定”慕容蘭幽幽的說道。
“不得已?”楊哲宇疑惑的看著慕容蘭,剛想問她為什麼這麼說。
可是看到懷中的尤物已經動情的閉上了眼睛,小嘴微撅。
哪還不懂她的意思。
胸中的疑問馬上被拋到九宵雲外,一隻手摟緊了著慕容蘭的小腰,另一隻手揉散了她盤起的一頭秀髮,張開大嘴就吻了上去。
。
。
“鈴。
。
。”
第一節晚自習休息的鈴聲不和時誼的響起。
慕容蘭從忘我的擁吻中反映過來,她一把推開楊哲宇,焦急的說道:“壞了,對面的王老師今天有課,很可能回辦公室來。
你快走,別被她看到。”
“可是我還有正事要和你說呢”楊哲宇進屋就沉浸在慕容蘭的溫柔鄉里,差點讓這個尤物攪和忘了自已來的目的。
“有什麼事下了晚自習再說,我不能提前離開。
王老師沒帶鑰匙。
她的東西還在辦公室放著呢。”
“那你就把鑰匙給他留下,我們去你寢室說事去。”
“你想幹什麼?”慕容蘭的眼神變得警惕起來。
“蘭蘭你思想怎麼那麼複雜呢?我真是有正事找你。”
說實話楊哲宇還真沒往那方面想,倒是慕容蘭多心了。
不過經她這麼一提示,楊哲宇那蠢蠢欲動的小小宇又有所抬頭。
慕容蘭用嘴咬著一根皮筋,雙後在腦後不注的忙碌著。
唰唰幾下,就把散落的頭髮挽成一個暨。
她一隻手握住發暨使其不被散落,一隻手拿過嘴裡的皮筋纏上了去。
幹練的說道“你在操場裡等我,我去送了鑰匙就來找你。”
操場裡空無一人,楊哲宇坐在花壇邊抽菸。
慕容蘭就是根據閃亮的菸頭找到他的。
“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什麼事了吧?”“這事一時之間還真說不清楚,要不我們去你寢室詳談吧?”楊哲宇仍不死心。
“就在這說,你說不說?不說我還回辦公室去----人王老師帶鑰匙了。”
“你別走啊。
我說還不行嗎?”楊哲宇猶豫了一下才道“我需要錢,很多很多的錢。”
“你要錢幹什麼?你不是挺有錢嗎?”“哎,是這麼這麼這麼回事。”
楊哲宇大概把當前的形勢說了一下。
“同時開展兩個專案?”慕容蘭吃驚不小“這事得和我爸爸商量。
就咱們股票裡那點錢,根本就是杯水車薪---起不到多大作用。”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
楊哲宇隨竿爬了上去“不過去和岳父大人談事情,不是要經過老婆的允許嘛。”
“呸!誰是你老婆?你要再貧我可不幫你了。”
慕容蘭嘴上說不幫,可還是帶頭向校門外走去。
其實楊哲宇就是想衝慕容蘭要回股票的錢,但沒想到這個傻丫頭主動提起了自已的父親。
楊哲宇本來還為後續的資金犯愁著,聽到慕容蘭提意。
心想反正慕容復是自已的老丈人,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
自已又不是不給利息,融資這種事犯不上便宜別人。
慕容復聽取了楊哲宇的建議,已經著手於房地產開發。
前段時間終於在政府舉行的土地拍賣會上購得了一塊地。
這幾天一直為開發的事情忙碌著。
每天不忙到深夜決對不張羅回家。
聽女兒打電話說楊哲宇要來,連忙跑到公司樓下迎接。
開玩笑,楊哲宇是誰?不光是自已的未來女婿,更是公司的大貴人。
“哎呀,慕容伯伯。
你真是折煞小侄了。
怎麼好意思讓您親自迎接呢?”楊哲宇一下出租車就看到慕容復站在公司大門前恭候著。
連忙拉著慕容蘭跑了過去。
“沒事,伯伯在公司坐了一天了。
正好活動活動。”
慕容復笑著說道。
“那我們上樓說吧。
慕容伯伯你看你外衣都沒穿,要是感冒了我可過意不去。”
楊哲宇拍馬屁的工夫越來越不著痕跡了。
大家笑著正往大廈裡走去,楊哲宇突然感覺有個人在身後拽他。
回頭一看是個陌生男人,但總覺得又在哪見過。
這種感覺讓他想起了今天楊丹聽到自已名字時的反映。
想到這裡楊哲宇心中不覺一寒。
莫非每個人心中都藏著一座斷背山,這個人是自已前世的同性戀人?“先生你別走哇”那個男人說話了“我是剛才計程車的司機----你還沒給車錢呢!”“。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