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心皇妃-----第64章 身份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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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身份顛倒

尋芳不由噗嗤笑了,慵懶的靠在馬車壁上,如山風月明般的眸子定定看著微微晃動的馬車車頂,似笑非笑瞥他一眼,“你既知道這王子殿下不好做,便好好再替我當那幾日日沙王子吧。”眼見那人憤怒的眼睛都要紅起來,尋芳那眼中戲虐緩緩轉做溫和,溫聲道,“好歹放我幾天逍遙日子,張嵩。”

最後念做張嵩時,那尾音已帶了淡淡的無奈,揪的人不由自主洩了方才的怒意。

張嵩,亦是先前扮作日沙王子薛方荀的男人苦笑,“我是想幫你,可……你也知道,王子氣度我學不來,我已是努力,卻總做錯。”想到方才慈寧宮裡的表現,張嵩不由十分懊惱,只是他不知想到了什麼,詭異的抬眼掃一下對面那扮作女子的男人,不由遲疑道,“只是我不懂……你想要人認不出你是日沙王子薛方荀,隨意扮作侍從即可,為何要扮作一個女人?”

這是一路來,他一直想不通的問題。

薛方荀溫溫一笑,斜斜睨他一眼,“誰能想到堂堂日沙國的王子會委屈自己扮作女子?誰都想不到的,才是最安全的。”他見張嵩一愣,便又是溫言安撫,“可是怕到時被人揭穿身份?你不用怕,我自是不會讓你赴險。”

“我並非擔憂這個。”張嵩忙打斷他的話頭,只是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他知道薛方荀是日沙頗為有名的美男子,全國女子心中如意郎君的最佳人選,這樣的人,即便扮作姑娘,也是個身材高挑溫和秀麗的美人,他輕輕嘆一聲,“我瞧著那七殿下的侍從,就是那個叫扶疏的,像是對你有意。”

“哦?”薛方荀聽他說起這個一怔,想到那個俊秀的青年似乎總是衝自己笑,不由也開始思索起張嵩話裡的真實性來。

“所以說,扮作女子,也是大麻煩一樁啊。”張嵩搖搖頭,老實人已經在開始思考如何幫好友,他可憐的王子殿下襬脫大鄢樂師的追求。

見他如此認真,薛方荀一手撐在壁巖上,淡淡道,“先不說那個扶疏是否對日沙王子的侍女尋芳有意,張嵩,你是否覺得,那個扶疏,她是認得你的。”

他見張嵩整個人一震,面上現出些驚訝與欣喜來,便慢慢與他說起自己的觀察,“她一直在觀察你,甚至……在試探你。”

張嵩渾身一震,下意識要站起身來,卻沒防備這是在行駛的馬車裡,腦袋一下子撞在車頂上,痛的他呲牙咧嘴,他捂著腦袋呻吟一聲,連話都說不出來。

薛方荀無奈的看他一眼,為他慢慢分析道,“我是從湄河下游將你救了上來,那時你身上只有一個繡著張嵩的錢袋,不知自己住在何處,家中有何人,我曾派人在救起你的附近找尋多年卻沒有任何訊息,後來我想著你也許是順著湄河漂流而下,這幾年來,一直沿著湄河沿線四處找尋,直至來到大鄢燁城……”

“燁城湄河,三年前曾發生過一場行

刺搖光帝的禍事。”張嵩手還按在腦袋上,一顆心卻漸漸平靜下來,仔細的同好友一起剖析自己的來歷,“這和你當初救我的時間恰巧能吻合,若是如此,我便是大鄢燁城人士,也許是參與行刺的刺客,又或許是……營救搖光帝的人……”

“更或者是,無辜受累之人。”薛方荀慢慢的說出最後一種可能,他的雙眼半眯,總是漾著溫柔之意的眸子裡閃過湛湛灼光,“本以為是大海撈針,現如今一切的線索,都在那個樂師扶疏身上。”

他說著頓了頓,脣角緩緩勾起,露出個愉悅的笑來,“那個大鄢樂師既然於我有意,我又怎好不投其所好呢?”

此時正在想法擺脫季憫的扶疏冷不防打了個噴嚏,生生將季憫逼退了半步。

她趁機與季憫拉開距離,伸手捂著鼻子假意咳了幾聲,無奈道,“王爺,並非在下不肯陪同王爺前去,實在是身體不適,望王爺見諒。”

季憫那與季白如出一轍的鳳目微挑,眼中邪意肆意,他朝前一步,將她整個人都困在自個臂彎和牆壁間,粗重鼻息輕飄飄落在她耳側,“是真不適?”

扶疏面上不見半分窘迫,抬眸坦然與之對視,“在下不會用身體開玩笑。”

她的話音才落,季憫那張頗具壓迫性的俊臉便沉了下來,他忍了忍,卻又笑了,“那你便好好歇著。”說罷,倒是痛痛快快的走了。

他難得不再糾纏,扶疏心中覺得奇怪,她大抵知道這人來大鄢是為解毒而來,這人邪肆張狂,視人命為草芥,向來奉行想要的便要得到手,便是得不到也寧可毀去,如今見他這番動作,怕是有人在不叫他好過,卻正好叫自己鬆了口氣。

等季憫走的遠了,扶疏才折身回屋。

此刻已近暮色,屋裡昏沉的很,扶疏摸索著去書案那取了火摺子要點燈,只是手才扶上桌沿,一隻帶著涼意的手已覆上她的,在她未叫出聲來之前,緊緊握住她的,一拉一按間,已是將她鎖在懷間。

“呵……”

男人在黑暗中悶笑,扶疏抬手就給了他一個肘子。

他卻不躲不避,生生受了這一捶,還笑的分外歡喜。

扶疏大大翻了個白眼。

自從驛館那次之後,兩人均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他不提她隱瞞身份的事,她也當做他還未知情。

“季憫毒發將近,你儘量躲著他些。”穆沉淵近日一直叫人“看”著季憫,他對這人毫無自知之明的圍著扶疏轉著實不喜,即便叫人給季憫找了些麻煩,可十次那人總有幾次是能躲過的,想及此他在黑暗中勾了勾脣,深吸了口氣,就著她的耳畔喃喃低語,“我怕他會對你不利。”

扶疏輕輕掙扎,見他箍的更緊再不敢動,知他是真心擔憂,心不由一軟,“他只會拿女子解毒,我……總不會有事的。”

穆沉淵並不說話,

只是將她箍的更緊,一雙眸子裡黑沉沉的一片,壓下幾許凶意。

這之後,離西山狩獵,便是越來越近了。

狩獵用不上樂坊,季白樂的清閒,直接拉上了陳展和穆沉意,說要履行先前的承諾,帶他們好好遊玩一番。陳展藉口要籌備狩獵安防一事躲的遠遠的,而七殿下穆沉意則再三要求能帶上扶疏前去,可卻遭到了無數人的反對,便是扶疏自己,也柔聲婉拒,這讓小少年十分不悅,板著小臉踩上了季白的馬車。

少了個穆沉意,扶疏往日的生活倒是少了些歡樂,卻是,多了些意想不到的結果……那位日沙王子身邊十分得寵的侍女尋芳,似是十分歡喜樂坊氛圍,隔三差五便會到訪。

扶疏心中存了打探那位日沙王子的心思,倒是對尋芳的到訪十分歡迎。

宮中的訊息向來流通,不過幾日的功夫,這日沙女子尋芳與大鄢樂師的愛情故事便開始在宮裡源遠流長。

彼時,扶疏正邀請尋芳在院子裡小憩,她為人倒一杯茶,尋芳笑著與她說起屬於兩人的故事,“先前那個還好,這個更是誇張,說你我相識於三年前,那時你遊歷到了日沙,而我正被逼著嫁給一個老頭,你對我一見鍾情,帶著我私奔,後來幸得王子相救,只可惜你家中遭難,不得不回了大鄢……”

扶疏聽的忍俊不禁,笑的雙手都拿不穩茶壺。

兩人相處雖還不過幾日,可彼此都對對方頗為欣賞,尋芳經過這幾日的接觸,大抵知道扶疏品性純良,他思及張嵩,思索良久,終是試探道,“說到三年前……我倒是記得那時,流經日沙的湄河,湧來了好些個被河水泡的慘白的屍體。”

握著茶盞的手一時不慎落在石桌上,發出“啪”的一聲,扶疏卻像是根本沒反應過來自己已然失態,她秀臉微白,薄脣喏喏,一時心跳如鼓,“三年前?”

不動聲色的瞧著扶疏,尋芳眼中深深浸出笑意,“湄河動亂之後。”

他看著扶疏猛地起身,那雙本就融了春日暖陽的眼裡就要被灼灼夏日覆滅,此時此刻他才能無比確定,這個人認識張嵩。

扶疏卻是在一瞬的狂喜中鎮定下來,她定定看著眼前溫和笑著的女子,姑且……稱作女子。

她想起那和張嵩長的一模一樣的日沙王子薛方荀,再看看這氣度優雅溫和大度的眼前人,他自稱尋芳……

是了,這樣一來,什麼都對得上來。

那日張嵩並沒有死,只是順著湄河漂流而下到了日沙,卻是被人救起,至於如今他為何會假扮王子,恐怕和眼前人有著莫大的關係。

薛方荀……尋芳……

怕本就是同一個人。

想及此她不禁眉眼染笑,朝著眼前之人深深作了個揖,“大鄢樂師扶疏,參見王子殿下。多謝王子救得張嵩一命,多謝王子……帶他重返大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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