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倚西風-----軟肋被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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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肋被拿

翌日醒來,我摸摸身旁,空的,閉著眼嘆氣。

社會主義畢竟還只有短短几十年啊,到底是無法和幾千年封建主義制度相抗衡。我這個21世紀的新青年,最終還是屈服在封建統治者的‘大棒胡蘿蔔政策’下了。

不甘心啊,真是不甘心!

我扯開有些黯啞的嗓子,喊道:“來福!”

來福應聲而入,“主子,您準備起了?”聲音中透著喜意。

睜開眼,只見來福滿面春風,盯著我,眼睛笑成了兩條黑縫,雨過天晴了。

我倒是尷尬不已,臉發燙起來,這才覺得半邊臉龐有點涼颼颼的,手指輕觸,看了看,是粘糊糊的透明藥膏。

來福又道,“皇上下朝後已經來看過主子了,見您沒起,就幫您抹了藥膏先回御書房去了。”

我慢慢坐起身,“那怎麼沒叫醒我?”

“皇上不讓奴才們叫醒您。主子,看來皇上對您……”

“行了行了行了……別提皇上了。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我忙打斷他,屁股還疼著呢,聽到‘皇上’這兩個字我屁股更疼了。

“已經未時了。”來福低頭竊笑,我臉上一陣一陣的火燒,狠狠橫他一眼。

這時,小太監陳喜端了只琉璃藥碗走了進來。陳喜是皇上安排的內侍,玲瓏閣內除了來福,其他侍衛宮人可以說全是皇上的眼線。

來福接過後,陳喜便退了出去。

藥碗氤氳出陣陣熱氣,一股濃稠刺鼻的中藥味瀰漫了整間屋子。

我皺緊眉頭,一臉厭惡,“怎麼還要喝藥啊,前些天林太醫不是說不用喝了麼?”

來福笑著跟我解釋:“這是皇上一早來留下的,說讓您醒了就喝,是補藥。”

見來福把碗端了過來,我連忙往床內躲,“我不喝!誰知道他是不是想毒死我。來福,你把藥偷偷倒了吧,反正他也不知道。”

來福為難的看著我,“可皇上特地吩咐了……”

“偷偷倒了,不讓人發現不就成了。他又不是神仙,肯定不會知道的!”

“誰說朕不知道了。”有琴淵鬼魅般的出現在了內室門口,一身明黃龍袍,威嚴倜儻,但臉色微慍。

來福嚇得雙膝撲通跪地,藥灑出了幾滴。

“奴才叩見皇上,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我心堵的真想仰天長嘯一聲,他怎麼就那麼掐準了點出現呢!還奸詐的沒讓戚槐仁宣告,搞突然襲擊,擺明了就是來逮我的。

我依舊坐在**,沒起身,垂頭喪氣的訕訕道:“不知皇上駕到,臣弟未能及時起身接駕,請皇上恕罪。”

來福跪在地上,捧著藥碗瑟瑟發抖。

有琴淵走了過來,從來福手中拿過藥碗,厲聲道,“該死的奴才,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來人,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兩名侍衛應聲而入,架起來福就要往外拖。

來福哭喊:“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我立刻掀開錦被下床,拽住來福的衣衫,不讓侍衛把他拖走,喊道,“皇上,您要打就打我吧,別怪來福,這都是我的錯!來福他沒做錯什麼!”

“如此惡奴,不知好好伺候勸誡主子,怎會沒錯!”

我拽著來福,死都不放,跪在地上求他,“皇上,我求您了。是玲瓏不想喝藥,要打就打我吧!”

來福急道,“主子,您是金枝玉葉,怎受得住板子。奴才賤命一條,您別為我求情了,要打還是打奴才吧!”

有琴淵不作聲,只是眯眼盯著我。

侍衛見我不放手,開始掰我拽著來福衣衫的手。

我不知哪來的勇氣,衝兩個高大威猛的侍衛吼道,“下賤的東西,你們也敢碰本王!”

吼完大家都愣住了,我也愣住了,這是我會說出的話嗎——怎麼聽都像是玲瓏的語氣。

侍衛不自覺地鬆開了手,我忙把發抖的來福摟進懷裡,瞪著有琴淵,“除非皇上今天先打死我,不然休想傷來福一根毫毛。”

有琴淵冷然道:“玲瓏,你是在威脅朕?”

我撇過頭,“臣弟不敢。只是今日之事,錯全都在我,皇上請別遷怒於來福,要罰就罰我吧。”

兩方僵持不下。

有琴淵沉吟,“來福,既然玲瓏執意要替你頂罪,那朕今日就暫且饒了你。日後再讓朕知曉你幫襯著玲瓏瞎胡鬧,小心朕讓你人頭落地。”

我鬆了口氣,放開來福。

來福看著我,淚流滿面,磕頭謝恩,“奴才謝過皇上,謝過王爺。”

有琴淵雙目緊盯著我,朝他們揮揮手,“你們都先下去吧。”

來福擔憂的看著我,我拋了個眼神給他,示意他別多話了,快下去。

兩名侍衛與來福都恭敬的退下了,頓時屋內靜的讓人有些發怵。

我跪在有琴淵面前,不敢抬頭。

片刻後,有琴淵道,“易兒,朕就知你不肯乖乖喝藥。起身吧,去**躺著。”

我依然跪在地上不動。

“你再不去**好好躺著,朕就讓人重打來福一百大板。”

心中一緊,這下糟了,讓他捏住了我的軟肋。

我磨磨蹭蹭的起身,爬上床躺進了被窩裡。

有琴淵端著藥碗在床邊坐了下來,我嫌惡的往裡挪了挪。

有琴淵目光閃著笑意,柔聲說:“易兒乖,(全文字手機小說閱讀$,盡在.1⑹κ.(1⑥κ..文.學網) 來把藥喝了。今兒一早,朕特地把林太醫宣進宮,讓他開了方子,親自熬出來的。”

這口氣怎麼聽著像是在哄兒子,我別過頭,拒絕這種亂七八糟的補藥。

“朕的話就是聖旨,易兒想要抗旨?”聲音由柔轉硬。

我無奈轉過頭,“我不想喝藥,我又沒病。這是什麼藥啊?好難聞。”

“是補腎益陽的藥,還能強筋骨,去腰疼。朕可是把上回進貢的千年人参都拿出來了,乖乖的把藥喝了,別辜負了朕的一番心意。”

補腎益陽……強筋骨……去腰疼……

我血氣頓時衝上頭頂,臉刷的成了個大番茄,“你你你你……”

有琴淵伸出一手,把我撈進懷裡,完全無視我的異樣,把碗湊到了我嘴邊,“易兒莫不是想要朕餵你?”

我硬著頭皮接過藥碗,摒住呼吸,一口氣都喝了下去,苦的我五官都快移位了。才放下碗,有琴淵便吻了上來,只覺他的舌頭甜甜的,嘴裡還多了顆糖,甜味覆蓋著苦味,瞬間舒服了不少。

有琴淵笑盈盈的鬆開了我,“這樣就不苦了。”

我心不甘的撇撇嘴,把注意力集中在口中的糖丸上,低垂著頭,掩飾此刻紅比關公的臉。

有琴淵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在塗了藥膏的臉頰上輕觸了下,“還疼麼?”

我瞟了他一眼,搖搖頭,不作聲。

有琴淵喃喃道,“這璧玉凝瑕膏用來治這等小傷,雖說是有些大材小用,但也確實效果甚好。過兩個時辰再塗抹一次,看來就能完全恢復了。”

我依然不作聲。

“易兒,把身子轉過去,趴好。”

我一愣,第一反應就是他又想要了……我努力掙脫他的手,顫抖的說道:“你想做什麼?別碰我!”

有琴淵蹙眉,一聲不吭也不顧我的反抗,徑自把我翻了過來。一手壓在我背上,另一手開始扯起我的褻褲來。

我扭頭看著他,兩手用力拽住褲子,腿不停的蹬,嘴裡喊道,“你放開我,放開我,流氓!不準脫我褲子!”

有琴淵有些不耐煩了,壓著我的大手轉而在我身上輕點了兩下。

瞬間我就被定住了!

靠!他還會點穴!

心中一時百感交集,特別想叫他一聲大俠,然後拜他為師。可他的行為卻是個地地道道的**賊!

有琴淵嘆了口氣,“易兒,朕並非想要跟你行**,只是幫你抹藥而已。朕幫你解穴,但不許掙扎了,再惹朕生氣,朕就點著你一天,然後……易兒,可明白了?”

看他那一臉□的樣子,我當然明白了。眼珠子轉了轉,示意他,我明白了。

有琴淵隨即幫我解穴。

我扭了扭身子,又能動了。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好奇的問道:“原來你還會點穴?這招是不是叫葵花點穴手?”

“葵花點穴手?”有琴淵蹙眉思考了會,微笑道,“這名字不錯,那以後就叫它葵花點穴手。”

我愕然。

有琴淵褪下了我的褲子,從袖口裡掏出一個圓圓扁扁的藍白小瓷罐,看著我,邊擰邊說道:“易兒,這璧玉凝瑕膏可是宮中上好的療傷密藥。朕昨日要你太多次了,雖說未弄傷你,可你那卻是腫了,如若朕這幾日連著與你行房,你那穴定是受不住的。朕幫你抹上藥膏,入夜後應該就能消腫了。”說著,指尖已經挑了些藥膏往我身後探去了。

他一番話說的極其嚴肅認真,可我這個聽的人卻是從頭紅到了腳,咬著牙,狠狠忍下想要抽打他的慾望。

我抱緊枕頭,捂住臉,尷尬的真想立刻死了算了!

有琴淵居然能如此義正詞嚴的說出,這幾天他要連著上我,而且為了達到這個下流齷齪的目的,竟然出動了宮中上好的療傷藥膏,怎麼古代人這麼奔放的……連我這個自認為不算保守的新世紀青年都自愧不如。

不要臉,相當的不要臉!

片刻後,我實在忍不住了,抬起頭衝他叫囂,“你到底抹好了沒啊?”

他還真是塗的仔細,裡裡外外,深深淺淺全都用手指捅了個遍,只覺涼颼颼,還有點癢癢脹脹的。

有琴淵衝我微笑,抽出手指,拉開床頭的小抽屜,隨手把藥膏放了進去。

我立刻拉上褲子,重新把被子蓋好,裹緊。

我小聲嘀咕:“幹嗎不去找你那群妃子們播種,跑我這來惹人嫌。”

有琴淵眯起眼看著我:“易兒,今夜你會為你這句話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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