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烈揚更是驚歎。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子,能夠唱出如此瀟灑的歌曲,如風一樣飄渺,難以琢磨。感覺沒有人能夠駕御她,她是自由的風,誰也不能強壓與她,閻烈揚突然有種預感,感覺到她要離他遠去,不再回來的感覺。
突然的驚慌在心底蔓延開,閻烈揚有股衝動,想要摘下她臉上的面紗。但是羅子琦早快他一步起身:“王爺,臣妾有些累了,不知可否容許臣妾先行告退?”
閻烈揚突然發覺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可思議,他想幹什麼啊,他——難道是因為眼前的她跟他夢中所見的女子有些地方相似,所以他才冒出這個念頭嗎?
他今天看來真的是有些累了,才會如此失態。看著眼前的羅子琦,閻烈揚突地恢復常態,一揮手:“去吧。”
“多謝王爺。”羅子琦一拜別閻烈揚,立刻帶上香草閃人。
她知道從今天開始,她有麻煩了,而且麻煩不小。
她看到閻烈揚的神色了,那是獵物的光芒,太危險了,她要儘快想好辦法脫身才行。
迴歸雲閣的路上,羅子琦思索著如何擺脫閻烈揚。
果然,自那日後,羅子琦主僕二人的飲食起居出現了巨大變化。
所謂正是飯無好飯,菜無好菜,衣無良衣,用無可用。
總之,她們二人的享受待遇與王府三等丫鬟的待遇還略差一籌。
香草好多次提出要去評理,都被羅子琦制止了。她本來就預料到她們會有這一招,所以老早就吩咐香草從麻將撲克館拿來資金運轉日常開支,她還懂得如何用人,善用交際手段,籠絡了伺候她這一房的老媽媽、夥計跟丫鬟,所以基本上,日子過得還是無風也無浪,奇怪的是,那個美王爺自那日後,羅子琦就沒看見過他的身影。
也好,不碰面,她的危險係數就降低了好多,有時候,一人過的日子比二人還要豐富多彩,還要逍遙自在。
這天,羅子琦躺在藤椅上,翹著二郎腿,吃著從番邦運來的新鮮葡萄,悠哉悠哉。哼!當然按她們分配到的食物單上,是決計沒有這種稀罕之物的。這葡萄可不是王府給的,而是她羅子琦託手下的老媽媽去將軍府拿的。
正當她仰望明藍上空,觀看雲捲雲舒的時刻,香草拖著盤子進來了,聽起來,她的腳步聲有些不對勁。
羅子琦回頭一看,神色大變,是又驚又怒。
香草的腿分明被人打過,衣衫不整,臉上有抓痕。
“是誰幹的?”羅子琦倏地從藤椅上站起來。
“小姐,你別問了,王爺不在府內,她們人多勢眾,我們敵不過她們的。”香草雙眸閃著光點,隱忍著疼痛。
原來,他出門了,所以,她們決定對她下手了?哼!不能對她羅子琦怎麼樣,就對她身邊的人開刷,哼哼!天下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她老早就說過,若是她們的做法超過了她容忍的極限,她會讓她們走進閻羅殿堂。無論是誰,一概不能免除。
“香草,只要告訴本小姐,到底是誰對你動刑罰的,其他什麼都不必說。”羅子琦內心燃起熊熊大火,橫眉怒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