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晚自習的時候,辛茹意收到範維億的簡訊後就開始裝病,演技不亞於奧斯卡獎金雞獎百花獎的最佳女演員。這是她慣有的伎倆,有什麼大事小事就以“頭痛牙痛胃痛經痛”為藉口向老師請假。儘管藉口很俗,可還是騙過了老師,成功地請假出了學校。
她臨走時我囑咐她,一定不要帶傘,因為這樣就可以和範維億共躲一把傘了。這是從袁皆非那裡學來的,她的實踐經歷告訴我們,男生是不會忍心看著女生淋雨回家的,所以,她每次只要是下雨約會,都會有男生半身溼透的撐著三把她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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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學校,辛茹意大笑的嘴就沒停過,始終撐著腦袋,一副白痴相。我和韋怡坐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無奈地望著她。
我們保持嘹望者的姿勢已過去十分鐘,她呈白痴狀也過去了十分鐘。就她目前的症狀來看,我們確定,她已患有“戀愛帕金森病”。
“她完了。”我託著下巴搖頭感慨道。
“這才在一起多久就成這樣了,要是再過個一年半載的,她是不是就要退化成狒狒了?”韋怡道貌岸然地說,她嚴肅的樣子讓我忍俊不禁,我朋友都太可愛了。
“我要讓她恢復本性,我要把以前那個看見帥哥就會一蹦三尺高哈喇子亂流的辛茹意找回來。”我說。
“你還是放棄吧。”韋怡直接潑了我一盆冷水,“她患的是不治之症,你治不好的。”
“那就從源頭入手,拯救辛茹意,此事刻不容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