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狂妃:娘子休想逃-----三百六十九、宮中馬球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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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九、宮中馬球隊

他們目前在麟德殿中殿的二層閣樓上,所有紅漆窗格大開,四周造型美觀的廊廡寂靜地沐在夕陽中,極美。外邊夕陽透射進來,康茵與竹笛公子正好籠罩在金色的夕陽中,兩人都是美極,此時的場面如畫般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意境。

他們看起來挺般配啊,如果不是自己出現在竹笛公子生活中,他們應該已經成一對了吧?羅含煙心中微微升出了妒嫉之意。

剛才康茵已經聽到竹笛公子說,他跟什麼柳兒已經結婚了,這讓她本已生出的希望再度破滅。望著眼前這張俊逸出塵的面孔,她的心揪疼起來。從她步入青春期開始,她就一直追逐著石景安,從塞外追至中原,他是她心中的神祗,怎麼都追不到,直到她心碎疲累,都連石景安的衣襟都抓不到,她如何不心疼?石景安最終還是娶了別人,她的心疼得尖銳。為什麼可以是任何人,就唯獨不能是她?

康茵拿著茶壺的手越握越緊,她緊凝著面前的玉色面孔,似哭似笑,似嘆息地說:“竹笛公子,我是康茵。你真的擔憂我嗎?可我找了你那麼久,一直找到我都絕望了。你為什麼躲著我?現在,你又為什麼要找我?”

她好看的大眼睛露出悽美的光芒,在豔麗的笑容下眸中蒙上水霧,低低地續道:“我在西市遇到了護密王羅真檀,他也是失意之人,我們一起喝酒,結為了兄妹。在他的勸說之下,我也想開了,既然得不到心中之人的垂青,不如就進宮爭取富貴權勢吧。人的一生總得抓住點什麼,我不想到頭來空空落落地死去。”她的話委委屈屈,整個人透出致命的悽美**,惹人憐惜。竹笛公子渾身抽疼,真不知道自己對這個曾經的鄰家小妹妹做了些什麼,自己是不是對她太殘忍了?

楊貴妃顯然對這一番話相當不快,這胡女說得如此直白,她的目的就是進宮爭取富貴權勢,那不是與她競爭來了嗎?她擰緊峨眉,手中捏碎了一顆荔枝,染了一手汁液。

羅含煙亦是心緒複雜,既覺得康茵可憐,是個為情而痴的女子,又不甘心將竹笛公子奉送出去。

“康茵……”竹笛公子喉結滾動了幾下,不知說什麼好。面對如此美麗而痴情的女子,正是花開的年齡,他只知道,他辜負了她,這叫他如何是好。

楊貴妃輕輕推了推正撐著下頜入神看著的玄宗,嬌媚道:“三郎,原來他們真的認識啊,咱們大唐慈悲仁善,可別委屈了人家

小娘子,小三即是她要找的人,不如就讓小三把她領了去。”

玄宗掃她一眼,眸中掠過一抹不捨,沒有出聲。楊貴妃有些不悅,隱隱有種危機感。這樣絕色的女子,又有特色,舞跳得如此之好,難保不被帝王寵幸。

一旁察顏觀色的楊釗適時出聲向竹笛公子詢問:“竹笛公子,看來此人正是你要找的人,你既找到了她,下一步有何打算?”

他想,如果竹笛公子說想帶走康茵,那他一定幫忙,不能把這個隱患留給楊貴妃,他楊釗的得勢,大半要歸功於楊貴妃受寵,他們絕不能留下一個危害自己前程的人。

竹笛公子沒有回頭,語音深沉地說:“我下一步的打算,全要看康茵的態度。康茵,你打算在宮裡待一輩子嗎?家鄉遙遠,恐怕你再想回家一趟將是很難很難的。去年我見過你的阿爺,他說,他跟你的阿孃都很想你,阿孃經常哭,想你睡不著覺。我只好跟他們說你很好,這樣稍微安慰一下他們。”

康茵亮燦燦的眸痴痴凝視著竹笛公子,聲音輕柔如夢:“如果你說你願意帶我走,我便不會再待在皇宮,你去哪裡,我就跟到哪裡。”她不想去問石景安的妻子柳兒的事,只要他願意讓她跟著,她便顧不了那麼多。

金色的夕陽在她皎好的臉上鍍上了一層光暈,那麼炫目,而她輕柔深情的話語,她期待的神情又如此讓人沉醉,竹笛公子的心像被羽毛劃過,有些顫抖,有些收縮,又癢酥酥的。

李泌探究的目光落在羅含煙偽裝過的臉上,也能看出她眸中遮不住的醋意。

楊釗呵呵笑著安慰康茵:“小娘子放心,我們大唐最講究仁善,如果你的爺孃如此想念你,聖人自然不會違了人倫,強留你在宮中。”楊釗的話有幾分替玄宗拿主意的強迫意味,他眸光轉暗,利眸掃向楊釗,有幾分怒意。

楊貴妃笑著塞了一顆荔枝到玄宗嘴裡,邊塞邊依偎在他懷中輕言慢語:“三郎,聖人修德,則遠人來附。如果我們對待胡姬都能憐愛有加,傳到她的家鄉去後,不僅她的爺孃感恩皇上的聖德,就算是她周圍的胡人小國聽說後,也都會因仰慕皇上的厚德而來朝觀瞻,大唐豈不是威望遠播!”

這話說到了玄宗的心坎上,一時心花怒放。他內宮妃子那麼多,也不缺一位胡姬,何況相處時短,還沒有對康茵生出多少情意,於是身體朝後跪坐在腳後跟上,樂呵呵地說

:“既然你的爺孃極想念你,那就讓竹笛公子帶你回家好了。對了,回去後代朕傳話,說雖然他們地處遙遠,朕也時時牽掛著他們,一如中原的百姓。”

康茵大喜過望,放下茶壺便向著玄宗跪地叩頭:“謝皇上仁慈厚愛,康茵永誌不忘皇上的大恩大德。”她此時的漢話已經說得很好了。

“起來吧。”玄宗抬了抬手,有點勉強。

康茵站起來就拉著竹笛公子的胳膊熱切地說:“竹笛公子,帶我出宮吧。”

玄宗突然很不捨,但又說不出反悔的話,於是出口阻攔:“康茵,先別急著走。好不容易進宮一趟,多玩玩吧。我們現在要去打馬球,你們兩人不妨看看熱鬧如何?”

旁觀到這裡,李林甫算是放下了戒心,這位竹笛公子只是關注於那位胡旋女,看起來對他無害。

既然已經得到了玄宗放人的允諾,竹笛公子自然不能太不給玄宗臺階下,於是帶著康茵應了下來。

麟德殿前由廊廡圍成的庭院很寬大,他們坐在殿中的樓臺之上,看宮中的馬球隊打馬球。夕陽餘暉瀲灩,打馬球進行得熱火朝天,激烈異常,觀眾們時而爆發出一陣叫好聲,時而忍不住向場中的人嚷嚷提建議,氣氛十分熱烈。

玄宗是打馬球的好手,年輕時曾帶隊在宮中擊敗過技藝高超強悍的吐蕃隊,令唐中宗大喜。玄宗登基後依然球癮不減。于闐國曾派特使給玄宗送了兩匹專門用於打馬球的馬,他經常會技癢親自上場。

現在看著馬球隊員們雄健的身影,依然心癢難耐,場上駿馬飛馳,球杖飛舞,情形緊張而激烈。才打了一場,他便不顧楊貴妃與高力士的勸阻,站起去更衣,勁裝結束,親自參加一方球隊去了。

諸王也跟著進場,換下了宮中馬球隊,陪玄宗盡興玩樂。壽王與太子雖今日並無情緒打馬球,但父皇既上了場,他們也只好陪著娛樂。

馬球是一項危險性的運動,總會有人因失去平衡掉下馬背的風險,也有可能會被球棍打到,而且墜馬受傷者大有人在,因此斃命者也不是沒有,何況玄宗已經接近暮年。但這是他酷愛的體育運動,這些事故全然沒有嚇著他,他興致上來沒人能阻止。

夕陽下,麟德殿前由廊廡圍成的寬大庭院中,二十多匹駿馬飛馳,馬尾紮起,球手個個頭帶襆巾,足蹬烏皮靴,手持球杖逐球相擊,玄宗也不例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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