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澈身子微微前傾,道:“就憑朕是皇帝!”
——泥煤,誰說是皇帝就可以說話不算話了?!
藺寶氣結,“連澈,你還能再不要臉一點麼?”
“怎麼,小包子是準備教訓朕?”他挑眉。
她憋屈,動了動溼漉漉的手,上前伸手掐住他的脖子,道:“吖——我要和你同歸於盡!”
“你確定?”
他坦然自若,微微仰了仰頭,對上她的雙眸,眼見薄脣即將親吻她的粉脣,他卻突然轉移了視線。
藺寶隨他看去,不由地愣住了。
只見她雙腿岔開騎在他的腰間,上半身幾乎貼緊了他的身子,巴掌大的小臉近在咫尺。
艾瑪,這次的姿勢怎麼比上次的還要曖|昧!
她羞愧難當,鬆手撐住他的胸膛欲要起身,卻被他死死摟住了腰身。
“來吧,小包子——教訓朕。”
說罷,這貨還故意扭了扭身子,那薄薄的衣服在水中輕如柳絮,熾熱的肌膚燒灼著她的內心。
藺寶被嚇得不敢動,欲哭無淚地騎在他身上,道:“艾瑪,您別玩真的吖!您玩得起,我可玩不起吖!”
“無事,朕會負責的。”他頗有責任心道,只是自家兄弟貌似不爭氣了起來,將他那薄薄的褻褲頂了個小帳篷。
去你的負責!
藺寶嚥了口唾沫,生怕屁股後面的傢伙趁虛而入,她雙手抓著他的肩微微動了動身子,道:“剛才我說的全都收回去,你把你老二收回去成不?”
“……”
他不語,縱使自己的自制力再好,那也不會好到能隨心所欲地控制自家老二吧?
見他沉默,藺寶有些後怕,握緊了他的肩,道:“我以後全聽你的行不?——皇上求你了,把它收了吧!”
——那語氣就好像是在要求法海收了白素貞似的。
連澈穩了穩呼吸,雙手穿過她腋下,站起身將她撈出了水中,說來也怪,這女人長得倒是不矮,卻輕如羽毛。
他從水中起身,不再管藺寶,獨自走到屏風後換衣服去了。
而藺寶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傻呆呆地杵在那裡。
待連澈換好衣服出來,藺寶正好打了個大大的噴嚏,腳下滿是積水。
他無語,“你就不會自己去拿衣服麼?”
“溼成這樣誰敢出門啊!”她不甘示弱地回道,反正身份都暴露了,那還有啥好顧忌的,再者這兒可只有他們倆人。
連澈聽著倒也覺得挺有道理的,轉身去衣櫃裡找了一套白袍,扔給她,道:“趕緊換上,待會兒同朕出去用膳。”
“……”
藺寶拿著衣服磨磨蹭蹭地走到屏風後,故意衝他眨了眨眼。
“幹嘛,眼睛進沙子了?”
他走到檀木桌旁,倒了一杯涼茶解渴。
藺寶醞釀了半晌,道:“那個……你能不能迴避一下?”
“放心,你那身材沒有料!”
連某人頭也沒回,淡定地喝著茶。
聞言,藺寶轉身扒開衣服看著自己胸前的“小包子”,撇撇嘴道:“他咋知道沒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