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棄後-----第八十一章 斑駁的樹影斑駁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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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斑駁的樹影斑駁的心情

第八十一章 斑駁的樹影斑駁的心情

一時間,整個大廳裡寂靜無聲,每個人都被鬱華錚的話給震懾住了。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同李太傅說話,就連平川太子都未曾用如此語氣質問過他。

李太傅臉色蒼白,可是畢竟一向囂張跋扈慣了。剛剛只是被鬱華錚的口氣震懾住,很快,他便又恢復如常。畢竟是做了十幾年的老太傅,突然狀況下也能很快調整過來。

“鬱華錚,你不要在這裡危言聳聽,我只是順手而已,這也算不得什麼大罪。就算是你揪著不放,到了皇上那裡,老夫也不怕。”李雲起寒著一張臉,義憤填膺的說道。

畢竟和皇帝是從小到大的交情,再怎麼說,也比這個剛認的女兒強吧,李雲起心中暗暗想著。

“你是不怕,你認為父皇不會拿你怎麼樣。畢竟你們幾十年的情誼,比我這個剛剛認識三兩天的女兒強上很多。”鬱華錚斜睨著他,一口便道出他的心聲。

李雲起寒著一張臉,有些訝異的看著鬱華錚。

“不過……”鬱華錚語氣一頓,眼眸微抬,看著他的眸子露出一抹寒光。說道:“你不要忘記了,雖然父皇剛認下我,但是我卻是主,而你是僕。主僕有別,就算是父皇多麼袒護你,總也得估計我這個新認的女兒不是?”

鬱華錚挑眉看著李雲起又黑了黑的臉色,悠然坐在了椅子上面。

李雲起踟躇了半晌,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鬱華錚的話。他的確沒有把握皇帝一定會幫著自己,雖然他和皇帝從小一起長大,可是明顯可以感覺到皇帝這幾年來,已經不似從前對他那般信任和親近了。

而這鬱華錚是賞菊大會上皇帝親口認下的女兒,又有各國的太子相爭。如果皇帝為了大禹國的利益考慮,偏愛鬱華錚,也是可能的。

“沒話說了嗎?”鬱華錚臉上現出一笑,雖然淡淡的,卻帶了一絲譏諷的味道。

“李太傅,今日之事說大也不是很大,畢竟隨手打人的習慣,你也保留了這麼多年。《論語》一書沒被你打爛,也是慶幸。只是,今日本公主剛剛來上書房,怎麼著,你也得給我留幾分薄面不是?”鬱華錚挑眉看著他,突然稱呼了一聲李太傅,可是口氣裡明顯有著一分威脅的成分摻雜著。

“還是,李太傅認為本公主來上書房的時間實在不對,要去父皇那裡理論理論?”鬱華錚聲調高了一個度,剎那間,整個房間裡充滿了忍笑以及李太傅鐵青色的臉。

李雲起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氣,竟然讓一個只有十七八歲的少女說的啞口無言,而是是當著上書房裡所有的學生。這些學生都是大禹國有頭有臉的人物的子孫,今夜放學回家,定會向家裡長輩談起此事。

他李雲起在這上書房已經十幾載,今日之後,定是顏面無存。

他小小的老鼠眼有一瞬間的陰狠,心裡暗暗揣度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日就且讓她鬱華錚高興一下,反正她日後定是在上書房,總有機會教訓她。

半晌,李雲起抬起頭來,一臉的平靜,沒有任何波瀾。“華錚公主說的嚴重了,畢竟今日是你第一日來上書房。以後,我們相處的機會還多著,請華錚公主不要見怪。”

“見怪以後才會不怪,李太傅是想以後還來幾次這樣的事情嗎?”鬱華錚嘴角噙著一抹嘲弄,斜眸看著他。

“這……”李雲起一口氣憋在心裡,卻怎麼也發不出去,只得頗為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華錚公主真是風趣,一直拿老臣開玩笑。”隨即又幹笑了幾聲。

鬱華錚看著李雲起笑了起來,也不自覺的跟著笑了笑。最後悠悠的止了笑意,眉眼間卻依舊笑意盎然。看著李雲起尷尬的神色,一字一頓的說道:“李太傅才是真風趣,本公主跟李太傅剛剛認識,可沒那個閒心跟你開玩笑。”

李太傅的笑容直接便僵在了臉上,尷尬的神色毫不保留的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雖然他表面上沒什麼心情展露,可是隻要見到的人都不難從李太傅的臉上看到前所未有的憤怒。

相比從前李太傅在上書房的囂張和威望,今日,算是他最為憋屈的一日。

半晌之後,李太傅的嘴裡才蹦出兩個字來,且明顯是咬牙切齒的發出來。“下學。”

說完這兩個字,李太傅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李太傅!”鬱華錚見他轉身想走,立即將他喚住。

李太傅聽到鬱華錚的聲音,後背明顯一僵,他沒有轉身,只是側了側頭,開口問道:“華錚公主還有什麼事?”語氣裡明顯聽到了隱忍的意思,好似鬱華錚再多說一句廢話,他便要和她拼命一般。

鬱華錚扯脣看著他的背影,眼神微微轉了一下,看了一眼先前將李太傅推到的時候,他無意間掉落在地上的那本《論語》,說道:“李太傅的《論語》,不要了嗎?”

鬱華錚的聲音不高不低,卻足夠在場所有人聽得到。而所有的人再次露出一抹笑意,紛紛將目光投向了李太傅。

就見李太傅本就僵直的脊背更加僵硬,再次躊躇了半晌,那股悶悶的聲音傳來。“多謝華錚公主提醒。”短短几個字之後,李太傅這才轉過身去,明顯寒著一張臉,將地上的《論語》撿了起來。

鬱華錚看著他陰沉的臉,笑意盎然的回道:“不客氣。”

那李太傅剛想抬頭看鬱華錚,又似是想到什麼,究竟是沒有抬起頭來。撿起《論語》後,便徑直走出了上書房。

上書房的大門被李太傅重重摔了一下,最後歸於了平靜。而此刻整個上書房卻爆發了一連串的驚呼聲。每個人都紛紛圍在鬱華錚的身邊,想看一看這個絕色佳人的真容。以至於一時間,鬱華錚的身邊被圍的水洩不通。

“哇塞,皇上新封的華錚公主真是了不得啊……”

“就是啊,華錚公主姐姐,你太厲害了,我特別崇拜你……”

“我也是,我也是,那個李太傅欺負我們還幾年了。可是我父親總說他是大禹國最厲害的太傅,不讓我跟他對著幹。華錚公主今日也算是幫我們出了一口惡氣……”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全部都誇讚著鬱華錚。

而鬱華錚此刻則面無表情,轉眸看了看所有的人。這才說道:“你們最好離我遠一點,不然我不保證自己會不會跟你們動手。”

她很討厭這樣的感覺,被人當作猴子看一樣。而且她更討厭這種空氣不流通的感覺。也許是她以前在組織的時候接受過的特訓,讓她不得不跟所有人保持一定的距離。

這樣做的原因,一是不讓自己有付出感情的可能,二是保護自己的人身安全。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不會背叛自己之外,任何人都不可信。

她殘冷著一張臉頰,眸中是一片冰寒。只這一個眼神,便將周圍嘰嘰喳喳的聲音給鎮住了。

每個人都有些懼怕的看著她。這些上書房的人左右不過十幾歲的年紀,最小的還有**歲的。哪裡見過如此疾言厲色的女人,一點也不親和。剛剛看她懲治李太傅的時候,雖然同樣冷冰冰的感覺,但是最起碼她嘴角還掛著一絲冷笑。如今,竟然連這冷笑也沒了,完全一副冰塊的樣子。

如果說冷冰冰的人,他們也不是沒見過,就像平川太子和平原王,平日裡也沒有一個笑臉對著他們。可是這兩個人身份不同,他們畢竟品位比他們高出很多,就連紫諾公主,他們也不敢隨意說上一句話。

如今,這華錚公主雖然也是公主,可是畢竟不是皇上親生的。而且是上書房裡難得的女人,又恰好和了他們的意,將李太傅懲治了一番。他們想親近也是人之常情。

可不想,這華錚公主竟然比平川太子和平原王更加冷酷。那睥睨著所有人的姿態,好似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一瞬間,便將她和這上書房裡所有人都相隔開來。

她這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明白,華錚公主並不是和他們這些王孫貴族一樣的人。她比他們這些人,高貴了很多。

雖然鬱華錚的身上泛著清冷之光,但是她絕美的容顏依舊讓有些人不顧安危的靠近。

鬱華錚的螓首蛾眉,眉如翠羽,本就是天人之姿。而如此絕美的容顏之間,竟然夾雜著如此清華之氣。剛剛那一幕的驚才豔豔,都讓所有人為之震驚。

他們這些人雖然從來沒有見過以前的鬱華錚,都是最為大禹國這麼多年來的名人,又有誰沒聽說過鬱華錚的大名呢。醜十二,一個草包痴女,早就已經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笑談。

可是如今的鬱華錚,哪裡有醜這個詞,又哪裡來的草包二字。所有人都將目光調轉,看了看季平原。也許,對於鬱華錚的醜和草包來說,也許是平原王為了金屋藏嬌而散播的謠言吧。

可是隨即又推翻了這個想法,如果季平原真是為了將鬱華錚藏起來而散播謠言,可是也沒道理現在休了她啊。

如今,眼看季平原的目光根本離不開鬱華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從這堂課以後,大禹國所有的人便都已經是鬱華錚的鐵桿粉絲,而對鬱華錚和平原王之間的猜測也成了他們每日要討論的話題。

鬱華錚轉眸看了看周圍所有的人,眼神如同利劍一般,寒光點點危險萬分。

瞬間,所有人都感覺自己的脖頸冷颼颼的,如同灌了風一般。挨著鬱華錚最近的兩個人,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幾步。即使害怕,也同樣崇拜。好似鬱華錚是英雄一樣,投向她的目光都帶著好似看天神一樣的色彩。

鬱華錚看了看周圍人崇拜的目光,不由得皺了下眉心。雖然這大禹國所有人都對她鬱華錚改變了以前的想法。可是她天性喜歡靜,並不喜歡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如今這一鬧,以後清靜的日子,怕是無緣了。

想到這裡,她內心一陣煩悶。輕身而起,便直接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漫步在秋日茵茵的樹蔭下,斑駁的日光照在她的身上,臉上。每走一步,她都覺得如履薄冰。

她不知道,如今的她,太過耀眼,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自古以來,暴露在陽光下最多的人,總是死的最快的那一個。

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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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快的走著,不想大禹國的皇宮中,還有這樣一個清靜的好去處。旁邊的溪水清澈的可以看見魚兒,她停下腳步,突然一隻蜥蜴從她的腳邊跑過。沒有驚嚇到她,卻驚了它。

鬱華錚一襲藍色的長衫一撩,便席地坐在了草地上面。

來到這裡她覺得唯一的收穫便是空氣,這個不可再生的資源,竟然在古代這般美好。藍藍的天空,幾朵白雲,深呼吸也沒有那種土氣的味道。清流的感覺讓人覺得神清氣爽。

在這片算是原始森林感覺的樹下,每棵樹都有著幾百年的歷史,雲杉的頂端已經看不見了。卻在半空中聽到幾聲嘰嘰喳喳的鳥叫聲。

這裡看不到冒著黑煙的煙囪,也看不到漫天灰塵的沙塵暴,更看不到那種白的看不到一點藍色的天,更沒有垃圾堆滿的河流。

雖然她不知貪慾享樂的人,可是看到這樣好的空氣,難免心情也變得舒暢了很多。

突然,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打破了她寧靜的心情。鬱華錚眉心皺起,心中一抹怒火升起。

轉頭看了看來時的那條路,便看到季平川笑意盈盈的在那裡看著她。

這是他們自從在賞菊大會上見面之後,第一次兩個人單獨相處。她明白這兩日,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更明白他想要解釋的心。

雖然生氣他的欺騙,但是她並不會為了一個覺得不值得的人生氣很久,那是懲罰她自己,她還沒有笨到那種地步。

季平川見鬱華錚沒有動,也沒有開口說話,並徑直走了過來。看了看地上綠油油的草地,有些遲疑,但是下一秒,卻也學著鬱華錚的樣子,席地而坐。

好半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河水裡自由自在的魚兒來來回回的遊。

一陣風瀟瀟而過,帶動了身後的樹木呼嘯了幾聲。

“樹欲靜而風不止。”季平川突然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靜。“大當家的,我說的對嗎?”

他竟然用“大當家的”這個稱呼。

“不敢當,我怎麼敢讓大禹國的太子殿下做我的跟班呢。平川太子,以後還是別這麼叫了吧。”鬱華錚淡淡的開口,聽不出語氣裡究竟是何種態度。

季平川莞爾一笑,看著鬱華錚無表情的側臉,說道:“你還是那麼愛記仇,華錚公主。”

“不敢當,我哪有資格記仇,左不過就是被人耍了。”她幽幽的說著,語氣裡還是聽不出情緒。

“誰人敢耍你啊,鼎鼎大名的華錚公主,每個人想巴結還不成呢,怎麼可能敢這麼不要命了。”季平川依舊笑著,雖然他的氣質偏冷,可是不管怎麼冷,在鬱華錚的面前,也溫暖了數倍。

鬱華錚轉頭看了看他,單刀直入的問道:“那你為何要對我隱瞞身份?”

雖然他當時不認識鬱華錚,可是後來她說出名字的時候,總應該聽到過她吧。如果不是刻意隱瞞,何以不敢說出真實身份。

季平川嘴角一扯,雖然不是習慣笑容,但是依舊嘗試著。“當日我去城門外檢視那兩個人,遠遠的便看到你從下面一下子便到了上面。當時我就很好奇,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竟然如此膽大,不懼高不說,竟然還不怕死人。後來,你竟然發現了我,而我的身份又不容我行偷窺之事。所以你追,我便跑。”

他頓了頓,看著鬱華錚的眸子柔的幾乎可以恰出水來。

“之後,我見你被那些山賊帶走,便悄悄跟著你進了山寨。再後來見你們比賽,而後被你發現。那個時候,我可是被你威脅的入了山寨做了你的手下。一個這麼窩囊的太子,怎麼可能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他兩手一攤,表示自己很是無辜。

鬱華錚聽後,再次提出自己的疑問:“那你後來為何心甘情願的為我辦事?”

說到這個,季平川臉色難得現出一抹微紅,說道:“華錚,你公平一點,你這女人對男人的魅力何其大,你怎麼敢奢求我是個另類呢?”

鬱華錚皺眉看著他,一時難得的語塞。她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皇兄以後不要說這樣的話,沒的讓人誤會了。”

“華錚……”

“好了,你現在既是我的皇兄,也即將成為我的妹夫。我們之間沒有那麼多的共同話題。”鬱華錚冷麵打斷他的話,隨即起身。

“好,我不說這樣的話,可是,你也不要這樣對我可以嗎?”季平川斂去臉上的笑意,換上了一副哀傷的神色。

鬱華錚停下腳步,轉眸看著他。

“華錚,我知道自己在你心中的位置,也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如果可以,我願意做你的兄長。”他委屈求全,只希望能在她的身邊守護她,僅此而已。

不難聽出,他的語氣裡有莫大的悲傷之情,更有那種無力抵抗,只能妥協的意味。

明明愛著她,卻無法對她說些什麼,更不能爭取她的那種感覺,讓他幾乎心都碎了。

雖然他是大禹國的太子,而鬱華錚是大禹國公主。但是隻要她的心裡有他,哪怕毀天滅地,他也會爭取。如今看來,自己竟然連放棄皇位的,放棄大禹國江山的資格都沒有,只因她的心,不在他的身上。

他說出這句話,是在考驗他,還是在測驗她。只為了給自己一個機會,讓她親口說出,自己一點機會也沒有。如果真是這樣,他也便該死心了。

“如此甚好。”鬱華錚沒有回頭,她最看不得這樣悲情的場面,好似她欠了別人一樣。天地可鑑,她鬱華錚可什麼都沒做。所以沒有必要承受他那哀傷的眼神。

季平川苦笑了一下,明明知道結果的,可是他偏偏不信,非得這一盆冷水澆下來,才覺得自己的可悲。

“幾日之後,皇后娘娘會派人到我鬱府,將我那兩個庶妹接到你的太子東宮,你可知道?”雖然沒有對他沒有感覺,但是她可不想欠他人情。

季平川眸色一緊,手勁不由自主的攥了攥。“你,真的要我娶她們嗎?”剛剛的回答已經夠明顯了,可是有人卻偏偏不肯死心。

鬱華錚這才轉過頭來,一身紫衣在陽光下流光溢彩,斑斑駁駁中,讓她看起來清冷無比。

“皇兄,這婚事是皇后娘娘定下的,我只是隨口那麼一提,可不能怪我啊。”她雙手一攤,將所有的責任推給了皇后娘娘。

季平川好笑的看著她。“你這鬼靈精,明知道我母后為了我的婚事日日著急,竟然還當著天下人的面跟我提這個**話題。我母后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太過於緊張我,所以不得已將你那兩個庶妹塞給了我。”

“皇兄此言差矣,皇后娘娘雖然著急抱孫子,可是也不是那種隨便什麼女人都可以做兒媳的人。”鬱華錚將身子往樹影裡站了站,將旁邊的陽光撇在了身旁。

“以我對她的觀察,她定是懷疑你不娶的原因。”

“她懷疑什麼?”季平川眉心一跳,似是有些不好的預感。

“當時皇后責問你的時候,你的眼睛看什麼呢?”基於他即將是自己妹夫的份上,鬱華錚就為他解惑一次。

季平川回想起當時的情景,臉上暈紅了一下子,木訥的沒有說話。

鬱華錚同樣有些遲疑,但是隨後便開口說道:“你當時的目光,方向可是屈恆?”

聽到屈恆兩個字,季平川猛地抬頭,紅暈的臉色變得刷白。“怎麼……”

可不是嘛,他當時看的方向是鬱華錚,而鬱華錚的旁邊就是屈恆。只是當時的情況,鬱華錚剛剛被封為華錚公主,而母后又不知道自己早已經結識鬱華錚。相反,屈恆卻和自己說笑了很久。這誤會,簡直……

“這下你瞭解了吧,可不能怪我。”鬱華錚看著他,眼眸裡沒有一點愧疚。

季平川黑著一張臉,點了點頭。突然,他像是想起什麼,說道:“你放心,你那兩個庶妹,我定會好好相待。只是……”

“不用。”季平川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鬱華錚打斷。“我那兩個庶妹從小到大和我便不親近,你該怎麼對待就怎麼對待,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優待他們。”

季平川有些訝異,隨即明白過來。“華錚,你這兩個妹妹,是否從小便對你不好?”

“也不是不好,只是偶爾把我推進荷花池中自生自滅,新衣只有她們的分,好吃的也只有她們能吃而已。”鬱華錚說的輕描淡寫。可是幾句話便讓季平川怒火中燒。

“小小年紀便已經學會了如此歹毒,看來,本太子要好好對她們了。”季平川目露凶光。

鬱華錚看著這樣的季平川,有一瞬間的閃神。從前到現在,她雖然只見過他幾次面。可是他在她面前向來是文質彬彬,溫文爾雅的。這樣凶狠的表情,還是第一次見到。

難道就只為了替她鳴不平嗎?看來,以後她還是少與他接觸為妙。感情債,她可不想欠。

“你要對付她們是你的事情,不要跟我扯上關係就好。”鬱華錚看著他說完這句話,轉過身便要走。

“華錚。”季平川再次叫了她一聲。“如果可以,我可以抱你一下嗎?”

他並沒有非分之想,只是單純的想抱抱她。雖然他和她相視不過半月有餘,但是他卻感覺,鬱華錚已經在他的心裡很久很久了。從第一次見面的那種熟悉感開始,他便已經知道,此生,想在心裡再容下一個女人,很難。

他如今,只是想在任性一回,從進以後,便真的當鬱華錚為妹妹。雖然很難做到,可是他定會努力忘記她。

許是聽了他悲傷的言語,又或許是這斑駁的樹影多了一絲哀愁。鬱華錚前行的腳步怎麼也抬不起來。

她自認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也不是一個慈悲心腸的人。可是對於季平川,她氣歸氣,可也明白,他並沒有傷過她,更是努力為她賣過命。堂堂一個大禹國的太子,竟然為了她而去刺殺屈恆。這並不是所有人能做得出來的。

“可以嗎?”見她猶豫,季平川上前一步,輕輕在她頭頂上方再次問道。

鬱華錚斂下了眸子,依舊沒有說什麼。

季平川明白,這便是允許的意思。他眉眼間瞬間便被一種狂喜所佔據。輕身上前,慢慢的將鬱華錚整個人攬進了自己的懷中。

她身上如同自己所想的那般,清冷而又香甜。可是衣衫下,她精瘦的骨骼幾乎讓他皺眉。

因為懷裡這種被填充了的充實感覺,讓季平川滿足的想要嘆息。忍著心裡那股狂跳的衝動,他努力想要記住她身上的味道。

這個擁抱,他以後怕是要用一輩子來回味了。

兩個人靜靜的站著,沒有說話,只有風聲從耳邊呼嘯而過。

誰也不曾看到,在遠遠的樹蔭下面,一身明黃色的衣袂翻飛著,負手而立,掌心緊緊相握,看著他們兩個人。

半晌過去了,眼看就要到晌午時分,鬱華錚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卻動了動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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