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棄後-----第十一章 鬱華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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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鬱華錚回家

屈恆看著她冰冷的眸子,半晌,這才說道:“你既然想救她,就要付出點代價吧?在季平原那你還用一萬兩買那個婢女,怎麼,我這裡就不需要了嗎?”

看著他一點也不像開玩笑的樣子,鬱華錚眯起眼眸,這男人果然趁火打劫,就知道他的心是黑的。

她伸手入懷裡,拿出一張萬兩銀票給他,“那,一萬兩,夠你買一屋子丫頭。”沒一個好人。她隨手一仍便扔到了他的身上。

屈恆看都沒看,繼續說道:“不夠。”

鬱華錚一下子就火了,“屈恆,你不要得寸進尺。給你一萬兩就算是你看得起你,如果你在不知好歹,小心本姑娘殺了你。”

“哦?”屈恆看著發火的鬱華錚,輕聲笑了笑:“你確定,你有那個本事嗎?”

“有沒有本事,是我的事,你管不著。如果今日你不將柳兒給我,不管我用多少年時間,都會以殺你為目的,日日糾纏於你。”她說的狠絕,容不得別人不信。

屈恆怔了怔,日日糾纏啊,這個主意其實還不錯。不過,看她胸脯起起伏伏的,想必是氣壞了。

他繼續不為所動,說道:“這樣吧,咱們就一口價,你從密室裡拿來的那些銀票,你我五五分賬任何?”

他的話音剛落,鬱華錚直接跳起來,從上面向下看著他平靜的臉龐。這男人果然黑心,竟然要跟她五五分賬。難道他去那密室,看到的都是屎嗎?還是,他在故意逗自己。

想到這個可能性比較大,她穩下心神。剛剛是她太氣憤沒有細想。屈恆是西疆國的太子,自小便是尊貴無比。區區幾百萬兩白銀又怎麼看得入眼。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這男人太沒品,大半夜不睡覺跑這裡來調戲她。

如果她當真依著他的意發火,那她豈不是吃虧。想到這,她又快速的坐了下來。

屈恆見她不怒反而平靜,不由得一愣,而後狐疑著開口問道:“華箏,本太子要跟你五五分賬,你沒聽到嗎?”

看,從他的語氣裡就不難聽出失望和試探。鬱華錚抿了抿脣說道:“隨便,反正這錢也是季平原的,我也不吃虧。”話說完,她將銀票全數掏出,然後拿出一半遞給他,另一半自己又踹回來了腰腹之間。

“拿著啊,五十萬兩。”見他不接,她開口提醒道。

屈恆這次更加驚愕,半晌確認道:“你真的給我?”語氣裡依然充滿了不信任。剛剛還一副捨不得的樣子,怎麼一下子態度就變了。

“當然了,我鬱華錚說到做到,拿著吧,”話說完,等不得他伸出來的手,一股腦的都塞到了他的衣衫裡。趁著他還沒反應過來,將他暗袋裡的一個東西順到了自己的手裡。

開玩笑,神偷可不是白當的。損失了錢財,自然要從別的東西上找回來。

屈恆看著她滿臉笑意,這也太順利,不像是她的性格啊。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放人還是不放呢。

“屈恆,你的條件我可都答應你啦,你把柳兒還給我吧。”她明亮的眸再次看向他。

屈恆不自主的點了點頭,隨後向黑暗中說道:“出來吧”。突然凌風從天而降,鬱華錚根本不清楚這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凌風抱著柳兒已經站定在了二人所在的牆頭上。

“柳兒。”看到柳兒之後,鬱華錚立即起身衝了上去。看到她閉著眼睛厲聲問道:“你把她怎麼了?她為什麼會昏過去。”

“鬱小姐,柳兒不是昏過去了,而是睡著了。”凌風退後一步,躲開鬱華錚伸過來的手。

“睡著了?”鬱華錚眯起眼眸看過去,月光下,柳兒呼吸平穩,臉色微紅,可不是睡著了。可是柳兒很怕生人,怎麼會在一個陌生男人身邊睡著了呢。

“鬱小姐,凌風給她吃了安神的茶,所以你不用太擔心。”剛將她帶回去的時候,她嚇得瑟瑟發抖,沒辦法只得讓她睡覺。女人,真是膽小的東西。不過眼前的鬱華錚倒是個例外。

知道柳兒沒事,鬱華錚這才放心。

一聲雞叫聲劃破了長空,濃的像墨一般的天色終於在天邊破了一道白。瞬間墨色像是被過了一次水一樣,變成了灰色。

鬱華錚皺了皺眉,她竟然在這裡逗留了這麼久。伸手剛要叫醒柳兒,身後的屈恆說道:“你已經不是平原王府的小妾了,還是回家去吧。”

他堂堂一國的太子,不知道為何突然開口說這個。只是心裡暗想著,她如果繼續留在這裡,不止是禮法上不和,最重要的是他的心裡不舒服。這中不舒服的感覺只是短短一晚而已,竟然出現了好幾次。

“這是自然,我當然是要回家的。”鬱華錚轉頭看他,不置可否的回道。

“凌風,將柳兒放到地上,叫醒她。”他轉頭吩咐道。

“是。”凌風應聲而下,將柳兒放到地上,從樹葉上採下一葉露水,輕輕灑在她的臉蛋上,然後用手再拍了拍。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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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華錚的腳步明顯趔趄了一下,猛地回頭看向牆頭上的罪魁禍首。錚兒,她沒聽錯吧。

屈恆飄身而下,衣服都沒動,像是謫仙一樣從天而降。鬱華錚嫉妒的看著他,什麼時候她也能有如此功力,那在江湖上便基本沒有敵手了吧。

“你還要幹嘛?”她不滿的反問道。

“錚兒,你都說了是我救了你婢女,怎麼也要說聲謝謝啊。”屈恆厚臉皮的說道,看著她在自己的面前轉身離開,心裡還真有點空落落的。

凌風眼睛差點沒掉地上,他們太子竟然在跟一個女人要謝謝,而且還肉麻兮兮的叫她錚兒。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打死他也不會相信。

“謝謝?”鬱華錚的音調高了一度,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太子,屈恆。半晌,才輕聲笑道:“屈恆太子真是健忘,你幫我救柳兒,我可是付了五十萬兩白銀啊。這銀票現在還沒焐熱,您就忘記了啊。”這男人當真是無恥啊。

“一碼事歸一碼事,我幫你救出柳兒本就應該得到報酬。可是你這丫頭不聽話,害得我的手下累死累活,沒另算你費用就已經不錯了。”一件小時被他說的如此正式。

鬱華錚的嘴角抽了抽,以前怎麼沒聽說屈恆太子是個小人呢。

柳兒趕忙上前說道:“屈恆太子,謝謝你了。你不要為難我家小姐,求求你啦。”

“柳兒,謝他做什麼?”轉頭看了他一眼陰狠的說道:“你我銀貨兩訖,公平交易。何來謝不謝的。你給柳兒吃安神茶,我還沒找你要損失呢。再說一個字,本姑娘不介意你英年早逝。”話說完,她轉身就走。

屈恆果然閉上了嘴巴,沒有再說一個字。只是嘴角銜著一抹複雜的笑容,讓人看不清楚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鬱華錚一身黑衣,肩膀挺得筆直,似有一身傲骨在其中。這樣的女子只可遠觀不可褻瀆。她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天方魚肚白裡,直到變成一個點,再直到看不見。

屈恆收回了視線,然後幾個跳躍同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鬱華錚和柳兒兩個人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大白。看著那小小的府邸,鬱華錚所有的記憶慢慢湧進了腦海裡。有從來對他寡言的爹爹,有慈祥又嚴肅的乳孃真娘,還有看她怎麼都不順眼的二孃,幾個日日罵她醜八怪的弟妹。雖然這裡的日子不比平原王府,但是卻是她如今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去處。

柳兒上前推開了大門,迎著朝霞,門被開啟,似是告訴她新的生活將是從這裡開始。

門內正在掃地的梁伯看到大門被開啟怔了一下,在看清是柳兒的同時,高興的說來句:“柳兒丫頭,你怎麼回來了?”

“梁伯。”柳兒大叫一聲,忍不住衝了過去。從小到大,就只有梁伯最疼自己,經常給她買冰糖葫蘆吃。在她的心裡,梁伯就跟她爹一樣。

高興之餘,梁伯問道:“柳兒丫頭,你怎麼自己回來了?怎麼不陪著小姐啊?平原王準你出府了?”一連串的問題問出。

柳兒擦了擦眼角的淚,而後轉頭看了看鬱華錚說道:“小姐跟我一起回來的。”

早在她們進來的時候梁伯就發現了柳兒身後的丫頭,那丫頭一身清華,瑰姿豔貌,讓他這個老頭都有些晃眼了。活了這麼大歲數還真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姑娘。

如今聽小姐回來了,梁伯狐疑的問道:“小姐也回來了?在哪裡?”除了一個姑娘之外,沒看到小姐啊。

“梁伯,你不認識我了?”鬱華錚好笑的看著眼前哭成淚人的一老一小,開口說道。也難怪不認識她,以前的鬱華錚從小便是胭脂水粉滿臉的塗,能認出來才怪了。

聽到她說話的聲音,梁伯登時呆愣了半晌,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敢置信的開口問道:“小姐?你是小姐?”他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見。這是他看著長大的那個醜小姐嗎?怎麼會如此漂亮?難道她得神仙相助,換了一張臉嗎?

頓時,一張老臉激動的不知怎麼辦才好。

鬱華錚看著他的樣子笑了笑,而後走進了大門說道:“我是你家如假包換的小姐。”跟著走進了院子。

早晨的陽光渡在她的身上,雖然是秋天,卻暖洋洋的。她踏著晨光走進了小院,眼光落在了角落裡的一架破的鞦韆上。那是她小時候看見季平原玩鞦韆,回來央著真娘給她做的。再往裡走,穿過大堂,便是她爹爹鬱金堂的住所。

她踏出大堂,站在了堂外,遠遠的便看見她爹爹剛剛起床,拿著一個瓷杯在那漱口。“咕嚕咕嚕。”鬱金堂突然看見站在堂外站著一個人,一身黑衣遠遠的看著自己。那身影像極了華箏。可是見那姑娘容貌如此絕美,便又搖了搖頭。將口裡的水吐掉,反手走了過來。

在距離她幾步的時候停下問道:“請問姑娘來府上有何事?”

鬱華錚只是看著,並沒有搭話。爹爹三年來老了很多,鬢間都有白髮了。如今他可是連四十歲都不到啊。

鬱金堂看她不說話,皺眉又問道:“請問姑娘是誰?來府上是有什麼事嗎?”

這時梁伯和柳兒從堂裡出來,柳兒見到鬱金堂,叫了一聲:“老爺,這是小姐啊,您不認識了嗎?”明顯的眼角還有淚痕,可想而知,這三年來柳兒是跟著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

“華箏!”鬱金堂瞪大了雙眼,他剛剛只是覺得身影像。但是她如此貌美,怎麼會是自己那個醜女兒呢。腦袋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對啊,他怎麼沒看出來,這姑娘沒有塗胭脂水粉啊。他女兒從小塗滿胭脂水粉,就連他都不知道她本來的面目,原來女兒是這麼漂亮啊。

突然間醒悟過來,顫抖著說道:“你真的是華箏?”這個自小便不被自己待見的女兒,即便她小的時候,自己對她並不好,但總歸還是他的女兒啊。

鬱華錚顯然沒有鬱金堂的那份激動,以前的鬱華錚死了,她回到這個家只是因為沒有地方可去,僅此而已。看著爹爹老淚縱橫,她終是不忍無視,點了點頭說道:“對,我是華箏。”聲音雖然依舊清冷,但是也沒有了那份寒。

看著鬱華錚淡淡的樣子,鬱金堂不敢上前,只是流著眼淚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以前的他對女兒不好,如今老了,滿堂的兒女沒有一個孝順的,便想起了華箏以前的順從。華箏從小便沒了娘,而他這個爹爹又不疼,真不知道她是怎麼長這麼大的。如今她回來,他一定要好好補償她。

“誰回來了?”一個尖尖的女聲從房間裡傳出來。只是聽聲音,鬱華錚就知道來人是誰,正是怎麼看她都不順眼的她爹的二夫人方巧娘,也就是她的二孃。

二夫人走出了房間,一眼看到鬱華錚楞了一下,隨即驚覺的問道:“呦,這哪裡來的這麼漂亮的丫頭啊?”二夫人從上到下的打量著,看著鬱華錚那張絕美的臉蛋,越看越氣,簡直嫉妒死她了。想她方巧娘年輕的時候也算是一個美女,可是當年跟那個真娘比,輸的一塌糊塗。如今跟她面前的女人一比,更加顯得差距之大。這丫頭給她的感覺,跟那個奴婢真娘一個德行,都有一張狐媚子的臉。

“老爺,你不會是又揹著我欠了人家的風流帳,如今找上門來了吧?”她擰著鼻子,語氣尖酸刻薄的說道。

鬱金堂一聽差點沒氣暈過去,怒道:“你這婆娘,胡說八道什麼,小心天打雷劈。這是華箏。”

鬱金堂此話一出,方巧娘登時一愣,轉過頭來瞪著鬱華錚看了半天,那模樣似是見了鬼一樣。最後開口說道:“老爺,你說這是你那個醜女兒,鬱華錚?”開玩笑呢吧,這變化也太大了啊。

“是。”雖然她的容貌變了,但是這身形和聲音,他是絕對不會弄錯的。

還沒等方巧娘回過神來,鬱華錚不耐煩的往前走去,邊走邊說:“我累了,先回房間睡覺了。”之後便不理鬱金堂和方巧娘。繞過了爹爹的寢室,向後走去。有幾處小院子並排座落,她向著最大的那間而去。

身後傳來鬱金堂的喘息聲和呼喚聲:“華箏。”

鬱華錚停下腳步,等他上前站定,看著他。

“華箏,你的房間換了,不是以前的那間了。”話說著,眼裡滿是歉意。

鬱華錚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問道:“現在是哪間?總不會沒有我的房間吧?”她眯起眼眸。

“有的有的。”鬱金堂立即反駁,而後遲疑著指了指最邊上的那間小而破的屋子說道:“那間就是。”

自從鬱華錚出嫁之後,她的房間便被她的大弟鬱清生給佔了,如今已經娶了媳婦,院子上面的喜字還留有半個在上面。動作好快啊,她的地位已經從家裡吃穿用度最好的一個,落魄成住最小的房子了。

鬱華錚眉心緊皺,但是身體的本能告訴自己,自己一夜沒睡,現在幾度需要休息。等她休息夠了,會一個一個算賬的。

“真娘呢?”她可是記得,就連父親都怕她的乳孃。只要有乳孃陪在她的身邊,便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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