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姓岳,名叫嶽秦麗。告訴了馮靖相關資訊後,她開始天天盼著希望能夠自己的電話響起來,而且正好是馮靖打來的。她的心裡非常的急,因為畢竟也沒有見過馮靖,也不知道她們的能力怎麼樣?萬一要是活動不好呢?自己還可以趕緊去想別的辦法,可是如果時間如果拖的太往後的話,就沒有時間了。
嶽女士主要急在這個地方。
所以她簡直連一個禮拜都等不及,五天之後,她又給馮靖打過去了電話。馮靖之前和趙衛星已經商量好了,如果嶽女士自己打來電話的話,就讓她親自來北京走一趟,然後讓趙衛星見見她,這樣也可以讓她徹底的放心。
與此同時,趙衛星也打點好了北京的一切。反正有些事情出點錢的話,辦起來會非常的容易的。
“你好,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我想問一下我兒子的那個上軍校的事情怎麼樣了?我姓岳。”嶽女士自報家門。
“噢,是嶽姐啊,你好,正好你打來了電話,如果你不打的話,我也會給你打的。是這樣的,我們也是考慮到了家長可能會有一些心裡發毛,所以我想請你來北京走一趟。說白了吧,我們主要是透過一位領導來走一些後門,你懂得。所以我想安排你直接和他見個面,有什麼顧慮你可以直接對他說,好嗎?”馮靖說道。
“那要不這樣吧,你把他的電話告我,我直接和他通話不行嗎?”嶽女士的心裡也是真的急啊。她想還得去北京,這多麻煩,關係是事情還不知道怎麼樣。
“喲,大姐,這個可辦不到啊。你這話簡直是開玩笑,人家是什麼身份,我也不可能和人家通話的,有事也得透過中間人去找他。”馮靖笑了一下解釋道。
“啊?這麼費勁,他是個什麼官,譜這麼大?”嶽女士還有些不太服氣。
“司令員知道嗎?他是現在軍區的司令員。”
“司令員?司令員是個多大的官?”嶽女士對於司令員這個官銜沒有什麼概念,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級別。
“這樣和你說吧,姐,相當於省部級官員,就是你們省的省長。明白了嗎?”馮靖加重了語氣說道。
“啊?這麼厲害啊?”嶽女士當下也是嚇的張大了嘴巴,簡直說不出話來了。省長,這對於自己來說簡直有些不敢相信,她覺得自己單位的局長就夠牛比的,自己縣的縣長更是牛比的不得了了。
她常常想,自己要是和縣長是個親戚該有多好 ,自己的什麼事基本也就不用發愁了,還需要現在為了兒子的事情愁成這個樣子嘛,根本不用了。可是現在對方竟然是省長,這簡直對於自己來說簡直像做夢一般。
“嗯,就是透過他的關係,所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其實啊,這個司令員我也只見過一次,很多事情現在都是他的兒子在運作,我和他的兒子經常見面的。”
“噢那是,人家那麼大的官兒,當然沒有什麼閒時間了。”嶽女士這下子已經理解了,而且是非常的理解。
“那麼,嶽姐,你看你是不是親自過來一趟,見一見對方,哪怕是他的兒子呢,見一見也沒有壞處,你說呢?”馮靖笑嘻嘻的說道。
“好吧,我安排一下,得向單位請個假。我決定了告訴你一聲,好嗎?”嶽女士已經動心了。
回到家後,嶽女士馬上把這件事告訴了自己的老公,老公一聽也有些不敢相信,司令員?男人和女人不一樣,他對於這個職位是有理解的。本來老公之前還怕是騙子,但是現在看來他覺得騙的可能性不太大了,他有些相信了。他也知道有些官員家的兒子哥兒利用關係倒騰一些事情,然後從中掙錢,不過一般來說,只要有關係,辦事還是比較靠譜的。他現在基本已經相信了。
不過老婆說要他跟著一塊去,他不想去。不是因為別的,主要也是有一種男人的自尊心在裡面。一個男人混的不好,他就會變的不願意出門面對別人,尤其是面對比自己混的好的人。
“我不去,要去你一個人去吧。”男人說道。
“我一個女人家,這話你倒也好意思說出口。”女人生氣的罵道。
不過罵歸罵,男人咬定一點,無論她說什麼,自己就是不去。女人也沒有辦法,後來她想想要不自己叫個女同事一塊去,但是想一想不行,這個關係,自己還想好好的利用一下呢?女人嘛有時候總是有些小心眼的,自己有點好處總是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了。最後,嶽女士還是決定自己親自走一趟,不就是北京嘛,又沒有出了國,有什麼好怕的。
嶽女士 做了決定後,第二天就打電話告訴了馮靖,說自己這個週末就動身,過去看一看,去了怎麼聯絡呢?就打你這個電話嗎?馮靖說可以,就打我這個電話,反正我的電話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開機的。
週末,嶽女士買了一張火車票,第二天早上到了北京。下了火車,她就給馮靖打電話,馮靖說,自己今天有事,不能去見她。要不她直接給司令的兒子打電話吧,他們可以見個面。嶽女士想想也好,於是留了現代戰爭司令兒子的電話。
然後她就給趙衛星打了過去,響了幾聲後,趙衛星接起了電話。
“喂。”趙衛星也是非常有派的輕輕的叫了一聲。
“你好,我姓岳,有個小女孩讓我給你打電話。”這時嶽女士才想起來,自己簡直連那個小女孩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真是的,現在介紹都不知道應該如何介紹。
“過來吧。”趙衛星又是輕輕的說道。
“啊?過去哪兒?”嶽女士愣了一下。
“江都飯店你知道嗎?”趙衛星又問,話裡字不多,但是非常的有分量,這個感覺嶽女士也是已經感覺到了。
“不知道啊?你告訴哪條街上吧?”嶽女士看到北京這麼大的城市已經暈了,哪還知道什麼江都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