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追蹤元凶
上海大世界,小蓮親自率領的雜技演出團第一次在此亮相演出。精彩的表演不僅收到應有的報酬,更是圍觀的人群密不透風。
王虎頭戴著墨鏡、身穿大褂、頭頂禮帽走到醫院,迎面碰到護士小張。低頭閃身躲到一邊,看見走遠的小張心裡還不住的亂跳:“幸好沒被人出來,我得趕緊離開是非之地,是不是任雲芝關我屁事,老子只要掏錢快活就行。”
“喂!你這個人在醫院四處逛遊幹啥?這裡可是傳染病區,有病到那裡掛號。”眼睛外一看這個護士沒見過,王虎頭大著膽子問道:“你們的院長可是姓任?”
“那是西醫院院長,我們的院長是劉香敏劉院長,你說的任雲芝任院長前幾天突然失蹤,大家都在尋找呢。”多嘴的護士沒等王虎頭盤問,就把他需要的一切搞清楚。心裡暗喜快步離開直奔的路上,他要使勁的報復柴永波。
“真沒想到,幾個小妞人長得水靈,雜技玩得如此精彩。大世界又該紅火了。”王虎頭聽見搖頭晃腦的老人噴著吐沫星不住的誇獎,頓住腳想到:“離天黑還有很長時間,今天晚上有的是功夫,何不趁機去到大世界看看稀罕。”
小珠、小蓮合演的絕活得到觀眾們一陣陣喝彩聲,錢曉光舉起身著白色服裝的小蓮,無意之間看到王虎頭的身影。
“小蓮,左邊人群裡有一個熟人,你看看。”
小蓮身子做個動作,一眼看到王虎頭:“不要暴露,讓小珠上來表演,我去把他擒住。”
錢曉光急切的說道:“王虎頭武功槍法都是一流的,你不要去冒險。想辦法派人盯住他,去一個人報信。讓焦靈來收拾他。”
小蓮兩聲說“高”,跳下來把演出讓給小珠。焦靈在辦公室裡正與李二柱說著電報上的事,慌張跑進來的二牛對焦靈說道:“大隊長,我們發現王虎頭了。”
李二柱急忙問道:“在哪裡?”
“就在我們演出的地方,是錢曉光發現的。小蓮姑娘讓你趕快去,我們有人在外邊盯著他。”
小蓮收拾好武器、暗器,帶著一個小隊的戰士急匆匆趕往大世界演出場。李二柱慌忙跑到柴永波的辦公室:“縣長,快去上海大世界演出場,王虎頭在那裡現身。”柴永波不顧回答,拉著李二柱登上汽車才問情況。李二柱把小蓮他們發覺王虎頭觀看演出,二牛回來報告、焦靈已經趕去的事情詳細的說一遍,柴永波咬著牙:“這一次決不能讓他跑掉!王虎頭手裡肯定有槍,焦靈只怕要吃虧。”
李二柱說道:“這一點我倒不擔心,論功夫、論槍法焦靈只會超過王虎頭。”
“你不清楚,王虎頭實戰經驗多,演出場又是那麼多人,情況對我們不利。”
李二柱驚異的看著柴永波:“你不會懷疑焦靈會在人群裡捉拿王虎頭吧?就我這個笨蛋也知道吊住他,在合適的機會動手。”
柴永波猛一踩剎車,汽車吱扭一聲站住。鬆開方向盤的柴永波自嘲的說道:“李參謀不簡單哪,看起來我還是太年輕。”
“你這是關心才亂。縣長,收下焦靈吧,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意思,是大家的意思、任學義你老丈人的意思。”
柴永波搖頭:“別說雲芝現在無有下落,就是知道她死去我也不會再娶。這輩子有布蘭妮一個足夠了。”李二柱急道:“你別這樣想,布萊尼畢竟是個外國妞,況且遠水解不了近渴。”
“哈哈哈哈!還是操心你的事吧,早一點談成把婚事辦了吧我的參謀長大人。”
李二柱惱怒的說道:“現在是說你,拉到我身上幹嘛?”
柴永波一踩離合,汽車往前開著:“我都兩個孩子了,你呢?就不想著晚上有人陪著熱呵熱呵?”李二柱咬著牙說道:“好!我答應你!但你也的答應焦靈的事。”
“鹹吃蘿蔔淡操心,你們這不是逼我把假的變成真的嗎?難道大家真的認為我和焦靈有不正當的關係?”李二柱趕緊說道:“沒有這個意思,是你家岳父提議,我們大家認同的。”
“嘿嘿!真有意思。老丈人為女婿找老婆,我這輩子還沒聽說過。”
焦靈比柴永波先前一步趕到演出場,小蓮姑娘跑過來說道:“焦靈姐,王虎頭可能發覺我和小珠,早已離開。咱們有人跟著他,都是進行過跟蹤、反跟蹤訓練的老手,跑不掉他。”
焦靈不顧一切的問道:“哪個方向?你們這群人對付不了他。”
小蓮領著鳳凰戰隊的戰士就走,大門口碰到柴永波。李二柱和柴永波下車後,焦靈趕緊把一切彙報一遍,柴永波對小珠說道:“你領著隊員後邊跟進,焦靈、小蓮上車。”
王虎頭在大世界開始沒有注意到小珠小蓮等人,小珠的目光不斷掃射他是他清醒過來:“又是柴永波的手下,這個姑娘不正是從北京帶回來的雙生姊妹小珠小蓮嗎?”
慌忙離開的王虎頭很小心的觀察著身後,只有一個老頭的舉動很可疑、但又讓他很放心:“盧氏從來都是年輕人出戰,老年人留守。看來小珠還沒來得及認出自己,也許有所懷疑而已。”
他不知道的是,這個可疑的老頭正是跟蹤他的何家班的班主、任家溝雜技學校的校長何老么。原因是其他人都還年輕,功夫不老到。小珠小蓮、錢曉光又都和王虎頭認識。無奈之下小蓮只有安排江湖老練的何老么出馬跟蹤。
酒店裡喝酒熬著時間的王虎頭看看天色,恨不得登上天空把太陽拽下來:“真他媽的難熬,任雲芝啊任雲芝,今天晚上我要百般的羞辱你,狠狠地幹你,不把你弄得像殺豬一般狂叫我就不姓王。”高興地哼著小曲兒、喝著燒酒的王虎頭不覺大醉,低頭趴在桌子上睡著。
柴永波在小蓮的指引下找著何老么,聽說王虎頭進入酒店到現在都沒出來感到驚異:“一個多小時了吧?一個人喝酒能喝到這個時候得灌多少酒?”
何老么急的臉色發紫:“真的!我連一泡尿憋著都沒敢離開半步。”
柴永波笑著說:“我不是說你,我是在想王虎頭會不會從後門溜走。”
何老么指著酒店的窗戶:“看到沒有?那個趴在桌子上的就是他,剛開始還不住的哼著唱著、後來就倒在桌子上,也許是喝醉了。”
柴永波不顧答話,走進酒店來到王虎頭身邊,一眼就認出自己的老部下。“老闆,時間不早了,請你把顧客請走,我們在你這裡處理一件事,損失有我包賠。”
三十多歲的酒店老闆看到進來的人面色不善,二十多個人圍住趴在桌子上的王虎頭。心裡只當這是青幫鬧事,急忙把顧客趕走,自己躲藏起來。
聽到聲音抬起頭吐著酒氣的王虎頭甕聲甕氣的問道:“你是哪個?為何坐在我的桌子旁邊?小心老子給你一傢伙。滾!”
柴永波笑眯眯的說道:“就你那破槍法敢在我面前出手?武功還是我教你的你不會忘了吧?”
驚嚇醒過來的王虎頭抬頭一看,焦靈、李二柱、小珠小蓮和二十幾個人都在,門外好像還有不少人,都是鳳凰戰隊的成員。
“縣長,我沒和你作對,何必逼人太甚?”
“是的,你沒和我作對,但你不該殺害護士小珠,她為你懷著孩子你知道嗎?虎毒還不食子呢,你怎麼連畜生都不如?”
王虎頭搖頭說道:“我不愛他,他不該逼我和她成親。”
“既然不愛她當初為何還糟蹋她?”焦靈忍不住插話問道。
“你不懂,因為你不是男人。男人最難控制的就是兩件事,哈哈哈哈!上邊的嘴巴,下邊的——嘿嘿!”
“無恥!”焦靈紅著臉飛起一腳踢向王虎頭,柴永波伸手攔住:“你說的沒錯,如果單單是小朱護士和你的私情問題,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不該殺害她,更不該把她分屍。”
王虎頭鎮靜回答:“她不會和我善感罷休,小張也會因此而討厭我。就好像你老婆一樣,離開你也許是一時任性,誰會想到她會出現在妓院,為了報復你讓天下的男人騎在**呢?”
柴永波的心口如同被一把刀子刺中,忽的吐出一口鮮血,李二柱等人趕緊圍過去急切地喊著:“縣長!縣長!”
柴永波用衣袖擦一下血溢,厲聲喝道:“是你綁架她的嗎?”
王虎頭避過柴永波的眼神:“我還沒那個膽,碰見她也是偶然。自從任家溝出來我就沒有一天的好日子,知道你們來到上海,在房間憋得難受去妓院取樂碰上的。巧的是當晚我要的姑娘正好是她,他認出我,我卻不敢認她,縣長的妻子到妓院賣身打死我都不信。”
焦靈喝道:“既然你不信為何有再此胡言亂語?”
王虎頭說道:“回去後我才想清楚,因此今天我到醫院求證,才知道陪我睡了一夜的雞子真的是她。還有一點縣長大人最清楚,她的**中間有顆黑色的猴子,還有一處記號在襠部。”
“她在哪裡?快說!”柴永波這時清楚王虎頭沒有欺騙自己,怒火燒得兩眼發紅,絕不容這個賤人如此作踐。
“。”
柴永波喝道:“把他給我綁了!押回去等待審問。焦靈、小珠小蓮、李二柱隨我同去,其他人回府。”
“是!”王虎頭苦笑著:“縣長大人親自出馬,我敢反抗?槍支在後邊彆著,子彈上著膛呢。小心別傷著你們,錯!當初為何鬼迷心竅犯下如此大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