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斬首訓練
蔣介石又一次見識了柴永波的機敏和能力。教官團的辦公室裡，柴永波吩咐警衛李剛毅、王興漢開啟從盧氏帶來的高麗参沖茶：“這東西具有大補元氣、滋補強壯、生津止渴、寧神益智等功效，適用於驚悸失眠者，體虛者，心力衰竭等。但不能多喝，每天至多喝一次，不然你就會睡不著覺而晝夜奮戰。”
張治中忍住笑、很小心的看一眼身邊的校長大人，只見蔣介石面露笑意、毫無怒色，暗暗對柴永波伸出了拇指：“有膽量！”
何應欽卻鄙視的望著柴永波：“這傢伙真敢胡說，怪不得他不願做官，原來是有自知之明。哼！”柴永波看到何應欽的神色，知道此人對自己沒有好感。放肆的端起另一杯送到何應欽胸前：“這是另一種製品，對促進骨髓防病能力及抗嚴寒、抗高溫、增強記憶力等方面都具有明顯療效，還具有的補元氣、疏經通絡、安神增智等功效，剛銷售就被我們盧氏的女性所刮目相看。何將軍喝上一杯，定能愛不釋手。”
何應欽越來越反感：“柴董事長怎麼拿女人的玩意兒讓我喝？莫非有意戲之？”
柴永波不溫不火：“誰說這是女人的玩意兒？”
何應欽生氣了：“你做的介紹怎麼就忘記了？”
“何將軍，我說的是被女性所刮目相看，並沒有說男人不能喝吧？”
“這——”蔣介石看到何應欽敗在柴永波手裡，更加佩服此人的機敏：“一杯補品茶講究的是功效，既然敬之不愛，讓給我來品嚐可好？”
柴永波笑道：“總司令開口，鄙人怎敢不遵？請！”說這話把香噴噴的高麗参沖茶遞到蔣介石面前，蔣介石接過來送到嘴邊，稍微的在嘴邊一抿，連聲讚道：“好茶！好茶！”
“當然，這一杯的價值總司令可想知道？”
“不會少吧？”蔣介石的回答等於把問題又交給了柴永波，但柴永波要的正是這種效果：“三十兩白銀。”
“三——”張治中吃驚了，張口急呼而感覺失態、順手端起桌前的一杯一口而幹。柴永波笑容滿面：“味道如何？”
“這茶——”自己怎麼沒有感覺呢？張治中正感奇怪，柴永波示意他看著一點點品著滋味的蔣介石，張治中知道了答案：“原來性急不得呀，可惜！”
蔣介石品罷茶，對柴永波直接提出：“如果和桂系開戰，柴董事長可有詳細的策略？”
“大棒加胡籮卜。”
能作為一國之領袖，蔣介石當然不是尋常之輩。柴永波簡練的六個字道出了作戰的戰略計劃，而這個計劃和自己的心思完全相同。
“當然，如果總司令還想有震懾和收買桂系，必須殺雞給猴看。”
“哦？說說看！”
“斬首！”
“斬首？”張治中不解其意。
“在開戰的時候，用一支奇兵插入敵人縱深或者對其指揮部實施偷襲，這樣做既能快速制敵、又能震懾敵人，趁敵混亂、速戰速決。”
“談何容易？這不是紙上談兵！”好不容易抓住機會報復柴永波，何應欽怎會放過？
“是嗎？”柴永波笑著：“何總參謀長不相信，你可以試上一試。”
“怎麼試？”
“你把部隊調到你的宅邸周圍把守，看是否能有人在一定的時間裡把你弄出來。”
“這——”何應欽猶豫了。如果柴永波真的辦到，自己丟人事小，說不定偷襲者會給自己什麼難堪。可要是不答應，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嗎？
“好！假設之敵由我來充當，時間在兩天以內。柴董事長能否辦到？”張治中搶先開口，這樣做即解了何應欽的圍、又達到總司令的觀看結果的目的，一舉兩得。
蔣介石首先選擇桂係為第一打擊目標，起因是和桂系矛盾較深。遠有逼蔣下野之仇，近有桂系將領對蔣傲慢之恨。桂系實力雖強，但他的兵力部署過於分散。桂系軍隊北到平、津、唐一帶，南到兩廣，中有長江中游的兩湖地區，戰線拉得過長，易於被打敗。
如果柴永波的斬首能成功，戰場的勝負將不是對陣決戰，而是一面倒的屠殺和俘獲。柴永波見張治中出頭，惋惜沒能羞辱何應欽一番。而蔣介石卻從這一點看透柴永波是有仇必報的熱血漢子。
演習計劃有張治中確定，地點選在長江邊的下關區。柴永波看著地圖，佩服的對張治中說道：“將軍是要給我一個下馬威，這地點確實是有利於防守、而不利於攻擊。”
張治中大方的說道：“我在這裡佈置一個營封鎖住長江沿岸，北邊駐紮一個團把守住灘口一線，南邊同樣一個團防守，這東邊嗎？”張治中笑笑不再繼續說下去。
“張將軍，你這是故作大方，實際上你什麼都沒有告訴我。”
“哦？”裝憨賣傻的張治中仔細聽著，柴永波指著下關區整個地圖：“你不告訴我這些，難道你會把兵佈置在黃河北岸？”
“哈哈哈哈！柴董事長果然了得！你的全部兵力是以你為中心點，你就是擺成人牆也決不允許他的一兵一卒飛過去。”蔣介石給柴永波的話進行了補充。
“柴董事長準備用多少兵力？你們的一千多人夠不夠用？”何應欽又想煽風點火，更想激怒柴永波、是他孤投一注。
“一個連！”
“一個連？”這句話是三個人同時問出來的，柴永波卻說道：“我進入你指揮部的兵力不會超過一個排。”開玩笑！張治中整整一個師的兵力防守，你柴永波的人就是渾身是刺、也不過一百多人。而且你進入指揮部只有三十幾人。
柴永波看著三個人的神色，自嘲的說道：“我就是一千多人全部上陣，也難抵擋張將軍的一萬多虎噴之師。這樣做輸了我也光彩是不是？況且我黑夜偷襲，人多也使不上力氣啊！”
蔣介石哪裡肯相信柴永波的胡話，但確實不知道這個計謀高超的商人會使出什麼辦法。何應欽卻在心裡大罵柴永波狡猾狡猾的，知道輸卻拿出潑皮光棍的模樣。
斬首行動開始！張治中坐在師部，悠閒地喝著從柴永波處拿回來的高階茶。自己的部下22師師長鬍宗南指揮著這場反斬首的戰術指揮。
提起胡宗南，黃埔軍校沒有一個人不誇讚其人的勇猛和智商。部隊縮編後，22師整編為陸軍第1師第2旅，胡宗南任少將旅長；11月蔣介石親臨徐州校閱第1師，第2旅被譽為“模範旅”，其第3團受閱成績列全國陸軍第一。
提起胡宗南的戰績，更是讚揚任教導師第2團上校團長時、在南昌城郊使用火攻計，以1個團的兵力打敗孫傳芳1個精銳師，俘虜軍長李彥春等的事蹟。
開始的時間是第二天早上，胡宗南佈置好一切警戒回到師指揮部：“教官，我不知道柴永波有多大本領，但他要想從我的兵力部署中尋找露洞偷襲，只怕不是那麼容易。”
“事情的必然性和偶然性在客觀事物發展過程中、有著不同的地位並起著不同的作用，但是，在事物發展過程中，又有非本質的、次要的原因複雜交錯的作用，因而使總體上確定不移的過程在具體環節上又表現出非確定的、不穩固的特點，即現象事件的偶然性。特定的偶然性可能發生，也可能不發生，可能這樣出現，也可能以另外的方式出現。”
胡宗南嘿嘿笑著：“老師的教導我明白，你認為我們的偶然性會出現在哪些方面？”
張治中看著地圖上標著兵力分配、炮火配置和崗哨設定，搖頭：“我不是柴永波，更不知道他會出現在哪裡。總之，你要小心為妙。”
胡宗南低下聲說道：“老師放心，我在他的兵營周圍佈置了十幾個暗哨，只要他一出動，我們就會清楚他的一舉一動。可以說咱們勝券在握、立於不敗之地。”
“這樣不好吧？”張治中心裡想到：“一個師和一百多人作戰、本身就不公平，如果再使奸犯科更不應該。”“老師！這一次打賭關係不是你我兩個人的事，是整個北伐軍和國民軍的事，如果失敗，弟子將無臉面去見同僚和弟兄們。”
張治中無語，胡宗南無臉去見面去見同僚和弟兄們，他更無臉去見校長和同僚。算了，這又不是什麼大問題，他不再言語。
柴永波穩坐在教官團的辦公室，李剛毅進來對他輕聲說道：“董事長，你的判斷完全和偵查的一樣，胡宗南這小子在我們營地周圍佈置了十幾個暗哨。”
“制服沒有？”柴永波還在想著其他事。
“都被王興漢、何姑娘點住了穴道。”
“押進來吧。”
“是！”
十三個暗歎穿著奇形怪狀、五花八門的衣服被押進來，一個個不怕死的樣子站立在柴永波面前。柴永波沒有審問他們，而是對何翠華說到：“看清、記準他們的身高、胖瘦、面部特徵沒有？”
何翠華點點頭：“忘不了。”
柴永波這才轉過身說道：“我不會要你們的命，但對說假話的人從來都要懲戒一番。那位骨頭硬可以先試試？”
一個高個子的說道：“你拿我們如何處置？我們都是一師的連排級軍官。”
“你叫何名字？”
“胡宗南的老鄉、蔣校長的侍從副官戴笠。”
“哦！來頭不小啊！我就拿你試試，看你的骨頭有幾斤幾兩。”柴永波用手按在戴笠的頭頂，連面帶笑說道：“如果想說話你可以跪下來，不想說我也不會要你的命，但三個月內躺在**起不了身，更要命的是從此你會大小便失禁、永遠也上不了戰場。”
戴笠剛要說什麼，柴永波已經發功。只見戴笠臉色不斷地抽搐、身子一點點在萎縮，嚇得其他軍官身子打顫、兩腿哆嗦起來。
也許戴笠想成為英雄支撐下去，但全身在柴永波的內力驅使下往前慢慢的彎曲，終於扛不住跪在地上。而柴永波趁此機會點住了他的啞穴。
“這位戴長官一時半會開不了口，哪一個還想試試、我可以給你機會。”
“我——我——”一個營長不住的哆嗦著嘴脣，柴永波緊逼著問道：“你想試試是嗎？這樣好啊，這是做英雄的機會，來！我給你機會！”說著就朝這位軍官走去。
軍官哪裡敢再多說，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我說！我說！”
“你說什麼？”柴永波故意問道。
“這位爺你問什麼，我就回答什麼。”
“好！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