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面-----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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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第94章

周瀚海略略一凝眉,便想起了這個聲音是誰的。

他黑沉了臉:“是我,周瀚海。”

對方顯然是有些意外,稍稍愣神片刻,柔弱的聲音帶上了幾分悽婉,“瀚海……我……”

“沈小姐,”周瀚海打斷了對方:“是我上次沒有說清楚,還是你沒聽清楚,我想同樣的話我不想講兩遍。”

沈曉妍柔弱的聲音瞬間剎住車,她沉默片刻,旋即嬌笑起來:“原以為你的新歡是個單純的,沒想到這人表面一套心裡一套,回去就跟你說了,我可真是小看他了!”

隱隱約約聽到沈曉妍的聲音從聽筒裡傳過來,雖然餘魚聽不到對方在說什麼,可當那早上剛剛聽到的清麗的聲線傳入耳膜,餘魚幾乎是立刻就想逃得遠遠的,他牙齒放開了周瀚海的肩膀,掙扎了起來,可下一刻卻被他按在心口,分毫動彈不得,被迫著參與這一場博弈。

只聽得周瀚海冷冷笑道:“看來沈小姐是不想在A城混了。”

沈曉妍一滯,旋即聲音有了幾分激動:“周瀚海,你好狠的心,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麼對過我!”

“我周瀚海沒有愧對過任何人,”周瀚海的聲音沒有分毫的感情:“一開始我們之間已清清楚楚談好條件,沈小姐可是沒忘吧。”

沈曉妍聲音已經是帶了顫抖:“對!你說絕對不要拖泥帶水,周瀚海,可你為何偏偏對一個男人動心!我沈曉妍哪一點比不上他!”

周瀚海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只緊緊按著胸口的腦袋,聲音幾乎是狠厲了:“我最後警告你一次,別把手伸太長,相信我,你一定會後悔。”

話畢,他直接按掉了手機,直接將之丟到一邊,然後打橫抱起了懷裡的人。

餘魚失了力氣,在這一場角鬥中,他不堪重負,好像沒有靈魂的生物一樣,癱軟在他懷裡。

周瀚海把他放在椅子上扶著他坐好,然後在他面前半跪下來,將他的雙手緊緊捏在手裡,輕聲道:“我跟她已經沒關係了。”

餘魚一顫,迷茫地看著周瀚海,好像在思索對方說的什麼意思。

周瀚海眸色暗了暗,想吻他,可餘魚一下子推開了他,他只是直瞪瞪地看著周瀚海,他知道沈曉妍或許騙了他,但餘魚一點兒都不恨她,那些因愛生恨的挑釁舉動,餘魚理解。

他只是不知道,周瀚海對待一個曾經擁抱過,親吻過,做*愛過的人竟會這樣的無情。

不,他早知道了的。

在最開始的時候,周瀚海也跟自己說過,一年為限,決不拖泥帶水,他就像對方的每一個前任,都聽周瀚海說過這樣的話,

餘魚沒有辦法理清他心頭那些莫名的情緒,那些無法疏解的心思是什麼。

他只是很害怕,很慌亂,還很憤恨。

“你說過的,絕對不要拖泥帶水……”

餘魚喃喃著。

周瀚海喉結動了動:“我反悔了。”

餘魚雙眼紅了,他幾乎哽咽著:“所以,只要你反悔,只要你願意,別人就得隨時奉獻一顆心給你糟踐麼,周瀚海,沒有誰的人心可以被踐踏的。”

周瀚海沉默半晌,緩緩道:“他們都是過去了。”

餘魚再難忍住心頭的壓抑:“跟你的那些前任一樣,我也會過去的不是麼?”

這句話說完,他立刻跳了下來,想跑掉。

看著眼前這個急於逃脫他的人,周瀚海忍不住地憤怒:“難道誰都沒有過去麼?你沒有麼?難道那個狗屁小海沒有碰過你麼?”

周瀚海不知道自己怎麼忍得下那股巨大的妒忌心才說出這樣的話,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有對另一半有什麼要求,他甚至最怕沾惹上拿著第一次當籌碼的人。

但是想到眼前這個人被其他人染指過,他幾乎要瘋掉。

他抓著餘魚的肩膀,吼道:“難道只有我碰過你麼?!”

空氣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餘魚愣住了,看著眼前這個憤怒的男人,眼眶一下子紅了,眼淚很快充斥了眼眶,他緊緊咬著下脣,一股巨大的委屈從心底湧起,但他什麼都不能說,一丁點都不能說。

他想起了他的第一次,他情感方面遲鈍的厲害,雖然隱隱約約知道一點生理知識,但對於實踐,他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只是緊緊摟著對方的脖子,羞恥到頂點還害怕地哭了,但他沒有想到第一次會這樣的疼,他疼得厲害,渾身都在顫抖,痛苦到想要逃,可卻被對方哄慰著,親吻著,直到徹底被佔有。

那一晚,對方很開心,胸腔裡都是恣意的爽朗的笑聲,他說,小魚,你的初吻跟**都是我的。

是我周瀚海的。

可他現在什麼都不能說。

他只能強制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

周瀚海心頭一下子軟了下來,他再度把餘魚摟進了懷裡:“對不起,我不該這樣說。”

餘魚閉上了眼睛,痛苦極了:“你放我走吧,求你。”

眼淚終於從眼眶裡滾落下來。

“做夢!”周瀚海咬著牙,死死地將他箍在懷裡。

餘魚崩潰了,只覺得世間無可無不可,為什麼讓他的人生有這樣的時候,為什麼會讓他遇見這樣荒謬的雙面人生,他痛苦至極:

“幹嘛讓我遇見你,周瀚海,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周瀚海本是強撐著身體,此刻整個人更是慘白得很,他壓制良久的自尊令他一下子放開了餘魚,幾乎是獰笑著:

“你以為我不恨你麼?你以為我不後悔嗎,我他媽恨不得從來沒有見過你!”

他踉踉蹌蹌的,笑得有些淒涼:“你他媽自己找來,莫名其妙地接近我,你他媽得負責!”

餘魚使勁咬住了自己下脣,才能讓心裡那些巨大的苦痛不會噴湧而出,他不再回應對方,他只想遠遠地躲開這些死結。

他匆匆走到床邊拉過了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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