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蜃仙那些年-----第二卷 大破汙龍陣_第25章 感覺好些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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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大破汙龍陣_第25章 感覺好些了麼?

我說,是啊,現在的世道就是這樣,我也沒辦法的,你明白吧?

安娜說,我明白的周先生,感覺好些了麼?

其實她這一問,就是一種習慣性的禮貌,然而我這人比較較真,當即便試著感覺了一下,還是隱隱有一股灼疼,持久而連綿不絕。於是我說,感覺還是那樣,唉,這燒傷也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好。

我話音剛落,忽聽簾子外面的醫生說,周先生你的這個問題,要十天半月的,記得不要喝酒,不要吃辛辣哦。

我衝著簾子外面說,哦,謝謝你。安娜幫我抹好了藥膏,用醫用棉球擦了擦手,就要幫我拉拉鍊,我慌忙婉拒,自己拉上拉鍊,倆人又攙著我來到了簾子外面。

安娜一邊給段少爺打招呼,一邊走到溫老頭面前,皺著眉看他的臉,驚呼一聲,呀……這人是怎麼了呀。

小黃說,他得了一種怪病,一邊說,我們兩人挨著坐到了沙發上,段少爺從盒子裡掏出雪茄正要遞給我,旁邊的小黃忽然歪倒在了我身上。

我扭頭一看,發現他雙目緊閉,還以為他睡著了,但是我立刻回過了味,暗道一聲不妙,就想叫另外幾個西裝男趕快按住溫老頭,一回頭,卻發現溫老頭額頭上兩根軟須已經噴出了數股白霧,正對著屋內的每一個人,白霧中的景象正是剛才屋內的情形。而屋裡的人,此時全都呆愣愣看著自己眼前的幻景,段少爺手裡仍捏著雪茄,手卻停滯在了茶几前。

我心裡一抽,起身就想跑,忽聽溫老頭低吼一聲:別走!咳咳,老弟你先別走,我有話對你說!

我側目看他,他肩膀上那團爛肉中兩顆黑眼珠死死瞪著我,胸膛急劇起伏著,似乎很累,見我停下了,他又咳嗽了幾聲,喘息著說,老、老弟,你千萬不要走,我、我快不行了,你聽我說……

我驚訝地說,嗯?

這時候,那些白霧似乎變淡了,溫老頭緊咬兩排白牙,嘴裡嗚嗚著使勁,白霧頓時滾滾奔湧,

看在眼中簡直成了實質的棉花似得,彷彿伸手就能抓一把。他似乎用力過猛了,又想咳嗽,咬著牙強行忍住,說,老弟,你覺得是錢重要,還是我們過慣的日子重要?

我有點不太明白,問他,什麼?

溫老頭說,如果給你很多錢,讓你變成我這個樣子,你願意麼?

我說,這個……看給多少錢咯,如果真的特別多,也可以考慮的啊,怎麼了?

溫老頭嘆口氣,又說,我的意思是,如果給你很多錢,讓你變成動物,你也願意?

我說,嗯……你幹嘛問這個啊?你到底有啥事?

溫老頭突然怒吼一聲:說!到底願不願意!

我嚇了一跳,說,這、這個吧,其實如果真的給的錢很多,還能找人再給我變回來的,現在不是已經有基因科技了麼,算起來還是應該願意的。

不知道為什麼,溫老頭一聽我的回答,更加生氣了,咳嗽了兩聲,突然又說,如果給你很多錢讓你變成糞蛆,天天吃屎你也願意?

我連連搖頭,說,這個不願意,這個還是算了吧,咱還不如自己賺呢,老哥你這是咋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見我終於不再選擇錢,溫老頭聲音突然變得低沉了,說,那個賤皮,如果不把她關起來,很可能突然有一天,大家會全、全變成糞蛆,天天吃屎啊!

哦……鬧了半天你要跟我說這個啊?我覺得你是想得太多了吧?那怎麼可能呢,那不可能,不可能。我搖著頭說。

溫老頭點了點肩膀上那坨爛肉,說,老弟,我沒有同你開玩笑,那個賤皮,她、她不是妖怪。

我說,嗯?不是妖怪是什麼?鬼麼?

溫老頭搖了搖爛肉,說話的聲音越發低沉了。

我、我也不清楚,鬼魂要有前生才算鬼魂,可是她沒有前生,你說她是妖怪,她也沒有原形,她……

我打斷溫老頭的話,說,她有原形的啊,那個大螺貝……

溫老頭說,你個傻X,那是我的原形!

我說,你們倆不是用的同一個身體麼,你才傻X!

溫老頭說,你不知道,螺貝被她寄生了,才變成蜃仙的,蜃仙沒有意識,跟我們不一樣,所以我才是溫……其實我叫溫九耳,溫九眉是我大哥,很多年前走失了,算了,不說這些了,你想辦法把她騙進那個海螺裡,找一個陽氣很盛的地方,埋、埋深一些,記住,周、周不能有水。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還在品咂他的話,溫老頭卻像是已經耗盡了所有的力氣似得,瞪著我不動了。

我還以為他死不瞑目,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突然說,你幹什麼?我的話記住了麼?

我嚇了一跳,說,嗯嗯,記住了,對了,怎麼你今天說話這麼清楚了?

溫老頭兩眼一閉,喘著粗氣說,我、我這一輩子,沒幹過什麼轟轟烈烈的大事,最驕、驕傲就是我是一個廣東人,如果講話不帶廣東味,被、被人以為我是、是四川人怎麼辦?

我說,你這樣的思想可要不得,這是地域黑,不健康的,以後千萬不要這樣了。

說完後,他沒有反應,於是我跟他解釋,說其實咧,大家都一樣的,你們這邊也就是趕上了好運氣,比較有錢一些罷了,這都21世紀了,有的地方基佬都能結婚了,你還……說著,我看他不吭聲,便推了推他,他還是不吭聲。

我本以為他說自己快不行了是故意的,想讓我好好聽他說話,不料他居然真的就這樣走了。

看著他肩膀上爛成了一坨的臉,突然間我感覺鼻子有點發酸,心裡恍惚又想起春天時二人坐在牛雜攤子前吹牛的情形,想起載著奎哥去藏屍時,他說他這輩子白活了,勸我娶個老婆,不要總叫雞。他給我開的那個治療肝腎陰虛的藥方,也早不知扔到哪裡去了,連什麼時候扔的都忘了,或者根本連扔都沒扔,只是裝在兜裡,某次洗衣服時洗成了碎末,被自來水衝進了下水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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