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我當然支援我、老闆
經過一番折騰,餘希靈順利的搞定了橘貓。
這隻橘貓非常的不聽話,簡直就是貓咪界的熊孩子。
給它洗澡的時候活蹦亂跳的,一開始是因為害怕,後來是不喜歡餘希靈給它洗澡。
這是餘希靈悟出來的道理,因為只要白先生走過來,用手指輕輕的撫摸它溼漉漉的毛髮,它又會變的異常的乖巧。
在洗澡的過程中,餘希靈弄的滿身的狼狽。她自信滿滿的開始,沒想到還是敗給了熊孩子。
白先生轉頭看著餘希靈微紅的側臉,她蹙著眉,右臉的輪廓有點圓圓的,肉肉的很想仍然捏一把。
不知道貓的手感跟餘希靈的手感哪個要好一點。
白先生的腦子裡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好了。”終於給橘貓洗完了澡。
白先生將橘貓抱了起來,餘希靈都還沒反應過來,“等等還要給它擦毛和吹毛。”
不然非得感冒。
白先生那雙溫和的眼眸,含著淺薄的笑意望著她,“沒關係,接下來就交給這裡的服務人員好了。我有點餓了,你能陪我吃點東西嗎?”
餘希靈點點頭。
“這裡沒有給你換洗的衣服……”白如塵遲疑的看向餘希靈。
餘希靈趕緊擺手,“沒關係沒關係,房間裡面有暖氣,說不定很快就幹了。”
千萬不要學屠鋮烽那個霸道總裁給我買衣服,我還不起這個人情啊!
好在白如塵性格真的跟屠鋮烽千差地別,他沒有強迫非要買。見餘希靈不想要,他點點頭,“那好,如果不舒服一定要記得跟我說。”
兩個人一邊說著話一邊朝著餐桌旁走過去。
酒店專門伺候的服務員端上來清淡可口的菜,葷素搭配但顏色都很淡,一看就知道味道肯定也很素。
看來這位白先生不單單有潔癖,還喜歡口味淡一點的菜。
餘希靈坐在白如塵的對面。
兩個人邊吃邊聊。
白先生並不是一個很沉默的人,相反他相當的健談。如果你讓他有興趣,他很樂意跟你交談。
他還喜歡到處旅遊見識各地的風景。
跟餘希靈談起各地的風俗,逗的她在餐桌上不雅的哈哈大笑,一會兒又錯愕驚訝。
談著談著。
白先生忽然說到,“小魚,你知道你老闆調查我的事情嗎?”
餘希靈瞬間懵逼。
被叫小魚懵逼了一下,老闆的稱呼又讓她無法反應。
白先生也沒催促。
她愣了好半天才意識到白先生說的老闆是屠鋮烽。
餘希靈眨巴了下眼睛。
也許是氣氛太好,也許是她真的太單純太直白也太沖動。
在白先生面前,她居然直接問道,“白先生,您是不是和屠、我老闆有仇啊。”
一問出來餘希靈就深感後悔。
真想要拍拍自己的腦袋,看看裡面是不是裝的都是石頭。
白先生也愣了一下,居然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了今日的第二個爽朗的笑容。
第一個是在餘希靈給橘貓洗澡的時候。
“如果我說並的確有,你會相信嗎?”白如塵似乎是吃飽了,放下手中的筷子。
漂亮的服務人員走上前-->> 來地上白色的摺疊好了的毛巾。
白如塵優雅的擦拭著脣角。
餘希靈想了想點了點頭,微微嘆息一聲,“我相信白先生沒有必要對我撒謊的。”
白如塵無聲的沉默了一下。
將毛巾遞迴給服務人員,等她離開後,他才開口,“我身上也確實揹負著一些仇恨,但是現在你老闆首要對付的人是葉家,還是不要把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比較好。”
餘希靈驚了一下,沒想到白先生會把這麼隱祕的事情告訴她。
白如塵很淡漠,就像是說了一件尋常的事情。
“血海深仇可不是那麼容易化解的,你回去告訴你老闆。與其浪費時間調查我,不如想想怎麼應付葉家接下來的攻擊吧。”
“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呢?”
餘希靈天真的這樣想著,又這樣天真的說了出來。
白先生輕笑一聲,“你啊。”
他好奇的盯著餘希靈的小臉看著,“小魚,如果我現在告訴你,將來的某一天屠家會被葉家侵蝕的一敗塗地,你會怎麼做?”
餘希靈疑惑的看著他,似乎沒有聽懂。
白如塵耐心的跟她解釋,“我剛才說了,血海深仇不會被化解的,你現在在葉家的人眼裡就是站在屠家那一邊的。如果我是你,我肯定選擇跳槽,離的越遠越好。”
餘希靈終於明白白先生的意思了。
她沒有任何猶豫的搖搖頭,“我當然是支援我老闆的。”
在別人看來,她可能是個傻子吧。
但在這背後,是她的一片深情,也是對屠家的回報。
屠家,就是一個小小的家。
那裡,有疼愛她的爸爸。
欺負她可是又護短的丈夫。
她怎麼能拋下家人呢?
至少在現在不可以,只要她還是屠家的家人,那麼作為家人,就是要完完整整。
白如塵沒有因為餘希靈的回答而生氣,反而破有深意的看向她。
最後化為了一聲輕笑,不知何意。
餘希靈的回憶戛然而止,到最後她從酒店出來的時候。
貝萊特面無表情的將這塊屠鋮烽珍惜的玉佩,如同垃圾丟給了她。
“這是先生送你的,算是今天的謝禮。”
說完這句話,貝萊特便離開了。
“白先生,你是個好人,我相信你。”
就像是相信屠鋮烽那樣,這是一種女人的直覺。
他肯定知道玉佩對屠鋮烽的含義,卻還是送給了她。
餘希靈將玉佩再度放入八音盒裡面,這一次她特意買了一把鎖,咔嚓一聲將八音盒給鎖了起來。
祕密基地中。
爵耀天獨自開著越野車來到祕密基地附近。
他停下車朝著裡面走了進去。
南宮君寒正待在河邊發呆,聽到他的腳步聲也沒有回頭。
直到爵耀天靠近他,他才忽然說道,“耀天,距離那件事情過後已經多少年了。”
爵耀天皺了皺眉,“10多年了,記不清楚了。”
南宮君寒勾起脣角,苦笑了一聲,“你和烽都是這樣的人,你們怎麼能隨隨便便就忘記,只有我對那天記憶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