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分道揚鑣
看到有希竟然拉住了李臻的衣角,一直別過頭賭氣不說話‘春’日再次開口了,向有希斥責道:“有希,你拉他幹什麼,他要走就讓他走。”
有希沒有反應,依舊緊緊地抓住李臻的衣角。
這時一個勁想走的李臻才是知道自己被有希拉住了,一回頭,就對上了有希那雙清澈的眸子,看著有希那‘精’致的面孔,李臻情不自禁地問了出來:“你想和我一起走嗎?”
對於李臻這一廂情願的問題,有希輕搖了搖頭,許久沒開口的她說道:“你們在一起,是命運的安排,你是逃避不了的。”
“呵呵!”李臻輕笑了兩聲,道:“說一句俗套的話,我命由我不由天,如果說命運安排我和她在一起,那麼我就一定要打破這個命運。”
李臻這玄幻味十足的發言,讓‘春’日更火大了,這是在嫌棄自己啊,傲嬌道:“我才不想和你在一起呢!”
看到‘春’日這幅樣子,李臻輕笑了兩聲,雖說傲嬌是個萌點,但是他現在真的萌不起來,於是收回目光,專注地看著有希:“跟我一起走,好嗎?”
李臻其實更喜歡那種傳統的‘女’人,也就是那種看起來很安靜的‘女’人,有希十分附和這個特點,所以若說起喜歡,他喜歡有希比喜歡‘春’日多一些。
“我不能離開她!”有希答道。“她”指的就是‘春’日。
聽有希這樣說,李臻在心裡默默想道:看來有希已經明白自己的存在‘性’質了。
“那好吧,你不能離開她,就留下吧,我走了,好好保重,以後要多說話。”
其實就算有希打算跟他一起離開,李臻也不會帶她走,溺愛地輕捏了一下有希柔滑的臉蛋,就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他卻突然感到兩隻柔若無骨的手攬住了自己的腰,然後聽見了有希那毫無感情的聲音:“我做你的‘女’朋友,所以,留下來吧!”
說這話時,有希的臉依舊是那種毫無表情的樣子,眼神裡也沒有一絲感情,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十分有感染力,讓李臻和‘春’日同時呆住了。
“有希,你這是幹什麼,他要走就讓他,我是不會原諒他的。”‘春’日如此說道,她還是傲嬌地以為有希說這話是想‘逼’她和李臻和好。
彷彿是怕李臻跑了一樣,有希依舊抱著李臻的腰,只是別過頭看著‘春’日,用她特有的聲調說道:“不,你誤會了,你宣佈和李臻分手,所以他現在是單身,我請求做他的‘女’朋友,從道德角度來說,沒有問題。”
一聽這話,‘春’日‘毛’了,這是被閨蜜搶男朋友的節奏啊,頓時火冒三丈,不容置疑地說道:“不行,我不允許你‘交’男朋友。”
“你不是我媽媽,按照社會學來說,你無法干涉我的婚姻。”
一張三無臉的有希抱著一個男人彆著頭說這句話,看起來格外有喜感,但是身為當事人的李臻和‘春’日都笑不起來。
李臻是震驚地上下打量著有希:這還是我的有希嗎?怎麼看起來像是被趙羽奪舍了。
而‘春’日則是憤怒地看著有希:平時跟在後面跑的屁股蟲竟然想自己做主了,而且還是做主搶自己的男朋友,這絕對不能忍。
“不行,我說不允許就是不允許,你們一定要分開。”
這樣叫囂著,‘春’日衝到李臻和有希中間,試圖扯開抱著李臻的有希。不過她沒有料到有希那嬌小的身軀下隱藏著極大的力道,怎麼扯也扯不開,累得大汗淋漓後才是停了手。
不過這不代表她放棄了,無法從有希這裡突破,他就把主意打到了李臻身上。被閨蜜加手下搶了男朋友這種事要是洩漏出去了,她還怎麼‘混’,所以寧願和李臻重歸於好也不讓有希得逞。
只見她走到李臻面前,面對著他,不過眼睛卻是一直往四周瞄,不敢與其直視,扭捏地說道:“我原諒你了,不和你分手了。”
看到‘春’日這幅模樣,李臻立即陷入了感‘性’與理‘性’的抉擇。理‘性’告訴他,和‘春’日修好,不僅能保住現在的能力,以後也有很大機率把有希收入後宮,怎麼看都是最佳選項;但是感‘性’讓他不想拋棄對自己示愛的有希,要是現在和‘春’日合好,不僅昧了自己的良心,還傷害了有希,更重要的是,自己是那種呼之即去揮之即來的人嗎?
最終,經過理‘性’和感‘性’的碰撞後,李臻做出了選擇。
只見他微笑著看著‘春’日,輕聲說道:“我遵循理‘性’做了一輩子的事,號稱絕對不當弱智的男人,但是今天,我決定當一回弱智了。”
聽到這話,‘春’日心中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一股酸楚立即充滿了心頭。
“對不起,雖然有希沒你厲害、沒你漂亮、沒你高還沒有你可愛,但我還是喜歡有希這樣的安靜的‘女’孩子多一些!”
說著,李臻把身後的有希拉到身邊,攬住了她的脖子,做出一副親密的動作。
聽到李臻這麼說,號稱永遠堅強的團長大人,不知為何鼻子一酸,眼淚不住地從眼睛裡流了出來。這是她第二次哭,第一次是因為同情,這一次才是真正的因為悲傷。
至於是因為男朋友的背叛而悲傷,還是因為‘女’朋友的背叛而悲傷,亦或者是因為手下的背叛而悲傷,誰知道呢?
“你們這對狗男‘女’,狗男‘女’!”可能是因為兩個手下和唯一的‘女’朋友以及男朋友同時背叛,悲到了極致‘春’日語無倫次了,罵人的話都說了出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們這對狗男‘女’了。”
擦乾眼淚,萬丈雷芒像發洩一樣從‘春’日身上‘射’出,如‘激’光一樣破壞了房間內的所有東西,不過李臻和有希身上有空間膜保護,所以一點事都沒有。
“我恨你們!”大聲叫喊著,‘春’日一仰頭就從被雷光打碎了玻璃的落地窗裡跳了下去。
“切,搞得像是臨死前的詛咒一樣。”
吐槽了一句,李臻溫柔地看向身側的有希:“想不想吃什麼東西,我給你做啊!”
有希輕搖了搖頭。
“那我們去逛街吧!”李臻再次提議道。‘春’日的事情早就被她拋之腦後了,反正‘春’日也要他帶著才能去往下一個世界,大不了就在這個世界裡過去下算了,反正這個世界有她想要的一切,應該能過得很舒服吧!
至於會不會因為‘春’日的恨意而失去能力,李臻不想多想,好不容易遵循本心辦一次事,能快活多久就快活多久吧,反正都是重生過一次的人了,不要計較太多。
這次有希沒有搖頭,李臻就當她是答應了這個提議:“那走吧!”
於是李臻一個瞬移帶著有希到了樓下。
時間跳到幾分鐘之前,美國紐約,神盾局臨時指揮中心。
在這個臨時搭建的充滿了高科技的指揮中心中,除了來來往往的技術人員和通訊員外,最顯眼的就是坐在主位上的菲爾·科爾特。
他正在看著十幾多面螢幕裡播放監視影片,影片裡的內容赫然便是李臻三人投宿的那座酒店大樓從各個角度拍到的景象。
對於李臻三人,神盾局是全程追蹤的,不過美帝的科技也沒有人們想象得那麼發達,說是追蹤,也不是真人秀裡的那種人物到哪攝像到哪,神盾局的人想知道李臻三人的位置,也只是等他們搞點事鬧出動靜後才能知曉,給議會上‘交’的恐怖分子前行路線圖其實就是將他們搶劫的地方串起來的路線。
不過就在昨天晚上,在衛星失去了那三個恐怖分子的蹤跡後,他曾發動整個神盾局在外的特工尋找,可是卻沒有一點訊息,但萬萬沒想到的是,一個最普通的情報人員竟然從酒店入住資訊裡找到了他們的落腳處。
這讓科爾特感覺很丟臉,不是因為那些連普通的情報人員都比不過的特工,而是因為那三個恐怖分子竟然敢堂而皇之地住正規大酒店,這是在打美國的臉啊!
雖然氣憤,但是理智還在的科爾特拒絕了幾個‘激’進派要強行進攻那個酒樓的想法,核彈都奈不何不了的人,就憑你們幾個臭鹹魚爛鳥蛋,送死啊!
只是吩咐附近的特工把那棟酒店全方位監視起來,以觀測他們下一步的動向。
坐在監視螢幕前,科爾特看起來很疲憊,眼睛下面有著淡淡的黑眼圈,昨天一晚上都在聯絡那些超級英雄,所以沒有睡覺,忙完了看天已經亮了,就又來這裡盯著監視螢幕了。
就在科爾特無聊地打著哈欠的時候,突然,十幾面螢幕裡的影像一瞬間消失了,都變成了‘花’屏,出現這種情況,顯然是酒店旁邊的監視像頭都被破壞了。
於是他忙對手下的技術人員喊道:“立即調出衛星監檢視像。”
可能是早就準備好了,科爾特剛說完,他面前就出現一段全息影像,正是普通監控錄影斷了後,酒店大樓的衛星監控錄影。
只見酒店的某一層突然閃現一陣雷光,擊碎了玻璃,過了一會兒後,酒店裡飛出一個人影。
這時,神盾局的其他人也都圍到了全息影像旁邊,比如希爾和黑寡‘婦’娜塔莎,看到酒店裡只飛出一個人,希爾忙對技術人員道:“快把那個人放大!”
聞言,技術人員立即將影象放大,全息影像裡的那個人變得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清晰了,‘春’日那張帶著淡淡淚痕的臉逐漸呈現在神盾局眾人面前。
這衛星監控的畫素還真是高啊!
指著影像中‘春’日的臉,希爾介紹道:“她是那個雷電能力者,之前曾經破壞過紐約街頭的電子裝置,還引起過周圍幾個街區的大停電。”
對於李臻三人,神盾局並沒有什麼詳細情報,甚至連他們的名字都不知道,只從他們三人的一些動作中推測出李臻是空間能力者、‘春’日是雷電能力者。
“他們三人一直沒有分開過,為什麼這次只有這個雷電能力者獨自飛了出來。”科爾特一針見血地問道。
看著影像中‘春’日那帶著淚痕的臉,娜塔莎有一種猜測,試著說道:“他們會不會是內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