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樂得大笑,又大笑得不知道自已姓誰名誰的時候。
我突然感覺到不妙了,因為那一次我的盜城升級時,曾經被三個玩家刺激而領悟出來SSS級輔助技能‘殺神的感官’居然讓我產生了一種深深的恐懼陰冷感。
而直到這時候,那感覺更為明顯,轉向西面一看,一道寒光在我眼前一亮!糟糕,居然還有一個玩家!那位絕對倒黴的忍者組的組長,正鼓騰起可攻可守SSS級‘殺神之氣’。
右手緊緊的握著一把暗金級的匕首,毫無聲響的衝了過去。
小剛聽到自己的大哥哥在驚叫,也轉頭望向西面,看到一個全身黑衣的玩家,正惡狠狠的拿著一把匕首衝擊而來。
於是小剛下意識的張開雙手,衝前幾步,站到大哥哥的面前,大喊道:“不要殺我的大哥哥!”我再次大驚,大喊道:“小剛,你躲開,我可以逃……”。
話還沒說完,襲擊我們的那黑衣玩家的匕首已經狠狠的插在了小剛的額頭之上!“當”的一聲巨響,從匕首與額頭的接觸點發出口。
“嘣!”銀色的匕首斷裂,發出一道很請脆的響聲。
忍者組組長此時的動作巳經定格,他吃驚的望向小剛,喃喃的說:“溫柔小盜身邊的都是一些什麼人?這是‘chian的鐵頭功功夫’麼?”我這時候已經愣了,不知道該做點什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小剛會有這樣的勇氣擋在我地面前!但如果他也被殺死,我就真是百死莫瀆了!幸好骷髏魔王的反應快,它雖然聽不懂‘china'是什麼意思。
但它卻聽懂‘鐵頭功'是什麼意恩。
它怪笑一聲,快速的將背後的死神鐮刀抽出,抬得高高的。
用鐮刀最尖地部分狠狠的刺向這位人類的頭頂!“喀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再伴隨著鐮刀最尖部深深的插進他的滷門。
“撲!”腦漿,伴隨著血液,從他的頭頂噴薄而出,將小剛的臉染得又紅又白的。
這忍者慘叫一聲,那把斷裂的匕首再也拿不住。
雙手顫抖的摸向頭頂。
想要看著傷勢怎麼樣了,但白色的腦漿,已經和著紅色的血液,汩汩的從頭頂流出。
也就兩秒的光景,持續傷害所降低的血量已經降到了底。
將他重生送回城池。
骷髏魔王將那把混上腦漿與血液的長長鐮刀收回來。
抖落上面的汙穢東西,怪笑起來:“什麼鐵頭功?簡直比豆腐還要軟上三分。”
小剛一抹臉上的汙物,吃驚的望著骷髏魔王那把鐮刀,心中油然的生起一種敬佩的感情!怪不得自己的大哥哥聽到這大骨頭說要離開他的時候,居然會出現很緊張的表情,現在算是明白了。
過水沙丁魚感覺這些玩家很不簡單,剛才自己施放的那個技能可是禁技來著的,居然不能把他們全部秒殺!可真是很難讓她相信的事情。
而剛才刺殺的那位蒙面刺客,居然會隱忍到我們都放鬆下來的時候。
才出現攻擊,這可不是一般玩玩遊戲的玩家們能做到的。
於是,她生起了一點疑心。
走向剛才第一箭發出的地方,觀察一下,以及探察一下,還有沒有繼續潛伏著的刺客。
我很憐惜的將小剛的身子轉過來,為他擦掉臉上的血跡和噁心的腦漿。
問道:“你不要緊吧?害怕麼?有沒有嚇到你”小剛哈哈一笑:“我沒事。
沒有嚇到我,而且,我和大哥哥在一起,一點都不害怕。”
我發出一個小火球,握在手裡,將這些噁心的東西都燒化。
之後對小剛叮囑道:“那就好,但是,我希望,如果下次我們在遇到這樣的情況,你就躲到我的後面。
不要再擋在我的前面了,好麼?”小剛很吃驚的問道:“什麼?以後還會才這些人來殺大哥哥你嗎?”小剛聽到這話,是有點害怕了。
但想到能為大哥哥擋下這些攻擊,就立即生起一股勇氣,瞬間挺直了腰板。
我摸著他的頭,說著:“沒錯如果不是我一直受到這些玩家的騷擾,我早就去看你,我不是說過了麼?我會照顧你的……”。
話沒落地,皇城方向那一面,發出一點腳步聲。
骷髏魔王再次扯出背後的鐮刀朝那邊一指,大吼一聲:“誰?是不是想死?”“哎喲,不要這麼凶狠嘛,是我,‘長風無痕’,‘國殤’的領頭人之一。
哎,沙丁魚,你還在這裡麼?”長風無痕舉起雙手,緩緩的從遠處走來,娓娓的說著:“唔,你們不要對我發出這麼強烈的攻擊慾望好麼?溫柔,我來這裡,是想告訴你一個情報的。”
骷髏魔王將鐮刀放到地上,望向我。
我搖搖頭,說:“唔,是麼?那就請過來吧,我已經知道了,你是被沙丁魚的哥哥逼迫而將我出賣的。
但你也怎麼著也必須事先通知我一下,有埋夥然後讓我誰備一下。
要不然,我的千足也不會死了。”
長風無痕加快了腳步,聲音也越來越靠近我們,他露出很抱歉的表情:“哎喲,溫柔,我們就是管情報一組的,你說,沙丁魚她哥哥,能讓我很輕鬆的將情報發出給你麼?她哥哥,在那幾天裡,根本就不練級,一直守在我的身邊,你說,我又怎麼能將訊息發出給你呢?我真的很抱歉,我也不知道,當你死去契約獸的時候,居然會這麼傷心,我現在,就是將功補過,告訴你一個很重要的情報。”
“哦?是什麼?”過水沙丁魚使用她眼晴部位的技能,將黑夜裡各處可以躲藏玩家地地方都檢查了一個遍。
這時候,走過來,問了起來。
她知道,能由長風無痕親自傳送的情報,一定是很有階值,很有意思的。
長風無痕走到我們的身邊。
才將高舉著的手放下,有點擔心地看了那依舊是警戒著的骷髏魔王一眼。
他笑道:“沙丁魚,看到你這麼一問,我就知道你也有興趣了。
但這下子,是必須溫柔老大親自去完成的任務。
你可不能再跟在他身邊了,我告訴你另外一個任務吧。
這對溫柔老大擺脫追殺也是很有作用的。
我想,你會樂意去做。”
“哦?是什麼?”過水沙丁魚聽到,不能和溫柔小盜繼續練級,玩遊戲,抵抗追殺的玩家們。
頓時有點失落。
但聽到長風無痕後面那幾句話。
頓時又來了精神。
長風無痕很神祕的向我們招招手,示意我們圍攏起來。
於是,這才娓娓道來,將他所知道地東西,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們。
聽完之後,我們的臉色都開始沉重。
但有了準備,心中也突然間的鬆了一下。
這感覺,真的很難形容。
而長風無痕一番話下來,時間又過去了,我這破損長這個樣子地盜城。
已經開始降低級別,恢復最原始地狀態了。
它緩緩的縮小為原來的那個新手村,但這時候的新手村可不是再讓新玩家出現的新手村了。
我們這時候,已經站在村子的中央,我看一眼那棵歪脖子的老槐樹,走上前去,很杯唸的摸了一下。
又拿出那一塊‘混噸之石’和千足的魂體。
很傷感的看著依舊沉睡著地千足。
嘆一口氣:“哎,長風,聽到你所說的小心,讓我很沉重。
而我現在,是真的很不高興,因為我發現,我的精神力,居然下降了許多。”
“曾經的NPC,為我做了很多事情的副城主,為我帶來快樂的千足,曾經給我這麼多幫助地千足,都死了!哎,骷髏魔王,村莊的守護工作,就麻煩你了。”
看向骷髏魔王。
骷髏魔王點頭。
又看向他們,說道:“唔,我要下線了,今後的麻煩事還會很多,如果你們還繼續幫助我,你們依舊會被牽連的。”
過水沙丁魚握緊小手:“溫柔,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這有什麼牽連的?我們‘國殤’的人,是絕對不會怕的!你放心,大和區的任務交給我!”“好,這段時間,我有點事情,不會這麼快上線。
相信遊戲裡沒有我,也會少許當事情。
唔,長風,我希望你給我一點幫助!是麼?赴湯蹈火可太強烈了點,不需要!我只是想請你幫助一下小剛。”
說著,小剛的事情說出來。
長風聽到小剛的事情之後,很愕然,瞪大了眼晴望著小剛,說不出話來。
這林子大了,果然什麼鳥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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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一個殘疾的小孩都要這樣對待……於是,他很用力的點頭。
之後,我們又說了一些今後如何進展的事情,無邊的黑夜,終於消失了。
黎明的曙光,從天上灑下,感覺到一片溫暖。
這一瞬間,頓時讓我們都感覺到一絲疲勞,一直這樣高負荷的被追殺,不疲勞都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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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齊齊在村子裡下線。
一個寂靜與啃鬧並存的夜晚,終於過去,12小時的黑夜消失,24小時的白天到來。
許多玩家在得知這訊息之後,紛紛上線,繼續他們的練級之旅。
而光明工會與黑暗工會的人員,又開始緊鑼密鼓的準備著他們新的一輪刺殺計劃……#######“管家,好啊,我下線了。
哎,這次上線,真是很不高興。
我的契約獸,我的城,我的NPC,全部都消失不見。
連著一位曾經被我認同了的好夥伴,居然也背叛了我。
唔,不過到後來,倒是知道了原因。”
摘下頭盔,很不愉快的說著。
管家走過來,笑得嘴角滿是口水,拿出蕾絲的手帕將之擦掉。
微笑著:“吉,可不要這麼說,你太悲觀了。
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呀!想想吧,我們被那一個蹩腳的刺客刺殺時。
在那山頂上,你是那麼高興地將你在遊戲裡的趣事告訴我。
連我都被你打動了,進入遊戲看看去。
唔,可是你現在,卻和我說這麼一些東西。
很不好呀。
。
。”
我點點頭,想了一下,的確是這樣,遂放鬆一下心情,笑道:“那是,那是。
我的心態沒才擺正。”
管家看到我的心情平復之後,掏出記事本看一下,說道:“吉,原本是七大後的任務,但你居然才玩了二天多的遊戲就下線。
那麼,我們是不是該早點出發呢,德國,噢,我那美麗的家鄉!我好想念你啊。”
管家雙手伸向大空,大聲的感嘆。
“好的,現在就出發吧。”
看到管家的表情和動作,我很高興,身邊的朋友,我要好好珍惜了!所以立即答應。
“噢也!著啊!現在就出發!”管家整了一下蝴蝶結,大聲的喊叫出來。
但轉瞬就愣了。
很是小心的問道:“嗚,吉,你不需要休息麼?”我搖搖頭:“不需要,我這才玩了多久的遊戲?按照我現在的精神力,可以持續高負荷的遊戲十天吧,前不久到現在,也就二天多地時間。
好。
不用多問,這些決策性的東西,我不會胡亂決定的。
你不想早點回去麼?唔,我突然有一個想法,不如我就帶上頭盔,在德國居住一段時間吧?”管家聽到這,更是高興,興奮的跳起:“噢也,天啊,神說‘要有光’,吉,你就是我的光。
唔,我在德國倒是有幾套舒適的房子。
好,我現在就去訂機票,還有聯絡那隻猩猩肖恩。”
說著,立即給機場打去電話,接著,聯絡上肖恩。
“HE,肖思,好麼?天啊,我的耳朵,你在做什麼?怎麼這麼響?”管家嚇得將‘磚頭’手機拿開。
“哈,對不起,我現在在地下室練槍呢!電話一響,我立即打到了十環,該是感謝你才行。
有什麼事麼?”肖恩才點尷尬,立即道歉。
管家看了一眼,這才將手機伸向耳邊說道:“那你可就別開槍了,你這機子的質量可真是好。
是這樣的,先和你那俄羅斯的朋友知會一聲,吉,已經提前了下線了!今天晚上地機票,到柏林的時候,大約是清晨吧。”
肖恩吃驚加驚喜的大喊起來:“是麼?那真的太好了,我會和阿歷克塞提及的,他還很害怕,吉,會因為玩遊戲玩得太入迷而錯過時間呢。
好,如果沒什麼事情,就到這裡先吧,我們會去迎接的。
是那一場次?”“***次航班。
是的,沒什麼事情了,我要開始準備東西啦,噢,我真懷念我的那些漂亮房子。”
管家說著,嘴角的口水又流出來。
關掉電話之後,立即著手準備。
###########柏林勃蘭登堡國際機場,下午2:30。
我們一下機,便受到熱烈的歡迎,那位曾經在‘塔慕漆’號見過面的阿歷克塞張大著雙手衝向我。
抱上我大笑起來:“喔,太棒了,能夠再次見到您,真是我榮幸。
而能夠得到您的幫助,更是我老闆的榮幸。
這裡不好說話,來,請。”
暗藏在機場裡德國特工們,開始還不怎麼來勁,只是有點懷疑性的開始監視起這一夥形跡可疑的人員。
因為,俄羅斯的阿歷克塞竟然會親自去迎接一位來自中國的,名不見經傳的人,這是很值得懷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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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他們著到肖恩以及管家‘李小龍’的時候,立即就緊張起來了!上帝啊,這是誰?那位‘貴族***裡的騷擾流氓’,居然也和那位中國人一起?於是,檔案裡開始記錄,將這位中國人的各項情況……在一大隊的保鏢護航之下,下榻在一個遠離德聯邦國會大廈的四星級賓館。
肖恩為了確保安全和準確,繼續去勘察地形,而管家則去了他菲特列大街的房子,順便去購置一些必須物。
房間門外,四位身穿迷彩服的俄羅斯軍人,抬頭挺胸揹著手,神情嚴肅的站在門口。
房內,阿歷克塞生在沙發上,很忐忑。
喝了一口伏特加,鎮定一下。
之後,將請求幫助的事情說出:“吉,我的老闆在十多天前。
和一位‘社民黨’的內閣成員探討了一點事情。
唔,至於是什麼事情,我也只能說那麼一點,那就是黃金的儲備問題。
然後呢,該死的,第二天。
我老闆和那位議員的檔案,居然被輸走了。”
說到這,又開始慌亂起來。
聽出來一點,低下頭想了一會,說道:“是這樣。
明白。
如果這訊息被走漏出去,那位議員的地位,以及你老闆的地位就會不保了是麼?”阿歷克塞點點頭:“是的,那位議員在外界看來,他的作風很正派,除了去議院就是回家,連快樂的高爾夫都不去。
如果這訊息擴散到大家的視線之中,這後果是很嚴重地!後來老闆派出人手調查,是日本的情報局,他們的人。
四處都能躲藏。
他們將得到的檔案複製成三份,一份做留底備份,一份送回日本,還有一份送去議長大人的手上。”
說到這,阿歷克塞才點興奮地回想起那時候地所發生的事情:“不過,那些日本矮子可不聰明,都被我們的人悄悄解決了。
三份複製的檔案也被我們銷燬。
但是,他們知道我們做手腳之後,也不傻了!因為我們得到的訊息是:等那位議員大人的走訪結束之後,他們要將檔案交到另外一位‘綠黨’的議員手中送回柏林。
唔,所以,我們很著急這一件事情,我們可不能殺人滅口。
而且,我已經被列入德情報局的黑名單裡,為了見您,我連五星級的賓館都不敢去住。
恩,如果一位德國的議員死了,德聯邦一定會加緊力度調查我的。”
說到後面,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興奮的神色又失去了,換之而來的是無奈。
“OK,明白,您的意恩很簡單。
就是讓我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將檔案盜回來麼?能告訴我時間和地點麼?”聽明白了,坐直身子,開始詢問具體事宜。
阿歷克塞才點尷尬的說道:“這個,說這件事情之前,我想問您一個問題。
因為我們曾經連續找過許多位,你們行內稱為‘間換’的人士。
他們都在搖著頭,拒絕我們的高額賞金,說這一件事情不簡單,可能只才‘黑霜’級別的人士才能完成。
唔,不知道您現在的級別是什麼呢?對不起,我沒有輕視您的意思在裡面,您可不要生氣。”
他很難相信一位如此年輕的小夥子,身板如此‘瘦弱’的小夥子能夠將這樣的事情完成。
雖然他很信任肖恩,但他寧願相信滿身肌肉計程車兵,或者是肖恩那些趁手的火器。
如果實在不行,在他們回來的那天,就使用黃色炸藥,連同他們的車子都炸掉。
我很愕然,肖恩居然沒和他說過我的級別麼?哦,肖恩可是長進了,已經做到守口如瓶。
我趕緊擺手解釋道:“不,不,我沒有生氣。
您必要的求證是必須的,所以,我的證明也是必須的。
不知道你知道我手上的這東西是什麼嗎?”說著,將一張金紙拿出來。
阿歷克塞看到我手上的金紙,很驚訝的拿在手上,大喊道:“噢,原來那位世界第一就是您!真是太榮幸了,這張東西我當然認得,當時我們還調出資料看過呢,我們當時也曾懷疑過是您做的事情。
但是經肖恩以人格保證之後,我才打消了對您的懷疑。
但現在,卻很滑稽的懷疑上您的級別,真是,我該罰自己喝一杯伏特加,噢,不,這太輕了,混合一點二鍋頭和黑啤吧。
這樣才算是對我懷疑您身份的懲罰。”
說著,調和著我們桌上的酒,一股腦兒喝下去。
我很愕然,連制止的時間都沒有!他就將混合酒喝下去,真是一個爽快的俄羅斯人啊!阿歷克塞滿口酒氣的笑起來:“沒有老闆的管制,我喝酒的量可是很大的,希塑不會因此誤事。
唔,酒巳經罰過,就原諒我的無知吧。”
回頭從沙發上拿出一個資料夾,抽出一份紙張說:“您看,這就是六天之後他們要經過的路段。
還有,這是他們乘坐的車子,真主在上,您可知道他們這車予的防彈係數是多少麼?不要緊?您確定?噢,令人難以相信,那麼,好的,具體該怎麼做呢?我還能給予您什麼幫助?比如說火器之類,什麼,到那時候將你帶到那地點就行了?不需耍什麼方案麼?您的回答真令我驚訝……”。
阿歷克塞坐直了身子,巳經不知道該如何將話繼續下去,眼晴瞪得老大老大……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