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張翠山-----第一七一章 師兄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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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一章 師兄的苦心

第一七一章 師兄的苦心

雖然張翠山將張松溪的話當成了酒後亂言,但還是笑著答道:“師兄們對我好,我自然是明白的!”

張松溪聽此搖了搖頭道:“你啊,還是沒有明白師兄們的苦心啊!”

見張松溪說這話確實不想喝醉的樣子,張翠山大驚道:“四師哥,你怎麼沒有喝醉?”

“因為我不想醉,所以我便沒有醉。”張松溪笑道。

張翠山聽此,以為張松溪在說醉話,剛要順著他的意思說幾句,卻見張松溪擺了擺手道:“你看我的樣子,可是像醉了?”

張翠山細細一看,發現張松溪雖然雙眼朦朧,但是其中智慧的光芒卻怎麼也無法遮掩,於是驚訝道:“四師哥,你喝假酒?”

張松溪搖了搖頭道:“因為師兄們都醉了,若是我也醉了,怕你小子會浪費了師兄們的一片苦心。”

張翠山一臉茫然,但又實在搞不懂張松溪在說什麼,便問道:“那師兄說的苦心,又是什麼?”

張松溪嘆了一口氣道:“翠山啊,你以為,我們為何會陪你喝酒?要知道武當山有規矩,非中秋端午可是禁止飲酒的,你真的以為大師哥二師哥因為你的回來,便壞了規矩?”

張翠山道:“我自然不會這麼想的,我還以為師兄們見綠竹瘦弱,擔心綠竹冷著了,所以才允許喝酒呢,難道還要其他什麼用意?”

見張松溪搖了搖頭,張翠山忙問道:“四師哥,你還是別賣關子了。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張松溪也不著急,慢吞吞的道:“現在應該快到丑時了吧。那你回來應該是昨日的事了,昨日下午吃過飯。在你與大家打鬧的時候,大師兄曾叫上二師兄與我,談一些事情。”

見張翠山聽得很認真,張松溪繼續道:“大師兄說,師弟你人雖然已經回到了武當,但是心還沒有收回來,這樣怕是不大好。”

張翠山忙辯解道:“不是的,我能回武當山,能夠見到各位師兄弟們真的很高興……”

張松溪擺手道:“你這只是高興。但是你心底,可是還有什麼擔心?”

雖然張翠山此時酒已醒了**分,但酒後那股想啥說啥的脾性還是沒有變,答道:“青羊很久未見我,我擔心她難過,又要鬧出什麼亂子。”

在剛才張翠山將自己三年經歷說出來的時候,自然也大幅的說起胡青羊是如何“千里尋夫”的,這樣或許能夠給各位師兄留下一些深刻的好印象,免得到時師兄們見胡青羊的毛病太多。讓各位師兄不滿。

因此,張松溪很容易就明白了張翠山的擔心,於是笑道:“這青羊姑娘倒是也與你極為相配,做事什麼都不管不顧的。”

張翠山臉色一紅。問道:“師哥,你還是說說,師兄們到底有什麼苦心吧?莫非要師弟一醉解千愁麼?”

說到這裡張翠山搖了搖頭。前世的經驗已經告訴過他,酒精並不能解去人的愁緒。只會愁上加愁而已。

張松溪指了指俞蓮舟與俞岱巖二人,問道:“你看他們的樣子。比你醉的還厲害,可像是為你解愁而來?”

張翠山見俞蓮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趴在俞岱巖背上,好似是睡著了一般,但是他的右手仍有一下沒一下的拍在俞岱巖的屁股上,而俞岱巖,早就已經睡著了……

張翠山搖了搖頭道:“師哥,有什麼話你還是直說吧,若論動腦子,恐怕這天下也沒有幾個能夠及得上你,你莫要再繞彎子了。”

張松溪嘆了口氣道:“師兄們借酒消愁,只是不想再親眼見到與你分別的場景啊!”

“啊~”張翠山聽此大驚,瞬間心裡出現一種奇怪的想法,張了張嘴,卻又一個字都說不出。

“看來你還不算太傻,沒錯,師兄們已經同意你下山去將青羊姑娘帶回來了!”張松溪終於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張翠山聽此淚如雨下,卻聽俞岱巖繼續道:“你也莫要只顧著感動,我還有一些事要交代給你……”

張翠山忙搖了搖頭道:“師哥不必多說了,我不走,我要等師父回來,他老人家一定很擔心我的,我不能再偷偷溜走了。”

張松溪點了點頭,心道你小子倒還沒有將良心丟完,但想起張翠山的那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還是答道:“師父那邊你不必擔心,大師哥已經讓弟子們出去傳訊,將你已經回山的事告訴師父,師父知道了自然會回來,所以你沒必要再留下來,早去早回就是了。”

“那我也不能對不起師兄們,師兄醒後,一定……”剛說到這裡,張翠山又想起今晚的一切都在師兄們的計算之中,不由得楞在那裡。

張松溪道:“所以啊,你莫要浪費了師兄們的一番苦心,你只要早些回來,不要在外面留戀太久,不要冒險,師兄們就放心了。

若是你不趁著現在離開,又要等到什麼時候?我們倒是不急,只怕有些人會著急羅!”

張翠山聽此,也覺得確實是這麼個道理,與其整日裡想著胡青羊,還不如早些將她帶回來,於是他牙齒一咬,道:“那我一定早些回來,不讓師兄們擔心。”

張松溪點了點頭,隨後又道:“當然了,你這一趟也到了完成與滅絕師太的約定的時候了,順道先去一趟峨眉吧。”

張翠山自然答應,隨後才想起張松溪這是在說自己與紀曉芙的事,忙開口道:“師哥,其實與紀曉芙姑娘相配的不是我,而是六弟啊。”

張松溪對男女之間的感情並不太懂,忙問道:“你是說,六弟與紀曉芙兩人?”

隨後張松溪想起殷梨亭是與紀曉芙是一起上山的,雖然兩人年紀都很小,但是男女之間的感情確實很難捉摸的,如果兩人真能走到一起,倒也是一個不錯的結局,武當峨眉親近本是靠著張三丰的關係,若是後輩之中能夠聯姻,倒也對兩派的壯大有著雙贏的好處。

於是張松溪道:“他們兩個倒也合適!”至於怎麼個合適法,他就不方便說出來可。

張翠山點了點頭,也沒多想,便將自己與殷梨亭商量的那些話告訴了張松溪,張松溪自然點頭,答應張翠山帶著殷梨亭一塊前往峨眉派。

隨後張翠山又拉住薛綠竹的雙手,雙目含情卻又不知從何說起,薛綠竹見張翠山欲言又止的樣子,忙笑道:“我明白的,我會在山上等你回來的。”

張翠山確實有些不方便帶薛綠竹一起前往峨眉與蝴蝶谷,但又不好說出來,畢竟自己答應過永遠不分開的。

聽見薛綠竹的話,張翠山又感動莫名,忙將薛綠竹緊緊的摟在懷裡。

隨後他見到陳友諒在一旁看著自己,當即也不臉紅,順手將陳友諒拉了過來,道:“你好好呆在山上,莫要隨意亂跑,知道沒?”

陳友諒忙道:“我明白的,我會等師父回來,好好學武功。”

張翠山聽見“師父”兒子心裡很舒服,既然師兄們都覺得自己陳友諒不錯,想必張三丰也不會反對自己收其為徒,這“師父”二字已是板上釘釘的事,張翠山聽得自然實在。

“你雖叫我師父,但我們現在又沒有拜師,我也無法教你武功,你不要著急。”張翠山道。

陳友諒點了點頭,知道張翠山武功高強,自然不會違背。

隨後張翠山又想起什麼,在陳友諒耳邊小聲的道:“你記得不要在山上閒晃,既然武功方面學不成,你可以先學些其他方面的本事,這點你可以去找我的四師兄,他必定會教你的,還有,在山上的時候別隻顧著跟三師哥一起玩,也要和大師哥二師哥多親近親近,記住了沒有?”

說這些的時候,張翠山腦子裡想的一直是“兵法韜略”四個字,在他想來,既然陳友諒是起義的民族英雄,那麼武功方面倒成了其次,關鍵還是得有張松溪那樣的計略,以及宋遠橋那樣作為領袖應該有的氣質與二師兄果斷的做事方式。

陳友諒雖然不知道張翠山的苦心,但還是明白自己該做什麼,於是忙又答應。

隨後張翠山又想了想,發現沒有什麼疏漏,但心裡又確實差了些什麼,好像有什麼失去了似的。

張翠山搖了搖頭,心道自己不久後便會回來,何必想這麼多?

隨後張翠山將目光投向宋遠橋,宋遠橋仍舊如同老僧坐定一般,平靜的臉龐上帶著絲絲笑容,目光對著的正是俞蓮舟與俞岱巖。

張翠山走上前去叫了一聲,發現宋遠橋一點反應都沒有,心道宋遠橋一定是睡著了,便對著宋遠橋拜了三拜,又對俞蓮舟幾人各拜了三拜,張松溪這次倒是沒有阻止,光棍的接受了張翠山的三拜。

最後在與薛綠竹的不捨中,張翠山跨上了前往峨眉的道路,既然他答應了去峨眉派將一切解釋清楚,自然會先將這事做了,幸好蝴蝶谷在峨眉派的西邊,這樣倒也順路,不會繞彎。

當然了,張翠山不是一個人,他背上還有一個醉得“嘿嘿”傻笑的殷梨亭。

“笑吧笑吧,等你上了峨眉後,看你還怎麼笑得出來!”

張翠山心裡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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