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力氣太大,透明的白色晶石,猛的飛去了鹿雲汐正欲說話的口中。
“唔——”
只覺得喉嚨一陣鈍痛,猛的將口中的冰鳳晶石嚥了下去。
身體驟然多出了一道冷意,鹿雲汐只覺得全身猶如針扎般,疼痛無比。
“啊————!”
好痛!
她的肚子,好痛!
她只覺得肚子內一陣絞痛,猶如被人活生生割斷一般。
她的雙拳緊攥著,額頭和手背上的青筋不斷因疼痛而鼓起,疼的她滿頭大汗,奄奄一息。
鹿雲汐的身體,散發著瑩瑩光點,若是有人在她的身邊,肯給能夠感覺的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冰涼冷意。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銀色光圈,自鹿雲汐周圍散了開來。
而早已通的昏死過去的鹿雲汐,卻沒有發現她悄悄改變的外貌。
只見她一頭如潑墨般的墨髮,在一瞬間變成了雪白色。
而在她身上的光圈四散後,那白如雪的長髮,又慢慢變回了原來的墨色。
……
————
萬魔幫領地。
睡了幾天的鹿雲汐,美美的撐了一個懶腰。
剛睜開眼,便看到了不斷飄飛的輕紗帷幔,和裝修別緻奢華的格局。
她這是在哪裡?
她不是還在寧海岸線上嗎?
這裡也不是她的天雲閣啊?
“姑娘,你醒了?”
一陣和藹的聲音在她的房中口響起,她驟然抬眸,望向門口一身暗灰色的年長婦女身上。
婦女長相慈眉善目,滿臉的善意的望著鹿雲汐,眼中還多出了一絲驚喜。
這是他們家領主第一次從外面帶女人回來,可見領主真的動心了,她的好好撮合撮合。
婦女想著想著,不禁笑出了聲來。
“這裡是哪裡?”
鹿雲汐看著婦女突兀的笑聲。
眼神不禁一暗。剛才她把周圍的一切都掃視了一遍。
她發現,這裡的確不是她如過的任何人的房間,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
“姑娘,你是我們領主大人帶回來的,你都昏睡好幾天了。”
一身暗灰色衣著的年長婦女走
了進來,幫鹿雲汐沏茶。
“領主?”
什麼領主?
她貌似並不認識什麼領主吧?
她眯了眯狹長的眼眸,眼底盡是冷意。
等等,千魔呢?
千魔還受著重傷,難道他還在寧海岸線上?!
思及此,鹿雲汐心中有些擔心。
紫沙木桌上,爐鼎氤氳著白色的香味。
味道即熟悉又陌生。
腦海中驀然有靈光一閃,她的眸底驟然劃過一抹精光。
這個味道是——曇香!
那個不就是千魔身上的味道?!
“你們的領主是不是叫千魔?”
鹿雲汐抬頭望著,將茶杯遞到她面前的婦女。
“他連這個都告訴你了?”
婦女有些驚訝。
這個婦女不是別人,正是千魔小時候的奶孃蕭巖娘。
“你帶我去找他。”
她突然想看看,受了那麼重的傷,千魔又是怎樣帶著她回來的?
聞言,蕭巖娘眼底抑制不住的欣喜。
這才醒,就急忙要去見領主,肯定是愛的如膠似漆了,才會想急著去見她家的領主。
“這個時刻,領主可能在休息,要不等下領主醒了,我去……”
蕭巖娘還未說完,只聽“吱呀——”一聲,她身後的大門被人一把推開。
只見門口立著一個身穿墨色斗篷,臉帶魔獸面具的男子走了進來。
“領主。”
蕭巖娘看到了千魔,抑制不住心中的喜色,連忙像千魔行了一個禮。
“嗯,你先下去吧。”
千魔說著,直直的望著坐在**的少女,魔獸面具後,俊秀的眉頭不禁蹙了蹙。
“是。”
蕭巖娘說著走了出去,直接關上了房門。
“千魔,你不是受傷了嗎?怎麼會突然帶著我離開寧海線?”
鹿雲汐坐在**,靈動的眸中,滿眼閃著疑惑的光芒。
“把這個喝了。”
男子直接將手中的紅色藥品遞了過去。
“這是什麼東西?”
鹿雲汐接過了千魔手中的藥品,打開了紅色的瓶口,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這裡面是……血?!”
鹿雲汐望向立在房間的的男子,滿眼疑惑。
他幹嘛給她和這個?
“嗯,我的血。”千魔淡淡的回答著。
“為什麼呀?而且我無緣無故為什麼需要的血?”
鹿雲汐就是不明白,千魔為何要讓她喝血。
“你手腕上有傷,喝了它就好了。”
千魔邊說,邊把頭上的斗篷取掉,露出了一頭金紅色的長髮來。
鹿雲汐驟然低下頭,望著結著疤痕,而且還微微刺痛的手,鹿雲汐還是困惑不已。
她和千魔之間,除去寧海岸線上互相幫助了一回,其他時間內,都可以說成是死敵。
而且這個死敵,還放自己的血,來治她的傷勢,她總覺得這裡面絕對有什麼陰謀。
“我不喝。”
鹿雲汐挑了挑眉直接將手中的紅色藥瓶,放到了一旁的紫沙木桌上。
聞言,千魔臉上不禁一黑,將臉上的魔獸面具摘了下來。
魔獸面具後的盛世容顏,再次出現在了鹿雲汐的眼前。
看著男子俊美的側臉,鹿雲汐鄙視的撇了一眼,眼中都是嫌棄。
取個鳥蛋呀!長著一個禍水模樣,還天天裝神祕,醜死了!……
……
鹿雲汐在心裡,把千魔上下鄙視了一通,心裡才平衡一些。
她才不會承認,她是嫉妒千魔長的比她好看。
“取下面具幹什麼?想色誘本姑娘喝血?——沒門!”
少女坐在床邊,一臉傲嬌的昂著頭,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模樣!
聞言,千魔的臉色不禁黑沉如鍋底,望著床榻邊,一臉囂張的少女不禁咬了咬牙。
半晌,千魔似乎是將一肚子的怒氣,消化完,才吐出了一句話。
“若不是因為你取掉了本座的面具,你以為以你這種乾癟的身材能夠讓本座多看一眼?”
“我……我乾癟?!”
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她乾癟了?!
她可準備好了,要隨時撲倒冷玄烈的,現在居然又被人說乾癟?!
等等?
他剛才前面說你什麼?
什麼是因為她取掉了他的面具,到底什麼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