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我的主人-----64、那你要我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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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那你要我怎麼做?

芙蓉苑。

洛露讓燕兒站在門外,自己走進了紫妃的廂房。

“王妃,你找我?”她朝坐在外室的紫妃福福身,一臉的淡然自如。

紫妃讓身邊的兩名丫環出去,隨後站起身圍著洛露轉了一圈,脣角輕蔑地彎起:“洛夫人,你到底還是回來了,命夠大的。”

洛露淺淺一笑,說得不慍不火:“是啊,奴婢未能讓王妃如願。”

紫妃狠狠瞪了她一眼,冷笑道:“呵呵,看來你們姐妹情誼並不深,你呢,也並不見得善良仁慈,我現在知道,人啊都是自私的,你怎麼可能為一個交誼不深的朋友捨棄榮華富貴呢?”她的臉湊近洛露,盯著她的眼,脣角噙著譏諷,“看來本王妃是高估了你。”

洛露冷睇著她,淡淡地說:“是啊,我雖不是聖人,但起碼我不會天天想著害人,不會象別人那樣心腸歹毒!”

“你……”紫妃噎住,眯起眼,抬手在她臉上拍了拍,咬著牙從齒縫裡噴出一句,“你當真不知道死活?”竟敢在王妃面前如此頂撞。

“不,我害怕死,我不想死,同樣的我也不希望我的親人與朋友死。”

“呵,別說得好聽,”紫妃揮揮袖,譏刺道,“我看你就想看著你朋友死去,要不然,你怎麼會回到王府來?真的想救朋友,就會早早逃出京城,不會逗留在什麼破廟裡了。”

洛露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清亮的眼眸漸漸暗了下去,王妃的話似乎觸到了她的傷痛,心口有一道血痕在裂開。

如果自己一早就離開京城,那麼白鼠與張大俊是不是不會死?而王爺是不是也不會找到自己?為什麼當時要留下?真的是為了逃避他的搜尋還是為了看看他會不會在意?

可如今,她知道這個男人在意自己,但不得已重新回到王府,王妃的嘲笑自己又該如何去反駁?

當初錯了嗎?真的錯了嗎?是的,應該是錯了,畢竟白鼠與張大俊為自己付出了生命。可自己怎麼會想看著朋友死去?他們的離開她是心痛的,難過的。

悲傷驀然湧上心頭,洛露閉上了眼,極力忍住淚水滑出眼眶。

紫妃見她不吭聲,冷諷道:“怎麼,讓我說對了是嗎?”

洛露睜開眼,隱下淚意,水潤的眸子突然忽閃了一下,有一簇火苗在燃起:“王妃,你想怎麼樣就痛痛快快地說!”

“哈,”紫妃冷笑一聲,“你說到了今天,我還能怎麼樣?今天請你來,只是想告訴你,別以為王爺真的愛你,也別以為王爺會真的放了凌宵與雨夫人。”

洛露放下雙手,一把抓住她手臂,雙眼瞪著她:“你,你告訴我,凌宵與雨兒姐在哪?王爺……王爺他想怎麼?”

心真的很痛,這個男人在自己面前所做的一切只是蒙惑自己嗎?其實暗底下早早派人監視了他們?假像,看來他對她的好都是假像,他並沒為她改變過什麼。

心不止是痛,還有如墜入冰窯的透涼。

紫妃陰冷地眯起眼,身子一轉,撇開了她的雙手,冷嘲道:“你以為你是誰?”鼻子一哼,“告訴你?休想!”

洛露秀眉緊鎖,雙手慢慢捏成了拳,忍住想上前掐死她的衝動,一字一句地問道:“是王爺準你的嗎?那你要我怎麼做才能放了他們?”

“遲了,”紫妃一甩袖子坐到桌邊,端起茶杯喝了幾口,爾後抬頭睨著洛露,“本來我還可以出面求情放了他倆,不過,既然你不守信用,我也無需再幫你,一切就交王爺定奪吧!”

王爺?一切在他手上,一切竟然在他手上!

洛露的脣角抽了抽,很想自嘲地笑自己,可半天她扯不開一絲笑容。

不知道是怎麼離開芙蓉苑的,只是記得自己茫然地走在迴廊上,耳邊迴響的都是紫妃的冷笑:“別以為他真的愛你,別以為他真的愛你,別以為他真的愛你……”

****

“丫頭,明天北門市場有個花鳥會,到時會有許多的花與鳥齊聚在那兒,我讓丫環與吳虎陪你一起去看看。”上官靖來到怡香苑,對趴在桌上無精打采的洛露說。

洛露抬頭,一雙清冷的眼眸淡淡地望著他,眼前的男人讓她忽然感到是如此地陌生,如此地難以捉摸。

自己不該輕信他的,他怎麼可能變好?他早變得讓自己認不出來了,不是嗎?一次次對自己背叛,還有高深莫測的武功,還有性情的忽冷忽熱,還有陰險狡詐……不都在顯示他已不是她認識的曹子浩了嗎?

人都是會變的,也許他為了這個王爺寶座,真的變了。

上官請怔怔地望著她,她眼底的疏淡與冷漠讓他心裡一凜。

“怎麼了?身子又不舒服?”這麼多天過去,應該調理好了吧?他伸手在她額上輕輕一摸,還好,冰涼的。

洛露甩開他的手,站起身直視他的眼:“告訴我,凌宵與雨兒姐在哪?”

上官靖身子一僵,黑眸凝了凝:“本王也不知道。”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

“不知道?”洛露冷笑一聲,語氣咄咄逼人,“王爺,你能不能做事光明磊落點?偷偷摸摸,背後殺人像個男子漢嗎?像你的作風嗎?你以為紙能包住火?”

“丫頭……”上官靖抓住她雙肩,眼裡噙著太多的無奈,自己已為她努力了很多,可她能理解自己多少?“本王真的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洛露面無表情地掰開他的手指,脣角揚起一抹苦笑:“你不告訴我是嗎?那好,你走吧。”

她把他推出了怡香閣,關上了門。

天色已暗,王府已亮起了燈盞。離銳徘徊在清風閣與怡香苑相通的月亮門下,思緒萬千,心亂如潮。

“離侍衛,你站在這幹嗎?”冰冷的聲音讓他驚然地杵在原地,看著王爺冷峻的身影向自己逼近,他的心如被網罩住,慢慢地收縮。

“王爺。”他俯首施禮。

上官靖黑眸一凝,不悅道:“你想告訴她?”

“王爺,兩位夫人感情甚好,能不能讓她們見見?”離銳挺了挺胸,一鼓作氣,“假若日後洛夫人知道此事,她也許……也許會怨怪了王爺。”

上官靖盯住他,脣角輕勾,眉宇間隱有不悅,他還真替自己著想。

不過,明天處置凌宵他並不知道,要想讓洛露與雨兒見面,那也得過了明天再說。

“不必了。”他搖搖手,肅然道,“你回去吧,記住,此事定不能告訴洛夫人!”

“是!”離銳退了一步,難過地嘆了一口氣,悵然離開。

上官靖望著怡香閣透出的紅光,神情靜然,臉部線條倏然柔和,他看到的不僅僅是那一抹紅色,他還看到了映在窗櫺上的那抹纖弱的身影。

一堵木牆隔開了他們,可他彷彿能感受到那紅光的溫暖,彷彿能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馨香,靜靜地望著,他的脣角彎起了一抹俊美的弧度。

丫頭,你遲早會知道,本王並沒有讓你失望!

****

上官靖一早就去了皇宮,臨走前囑咐吳虎別忘了帶洛夫人去北門賞花。

洛露一直坐在清風閣等上官靖回來,可坐了半

天也不見他回,心裡不免煩躁不安。

“夫人,王爺吩咐,讓屬下陪你去散散心。”吳虎再次催促。

“夫人,去吧,王爺到皇宮做事不知何時能回,奴婢還是陪你去走走吧。”燕兒在她身邊柔聲道。

“夫人,花鳥會場很熱鬧的,以前奴婢跟雨夫人去過,還買來許多鳥兒放生,”珠珠回想起以前,笑意嫣然,“這次我們也去買鳥放生吧,看著那些漂亮的鳥兒拍著翅膀飛上天空,真的很美,很快樂!”

三張嘴輪流在她身邊遊說著,洛露終於被他們說動了心,微微一笑,嘆了口氣說:“好吧。”

一行四人走出王府不久,楊成武將軍就帶著一隊全副武裝的兵馬進了六王府,隨後一輛囚車也緩緩地停在了王府門前。

上官靖與離銳騎馬隨後,到了門前,倆人下馬。

“王爺……”離銳望著上官靖,眼底充盈著憂傷,懇求道,“王爺,饒了凌侍衛吧。”

“少說廢話!”這當口,上官靖覺得離銳多說什麼都已無用!他怒氣衝衝地把韁繩扔給他,手一揮,“帶他們進府!”

大木籠子開啟……

“雨兒,你慢下。”凌宵戴著腳鐐手鐐,仍然不忘去攙扶心愛之人。

今天一早他才知道,自己將到六王府接受處罰,而雨兒得到訊息後,以死相逼,求得皇太后同意,相伴來到六王府送凌宵最後一程。

“凌大哥,我沒事。”雨兒瘦削的臉漾起一抹笑,那麼恬靜。

一切她似乎都已看淡,面對死亡,她也泰然自如,雨兒的鎮靜給了凌宵莫大的撫慰,兩隻戴著手鐐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哐啷,哐啷……”鐵鐐的聲音從大門外一直蔓延到王府前院,那一聲聲如重錘敲打在離銳的心上。

他走進府院,眼眸不停地瞟向迴廊,這時候,洛露應該會出現吧?可是,王府的主子與下人們都陸陸續續地集中到前院,他也沒見到洛露的身影。

心猛然下沉,洛露不在,怎麼辦?他知道王爺最最在乎洛夫人,唯有她能救下凌宵與雨兒。

心焦燥不安,他緊緊地握著腰間的佩劍,無奈又痛楚地望著已瘦了一圈的凌宵。

上官靖與楊成武坐在迎賓閣臺前,凌宵與雨兒昂首挺立在正院中,兩旁分別站著王府中的人和楊成武的一隊兵將。

而穿著豔麗的紫妃眼神帶著得意,站在了上官靖身邊。

氣氛沉悶而焦人,大家看這對犯人的眼神是複雜的,不同的心情不同的目光,同情,怨怪,憎恨,憤怒,憐惜……只是看到他們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臉上浮著輕霧般的笑,神情又泰然自如,心裡都不免感到敬佩。

上官靖神色冷然,垂眸望著臺階下的一處花草,而楊成武則威正神嚴,渾身透著一股逼人的厲氣,冷鷙的目光盯住這對在他眼裡應遭人唾棄的男女。

“王爺,可以開始了吧。”他側過頭,提醒上官靖。

上官靖抬頭,望了望天,隨後眸光慢移,渾厚的嗓音帶著怒意:“凌宵,你知罪嗎?”

凌宵俯首應答:“屬下知罪。”

“不用再稱屬下了!”楊成武厲喝一聲,眸光不屑。

“是!”

“凌宵,按我朝律法,你當斬首示眾,鑑於你跟隨本王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本王今日特賜你全屍。”上官靖神情淡然,清晰地說道。

“王爺!”雨兒未等凌宵開口,遂而上前一步,朝他跪下,孱弱的身子透出堅定的意志,“罪奴雨兒特請王爺賜雨兒與凌宵一起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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