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我的主人-----34、他真是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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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他真是霸道

午後的陽光仍然灼熱,洛露的額上已滲出細密的汗珠,一雙亮眸如秋水一泓,卻蘊著絲絲慍色,白淨的小臉在陽光下俏麗迷人,她輕咬著脣片,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一條溪流。

上官靖見她不僅撇掉了他採摘來的花,竟還無視他,再望著她這副清麗又冷然的樣子,眉宇間倏然劃過一絲不悅。

他一把抓住她手臂,清冷的目光盯住她水眸,邃眸一眯:“丫頭,你最好再聽話點,本王對你已夠忍了。”

真的從沒這樣過……你要愛,我給你,你要好,我也對你好,你還想怎麼?

洛露毫無懼色地迎著他目光,紅脣輕啟:“王爺,你根本不懂愛是什麼,我從你眼裡沒有看到愛。”

看愛人的目光那是溫情的,是灼熱的,而不是冷諷與淡漠。

“本王要個女人還需要愛嗎?”

“是,你不需要,但你快樂嗎?我以為你穿越過來喜歡上了藍娌,可你現在又丟棄了他,你說你愛過誰?再說,你連從小在一起長大的未婚妻都不認,你說你心裡還有愛嗎?”洛露苦澀地冷笑一聲,心痛楚不堪,“也許你根本就是個冷血動物!”

曾經因他送蘋果有了一絲感動,可現在……卻那麼想發洩心中積壓的怨恨。

“胡說!”攥著她手臂的手逐漸用力,洛露感到了骨頭即將碎裂的疼痛。

冷血動物?不允許她這麼說!

“曹子浩!我真是瞎了眼,我會與你這種人訂婚,我會因為你跌落山崖而痛心疾首,我還一心一意等著你,可你……你現在根本就不是以前的你對不對?你一次次背叛我,你還想怎麼樣?”痛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洛露傷心地指責他。

不僅綁她,懲罰她,現在又如此不憐香惜玉地弄疼了她,她真的氣憤極了。

就著王爺的身份,他背叛她與別人歡愛,她含著苦蓮往肚子咽,可他卻還喜歡在自己面前冷霸,盛氣凌人。

他以前從沒有說過喜歡她,但最起碼也不會傷害她,如今他一次次地傷害,倆人之間還有什麼情感?

一頓的噼哩叭啦,淚水已盈了眼眶……是,她承認,她小心眼了,她感到委屈了,她也記恨他了,她不知道為什麼要記恨……因為在乎?

水潤的眸子似乎撩動了上官靖的心絃,他手一拉,洛露倒進他懷裡,扣著她的頭貼在胸,他心緒繁

雜,低沉地說了句:“丫頭,我只想讓你做我的女人。”

“不可能。”頭撐開,她毫不猶豫地拒絕,“除非你承認你是曹子浩,除非你又變回你原來的自己,我倆離開王府,到那時,你我真正愛上對方時,我才會做你的女人。”

愛是自私的,她要的是一個一心一意愛她的男人。

上官靖低下頭看著她,眼波微閃,愛上嗎?她會愛上自己嗎?

有一時的茫然與恍惚,半晌,他望著她氣呼呼的小臉,猛地一口封上她細軟滑膩的嘴脣。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的舌就已霸道地鑽進她口腔與她的小舌糾纏著。

“唔……(放開)”,洛露雙手抵在胸前,可女人的力氣根本無法憾動男人的蠻力,身子一浮,她已讓上官靖輕輕放倒在草地上。

一隻大手扣著她的頭頂,他不停地吸吮著她嘴內的清甜,另一隻大掌則移向她的腿撩開裙子,蜿蜒往上觸及她光滑如水的肌膚。

他的一雙黑眸染上了一片情色,吸呼越來越粗重,體內的情潮在洶湧……

洛露拚命地掙扎,男人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她的小臉漲得緋紅。

“王爺……”突然身後傳來離銳的叫聲,“王爺,棗紅馬飲水時讓一條蛇咬傷了腳。”他緊張地望著壓在地上的洛露,眼裡多了一絲憂傷。

洛露趁機一把推開上官靖的頭:“起來!”

上官靖倏地站起,眼裡滿是狼狽與氣惱,惱怒地朝離銳大吼:“這點小事還找我?”

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轉頭望望正從地上坐起,不停抹嘴的洛露,一撩袍子朝溪邊走去。

棗紅馬的一隻前腿紅腫不堪,腿部已讓凌宵用腰帶扎得很緊,上官靖凝眸一看,從容不迫地從腰間取下一隻小瓶子,倒出一點藥粉輕輕摸在它腿上。

沒一會,呼呼喘氣的棗紅馬便揚蹄高聲嘶叫,“噠噠噠”,它又會撒歡踢腿走路了。

凌宵與離銳互視一眼,奇怪地盯住王爺手上的小瓶子,可王爺冷著臉並沒多說什麼,一拽韁繩子,飛身上馬,隨後俯身摟上洛露,兩腿一夾,飛快地朝原來的路飛奔而去。

倆侍衛立刻上馬,緊緊跟上。

****

此後的十多天裡,上官靖似乎平和了許多,看洛露的眼神也莫名地多了一絲柔和。

男妃

遣散完了,接連幾個晚上上官靖都是帶著侍衛去青樓聽曲小酌,常常半夜三更回來。

這天晚膳後,他又手持一把扇子欲出門,洛露攔在了他面前:“王爺,那些煙花秦樓你還是少去。”

這……還真不是丫環該管的,可誰讓她認定王爺就是曹子浩呢。

上官靖用扇子托起她的下頷,脣角微微彎起:“你管束本王?”

“你明白的!”要不是你我一起穿過來,要不是與你定過婚,我真不想管!

“本王不明白。”一字一句,清晰明瞭。

嘴角帶著一抹冷嘲,他兩手負後,挺直了腰,英姿勃勃地朝前院走去。

離銳朝洛露使了使眼色,示意她別多說話。然洛露還是牙一咬,緊跟了上去:“你要去是吧?那好,我跟你去。”

上官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並不理會她。

“染香坊”是京城有名的青樓,這兒不僅姑娘們個個容貌出眾,更有歌女撫琴彈唱,鶯鶯燕語,給酒客嫖客助興。

老鴇一見上官靖再次到來,興奮地引他到二樓的高等雅間,喚來一名叫含香的歌女為他唱曲。

圓桌上擺上了幾樣小菜,暖上了一壺酒,一個繡著鴛鴦戲水的屏風前擺著一張紫檀木古箏。

一襲紫色曳地露肩衣裙的含玉青絲如染墨,斜插一朵海棠花,純淨明麗,移著碎步款款進來,朝上官靖屈膝施禮,又盈盈入座琴旁,纖纖玉指一撫琴絃,悠揚的樂聲便如行雲流水,涓涓而來。

洛露站在上官靖身旁,眼睛直直地盯著含玉,聽著那美妙的琴音竟一時入了迷。

“丫頭,斟酒。”上官靖叫了好幾聲,洛露才恍過神,提起酒壺給他倒酒。

上官靖喝了兩盅,扇子輕輕拍了拍洛露手臂:“上去跳個舞。”

跳舞?洛露點點自己,秀眉一皺:“對不起,我不會。”

當然,我會也不想跳你看。

“不會?”上官靖脣角冷然一勾,一把拽過她摁在自己腿上,一隻強有勁的大手緊緊攬住她的肩,從桌上拿起酒樽就把濃郁醇香的酒倒進了洛露訝然張開的嘴裡。

“不會跳舞,那喝酒。”

“咳咳……”無色的酒液滑過喉嚨,酒精的刺激立刻引得她一陣咳嗽,眼裡盈上了因嗆鼻而溢位的水霧,臉兒泛起紅暈,徒生出一絲美豔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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