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棄女之至尊魔瞳-----七十八、這是巧合?表現怪異的週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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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這是巧合?表現怪異的週週

五十萬的叫價聲一出,全場寂靜。

炎巽很不解地看了手按在報價按鈕上的龍曦一眼:“你買她做什麼?這些戰鬥專用奴隸都是……”

自小被拐賣,隨後經歷一系列慘無人道的訓練,人性都已經被長久的地獄生活徹底抹殺。這些奴隸在暗殺等方面極為擅長

。然而對於訓練她們的人來說,她們不僅是商品,同時還是洩慾工具。

銀髮少女只是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腦子一熱就拍下了那名奴隸,也許是因為那個名為伊萊兒的奴隸那時的眼神吧。

伊萊兒的眼神,讓龍曦想起了那一日在天台上,炎巽望向燃燒的火焰時的神情。

自然,這些話她是絕對不會說的。因此她只是聳了聳肩,用一副很欠扁的語氣回答道:“我買下來,我紅燒,我清蒸,我醋溜……我有的是錢,偶爾也要高消費一把。”

於是龍曦在赤焰城的奴隸拍賣場,實現了她人生的首次高消費。

五十萬的價格,對於這樣綠色品級的奴隸已經是屬於天價了。當下戀雨一錘定音,交易成立,便有人把伊萊兒帶下場去,等待拍賣會結束再付款帶走人。

很快,其餘綠色品級的奴隸也被全部拍下。經過短暫的休息之後,藍色品級的奴隸被帶上了臺。

龍曦眼尖,一眼看到了周善的女兒站在第三排第四個。她捅了捅炎巽,向著下面一指。

炎巽微微點頭,示意她看下去。

前面的拍賣進行比較順暢,畢竟藍色品級的奴隸價格已經不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了。

閒言少敘,龍曦不過是把烤駱駝徹底吞下了肚子--剛才已經被吃掉三分之二了--就已經輪到了週週。

戀雨手持話筒,笑得臉上幾乎都要開花了。她拽住週週拴在脖項上那條直垂到地上的鎖鏈,把週週拽到臺前好讓下面的人看得更清,同時她介紹道:

“諸位,接下來的1109675號奴隸性情溫順,體貼,善解人意。尤其是她的聲音更是撩人,絕對能滿足您各方面的需要。”

臺下的人聽到這番話,臉上全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一個戴著眼鏡的瘦子舉起了手中的牌子:“能驗驗貨嗎?”

“當然可以,不過是要在我們會場所允許的範圍內喲

。”戀雨輕佻地笑道,示意瘦子上臺。

瘦子上了臺,對著週週上下其手,連最隱祕的地方都檢查到,這才在週週的輕叫聲中心滿意足地下了臺。臺下又是一陣群魔亂舞,顯然不少人對週週剛才的表現都極為滿意。

按理說這樣的場面絕對是少兒不宜的,然而龍曦和炎巽卻目不轉睛地盯著下面的一舉一動,兩個人全都目光冰冷,幾乎都把周圍的空氣給凍住了。

良久龍曦才緩緩道:“雖然我對這種事情不是很瞭解……不過如果她真的是被搶來的,心不甘情不願,為什麼在臺上會露出那麼享受的表情呢?”

炎巽在這方面懂得倒比龍曦多些,畢竟赤焰城就是這樣的地方,他又是從小在這裡長大的,見多了這樣的事情。當下他冷笑道:“虧周善為了他的女兒還要尋死覓活,卻沒有想到他的寶貝女兒是個這樣的貨色吧。”

“什麼樣的貨色?藍色品級?”龍曦眨著眼睛,一副不甚明瞭的樣子。

“這個……”你說,這讓炎巽怎麼回答才好?

他犯難了半天,終於決定把這件事糊弄過去,便沉下臉道:“小孩子打聽那麼多幹什麼,吃你的去吧。”

龍曦鼓起嘴,瞪了他一眼,悻悻道:“你不就比我高一個年級麼,又在這裡充什麼大人了。”

炎巽只裝沒聽見。

此時下面的競價已經接近白熱化,週週的身價一路飆升,已經有人報出了一百三十六萬。

左手一隻雞腿,右手一隻鴨翅,龍曦嘴裡還有幾根魷魚的觸手露出來。她冒著被噎死的風險艱難地說道:“你還不快拍,一會兒就買不起了。”

炎巽輕笑一聲,露出了古怪的笑容:“這有什麼關係,反正也是炎窮和炎山出錢,爺不心疼。”

“現在他們一定在家裡痛哭流涕呢,不知道炎山有沒有去跳鋼管舞……”龍曦嚥下嘴裡的食物,“吃吃”地笑了起來。

“一百四十五萬!”最先上臺的那個瘦子一副豁出去了的神情,手中的牌子高高舉起

龍曦本以為價格依然要往上漲,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竟然沒有人繼續競價了。

“我忽然有一個好主意,我們為什麼要花錢去競拍呢?等到那週週被人買走,我們去攔路打劫那買下她的人豈不是一舉兩得麼。”龍曦眼珠轉了轉,她似乎對打悶棍套白狼這些事情上癮了。

“聽上去倒是不錯,不過……”炎巽眯起了眼睛,飛快地思考了一下相關利益,最終否定了這個建議,“那樣做實在是太顯眼了,很可能弄巧成拙。這裡是赤焰城,不確定的變數實在是太多了,還是用保險一點兒的方法吧。”

“難道你拍下她就不顯眼了嗎?”龍曦撇了撇嘴,專心去對付吃的不再說話了。

“一百四十五萬第二次……一百四十五萬第……”戀雨正拖腔拖調地叫著一百四十五萬,炎巽“啪”的一聲按下了身旁的紅色按鈕,冷冰冰地說道:“二百萬。”

還說不顯眼,二百萬拍下一個藍色品級的奴隸還不顯眼嗎?尤其這個週週還似乎有些不對勁。龍曦衝著炎巽的背影做了個鬼臉,心道。

見是專屬於炎家的特級包廂中傳來的競價,那瘦子雖然有些不情不願不甘心,卻只得放棄了繼續叫價。

那可是炎家,赤焰城的老大,出了名的不好相與,要是得罪了他們,不死也得脫層皮。

因此那瘦子自然是不敢跟炎巽競爭的,更何況炎巽還出了二百萬的價錢。

“……二百萬第三次!成交!”戀雨敲下了錘子,龍曦感興趣地湊到窗邊看了一眼,卻發現那週週聽到“成交”兩個字之後,似乎整張臉都因為興奮而發光了。

會有人對於自己被當成奴隸拍賣這麼高興嗎?尤其她在成為奴隸之前是正兒八經的平民,又是被強行搶來抵債的,正常來說不是應該尋死覓活寧死不屈嗎?

龍曦歪著腦袋回想自己曾經看過的類似故事,以及在週週之前拍賣的奴隸的表情,無一不是苦大仇深不情不願的,便愈發覺得週週的表現十分奇怪。

但凡不正常的事情,背後必然隱藏著邪惡的意志

。龍曦對這句話向來是深信不疑的。

閒言少敘,原本他們就是衝著週週來的,之後的拍賣自然提不起他們的興趣了。原本龍曦倒是對那橙色等級的奴隸有些興趣想要開開眼,哪知道今天壓根兒就沒有這個等級的奴隸,這讓龍曦非常遺憾自己錯過了長知識的機會。

對於她在這些少兒不宜方面那詭異的好奇心,炎巽實在是沒有什麼話好說了。

一直等到拍賣會結束,龍曦和兔子都吃得快要挪不動步子,那主管又點頭哈腰地出現在包廂門口,諂笑著詢問他們還有什麼需要的地方。

“再來一隻烤駱駝!”龍曦一臉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脣,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丟臉,假裝沒有看見炎巽的略帶威脅的眼神。

主管這回可覺得是自己之前看錯了,這個小姑娘明顯就是隻知道吃的笨蛋,怎麼可能會有那樣冰冷無情的、幾乎已經脫離了人類範疇的雙眼呢?

這樣想著,他一直提著的心放了下來,下定決心按照老規矩幹完一票後就金盆洗手。當下主管露出了狗腿的神情,連連搓著雙手道:“這個好說,好說。二位先請到下面的貴賓室辦理結算,稍候片刻,我們會有人把二位拍下的奴隸和烤駱駝一起送到的。”

這個時候,主管並不知道,整隻烤駱駝都是龍曦一個人幹掉的,如果他知道這一點,也許就不會做出某些輕率的決定了。

畢竟有這樣驚人的胃口,意味著龍曦的能量消耗是驚人的。

當下,主管領著龍曦和炎巽到了貴賓室辦理結算,看著兩個人把成堆的金幣從儲物空間裡丟出來--當然,金卡才是所謂身份的象徵,不過眼前擺著這麼一堆金燦燦的金幣,這衝擊力可比金卡大多了。

“那個……二位有沒有金卡呢?這樣子我們實在是不好辦啊……”一名負責收款的中年婦女說道,龍曦敏銳地從那中年婦女豬一樣的小眼睛裡看到了瞧不起。

合著只有用金卡的才是高階洋氣上檔次,直接交現金就是土包子。

掩藏在兜帽下的臉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龍曦兩隻手揣在兜裡,一臉嫌棄地說道:“金卡?那種掉價的東西我才不稀罕呢……那玩意兒哪有現錢實在啊

。萬一你拿著金卡去了,在上面動點兒手腳,盜取了卡上的資訊,回頭我卡上的錢全進了你兜兒裡,我找誰哭去。”

瞧瞧,不愧是在龍身邊兒長大的,平常看著只知道吃沒心沒肺的,在跟錢有關的問題上半點兒都不含糊,而且思想陰暗得跟炎巽有一拼了。

也不知是因為這一堆金幣清點起來太過麻煩,還是因為龍曦剛才說的話正好說中了,

那中年婦女被龍曦嗆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嘀嘀咕咕地背過了身去,用一種發音很古怪的方言咒罵著龍曦,內容大多是什麼“賤蹄子”、“破鞋”、“臭不要臉”“不知跟多少男人上過床”之類的。

中年婦女使用的是赤焰城一帶獨有的方言,她越罵越來勁,炎巽聽得直皺眉,剛想上前教訓教訓這嘴上無德的更年期婦女,卻忽然感覺到一陣說不出來的、卻令人莫名心顫的氣息。

他偷偷把視線挪向了龍曦。

隨後,他看到了一雙冰冷的、毫無情感的、如同蛇一般的金色眼睛。這雙眼睛正緊盯著那依舊罵罵咧咧的中年婦女。

少女的嘴脣微微動了幾下,發出了微不可聞的聲音。那種蒼茫古老的語言炎巽曾經在天街巷十四號聽到過一次。

龍語!他猛地把視線投向了那中年婦女。

就見那中年婦女正叉著腰,狀如潑婦罵街,罵出來的話更是不堪入耳了:“我把你這爹多娘少的賤蹄子,欺負到老孃頭上來,以為老孃不知道你這些錢都是靠讓人騎才得來的!老孃……”

中年婦女罵得正歡,忽然狠狠地咬在了自己的舌頭上。也不知她用了多大的力氣,那舌頭竟然被她咬掉一截。這中年婦女,或者說潑婦登時兩眼一翻,滿嘴是血地暈了過去。

眾所周知,舌頭上擁有豐富的神經末梢,因此咬舌必然會帶來劇烈痛苦。儘管通常而言,人很難真正咬掉自己的舌根,如果沒有咬到舌背動脈,一般並不至於立即造成大量失血,也就難以危及生命。

不過,咬舌時帶來的強烈疼痛常常會造成疼痛性暈厥。暈厥時人的意識喪失,斷舌後舌根後墜以及出血都極有可能在這時阻塞氣道引起窒息

窒息若不及時搶救,則會在短時間內造成死亡。

咱們書歸正傳,原本工作人員都在忙著清點金幣,就那潑婦--看樣子她還是個小組長--在旁邊叉著腰罵罵咧咧。忽然就見她滿嘴是血地一頭扎進了金幣堆裡,可把那些正在清點金幣的工作人員嚇壞了,先是被嚇得跳到一旁,等看清了是那潑婦,急忙又撲上去搶救。

要不說人不能做壞事呢,該著這中年婦女倒黴,眾人手忙腳亂地搶救她,不知道是誰一下子沒留神,把旁邊另外一堆金幣給碰了一下,當時金幣就像一座小山一樣砸在了那潑婦的後背上,徹底把她埋在了一座金幣山裡。

旁邊又有人打電話叫救護車,可撥了半天號碼始終無法接通。等工作人員七手八腳地把那潑婦拖出來時,她已經因為窒息斷氣多時了。

在那群工作人員忙活的時候,龍曦就在一旁抱著手,而炎巽一直不漏痕跡地盯著她,心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若是說,那中年婦女會咬到舌頭是因為龍曦唸的那幾句咒文,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有--說不定是龍曦在哪裡給這潑婦放了一把火,燒得她咬到了舌頭。可是接下來的那一串事情,只能說是巧合了,要怪只能怪那潑婦的運氣太差。

然而這樣要命的巧合,真的是巧合嗎?

他終於還是沒有問出口,只是把這件事默默地埋在了心底,因為這一切終歸只是猜測,並沒有絲毫的證據。

等到屍體抬走,龍曦忽然對著那群重新開始努力清點金幣的工作人員說道:“不是我說,你們還能不能再笨一點兒?你們這裡就沒有秤嗎?先稱出一百枚金幣的重量,再稱出全部金幣的重量,最後算一算不就清楚了嗎?這樣一枚一枚的要數到哪輩子。難道我們還會給你們假幣嗎?就算是擔心假幣的問題,你們就不會稱完了以後放到驗幣機裡去驗一驗嗎?”

“說得也是……”那跟著烤駱駝一起進了貴賓室的主管先是被滿地的金燦燦閃了眼,隨後立刻點頭附和起龍曦話來。

把冒著香氣的烤駱駝丟進儲物空間,龍曦多了個心眼兒,因為怕給兔子偷吃了,還在上面悄悄地覆上了一層幾乎看不到的淡淡金色火焰。

很快,金幣清點出來,又放到驗幣機裡去過了一遍,證明的確是真的,主管這才命人把他們拍下的伊萊兒和週週帶上來

伊萊兒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如果不是她還在呼吸,旁人幾乎要把她當成一具移動的屍體了。

倒是那週週,一見到把她拍下的竟然是個俊朗的美少年,而且還是炎家的人,當時臉上幾乎放出光來了,衝著炎巽露出了羞澀的笑容。

辦理了交接手續,四個人出了拍賣會場。週週殷勤地對炎巽說道:“主人,我們這是要到哪裡去啊?週週既然已經是您的人了,您可以對週週做任何事情哦。”

眼角跳了跳,炎巽差點兒沒習慣性地一腳把她踹飛。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周善要幫他找回女兒,總不能幹出這種事來。因此他乾脆就裝著沒聽見,而是問道:“周善是你什麼人?”

週週露出了驚訝的神情:“您認識我爹。”

“不僅如此,你爹還央我們來救你呢。”龍曦很感興趣地繞著伊萊兒轉來轉去,隨口說道。

沒想到週週立刻臉色大變,彷彿龍曦是她的積年仇敵一般表情扭曲地喊道:“不!我絕不會回去的!”

“為什麼?”炎巽腳下一滯,手已經放到了魔杖上。

“那個老頭兒又不給我花錢,也不許我買名貴的時裝,嘴上說什麼要講求艱苦樸素,還不是不想花錢!”週週跺著腳,“總之我是不會回去的!”

“難道你在這裡做奴隸,就有人給你花錢,給你買名貴的時裝?”龍曦的手放在了披風的係扣處,腳下向後退了一步。

週週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到了下面,記得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愚蠢……動手!”

------題外話------

我忽然覺得我遇上了傳說中的單機版……我承認我不會勾搭嚶嚶嚶……

好吧,就當是我自娛自樂了,本日推薦一首古風歌:小曲兒的《上邪》,不過也許乃們都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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