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快!快!救救我娘!娘啊~~~~~~~~~~~~~~~~~~~~~~”暗夜時分,楊過自噩夢中嚇醒,他一見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了,驚呼起來:“我……我在哪兒?”
“客棧啦!你小子還真能睡,老大說你再過半個時辰就醒了,想不到你一睡就睡了一個時辰。”見楊過行來,守在他身邊的韋小寶如負重釋,烈飛煌勒令他照顧楊過,他到現在為止都還沒吃飯呢!
“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兒?”楊過對陌生人總是異常戒備,韋小寶明顯不在他能信任的範圍裡。
“我叫韋小寶啦!是老大把你帶了的。”
“老大?”
“就是烈飛煌啊!你不認識他嗎?他說他也是你的老大啊!”韋小寶不解的問道,難道這個烈老大又說謊了。
“啊!是他!我不認識他!”一聽“烈飛煌”三字,楊過立刻硬撐著從**爬了起來,就要向門口走去,恰逢這時,大門突然被推開,烈飛煌與石破天自門外一前一後的進入。
“怎麼?準備同我老死不相往來了?”烈飛煌氣定神閒的問道,從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傷心之情。
穆念慈遇難,烈飛煌卻好似個沒事人一般,他這種反應頓時就激起楊過的怒意。“誰同你這種忘恩負義之人有往來,如果孃親在天有靈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穆念慈身亡,楊過將所有的怨氣都發洩在烈飛煌的身上,雖然他心裡也知道這不管烈飛煌的事兒。
“在天有靈!?恐怕是沒這個機會了,告訴你,經我多方查證,終於能確定一事兒,你娘沒死!”
“什麼?”“不會吧!”聽烈飛煌如此說,楊過與韋小寶同時叫了起來,與楊過不同,韋小寶是後來到現場的,他知道烈飛煌自屋中帶出一具屍體,據說楊過家就他與他娘兩人,既然楊過在此,那那具屍體自然就是穆念慈嘍!
“之前我見你一意孤行要衝進火海,便將你點暈,之後我便進入內中救人,只可惜,那時已經太晚了,我自內中只帶出一具燒焦的屍體。”
聽到烈飛煌說自己昏過去後,他曾進入內中救人,楊過臉上的敵意明顯減退不少,但當他最後說到帶出一具屍體時,他又險些駭的昏了過去。
見楊過一幅駭然欲絕之態,烈飛煌立刻接著道:“你別急,雖然我自內中帶出了一具屍體,但那時我的心中已有疑問,所以方才我讓小寶照顧你,而我就親自走了一趟衙門。”
“衙門?為什麼你要去衙門?”楊過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要確定一事兒,所以我到衙門,讓那裡的仵作當著我的面將那具屍體……解剖了!”烈飛煌的語氣有些沉重,雖然現在已經證實自己的推斷,但當時的他可沒這麼大的把握,如果猜錯了,那他的行為就是對穆念慈很嚴重的褻瀆了。
“解剖!”聽到這兩字,楊過激動的連瞳孔都收縮了起來,不過他隨即想到烈飛煌之前的話,又再度平靜了下來,問道:“那後來呢?”
“幸虧這個決斷,才讓我發現內中的破綻!”
“破綻!?”
“對,楊過,穆姨的左臂在這幾年中曾經骨折過嗎?”烈飛煌忽然問起一件不相干的事。
“沒有,自我懂事起,就沒見我娘傷筋動骨過!”楊過回答的異常肯定。
“我當時也是這麼想,而且那具屍體左臂上的是新傷,最多不會超過三年。”以前在現世時,烈飛煌空閒時就喜歡看些科普讀物,還記得有一篇文章上專門提到,骨折癒合後所長出骨質,其色澤與其他地方的色澤會有些差異,癒合的時間越短,這種差異就越明顯。
“所以你認為這具屍體不是我娘。”楊過天資聰穎,聽了烈飛煌的一番推論,他也已明白各中內情了。
“不止如此,我記得之前那些大夫開給穆姨的藥方中,有幾位藥是極不易燃燒的,我已經向藥店打聽過,你是每隔十天去抓一次藥,上次抓藥是在三天前,這樣算來你家中的存貨應該不少,就算是經過一場大火,也應該留下些殘渣才是,但是我讓衙門之人仔仔細細的搜了一遍,居然一點殘渣都沒找到,這實在是太不尋常了。”烈飛煌一邊沉思,一邊慢慢說著,漸漸的,楊過的情緒已經在無意間由他引導了。
“如果我娘沒死,那她現在在哪兒呢?”楊過焦急的問道,穆念慈下落不明同樣讓他非常擔心。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穆姨現在活著,而且活的不錯!”烈飛煌一錘定音的道出此言。
“為什麼老大你這麼肯定,就算他娘真的活著,但你憑什麼說她還活的不錯?”一旁的韋小寶指著楊過問道,這些天來烈飛煌是越來越神了,幾乎成了鐵口直斷,一路上差不多每件事兒都讓他料中了。
對此韋小寶是越來越不服氣,憑什麼大家都是小孩子,那傢伙就這麼厲害,又是施恩武當派,又是說退江湖群豪,一路過來幾乎大街小巷都流傳著他的事兒,自己與他是同齡人,憑什麼自己就得被逼著逃命。
這各中原委,韋小寶是怎麼也猜不出的,其實當日烈飛煌自天寧寺寶藏中得到的智慧果不止一顆,而是三顆,從南賢處得到吸納之法後,烈飛煌已經成功的吸收了一顆智慧果,藉此之助,這些天來他的智力暴漲,記憶力、思維力、邏輯能力、分析能力都有成倍的提升,如果說之前的烈飛煌只是靠著現代知識的優勢與群雄周旋的話,那現在的他才真正有了同那些天下頂峰智者比肩的實力。
“這是很容易推斷出來的,自從穆姨患病後就一直臥床不起,就連一般的家務都無法操持,更別說要她去暗中預先準備一具屍體詐死了,而且她也沒有理由這麼做,換句話說,設下此局的另有其人。”說到這兒,烈飛煌靠著房中的八仙桌坐了下來,端起桌上的茶茗了一口,嗯!不怎麼樣,在遊遍五湖四海之後,嘉興的上品已經不入他的法眼了。
“這個人不但暗中準備屍體假冒,而且還帶走了穆姨的藥,而且我能肯定這把火也是他放的,這樣一來他的目的就很明確了,他想製造一種穆念慈已死的假象,所以反之來說,他就不會讓穆念慈真的身亡,要不然他就沒必要費那麼多功夫了,而他帶走穆姨之藥這一點也證明了他希望穆念慈能好好的活著。”烈飛煌最後一句蓋棺定論,頓時安撫住了楊過,同時也駁的韋小寶啞口無言了,看來他這不服氣的日子是維持不了多久了。
“但是那人為什麼要帶著我娘呢!我和我娘只是一對苦命的普通母子罷了,他帶走我娘能得到什麼?”冷靜下來的楊過開始思索這個問題,比起其他的同齡孩子,楊過要顯得成熟的多,所以他知道一切應該由利益為出發點考慮。
普通!?這可不見得,清楚楊過身世的烈飛煌對他的“普通”兩字不敢苟同,不過一時間他還真想不到有誰會對這對母子下手。
“這點無關緊要,如果那人是想從你這得到什麼,那他必然會同你聯絡,就算他有其他的目的,在短時間內你娘也不會有性命之憂,而且他留著你娘必會留下一個很大的破綻,所以要找到他雖然不易,但也非難如登天。”說完,烈飛煌舉起茶杯一飲而盡。
“破綻!?啊!你是說……”被烈飛煌一提醒,楊過好似想到了什麼,正要開口,這時,韋小寶突然驚叫了起來。
“停!你別說!老大你也別說!讓我想一想,我一定能想出來的。”被烈老大搶風頭就算了,如果再被這個臭屁小子趕過頭去,那他韋小寶就真的顏面掃地了,雖然他本來就沒什麼顏面。
見韋小寶如此說,烈飛煌與楊過都不做聲,過了許久,低頭沉思的韋小寶猛地把頭一臺,豪情萬丈地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出來!”
如此驚人之語,在場眾人頓時眼鏡跌了一地。
“我靠!想不出來還裝蒜裝這麼久,果然不愧是韋小寶。”烈飛煌舉起大拇指,自認識至今,烈飛煌是第一次打從心底佩服韋小寶,雖然這個佩服有些另類。
韋小寶的耍寶讓楊過的心情轉好了不少,無意間也拉近了幾人的距離。
“是藥材啦!我孃的藥方很特殊,如果要維持她的性命,就必須按時服藥,只要在各個藥店留意,就能找到他們的行蹤了,不過……”說到這兒,楊過忽然想起,就算他們知道這個方法也沒用啊!他們哪來人手監視所有的藥店呢!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放心吧!關於人手這方面我來安排,相信很快就有著落了。”烈飛煌自己當然沒什麼人手,不過他忽然想起楊過的那位郭伯伯來,丐幫的人手遍佈天下,如果讓他們出手,這點事兒應該是小菜一疊吧!
“總之你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吃好睡好,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的,那到時候你娘回來了才不會找我算賬啊!”烈飛煌玩笑地說道。
“哎呀!老大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我到現在還沒吃飯呢!呵呵呵!老大,你看是不是能弄點什麼給兄弟們下肚啊?”韋小寶一臉皮笑的湊近烈飛煌,小小的臉上掛滿了諂媚之情。
“我呸!我說過幾次了,氣質!修養!什麼兄弟們不兄弟們的,越聽越像土匪頭子。”烈飛煌對韋小寶的稱呼非常不滿意,這個小子自己不學無術也就罷了,現在到了嘉興了還這麼說話,那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隱世高人的完美形象不是全被他破壞了。
“誒!老大,你可別不開心,說起兄弟我倒真有一件事兒想問你呢?”韋小寶忽然變得嚴肅起來,通常他嚴肅時說的東西比平常嬉皮笑臉時更為糟糕。
“嗯~~~,什麼事兒?”烈飛煌眯著眼問道。
“是這樣的,老大你看人家江湖上但凡那些出名的角色大都有自己的門派,什麼武當派啊!峨嵋派啊!少林寺啊!所以我認為我們幾個要想在江湖上混出點名堂來,就也得組成一個門派,現在我們正好有老大你、我、旺財、還有楊過四人,不如我們就叫‘四人幫’吧!”
韋小寶說這話時烈飛煌正好又倒了一杯茶,剛剛灌到嘴裡,還沒來得及嚥下,被他一句驚天動地的“四人幫”,烈飛煌頓時將一嘴的茶水都噴了出來,現今他丹陽真氣已有小成,噴出的茶水強勁有利,霎時間,韋小寶、石破天連同楊過一起,集體中招。
“咳咳!咳咳咳!韋小寶你!!!……………………………………………………………………很好!很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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