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回到旅館,便召喚出修譜加斯,高興的拿出校服,向他炫耀著。
修譜加斯沒好氣的說道:“小墨,別高興的太早,還是想想你明天的挑戰賽吧!”
玄墨收起校服,恢復了一下情緒道:“對啊,他們十二個人的等級都要比我高,最低的好像也是二十四級。”
修譜加斯捋了捋鬍鬚,“小墨,你想要做新生之王嗎?我覺得這天魔學院真正有實力的學員並不是這些人。”
玄墨疑問道:“為什麼這樣說?”
修譜加斯道:“你忘了嗎?那天在飯館時,那兩個人說,新生爭奪賽是為了增加天魔壇的實力,優秀的學員還將接受天魔壇的挑戰,然後加入其中。所以我覺得天魔學院真正的實力是那個天魔壇的學員,當然如果你想要儘快的提升實力,就必須加入其中,但前提是要在這場新生爭奪賽中脫穎而出,讓他們肯定你的實力。”
玄墨想了想,“你是要我成為新生之王?”
修譜加斯認真的說道:“如果你想要儘快的提升自己的實力,儘快為自己的母親報仇,就努力爭奪這個新生之王,而且,我覺的你的蓮月可能也在天魔壇。”
“你是說蓮月她?”玄墨有些激動的道。玄墨沉默了片刻,“但是我如果我盡力的話,就必須要使用暗魔力了,父親囑託過我不能輕易使用的。”
“小墨,以前是因為你父親怕你出事,才囑託你不要輕易使用的,可是現在,如果你不盡力的話,你將很難快速的提升你的迷穴等級,你要知道,遇強則強、遇弱則弱的道理。”
玄墨許久的陷入沉思之中,對於玄夜的話,玄墨都會牢牢的記在心裡。
片刻後,玄墨道:“加斯爺爺,我聽你的,我最需要的是儘快變強,我一定會努力成為新生之王的。”可是玄墨立刻又疑問道:“對了,加斯爺爺,為什麼每個學院都沒有暗系的鬥師啊?”
修譜加斯又捋了捋鬍鬚,“據我所知,曾經五百年前的暗系鬥師是鬥師群中最強的一系,可是現在為何大陸上的學院中沒有暗系鬥師一脈,我也很奇怪,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這絕對和五百年前的暗之漩渦有關。”
玄墨點了點頭,自信的說道,“我一定會盡力的,就讓我玄墨做天魔學院裡唯一的一名暗系鬥師,不?是闇火雙鬥師。”
修譜加斯滿意的笑道:“這才是我的小墨,好了小墨,你快點去多熟悉熟悉暗魔變和神火進化的二十級技能吧,明天的比賽肯定要用的。”
玄墨頓時大醒:“對啊!沒有他們我是很難獲勝的,那我去修煉了啊,加斯爺爺。”
修譜加斯點了點頭,玄墨便沉入了修煉之中,一直到很晚,玄墨才去睡覺。
第二天,玄墨早早的便穿上了新校服,玄墨從沒有穿過這麼好的衣服,心情自然非常愉快了。他很早便來到了天魔學院,今天,門崗自然不會攔下玄墨了,因為有金焰主任的卡片,玄墨很輕鬆的便進來了。
玄墨到擂臺下面時,只有很少的人,過了一會兒,學員們紛紛過來了,不一會兒,操場上已沸沸揚揚,玄墨悄悄的鑽到火系鬥師的一列,等待著挑戰賽的開始,當然,玄墨的心情是非常緊張的,畢竟這裡的學員他誰也不認識。
這時,擂臺上的一位導師,也就是裁判,將十二位勝出者全部請到了臺上,接著,便對擂臺下的學員,大聲的說道:“今天是新生之王的挑戰賽,也就是說臺下的每一位新學員都可以前來向他們挑戰,但是其每一位勝出者最多隻能接受三位挑戰者,所以有實力的學員,一定要抓住機會了,下面我來介紹一下他們十二個人的屬性和等級,你們酌情選擇。”
裁判大概用了幾分鐘介紹了他們十二個人的屬性等級,而玄墨選擇的正是其中一個高達二十七級的水系少年,玄墨選擇他,自然有一定的理由:
第一,他是十二個人當中等級最高的學員之一,也是有望奪得新生之王的一人,選擇他可以達到一舉成名的效果,也可以向金焰和暗中的天魔壇展示自己的實力。
第二,正所謂水火相剋,雖然他高達二十七級,可是因為水火相剋的原因,玄墨也可以多幾分勝算。
因為水系少年是最後一個,玄墨自然要等到最後才能出場,又因為這十二個人其實力的強大,所以很少有人上來挑戰的,有望奪得新生之王的幾個人幾乎就沒有人挑戰。
其實學院安排這個挑戰賽,也是試著想發掘更多的人才,此時,竟看到沒有幾個學員上臺挑戰,不禁有些失望。但學院對眼前十二位少年還是非常滿意的,這樣的年紀就達到這樣的實力,絕對稱得上為天才。
這時,已經輪到水系少年的挑戰賽了。只見裁判大聲的宣佈道:“水系二十七級藍雨,接受挑戰。”
裁判宣佈完,玄墨當即喊道:“我挑戰水系二十七級藍雨。”頓時,眾學員皆一臉驚訝的看向玄墨,要知道,藍雨可是其中最高等級的四位學員之一,也是有望奪得新生之王的人選之一,挑戰他,可是相當於挑戰新生之王,眾學員怎能不驚訝,而且玄墨幾乎是急著喊出來的,似乎是生怕別人搶走一樣,眾人唯一的想法就是這個少年實力很強,當然,玄墨喊完以後,沒有一個人敢於再挑戰藍雨的。
主席臺上的金焰也是一臉驚訝,他沒想到玄墨竟會選擇最強的人之一,看著玄墨。金焰微微一笑,獨自叨唸“這個少年,真有意思,遲到了一年,上來就挑戰最強的,真又趣,希望你帶給我驚訝。”
臺上的裁判道:“好,沒有人,就請這位火系學員上來挑戰水系藍雨。”
玄墨平復了一下他的心情,緩慢的走向擂臺之上,就在玄墨站到擂臺之上時,遠處有一個人的瞳孔迅速收縮了一下,滿臉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嘴裡喃喃的叨唸著,“不可能,不可能!”